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局生个天道，可我是男的？》我寿仙

19、枪械与构素

　　实训营的第三周在清晨六点半的哨声中拉开序幕。
　　不同于前两周的体能与格斗训练，今天的操场格外不一样——东侧的空地上搭起了蓝色的遮阳棚，棚下整齐摆放着数十把黑色手枪，枪身泛着冷硬的金属光泽，旁边还堆着装满空弹的木箱，几位穿着黑色作战服的教官正围着桌子调试设备，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机油味。

　　“全体都有！按宿舍列队！”赵教官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宁静，我们四个赶紧归队，林野盯着那些手枪，红毛都快竖起来了，小声跟我嘀咕：“我靠，真枪啊！比道观里的桃木剑带劲多了！”
　　苏砚辞扶了扶眼镜，镜片后的眼睛里也藏着好奇，只有陆高依旧沉稳，目光落在手枪上时，指尖微微动了动，像是在预判握枪的姿势。
　　说不激动是假的，我的心脏也激动的“咚咚咚”的乱跳，
　　等所有宿舍都站好，一位留着短发、眼神锐利的女教官走上前，她手里拎着一把拆解后的手枪，声音清亮：“我姓沈，接下来一周由我负责你们的手枪训练。先记住一点——枪是武器，也是保护自己的工具，在这一周里，你们要学会拆解、组装、瞄准、射击，更要记住：枪口永远不能对着自己人，除非你想被直接踢出实训营。”
　　沈教官话音刚落，有人就马上忍不住举手：“沈教官！我们什么时候能开枪啊？”周围人都笑了，沈教官却没笑，只是盯着他：“等你能在三分钟内把这把枪拆了再装回去，再说开枪的事。现在，所有人过来领枪——每把枪都做了安全处理，没有我的指令，谁也别想扣动扳机。”
　　我们排队领枪，冰凉的枪身握在手里，比想象中重不少。我试着掂了掂，金属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莫名让人紧张。
　　沈教官站在队伍中央，手里拿着拆解步骤图，一步步讲解：“首先卸弹匣，按住这个弹匣扣，往下一按就能取出来；然后拉套筒，检查枪膛是否有弹——记住，不管什么时候拿到枪，第一步都要确认是否有弹；接下来拆套筒，对准这个卡槽，轻轻一推就能分开……”她的动作又快又准，原本完整的手枪，在她手里不到一分钟就变成了一堆零件，看得我们眼花缭乱。

　　“现在，你们自己试着拆。”沈教官说完，周围立刻响起“咔哒咔哒”的金属碰撞声。我盯着手里的枪，按照教官说的步骤，先按弹匣扣，可手指总找不准位置，急得额头冒汗。陆高注意到我的窘境，悄悄挪到我旁边，用眼神示意我看他的动作——他手指按住弹匣扣的瞬间，手腕轻轻一压，弹匣“啪”地掉在地上，动作干脆利落。我学着他的样子，终于把弹匣卸了下来，可拆套筒时又卡了壳，套筒怎么也推不动。

　　“别急，对准卡槽再用力。”陆高的声音在耳边响起，他伸手帮我调整了一下枪的角度，“你刚才没对准，所以卡着了。”我按照他说的，重新对准卡槽，轻轻一推，套筒果然分开了。等我把所有零件拆完，抬头一看，林野正对着一堆零件发愁，红毛都快挠成鸡窝了：“完了完了，我把弹簧弄掉了！师弟，你快帮我找找！”

　　苏砚辞蹲在地上，帮林野找弹簧，他的动作很轻，生怕把零件碰坏：“师兄，你别急，弹簧应该就在附近……找到了！你看，在你脚边呢。”林野赶紧捡起来，小心翼翼地往枪上装，结果刚装上又掉了，气得他差点把枪扔了：“这破弹簧怎么这么不听话！”沈教官走过来，看了眼林野的进度，无奈地摇了摇头：“林野，你要是再这么毛躁，今天别想碰枪了。慢慢来，把每个步骤记清楚，比瞎使劲管用。”

　　接下来的一上午，我们都在反复练习拆解和组装。陆高进步最快，不到十分钟就能完成一套动作，沈教官都忍不住夸他：“陆高，你以前接触过手枪？”陆高点点头：“我爸是码头湾的安保，小时候跟他学过一点。”林野则在苏砚辞的帮助下，慢慢找到了窍门，虽然还是会出错，但至少能在五分钟内完成组装了。我也渐渐熟练起来，手指不再发抖，拆解和组装的速度越来越快。
　　一上午就在组装和拆卸中度过了。

　　下午的训练是瞄准。沈教官把我们带到射击位，每个射击位前都有一个靶子，靶子上画着十环，距离射击位有二十米远。“瞄准的时候，要做到‘三点一线’——准星、缺口、靶心，这三点要在一条直线上。”沈教官示范着，她举枪的姿势很稳，手臂绷直，枪口对准靶心，“还有，握枪的力度要适中，太用力会导致枪口抖动，太轻又握不稳。”

　　我们轮流上前瞄准，林野第一个上去，他举着枪，身体却晃个不停，沈教官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身体站直，重心放低，别晃。你这样瞄准，子弹都能飞到天上去。”林野调整了姿势，可还是忍不住晃，气得他脸都红了。陆高上去时，姿势格外标准，他的手臂很稳，显然是练过力量的，沈教官看了都点头：陆高，你这姿势不错，就是准星有点偏了，再调整一下。”

　　轮到我时，我深吸一口气，举枪对准靶心，试着找“三点一线”的感觉。可准星总有点偏，不管怎么调整，都觉得靶心不在准星的正中央。“别急，眼睛盯着靶心，慢慢调整准星。”
　　高这个模范生站在我旁边，他的声音很稳，让我紧张的心情平静了不少。我按照他说的，眼睛紧紧盯着靶心，手指轻轻调整枪的角度，终于找到了“三点一线”的感觉。沈教官走过来，看了眼我的瞄准姿势，点了点头：“不错，烛生潮，再保持一会儿，熟悉这个感觉。”

　　等所有人都练完瞄准，沈教官突然说：“现在，给你们装空弹，试着扣扳机，感受一下后坐力。记住，扣扳机时要轻，慢慢扣，别一下子猛扣。”空弹装上手枪，我举着枪，对准靶心，手指轻轻扣动扳机——“咔哒”一声，扳机扣动的瞬间，枪口轻微抖动了一下，后坐力比想象中大，我的手臂晃了晃。陆高扣动扳机时，几乎没什么抖动，枪口稳得像钉在那里一样。
　　苏砚辞扣动扳机时，动作很轻，枪口只是轻微抖动了一下，沈教官都忍不住夸他：“苏砚辞，你很有天赋，要是再练练，肯定能成为好射手。”
　　傍晚训练结束时，我们都累得满头大汗，手上沾满了机油味。林野坐在地上，揉着发酸的手臂：“我的胳膊快废了！举了一下午枪，比练格斗还累！”苏砚辞递给他一瓶水：“师兄，你今天进步已经很大了，至少能顺利扣扳机了。”
　　我看着被抬走的手枪，突然觉得这把冰冷的武器，好像不再那么可怕了。它是保护自己的工具，也是我们未来面对构素时的底气。
　　晚上回宿舍，林野还在兴奋地跟我们说今天的训练：“你们说，明天我们能打实弹吗？我真想听听‘砰砰’的枪声！”苏砚辞笑着说：“应该还要再练几天瞄准，等我们熟练了，才能打实弹吧。”陆高点点头：“沈教官说过，基础打不好，打实弹很危险。”

　　我躺在床上，摸着手上残留的机油味，想起今天瞄准靶心的感觉，迷迷糊糊的睡去。
　　清晨五点五十，我是被林野兴奋的动静吵醒的。他顶着乱糟糟的红毛，正对着镜子比划举枪姿势，衣服的袖口还沾着昨天没洗干净的机油印，嘴里念念有词：“今天肯定能打实弹！我昨晚都梦到‘砰砰’开枪了！”

　　苏砚辞已经洗漱完，正拿着毛巾帮林野擦背上的灰尘，无奈地笑：“师兄，先把牙刷了再幻想吧，不然待会儿教官又要罚你跑圈。”
　　陆高坐在床边系鞋带，看了眼林野的动作，淡淡补了句：“你现在这姿势，开枪能打到自己脚。”

　　等我们赶到训练场时，沈教官已经在遮阳棚下等着了。今天的射击位旁多了几个木箱，里面码着橙黄色的实弹，阳光照在弹壳上，泛着刺眼的光。林野一眼就看到了实弹，拽着我的胳膊直跳：“是实弹！我说什么来着，今天肯定能开枪！”

　　“先别高兴太早。”沈教官的声音突然传来，手里拎着一把装满空弹的手枪，“既然你们昨天表现那么好，今天练‘动态瞄准’——我会让靶机移动，你们要跟着靶机的轨迹调整瞄准方向，什么时候能连续十次对准移动靶心，什么时候再打实弹。”

　　林野的兴奋瞬间泄了一半，耷拉着脑袋，毕竟这一看就是一种别出心裁的刁难：“还要练瞄准啊？我还以为能直接开枪呢。”可抱怨归抱怨，他还是乖乖站到射击位前，举枪对准开始移动的靶心。
　　我举着枪，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刚开始还能跟上靶机，可练了十几分钟后，胳膊就开始发酸，枪口忍不住抖动。
　　陆高站在我身后，没说话，只是用手指轻轻碰了碰我的腰：“腰腹收紧，用核心发力，别光靠胳膊扛着。”

　　我按照他说的调整姿势，把力气从胳膊转移到腰腹，果然感觉轻松了不少。靶机再次移动时，我提前预判它的轨迹，枪口稳稳跟着靶心，终于连续三次对准了。“不错，再保持。”陆高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赞许，我心里莫名一暖，握枪的手更稳了。

　　林野在苏砚辞的帮忙下，也慢慢找到了窍门。他不再慌着跟靶机跑，而是盯着靶机移动的规律，偶尔还会跟苏砚辞开玩笑：“师弟，你说我要是能百发百中，是不是能去当狙击手？”苏砚辞笑着回应：“先把移动靶练会再说吧，你刚才还把枪口对准棚子了。”
　　我也笑笑“狙击手可不拿这种手枪。”

　　中午休息时，我们坐在食堂外的遮阳棚下吃饭。林野扒着饭，眼睛还盯着远处的实弹箱：“你们说，下午能轮到我们打实弹吗？我都快等不及了。”陆高咽下一口饭，指了指远处正在练动态瞄准的其他宿舍：“看他们的进度，下午应该能分批练。”

　　果然，下午训练时，沈教官把我们分成两组，先通过动态瞄准考核的一组先打实弹。我和陆高、苏砚辞很快就通过了考核，林野则在最后一次尝试时，终于连续十次对准了靶心，他兴奋地挥着拳头：“过了！我过了！可以打实弹了！”

　　沈教官给我们分发实弹，每把枪装五发子弹。她再次强调：“记住，枪口永远对着靶心，扣扳机要轻，别猛扣。后坐力比空弹大，做好准备。”

　　第一个开枪的是陆高。他站在射击位前，深吸一口气，举枪对准靶心，手指轻轻扣动扳机——“砰！”枪声在空旷的训练场响起，带着震耳的回响。子弹精准命中八环，后坐力让他的肩膀微微晃动了一下，可枪口依旧稳得没偏。沈教官点头：“不错，继续。”

　　陆高连续开了四枪，最低也是七环，最后一枪还命中了十环。林野在旁边看得眼睛都直了：“陆哥你也太厉害了！比电影里的特工还帅！”

　　轮到苏砚辞时，他明显有些紧张，手指捏了捏枪身，深吸一口气才举起来。“砰！”第一枪命中七环，后坐力让他的胳膊抖了一下。他赶紧调整姿势，第二枪就命中了八环，后面三枪也都在七环以上。沈教官笑着说：“苏砚辞，别紧张，你这成绩已经很好了。”

　　终于轮到我了。我走到射击位前，心跳得飞快，手上的机油味似乎更浓了。陆高站在我旁边，低声说：“别想太多，就像练瞄准一样。”我点点头，举枪对准靶心，眼睛盯着“三点一线”，手指轻轻扣动扳机——“砰！”

　　枪声比想象中响，后坐力让我的肩膀猛地向后一震，枪口也偏了。我赶紧调整姿势，深吸一口气，再次瞄准。第二枪命中六环，第三枪七环，第四枪八环。
　　林野是最后一个开枪的。他举着枪，手都在抖，沈教官走过去按住他的肩膀：“别慌，跟练空弹一样，轻扣扳机。”林野深吸一口气，扣动扳机——“砰！”子弹没命中靶纸，打在了旁边的地上。他脸一下子红了，刚想道歉，沈教官却拍了拍他的肩膀：“没事，第一枪都这样，再来。”

　　林野调整心态，再次举枪。这次他没慌，手指轻轻扣动扳机，“砰！”子弹命中八环
　　傍晚训练结束时，我们的耳朵还在嗡嗡作响，手上沾着实弹的火药味，和机油味混在一起，说不出的特别。林野举着自己的靶纸，上面有五个弹孔，宝贝似的收起来：“这可是我第一打实弹的靶纸，要留着当纪念！”

　　苏砚辞的靶纸上，弹孔都集中在七到九环之间，他笑着说：“比我想象中好，下次争取都打八环以上。”陆高的靶纸最整齐，五个弹孔都在八到十环，他却只是淡淡说：“还有提升空间。”

　　我摸着靶纸上的七环弹孔，想起早上举枪时的紧张，傍晚开枪时的坚定，突然觉得这把冰冷的武器，真的成了我们的底气。晚上回宿舍，林野还在兴奋地给我们讲他开枪时的感觉：“你们听到那‘砰’的一声没？太带劲了！下次我肯定能打十环！”
　　苏砚辞帮我们倒了热水，笑着说：“明天还要练实弹，好好休息，别太兴奋了。”
　　第二天的训练和这天的没差，确保我们的准头后，枪械练习就这样草率的结束了，当天晚上大家都苦兮兮的挽留沈教官。
　　“没什么好难过的。”洗完澡，我照常去楼下走了一圈才回来，“我刚刚看了公告栏，明天教构素控制。”
　　“真的，要进正题了？太好了！”林野欢呼。
　　我看了眼肚子，三周都快过去了，祂再也没找过我，不知道明天的构素使用会如何，这样强加在我身上的力量，真的能如期使用吗？

　　第二天，这次是分开训练，上课内容有所不同，60-70阈值两组，71-80阈值一组，81-90阈值一组，据称，这次并没有90阈值以上的人，
　　当然，这只是对外的幌子而已，
　　我所在的组，只是对外伪装成了60-70组罢了，事实上是明确了90阈值以上的培训组。
　　然而我没预料到自己会在这里碰到陈圆圆，她也很惊讶“你阈值也那么高？”
　　我不置可否的笑笑，转而小声问她“你也被那个总局的处刑小组预定了吗？”
　　这妹子连连点头，夸张的笑着“装了波大的呀！”

　　我回头看她，刚想说话，就听见前方传来脚步声。一个穿着同款训练服的男生从穹顶另一侧走过来，身形比我高出小半头，肩宽腿长，黑色短发打理得整齐利落，额前碎发垂下来，刚好遮住一点眉骨。他的五官很立体，尤其是鼻梁高挺，唇线清晰，走过来时自带一种沉稳的气场，手里拎着一个黑色的战术背包，背包带勒在肩上，隐约能看到肌肉的线条。

　　“你们就是烛生潮和陈圆圆？”男生走到我们面前，声音低沉悦耳，主动伸出手，“我叫江叙，。”

　　我伸手和他握了握，他的手心很暖，指节分明，握力适中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度：“你好，烛生潮。”陈圆圆也赶紧伸手，眼睛亮晶晶的：“江叙哥！我叫陈圆圆！我好像没在营地里见过你啊？”
　　我也好奇的看向他
　　江叙被她直白的夸赞逗笑，嘴角勾起一抹浅淡的弧度：“我刚退役，所以你们之前练的那些我没参加而已”
　　陈圆圆立刻来了兴致，刚想追问，就见一位穿着白色大褂、戴着金边眼镜的中年男人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一个银色的金属箱，身后还跟着两个扛着仪器的工作人员。男人走到场地中央，清了清嗓子：“我姓周，是你们这次高阈值构素控制培训的主讲教官。在开始之前，先强调三点——第一，这里的所有训练内容，禁止向任何非高阈值组人员透露，包括你们的家人和朋友；第二，训练过程中若出现构素暴走，立刻按下手腕上的紧急按钮，我们会第一时间介入；第三，你们的目标不是‘控制构素’，而是‘驾驭构素’，高阈值意味着你们能调动的构素量远超常人，普通的控制方法对你们没用。”
　　我们点头，跟着他来到一处建筑内，是训练室的样子。
　　几个和他同样打扮的人已经等在那，手上拿着针头，
　　周老师讲解到：“阈值越低的人，第一次使用构素的条件约严苛，但你们不一样，你们的同位构素可以从血液中引出。”
　　“我们会使用针头，等血液流出后，请闭上眼睛，气沉丹田的感受血液的流动。”
　　一位工作人员来到我面前，噗呲一声，豆大的血珠瞬间留下，
　　我耐住疼痛，闭上眼睛，想象自己是那低落的血液，
　　我闭上眼睛，摒弃了周围所有的声音——远处隐约传来的其他组训练的呼喊、穹顶透进来的风声、甚至江叙和陈圆圆那边细微的呼吸声，都被我刻意压在意识深处。脑海里只剩下一个念头：我就是那滴正在坠落的血液。

　　起初，只有指尖传来的温热感在缓慢扩散，像温水顺着血管慢慢流淌。我试着“跟随”那股温热，想象自己正顺着指缝往下滑，穿过掌心的纹路，掠过手腕的脉搏。就在这时，手腕处突然传来一阵熟悉的悸动——不是怪物的躁动，而是我体内构素被唤醒的征兆。
　　想象中的“我”已经落在了软垫上，却没有停下，反而像有生命般，顺着软垫的纹路往四周扩散。与此同时，体内的构素开始活跃起来，丹田处的构素核心微微发烫，无数细小的虹色光点顺着血管往指尖涌去，与那股“血液意识”慢慢重合。
　　突然，指尖传来一阵强烈的麻痒感，像是有无数根细针在轻轻刺挠。我心里一紧，却没敢睁开眼——这应该就是构素即将引出的征兆。我试着将意识集中在指尖，引导那些虹色光点顺着血液流动的轨迹往外走，就像在开辟一条看不见的通道。

　　终于，指尖的麻痒感达到了顶峰，紧接着，一股温热的气流顺着指尖飘了出去——我能清晰地感觉到，那股气流就是由无数虹色光点组成的，它们顺着我想象中血液扩散的轨迹，在空气中慢慢凝聚。

　　我缓缓睁开眼，心脏忍不住狂跳起来——只见我的指尖前方，一根细细的虹色丝线正悬浮在空气中，丝线的一端连接着我的指尖，另一端则延伸到软垫上那滴血液的位置，像是用血液做的引线，牵引着构素凝聚成型。丝线很细，却异常坚韧，在空中轻轻晃动着，泛着淡淡的光泽，和之前训练时引出的构素丝相比，这根丝线更凝实，颜色也更深，像是被血液浸染过一样。

　　“成功了！”陈圆圆的声音突然传来，带着惊喜，“烛生潮，你这构素线比我的粗多了！”

　　我转头看去，只见陈圆圆的指尖也飘着一根虹色丝线，只是比我的细一些，颜色也更浅。江叙则已经引出了三根构素线，正熟练地让它们在空中交织，形成简单的网状结构，显然他之前在预备役接触过类似的引导方法。

　　工作人员走过来，仔细观察着我的构素线，点了点头：“不错，第一次用血液引导就能引出这么凝实的构素线，说明你的构素亲和力很高。现在试着控制它，让它顺着血液的轨迹移动，然后慢慢离开血液，独立悬浮。”

　　我深吸一口气，将注意力重新集中在构素线上。我试着让构素线顺着软垫上血液扩散的痕迹移动，丝线果然听话地跟着移动，像一条灵活的小蛇。等构素线完全离开血液的范围后，我又试着让它在空中悬浮——刚开始，丝线还有些不稳，微微晃动着，可随着我不断调整构素的输出，丝线慢慢稳定下来，稳稳地悬浮在我面前，离我的指尖大约有半米远。

　　“再试试让它变粗，然后切割旁边的纸片。”工作人员递过来一张白纸，放在构素线旁边。

　　我点点头，加大了构素的输出量。指尖的构素线慢慢变粗，从发丝粗细变成了棉线粗细，颜色也更深了些，泛着虹色的光泽。我控制着构素线往纸片上划去——“刺啦”一声，纸片被整齐地切成了两半，切口光滑得像用剪刀剪过一样。

　　“厉害啊！”陈圆圆凑过来看，眼睛亮晶晶的，“我刚才试了好几次，构素线都切不断纸片，你这也太轻松了吧！”

　　江叙也走过来，看着我的构素线，露出赞许的笑容：“你的构素控制精度很高，而且构素线的坚韧度也不错，比我第一次用血液引导时好多了。”

　　我笑了笑，之后又在安排下，试着将构素凝聚成点线面，最后尝试附着在物品上。
　　因为涉及到构素，训练时间变短了多，生活变得稍有轻松。
　　傍晚训练结束时，我的指尖还残留着构素线带来的麻痒感，手腕上的针孔已经不疼了，只剩下一个小小的红点。陈圆圆蹦蹦跳跳地走在前面，嘴里还在兴奋地说着刚才的对战练习。”

　　江叙走在我旁边，递给我一瓶水，我接过水，喝了一口，冰凉的水流滑过喉咙，
　　“谢谢。”
　　回到宿舍时，林野和苏砚辞、陆高正在讨论下午的构素控制训练。林野看到我，立刻跑过来：“小烛！你今天练得怎么样 ... ... ”
　　他猛地打住话头，“不能讨论哦。”苏砚辞走过来提醒道，“诶... ...”林野看看自己的手“这么帅的事情却不能提。”
　　我有点遗憾的赞同的点点头，其实是营地怕我们的伪装暴露吧。
　　真抱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