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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5、训练与讲座 ...

  •   “都站好!” 男人的声音不用扩音,却能稳稳地传到每个人耳朵里,“我是你们的总教官,姓赵,接下来两个月,由我负责你们的训练。在开始训练前,我先跟你们说清楚,你们现在不是学生,也不是普通的求职者 —— 你们即将从事的职业,是异端调查局的实训人员,说得更直白点,是要为人民服务的守护者! ”
      他顿了顿,目光缓缓扫过我们每个人,像是要把这番话刻进我们心里:“你们,大多数,是不得已来到这里的,有人经历过灾难,有人是突然变成这样的!还会有人有人是主动报考,但不管你们来这里的初衷是什么,你们来到这,自愿还是被迫,这是命!从今天起,都要记住一点 —— 你们手里的力量、学到的本事,不是为了自己耍威风,更不是为了混口饭吃。以后真遇到危险,你们要挡在老百姓前面,要护着那些手无寸铁的人,这是你们的责任,也是你们的使命! ”
      人群里有人轻轻吸了口气。
      “现在,全体都有!” 赵教官举起哨子,“绕操场跑十圈! 速度跟上,不许掉队! 跑完吃早饭!”
      哨声响起,赵教官率先跑了起来。我们跟着他往前冲,操场一圈四百米,三圈就是四千米。刚开始大家还能跟上节奏,但毕竟这些人里有曾经的上班族和脆皮大学生,大家跑了三圈多后,就有人开始掉队,呼吸声粗得像破风箱。
      林野跟在我旁边,脸涨得通红:“神人教官!不吃早饭跑十圈,等等肯定有人晕倒。”
      陆高放慢速度,跟在我们身边,声音很稳:“调整呼吸,两步一吸,两步一呼,别张嘴跑,会岔气。 ”
      苏砚辞的耐力却意外地好,额角的汗顺着脸颊往下滴,却还在跟我们打气:“坚持一下,还有六圈就到了,跑完就能吃早饭了,食堂的粥肯定还热着。 ”
      我也放慢脚步,和他们并排跑。风从耳边吹过,带着槐树叶的清香,远处的铁轨在晨光里泛着锈色的光,像一条沉默的旧丝带。小腹处安安静静的,那个怪物没再动静,我松了口气,又暗自攥紧拳头 —— 不管为了什么,我都得先撑过这两个月的训练,得变强。
      跑到第七圈时,速度已经变得很慢,“哐嘡——!”有人低血糖昏倒在地,几个教官把那个人抬走。
      十圈跑完,大家都瘫在地上大口喘气,有人直接躺在了草地上,连动一下手指的力气都没有。赵教官站在我们面前,脸色没什么变化,好像刚才跑十圈对他来说只是散步:“都起来! 别躺着! 现在开始做俯卧撑,男生五十个,女生三十个! 做不完的,再加跑一圈! ”
      我撑在地上,手掌按在冰凉的草地上,刚开始还能跟上节奏,做到第三十个时,手臂开始发酸,汗水滴在地上,晕开一小片湿痕。林野在我旁边,脸快贴到地上了,胳膊抖得厉害:“我…… 我的胳膊要断了……”
      陆高的声音从旁边传来,他已经做完了五十个,正站起来活动肩膀,“想想你家里人,要是以后他们遇到危险,你连保护自己的力气都没有,怎么护着他们? ”
      林野愣了一下,咬着牙,硬生生又撑着做了两个。
      苏砚辞也在坚持,虽然他做得慢,但每个动作都很标准,汗水顺着他的下颌线往下滴,砸在草地上,晕开小小的湿点。我看着他们,也咬紧牙关,手臂发酸就想着赵教官的话,想着那些在灾难里没能护住自己的人,一步一步,硬是撑完了五十个。
      做完俯卧撑,赵教官又让我们练队列。 “立正! 稍息! 向右看齐! ” 他的口令清晰有力,我们跟着口令调整姿势,阳光慢慢爬高,照在身上暖洋洋的,却没人敢放松 ,“行了,这不是军训,你们也不是什么小孩子,这是培训,只要任务达标就行,我对纪律没要求,解散,吃饭!”
      “我去,累死我了。”听到这句话,大家都散开来开始哀嚎,“十圈,放在以前都不敢想!。”
      我和林野他们三个走了两步,
      “嘶... ...腿好酸。”话是这么说,我却觉得有些奇怪,我高中时候的体育一般,累死累活跑一千米也勉强及格,跑完也会一直干呕,上了大学,出来刚开始的大一军训外,基本没什么锻炼时间,但是在这样的情况下,我在跑完十圈后,也只是觉得微微喘不上气和腿酸而已,
      周围的人都不蠢,“难道是多的同位构素会对身体改造吗?”已经有人发现了。
      “哥以后不会要变成超人吧。”林野揉着手掌,想到什么很恶心的东西一样眯着眼“穿... ...黄金三角内裤?”
      我们三个都被恶心的一脸。
      食堂里摆着长长的桌子,早饭有小米粥、白面馒头、煮鸡蛋和咸菜还有一些饼和面条,虽然简单,但大家都吃得很香。林野一口气吃了三个馒头,喝了两碗粥,抹了抹嘴说:“太香了! 比师傅做的好一千倍! ”
      他说着,把剥好的鸡蛋递给我:“喏!我们这里身体最差的烛生潮同学,今天脸色好像比昨天好一点了?”
      我接过鸡蛋的手顿了一下,“我宁愿不要这个鸡蛋。”
      林野邪恶一笑“桀桀桀”,一伸手就塞我嘴里。
      苏砚辞喝着粥,推了推眼镜:“吃完饭还有一段休息时间,我们上楼拿个水杯吧。 ”
      我们吃完早饭,回到宿舍。林野趴在床上,做了几个拉伸动作,“我怎么看上午还有长跑啊?刚刚四千米还不够他们折腾我啊,被改造也不能把我们当立本整啊。”
      “可能是主要以格斗为主吧。”我抬头看看林野“长跑也顶多练练耐力了,你别拉伸了,你睡衣被蹬地上了。”
      林野嘿嘿一笑,以一个令人心惊的姿势,倒挂金钩捞起我手上的衣服“喂,你们俩都是怎么变成同位构素者的?我怎么记得构素浪潮挺少见的啊。”
      我顿了一下,“你们是怎么变的?”
      苏砚辞整理着桌子说:“郊区有一户人家准备搬家,请我们去做法,我们办完事结束第二天就被调查局打电话了。”
      “现在还有人住在郊区吗?”我记得没错的话,34年前的《区域统筹规划》里明确表示,除了码头湾,其他郊区范围禁止居住了,
      “嗯,好像是之前移居国外了,最近才回归搬家。”苏砚辞回答,“小烛,你是怎么来这里的?”
      我张了张嘴,没发出声音,顿了一会儿才说“我学校被浪潮炸了。”
      “豁!”剩下三个人都惊讶的看着我,我苦笑“真的,真被炸了。”
      “壮哉!壮哉啊兄弟!”林野正襟危坐,朝我鼓掌。
      “陆哥,你是怎么来的?”我转移话题的看向陆高,
      “出海,碰上风暴了,里面有构素。”陆高喝了口水,喉结性感的滚动一下,
      “就这?”林野瞪大眼睛,
      陆高看智障一样的看了一眼林野,“嗯。”
      突然,宿舍门被敲响了,是个年轻的教官:“都准备好了吗?格斗训练要开始了,现在去操场集合! ”
      我们连忙站起来,跟着教官往操场走。操场上已经划分好了几个区域,每个区域都有一个教官。赵教官把我们分成小组,我、陆高、林野和苏砚辞还有约莫五个男生三个女生被分在一组,负责教我们的是个留着寸头的年轻教官,他手里拿着一副护具:“今天教你们基本的格挡和出拳,都是防身用的本事,后面教你们的刀,剑,枪和棍,都是在这个基础上发展延伸的,好好看好好学!。 ”
      “先把护具戴上,护腕护肘都绑紧,别待会儿练的时候蹭破皮。” 他说话语速快,动作却稳,“松了,再勒紧两圈,不然格挡时会晃。”
      林野龇牙咧嘴地配合,红毛被风吹得贴在额角:“教官,这护具也太沉了吧,戴上感觉胳膊都抬不起来了。”
      “沉才好。” 教官直起身,拍了拍自己的护具,发出沉闷的响声,“以后真遇到危险,对方的拳头可比这护具沉多了,现在适应了,到时候才不会慌。” 他转向我们,双手握拳抵在腰侧,摆出标准的格斗姿势,“先教你们出拳 —— 拳头要握紧,指关节朝上,别像握棉花似的软塌塌。出拳时要转腰,用腰腹的力气带胳膊,不是光靠手臂甩。”
      说着,他猛地出拳,拳头带着风声砸向空气,护具碰撞的声音脆生生的:“看清楚了,出拳要快,收拳要更快,不然胳膊伸出去就是给人抓的。”
      我学着教官的样子握拳抵腰。刚要出拳,教官突然走过来,手指敲了敲我的手腕:“手腕别弯,要绷直,不然打出去没力气,还容易伤着自己。” 他又按住我的腰,“转腰!腰要跟着动,你这跟杵在那儿的木头似的,能打出什么力?”
      我跟着调整姿势,转腰的瞬间,腰腹传来一阵轻微的牵拉感,拳头出去时果然比刚才稳了些。教官点了点头:“对,就是这样,再试一次,注意出拳和收拳的速度。”
      等我们四个都练了几遍出拳,教官又开始教格挡:“格挡分两种,一种是横挡,防侧面来的拳;一种是竖挡,防正面来的拳。不管哪种,胳膊都要伸直,用护肘外侧去挡,别用内侧软的地方,不然会疼。”
      他示范着横挡,胳膊在胸前架起,形成一道稳固的防线:“陆高,你过来出拳,我给他们演示怎么挡。”
      陆高点点头,走到教官对面,拳头快而不重地砸向教官的肩膀。教官手腕一转,胳膊稳稳架住他的拳头,护具碰撞的声音闷响:“看清楚了,格挡时要顺着对方的力气卸力,不是硬抗,不然对方力气大,能把你胳膊震麻。”
      说着,他又教竖挡,胳膊从下往上架起,挡住陆高从正面打来的拳:“竖挡要注意时机,别等拳到眼前了再挡,要提前预判,稍微快一点。”
      看着我们有模有样的学着,教官笑了一下“行了,你们一二报数,两人一组,应该出拳一个格挡,开始!”
      我和陆高一组,他比我一个头,胳膊也比我粗一倍,刚开始练习格挡时,我总被他的力气震得胳膊发麻。 “不对,” 陆高停下来,握着我的手腕调整姿势,“格挡的时候,胳膊要伸直,重心往下压,不然会被对方的力气带偏。 ” 他的手心很暖,动作很轻,怕弄疼我。
      我按照他说的调整姿势,果然好了很多。林野和苏砚辞一组,林野学东西快,没一会儿就掌握了要领,还跟苏砚辞开玩笑:“师弟,你出拳跟挠痒痒似的,得再用点力! ”
      苏砚辞笑了笑,没反驳,只是悄悄加了力气,“诶呦!”一声哀嚎,林野折服在自家师弟恐怖的力量下。
      阳光越来越烈,我们练得满头大汗,终于,远处空地传来一声哨声——!
      “行了吃午饭去吧。”
      场地上原本站的笔挺的人顿时瘫倒了一片,哀嚎遍野。
      食堂吃午饭的路上,林野蹦蹦跳跳的,一点都看不出上午累得快虚脱的样子:“下午是讲座吧我觉得?欧耶! ”
      苏砚辞点了点头:“晚上还有六公里耐力走。 ”
      “什么?!”林野苦哈哈的笑着“六公里?还好是走的。”
      我跟在他们旁边,看着阳光穿过槐树叶,在地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轮到我们打饭时,窗口里的阿姨舀菜毫不手抖,番茄炒蛋、青椒肉丝、炒时蔬,满满当当盖在米饭上。林野端着餐盘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刚坐下就迫不及待地扒了一口饭:“太香了!这鱼香肉丝比早上的卤蛋还好吃!”
      陆高坐在我对面,慢慢吃着饭,忽然抬头说:“下午讲座最好带笔记本,可能是给我们上关于构素的课。”
      林野咽下嘴里的饭:“嗯?构素不是来之前就给我们讲了吗?”
      “人类对构素的理解不可能这么少。”我搅了搅碗里的香菜,不知道平升怎么样了,“好歹也是快研究一百多年了,那时候讲肯定是有所保留的。”
      “啊,那完了。”林野抓了抓自己的红发,一上午过去,他的头发已经乱七八糟,在一堆漆黑的头顶里特别醒目“我没带本子,还以为只有体能训练呢。”
      “没事,我多带了几本。” 我盖上饭盒,“之前在学校买的,还没用过,你先拿着用。”
      林野接笑得眼睛都眯了:“烛生潮你也太够意思了!以后我罩着你!”
      他说着看了眼我碗里,“你怎么吃这么少啊?怪不得脸色不好肚子疼呢。”
      我顿了一下,没搞懂这里面的逻辑。
      我们四个边吃边聊,话题从下午的讲座聊到晚上的耐力走,林野一会儿担心讲座太无聊,一会儿又庆幸耐力走不是跑,絮絮叨叨的,却让食堂里的气氛都变得热闹起来。吃完饭,我们回宿舍休息了一会儿。林野趴在床上,拿着我给他的笔记本涂涂画画,嘴里还哼着歌;苏砚辞坐在桌前,预习着讲座可能会讲到的内容;陆高靠在窗边,继续看着他的词典,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他身上,没了早上训练时的严肃。
      。
      “该去讲座了!” 林野突然从床上弹起来,把笔记本塞进兜里,“别迟到了,不然又要被罚!”
      我们他往主楼走,路上遇到了很多其他宿舍的人,大家都拿着笔记本,说说笑笑的,脸上没了早上训练时的疲惫。主楼大厅里已经坐满了人,前面搭了个简单的讲台,讲台上放着一台投影仪,旁边站着一个穿黑色西装的中年男人,看起来很斯文。
      我们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下,刚坐好,讲座就开始了。中年男人拿起话筒,声音温和却很有力量:“各位同学,大家下午好,我是异端调查局的李科长,今天给大家讲的是‘构素的本质’。”
      台下掀起一阵喧哗。
      李科长指尖在投影仪遥控器上轻轻一按,幕布上瞬间亮起一片淡蓝色的光斑 —— 不是普通的灯光,而是无数细碎的光点在缓慢流动,像把夏夜的萤火虫装进了屏幕里。他走到幕布旁,手指悬在那些光点上方,声音比刚才更沉了些:“你们现在看到的,是稀释了上万倍的同位构素模拟影像。在一个世纪前,人类还以为这些‘会发光的虹色的尘埃’是环境污染的产物,直到第一位同位构素者在灾难中觉醒,我们才真正意识到 —— 构素,是构成这个世界的‘隐藏积木’。”
      他顿了顿,打开投影仪,屏幕上出现了一些照片 —— 虹色的线条在空中舞动,或是点在漂浮。
      苏砚辞推了推眼镜,笔尖在笔记本上快速滑动:“我之前在古籍里看到过‘虹气’的记载,说‘虹气绕体者,能通天地’,现在看来,所谓的虹气,应该就是高浓度的构素。” 他的声音很轻,却刚好能让我们三个听见,“李科长说构素是‘隐藏积木’,和古籍里‘天地之基’的说法不谋而合。”
      “构素分两种,同位与异位。” 李科长的声音变得严肃,“来这里之前,有人和你们说过,同位像创造,异位,像毁灭。”
      他的剑眉一竖“但几天,我可以告诉你们,这是错的,只是为了让普通人更便于接受的理解!”
      台下一片哗然,“什么意思啊?”林野皱着眉头,把手撑在脸上,脸颊上的美人痣被轻轻挤压。
      “很多人觉得,构素,是一种东西。”李科长站起来,切了下一张PPT,上面有一个卡通学生和一个钟,“事实上,构素是一种时间和空间的交叠变体。”
      “同位构素,是将未来映射到现在。”屏幕上,一条虹色的线钻进闹钟,卡通小人突然变大,变成青年,中年,“因此,过度使用,将会导致本身的现在的时间被未来时间交叠,从而加速自己的死亡。”
      “同理,异位构素将过去映射。”PPT上的中年人开始变得年轻,直到变成婴儿。
      我们都被这巨大的信息量搞得宕机,台下一片静默,谁都说不出话来。
      “你们是同位构素者,按照你们的构素均衡度,副作用也不尽相同。”
      “正常阈值的均衡度,副作用,也顶多是少活一两年。”
      李科长坐下喝了口水“超出阈值的均衡度,副作用是死亡。”
      我们都面面相觑,“那请问,怎么知道自己的阈值呢?”台下有个女生大声问,我望去,那是一个黑色水母头的少女,看不清脸,但声音非常清脆有力,
      “问的不错,小姑娘。”李科长说“今天你们晚上六公里回来就会有专人在你们宿舍帮你们检测。”
      他扫视了台下一圈,看到大家面上的凝重,安慰说;“没事,少活一两年,你们不抽烟喝酒就行,我们这份工作很规律的,生活很健康,超出阈值的那些人呢,是对周围更加敏感,只要不是透支使用,都不会出事。”
      听到这,大家面色都好了起来,开始窃窃私语的低声讨论。
      “那请问,我的工作具体要做什么?”又有人站起来问。
      李科长切了两页PPT,“嗯,每年七月,国家都会召集同位构素者进行集训,我们市每年也就三十几个,你们这届最多,67个,这也反映出构素的活跃已经更加频繁,从本来的一辈子都遇不到,变成一个人一辈子至少遇到一到两起,相应的,我们也增多了异端处理局的岗位。”
      PPT上展示了几个职业,心理疏导师,痕迹清理员,收容保卫员,
      “有些人的阈值很低,没有攻击手段,这种人没和我们一起进行训练。”李科长移动鼠标划了一下这几个职业“但是构素在他们身上有特别的体现,可以安抚,清理记忆和痕迹,收容禁锢等。”
      “你们离开后会分配到各个地区的分局,担任作战小组里的首攻组,直攻组,或者是侦查组,负责当地的构素事件。”
      “换而言之,你们要么去杀异位构素体,要么去帮助别人杀异位构素体。”
      “当然,还有一小部分人会去市中心总局新成立的处刑小组,哪里有无法解决的构素就去哪。”
      “你们最后能担任什么,取决于你们在营地的表现和阈值。”
      我听到这,微微蹙眉,看来我被处刑小组内定了,可是为什么?我似乎没有什么... ...那个在肚子里的怪物,我低头看向那里,冷汗一瞬间遍布我的全身,难道他们发现了?不,不可能,如果是那样的话,为什么还要放我进来,难道不怕那个怪物暴起把他们都杀了吗?
      我捏紧拳头,苏砚辞发现我的不对劲,转身关切的问“小烛,你的脸色好白啊,没事吧?”
      我恍然抬头,“我去个厕所。”
      林野和陆高也看出来我苍白的脸色和颤抖的身体,陆高古铜色的粗粝的大手轻轻抓住我的胳膊,用眼神询问我。
      我抿着嘴没看他们,“没事,我去下卫生间就好了。”轻轻挣开那条胳膊,我转身去了卫生间,把整个卫生间看了一遍,确定短时间这里都不会有人后,我打开最里的隔间,进去,后背靠着冰冷的门板。
      “你一直在听吧,我想问你点东西。”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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