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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8、第38章：禁欲妻子的浪漫反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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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来得及把胳膊从他怀里抽出来，人已经被拽上了车。
引擎一响，五条悟单手扶方向盘，另一只手还牢牢扣着我的手腕，指腹在我脉门上轻轻摩挲，像是在确认什么。我没挣，也不是不想挣——刚才那一堆烟花炸完，全东京的人都知道我有个疯子丈夫了，再挣扎也没意义。
“你到底什么时候安排的这些？”我盯着窗外飞速倒退的街景，语气尽量平稳。
“哪部分？”他笑，“是烟花程序？还是迪士尼包场？”
“全部。”
“嗯……烟花是战斗结束前两分钟临时加的。”他歪头想了想，“至于迪士尼，其实我预约了一个月了，就等你点头。”
我愣住：“一个月前？那时候我们还在打那个会分身的诅咒兽！”
“对啊。”他理所当然，“那天你一脚踹飞它脑袋的时候，我就想，这女人以后一定要娶回家。”
我翻白眼：“所以你现在穿成这样，也是计划好的？”
他今天一身蓝金配色的王子装，领口高挺，袖口镶银边，连墨镜都换成了水晶框的，活像从童话书里爬出来的反派贵族。偏偏他还走得特别稳，仿佛穿西装和穿睡衣没什么区别。
车子停在迪士尼正门口。阳光正好，彩旗飘扬，工作人员列队欢迎，看到我们下车时集体鞠躬喊“欢迎王子与公主”。
我脚下一顿。
“等等。”我猛地停下，“谁说我是公主？”
“园区广播已经播了三遍。”他牵起我的手往里走，“而且票面上写的是‘五条夫妇专属浪漫日’。”
“我没有同意！”
“你没拒绝。”他回头冲我眨了下眼，“在法律上，这叫默认许可。”
我咬牙：“我现在撤回。”
他说不急，先带我去广场。
一路走过城堡长廊，孩子们指着我们尖叫“王子找到了他的王妃”，情侣们举着手机追拍。我越走越僵，肚子突然轻轻动了一下，像是提醒我：别闹了，随他一次又能怎样。
可我偏不。
到了中央喷泉广场，他站定，松开我的手，后退两步。
风忽然静了。
他抬手，咒力涌出，空气中一朵接一朵玫瑰浮现，红得发亮，九百九十九朵，围成巨大心形，缓缓旋转。正中心浮现出光影文字：“MARRY ME, 老师？”
人群哗然，快门声此起彼伏。
他单膝跪地，抬头看我，声音不高，却清晰传遍全场：“我知道你一直躲着这个字眼，结婚、证书、仪式……但今天不一样，我们都活着，孩子在动，敌人没了，世界太平。我想光明正大地告诉你——蝶小梦，我要你做我妻子，不是搭档，不是战友，是能让我回家吃饭的那个人。”
我站在原地，没动，也没说话。
他也不催，只是笑着等。
阳光落在他肩上，玫瑰的光晕映在他脸上，那双眼睛亮得不像话。我忽然想起半小时前，他在战场上说“我真的完整了”。那时我以为他是说力量回归，现在才明白，他在等这一刻。
但我不能让他赢太容易。
我抬起左手，指尖轻点空气。标记能力无声发动，精准锁定每一朵玫瑰的核心咒力节点。
“冻结。”
刹那间，漫天玫瑰凝成冰晶，悬停半空，光芒不灭，却不再流转。心形定格，字迹冻结，连风都像是被按了暂停键。
全场寂静。
有人小声问：“这是……特效吗？”
五条悟依旧跪着，仰头看我，笑意未减：“老师这是不满意？”
“不是。”我慢慢蹲下身，与他平视，“是你太习惯主导一切了。战斗你冲在前，告白你选时间，连求婚都要用九百朵花压我一头。”
我伸手，摘下他的眼镜。
那双曾穿越百年等待我的眼睛，此刻清晰地映着我。
我把掌心贴在他胸口，低声说：“你总是先出手，从不问我想不想接。”
他呼吸微顿。
金光自掌心泛起，一道细小却清晰的咒文烙印在他心口——属于我标记能力的独特符号，像一枚锁扣，又像一道契约。
“现在，轮到我说话了。”我说，“你想补求婚仪式？好。但不是你选的地方，也不是你定的台词。”
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等孩子出生，等我们老得走不动路，等你再也变不出玫瑰的时候——那时，我再来决定，要不要原谅你这一百年的任性。”
人群更安静了。
有人开始小声议论：“新娘是不是生气了？”
“不会吧，这算不算拒婚？”
五条悟沉默了几秒，忽然低笑出声。
笑声越来越大，最后干脆抱着膝盖坐在地上，笑得肩膀直抖。
我皱眉：“你又发什么疯？”
他仰头看我，眼角都笑出了泪光：“你知道吗？我等这句话，比等你觉醒标记能力还久。”
“什么话？”
“不是‘我愿意’，而是‘你得等我点头’。”
他猛地站起，一把将我搂进怀里，不管四周镜头狂拍，低头在我耳边说：“好，我都记住了。一百年太短，那就两百年。”
他松开我，双手结印。
冰封的玫瑰瞬间融化，化作九百九十九只红蝶，绕着我们翩翩飞舞。每一只蝶翅上都映着同一句话：“余生，请尽情惩罚我。”
最后一只要落在我鼻尖时，我抬手轻轻一挡。
它停在指尖，翅膀微微颤动，映出那行字的最后一笔。
我看着它，忽然说：“其实……我可以现在就给你答案。”
他眼神一亮。
“但我不给。”
我收回手，蝴蝶消散成光。
他愣住，随即大笑：“行，你狠。”
我转身要走，却被他从背后拉住手腕。
“等等。”他声音低了些，“至少告诉我，如果我现在求你，你会心软吗？”
我没回头，只是抬手摸了摸小腹。
那里又轻轻动了一下。
“你觉得呢？”我说。
他没再问，只是从后面轻轻环住我，下巴搭在我肩上。
红蝶仍在飞舞，游客仍在拍照，阳光洒满广场。
远处钟楼敲响十二点，城堡顶端升起第一缕午间烟火。
我听见他在身后轻声说：“那我每天求一次，直到你说为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