《掠食者：暗夜领主》温泉瓜

5、第 5 章

　　奥列格看着电脑屏幕，眯起了眼睛。

　　“啊这……我没想到会是这样……”

　　“是什么样？”

　　奥列格为我解释了。

　　原来，多年以来大量Terra集团的土地，是通过一个基金会建立的。早在Terra集团开始在这里运营之前，就已经有人在进行各种各样的……建设，就这么说吧。不管怎样，奥列格的小队不得不将相当现代化的设备与一些老掉牙的基础设施连接起来。

　　“你知道的，当你把一个旧的、基本的通风系统和一个现代的电子分析与控制模块连接起来时，即使是简单的小问题通常也很难解决。”

　　似乎Terra集团那些不知名的前人们并没有花心思在省电上，风扇总是开着的。

　　“我们这里是有自动电表的！每千瓦都会被记账，都得付钱！”

　　这意味着，在Terra的工程师染指大楼的基础设施之前，电表就已经独立存在了。水泵在运作，风扇嗡嗡作响，没有人在意。甚至没人注意到在用电。

　　“当我们开始将设备重新连接到我们自己的电网时，问题来了。”

　　在这种情况下，你可以理解Terra的用意。没有人能保证某只看不见的手不会关掉开关，立即停用所有这些设备的供电。谁是老大马上就见分晓……

　　“自然，我们也安装了一套现代的控制系统。”

　　从此情况就很明朗了，要解决这个问题需要大量劳动力，且消耗不菲。他们得再找些更多的人手。

　　“之后我们为了安装系统就进入了那些隧道。它们很老旧了……非常老……”

　　任何一位工程师都不知道他们在哪里，走了多远。而且他们都懒得去弄清楚……何必呢？有一批特殊队伍就是专门负责这个的，奥列格只见过他们几次。奥列格他们深入了黑暗的通道。

　　“这么跟你说吧，我们遇到了一群奇怪的家伙……”奥列格摇了摇头，“我们接受的是什么样的训练？如果你是装电缆的，你就会拿到特殊的衣服和工具。负责隧道系统的人也有自己的装备。不，我并不是说他们的制服完全不同，式样基本都是差不多的……”

　　但那群人……他们看起来更像是安保人员，而不是技术人员。

　　“他们所有人都有枪！在地下谁需要枪呢？感谢上帝，没有打起来……”

　　当他们完成了通风设备和其他设备的安装时，他们离开了这些奇怪的隧道。那时，奥列格才第一次得以窥见观测站的壮观全貌……

　　“我不知道它到底叫什么。我相信这堆文件中一定写着什么特殊的名字。但请相信我，那建筑太壮观了！”

　　那是一套完全独立的系统。经过适当的调整后，该设施可以长时间保持工作，不需要任何人员参与。它可以从外部进行控制，并远程接收所有的观测结果。

　　“排水、通风、通讯：所有这些都可以并且确实能够完全独立工作。”

　　“那电从哪里来呢？”我想知道。

　　“我不知道……那是另一个队伍处理的。”

　　而现在，奥列格在屏幕上看到了一个熟悉的位置！

　　“我们弄的支架！”他的手指指着屏幕，“这个，就在这里，我亲自安装的！”

　　“里面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我是说，在整个结构里的？”

　　奥列格想了想。

　　“额……这个架子上装有闭路电视摄像头，他们在监视海岸的部分地区。疗养院，灯塔……发电厂和通讯塔，还有别的地方……我从来不是什么好奇心旺盛的人。”

　　“但还有五个支架，这些负责什么？”

　　“我不知道它们控制着什么。但是我们来看看颜色吧！”

　　他解释道。

　　所有被标记为白色的都是电力供应。黑色是隧道系统，意味着地下室和所有与之相连的东西。蓝色是水源。红色是消防。黄色是通信。

　　“绿色呢？”

　　“安保，我猜是吧……他们是不让我们靠近的。”

　　我们还没有在硬盘里发现任何其他有趣的东西。大多是来自监控摄像头的无穷无尽的屏幕截图。正如奥列格解释的那样，摄像头只有在捕捉到某些活动时才会拍照。我猜用了某种原始的运动传感器……

　　大部分照片上都是风和日丽，岁月静好……但在一些照片中，你可能会看到一些相当不愉快的景象。多亏文本信息被编码到图像中，你可以很容易地理解发生了什么。

　　……11：28——D-2传感器被触发。

　　……11：31——D组和B组传感器被触发。一个请求已提出。

　　……11：34——请求未得到答复。模式2已启用。

　　……11：39——请求未得到答复。模式1已启用。

　　……11：41——请求未得到答复。模式0已激活。

　　……11：45——各组传感器均停止工作。系统处于待机状态。

　　唔……他们所期待的答复是什么呢……照片里清楚地显示了散布在尘土中不同位置的尸体。一、二、三……六个人。从衣服来看，是普通的SCAV。看来他们甚至都没有意识到发生了什么。是什么杀了他们？类似于我们的机枪塔的装置吗？只要继续给够弹药，机器就像鞋子一样谁也不在乎。它他妈根本不关注对着谁开的枪……

　　四分钟之内，六个人没了。啊这……

　　而且真的有人安装了这种东西！还他妈在和平时代！

　　他们安装好，配置好，维护好……那些狗杂种是不知道他妈的自己在装什么，它能做什么吗？！

　　又没有战争，不会有人拿着手榴弹去海岸线！

　　嗯……现在可能会有人这么干……

　　从这一切中可以得出什么结论呢？

　　第一点，再怎么搜索这些文件也没什么好处。无论如何，结果都不会很快得出。

　　第二点，成功进入这个控制室，并且控制，或者至少部分控制这个复杂系统的概率起码大于零。也许我们可以远程访问它。

　　我可以从奥列格那里得到入口的位置，他还记得。这还不能带给我特别明显的优势……但我也不能忽视这个机会！加夫里什愿意提供帮助，甚至自掏腰包！可不能让他的“好心”打折扣啊。

　　第三点……

　　你该怎么才能进去呢？

　　这一点上我可有一张王牌！在我从加夫里什那里收到的一堆设备里，有一串熟悉的U盘！我敢打赌这就是钥匙！拥有此密钥的人不太可能与这次行动无关。不，很有可能，他是负责人。

　　有一个问题目前为止我还没有答案。

　　你真的要亲自进去吗？远程下载档案这种想法就这么疯狂吗？为什么他们要如此大费周章呢？

　　还是我错了，磁盘里还有什么东西我没找到吗？

　　我们得继续挖下去……

　　***

　　敲门声想起，维雷梅耶夫上尉抬起头来。刚从与商人交易中归来的侦察队队长多布林中尉进来了。

　　“进展得怎么样？”

　　“还行……“那个不那么健谈的特警拉开一把椅子，坐了下来，“按照协议，他用一些弹药换了进口枪支，还有100枚枪挂榴弹发射器用的榴弹……”

　　“大手笔！”基地司令官点了点头，“有什么有趣的东西吗？”

　　“我们和SCAV发生了一点小冲突，杀了三个。这些家伙都他妈疯了……他们图个啥子呢？”

　　“那我们这边怎么样呢？”

　　“米赫吉奇的胳膊被大中了。没什么大碍，在床上躺一个星期就没事了。然后做一个月的二号工作……”

　　嗯，那没关系。例行巡逻罢了，估计不会有什么特殊后果。这条路线已经被测试了一百次，各种角角落落都被仔细研究过……

　　“还看到了USEC。”

　　“在哪儿？！”上尉很谨慎。

　　“在‘麦秆头’那。一个人坐在那……”

　　“独自一人吗？”维雷梅耶夫感到很惊讶，“受伤了，还是怎么地？”

　　“不，他的警卫在隔壁的房子里，当我们进来的时候，商人的手下警告过我们。他们说他们只会静静地坐着，不会开枪。他们确实没有……”

　　“那这家伙坐在那里做什么？”

　　“他一直在等着我们。他收到了一条消息。”

　　“你这是什么意思？一封信还是别的东西？他们为什么不带到这来呢？我们之间有协议的，不射杀信使。”

　　中尉耸了耸肩。他对这些错综复杂的事情不感兴趣。那个人当时在那里一定是事出有因。

　　“行吧……”上尉噘起了嘴唇，“他想要什么？”

　　“他说，邪教徒们在找你的客人。一个叫丹尼斯的人。USEC有自己的立场，他们不会帮助邪教徒。但丹尼斯对他们来说既不是兄弟，也不是朋友，他们不会阻止任何人去攻击他。“

　　“嗯……他们一直都这么坏……这对我们而言又有什么？”

　　“他们的长官让我告诉你，掠食者不是朋友。为一个夹在两方交战中的人而冒生命危险，那人还不是你的手下，值得吗？”

　　“唔……可他真的从邪教徒手中救了我们的人！”

　　“USEC说他当时也帮过他们。但他们已经协商过了，没人欠任何人。他已经得到了全额报酬。”

　　“这不仅仅是钱的问题。”

　　中尉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跟他们解释又有什么用呢……我就说我会把话传过去。”

　　“好的，我明白了。我会把这个也考虑在内的……”

　　***

　　这次的无线电指示更丰富。除了描述下一个储藏处的位置之外，还有一个特定的任务。

　　占领多尔米多托夫街8号的拐角处的房子……不能欺负路人，尽可能不要参与战斗。在收到信号后——向空中打三次短点射，支援开火发出信号的人。之后你们就可以离开了。

　　很短……也很含糊。

　　谁来发出信号呢？他们要等多久？

　　目前还不清楚……

　　去寻找藏匿货物的人带回了出乎意料的慷慨收获！

　　4把□□，3把ak-74步枪，3把进口步枪和5把手枪。三盒给步枪和机枪用的弹药，真是一大笔！

　　还有三盒标准的军用配给口粮……这让许多人感到困惑。我们是在与USEC合作吗？

　　戴蒙琢磨出了一个满意的回答，说掠食者和每个人都在做生意，所以他能从每个人那里得到东西。小组中的大多数成员对这个回答都很满意，但首领本人却感到不安。

　　从这种性格险恶的人那里获得这样大量的货物可能意味着好几件事。

　　首先，它可能意味着，“我有的是好东西，这些对我来说没什么……”

　　其次，货物是食物和枪。“听我的命令才能吃饱饭。”

　　必须承认，这些命令并没有那么复杂。SCAV们愿意以少得多的要价向任何人发射子弹。

　　但掠食者这么做的原因……他真的想知道！

　　在内心深处，戴蒙完全理解他的军队的“价值”，没有被更宏大的理想所愚弄——他们是消耗品，仅此而已。是的，他们仍然能拿到食物和武器。正好足够你完成一项任务。给我好好干……很好，那么，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就拭目以待吧。

　　但也已经没有其他的选择了！

　　掠食者的影响力是毋庸置疑的，在私酿酒事件后，刚刚还叫他们有多远滚多远的商人没问一句就收走了另一批水。当然，他强迫他们证明了水质（按照之前测试的方法），提醒他们要负责任，但仅此而已。

　　没错……面对这样一个人，你必须小心行事！

　　***

　　“我和我的老板谈过了。我们一起合作没关系的。目前为止，只是侦察任务。安全和那边的道路你们负责。在那个地方开干归我负责……”我把半杯白兰地放回桌子上。

　　加夫里什兴奋地搓着双手。这主意奏效了！

　　“很好！我们什么时候动身呢？”

　　“现在就可以走了……我有整整一周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