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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不及从初莫作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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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种情况属于意外收获。
吴昊天准备把姜升然扶着送回寝室，刚开始姜升然还有些抗拒，但是走了两步，头也晕，眼睛也看不太清，右脚越来越痛，离了人根本走不动道。
只好乖乖挎在吴昊天肩上，吴昊天也不装了，搂着姜升然的腰，护着他往前走。
姜升然没好意思进别人的寝室，在大厅的座椅坐下休息，等吴昊天取药过来。吴昊天从寝室里提了一个药箱出来，拿出一罐喷剂和一瓶止痛药膏，他蹲下准备去脱姜升然的跑步鞋，姜升然把他按住。
“我自己来吧。”
姜升然忍痛把鞋脱下，又把袜子卷下来露出脚踝，右脚踝处肿胀得厉害。吴昊天为他喷药，询问他伤情，姜升然扭了两下右脚，说是严重。
吴昊天把喷剂给他，又拧开药膏，用手指抹了点准备往他额头上抹。
“这个我自己来吧。”
吴昊天展示自己手上的药膏，“我抹都抹了。”
姜升然没再说话，自顾自地把刘海撩起来方便人家上药。吴昊天逼近，一边抹药一边细细观察。
姜升然眉眼好看，嘴巴也好看，眼眸深邃唇色透红，脸上没有痣的点缀光滑得离谱。吴昊天靠得越近，姜升然的眼神越是闪躲。
药上完了，吴昊天把药膏也送给他。
“药膏你也拿走吧。”
“你胸口呢，被我撞一下没事吧。”
吴昊天心生一计，肌肉收紧，像没事人一样把卫衣向上掀起，一直掀到胸口的位置，露出腹肌和胸肌。他低头往胸口看，又用余光瞟姜升然的反应。
姜升然盯着吴昊天的腹部，视线又徐徐往胸口移，他有些害羞，下意识地舔了下唇。
“我看着没事。”吴昊天把衣服放下，看见姜升然面无表情但耳后根红到濒临爆炸，决定不再挑逗了。
“我送你回寝室吧。”
把他送到宿舍楼下，他不让吴昊天送到寝室门口，吴昊天只好答应，毕竟最近的目标超额完成了。
过了几天，吴昊天觉得姜升然脚伤好得差不多了，就给他发消息。
[Tian]：脚伤好些了没？
[Tian]：这半个月就别跑步了，想运动的话可以来游泳馆。
这一下是约到了他周四下午的时间，还帮他准备好了各种装备。
天气慢慢转好，太阳暖意上来了，这几天没之前那么冷了。吴昊天在游泳馆门口看到姜升然的时候，他在远处一手扶包一手插兜，深蓝色的衣服显得他活力感迸满。
“这呢！”没等姜升然发出消息，吴昊天就过去接他。
“好像还没问你叫啥呢。”
“吴昊天。”
他回了个笑，“姜升然。”
好诗意的名字。
吴昊天被这个笑容迷得不可开交，赶紧领着姜升然购票入场。吴昊天把他准备好的装备给他看，都是新的。
姜升然挑了一条泳裤，“泳衣就不穿了，又不是女孩子。”说完就去换衣服了。
“就不怕我吃你豆腐。”吴昊天挑了件同款也跟着进去了。
嘴上这样说着，实际上还是挺克制的，就算是在教姜升然游泳的时候都没上下其手。
姜升然不知道为啥突然呛了口水，在水里乱扑腾，吴昊天怕是姜升然腿伤的问题赶紧把他搂住，“别乱蹬，容易抽筋。”
吴昊天把姜升然翻过身来，让他能顺畅地呼吸。两人对视一眼，吴昊天能明显感觉到姜升然害羞的神情。
“你别搂着我。”姜升然挣脱开了，直起身子缓了一阵。
“你没事吧？”
只见姜升然把泳镜取下来，又开始盯着吴昊天的胸口看。吴昊天紧盯着他，两个人的眼神都不干净。
姜升然伸手去摸吴昊天的腹肌，问：“要游多久才能练成你这个样子？”
猎物自己送上门来了。
吴昊天握住姜升然的手，指尖从腹部缓慢滑向胸部，“我这个胸肌练得怎么样？”
姜升然还没摸到胸口，手就抽回了。吴昊天看他耳朵红到没边就没继续了，又喜欢玩又不禁逗。
两人都像啥都没发生过一样，一个继续教一个继续学。游了一个多小时，两人去冲澡，冲完在更衣室碰面。
吴昊天看姜升然想要把泳裤还回来，他还一脸疑惑，问：“你穿过了还给我穿？”
“多少钱？”
吴昊天也没准备要他钱，姜升然硬要给，吴昊天就只好约了顿饭，要不然姜升然心里铁定过不去。
这顿饭其实也是意外收获。
吴昊天觉得发展得有点太快了，半个月不到就约上饭了。吃饭那天晚上，吴昊天心里一直想着要慢慢来，不要心急。
吴昊天选的是一家西餐，他在姜升然朋友圈里翻来翻去没有见他发过关于西餐的动态，而且看他那么喜欢喝奶茶，还猜人家肯定喜欢甜品。
又怕人家觉得性价比不高，硬说自己有券，把六百多的饭打了个对折。
吃完饭准备去甜品店的，突发奇想转身领着姜升然去了电玩城。一进电玩城发现人过于多了，不适合培养感情，本来想靠跳舞机劝退的，没成想姜升然要去抓娃娃。
这个他并不擅长。
一到抓娃娃机所在的区域，姜升然就往他身边贴。
有些人真是撩人不自知。
“你喷香水了？”
“掩盖烟味。”
训练过后出发之前，吴昊天确实抽了根烟，这次可不能再越界了。怕姜升然觉得熏，又喷了点香水掩盖。
“哦。”
吴昊天想让自己的注意力集中在抓娃娃机上，但是姜升然靠得太近，眼神一直盯着他喉结看，他很难集中啊。
“看哪呢？”
“没哪。”
吴昊天装装样子，拍了拍衣服胸口的部位，又问他：“没什么东西吧？”
“我能看看你的项链吗？”
吴昊天也松了口气，“我以为啥呢。”
他把项链提出来，任由姜升然欣赏。吴昊天静静地注视着他，不像是在欣赏项链的样子，看着看着就忘神了。
“你咋了？”
姜升然回过神来，说了句“抱歉”。
“你来试试。”
“我不喜欢戴项链。”
“抓娃娃，谁要你戴项链啊？”
姜升然脸上发红，耳根更是通红得发烫。吴昊天发现，姜升然一害羞嘴巴会往右撇，眼神会闪躲，耳根会红。
“不好意思……”
吴昊天还发现，姜升然真的不禁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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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升然发现，自打赵一凛出了游泳馆之后就一言不发。不是刚哄好吗，怎么又生闷气了？
“怎么了？”
“我在想事。”
不是生闷气就行。
“你觉得那个学弟怎么样？”
“怎么，人家身材比你好，羡慕了吧。”
“不是这个。”
“没事我也羡慕。”
赵一凛要的可不是这个答案，他重新问：“那你觉得他人怎么样？”
“小天嘛，他人挺不错的。”姜升然还真的仔细琢磨了一番，吴昊天确实没什么刺可挑，爱炫耀自己的身材除外。
小天？昵称都叫上了。
赵一凛小声嘀咕：“是羡慕还是喜欢？”
姜升然沉浸在自己的世界中，他每次和吴昊天在一起，他心跳速度快到像打了鸡血一样，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三月中，春天完全来临，花开正旺，树又成荫，湘江左右江风依旧，不是寒意却是凉。
周四下午赵一凛没跟着姜升然一块去游泳，吴昊天也没训练就带着他一起游。
这吴昊天也不避了，前两次泳裤还穿的是长款的，这次穿着件三角泳裤，花花绿绿的，还尤其紧身。
姜升然自己甩了自己一耳光，心里脏果然看什么都不干净。
游一下玩一下，时间很快就过去了。冲完澡换好衣服姜升然准备把装备还回去的时候，吴昊天跟他说：
“你先拿着吧，下次来我不一定能陪你了。”
“为啥啊，我一个人游蛮没意思的？”
“最近缓和了点，以后训练会多起来的，没时间陪你游了。”
姜升然叹气，“这样啊。”
“我晚上有空，你想来游随时喊我，我随叫随到好吧。”
姜升然一扫之前的不甘，收下泳帽泳镜，比了个“OK”的手势。吴昊天近期训练确实多了起来，但他更想把握跟姜升然的发展速度，速度太快两个人都没啥了解就陷到感情里去了对双方都没好处，他一直在稳住，但是某人似乎比他更急。
周六晚上九点多，姜升然在寝室整理学校要的文件，突然一个语音通话打了过来，显示是赵一凛打过来的。
“喂，怎么现在打电话过来了？”
“是姜升然吗？”对面是一个陌生男性的声音。
“是，出什么事了？”
“我是赵一凛的高中同学，他喝醉了，说是要你过来接一下。”然后那边就喊赵一凛过来接电话，背景音吵得要死，不知道是在哪个排档鬼混。
“然然，快来接我……”
赵一凛操着一口方言，满是酒醉样子。
“在哪里，我打个车过去。”
对方挂断电话发了个地址过来，在市中心的某个烧烤店，现在打车过去得半小时。
幸亏路上不怎么堵，姜升然能按时到。烧烤店位于繁华的街区，灯火通明人流量还大，姜升然进门去找赵一凛在的包间。
还没找多久，赵一凛就不知道从哪冒出来往姜升然身上扑。
“然然你来了？”
姜升然抱住赵一凛，他后面跟着他高中同学，“他说他要出来上厕所。”
“交给我吧，我等下送他回去，麻烦你了。”
他同学指了指厕所的方向，放心把赵一凛交给了姜升然。
“你不是不咋喝酒吗，今天发神经啊？”姜升然看着闷在他胸口的赵一凛，骂了几句话。
“没喝醉。”
一身酒味还没喝醉。
姜升然扶着赵一凛去了男厕所，一把把他推进去，赵一凛却抓着姜升然不松开。
“干吗？”
“陪我一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