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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7、第四十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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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色轿车碾过别墅前的碎石小道,车灯扫过落地窗,照亮餐桌上精心准备的晚餐——烛光摇曳,牛排还泛着温热的油光,红酒在高脚杯里折射出暗红的光泽。
姜砚成熄了火,却未开车门。
他侧身看向副驾的宋晚卿,指尖在她膝头轻敲两下:“吃还是做?”
低沉的嗓音里裹着危险的暗示。
“我要吃饭。”宋晚卿解开安全带,故意把“饭”字咬得很重。
姜砚成低笑一声,突然探身过来替她拉开车门。
西装布料擦过她裸露的膝盖,带起一阵战栗。
他弯腰将她打横抱起时,领口散出的雪松气息混着情欲未褪的燥热:“也行,吃饱了才有力气玩。”
玄关的感应灯逐一亮起,他踢上门,抱着她径直穿过客厅。
宋晚卿的裙摆扫过餐桌,碰歪了一支玫瑰。
“我的玫瑰...”她下意识伸手去扶,却被他突然收紧的手臂禁锢得更紧。
姜砚成低头瞥了眼那支摇摇欲坠的花,脚步未停:“明天赔你一院子。”
姜砚成将宋晚卿放在餐椅上,指尖却顺着她后颈滑到脊椎凹陷处,若有似无地画了个圈。
烛光在他眉骨投下阴影,衬得眼神愈发幽深:“吃饭。”
银质餐叉被塞进宋晚卿掌心,冰凉的触感让她微微一颤。
牛排还冒着热气,黑椒汁沿着肌理缓缓流淌,像某种隐喻。
“你怎么不吃?”她故意用叉尖戳了戳他撑在桌沿的手背。
姜砚成突然俯身,就着她手里的叉子咬走那块肉。
齿尖擦过不锈钢发出细微声响,喉结滚动时领带夹折射的冷光晃过她眼睛:“我晚点再吃。”
他转身走向酒柜的背影笔挺,西装裤却绷出蓄势待发的腿部线条。
宋晚卿的椅腿刚与地面摩擦出细微的声响,姜砚成的身影已笼罩下来。
他单手撑住她正要起身的椅背,另一手捏住她的下巴,指腹重重碾过她沾着红酒的唇瓣。
“未婚妻这是要去哪啊?”低沉的嗓音裹着红酒的醇香压下来,根本没给她回答的机会。
他的吻来得又凶又急,像是惩罚她的逃跑企图。
宋晚卿的后脑勺撞上椅背,唇齿间还残留着牛排的黑椒味,瞬间被他舌尖扫荡一空。
餐刀“当啵”一声掉在地上。
姜砚成顺势扣住她挣扎的手腕,将人死死按在椅子里亲吻。
他膝盖顶进她双膝之间,昂贵的西装裤料擦过她丝袜发出暧昧的声响。
“学会偷跑了?”
他在换气的间隙咬住她下唇,犬齿不轻不重地碾过那处柔软,留下一个暧昧的齿痕。
手掌顺着她绷紧的腰线滑下去,在触到臀线时突然发力——
宋晚卿整个人被凌空抱起,后背撞上冰凉的餐桌。
银质餐具哗啦扫落一地,那支跌落的高脚杯在瓷砖上炸开晶莹的碎片。
“姜砚成!”她挣扎着要起身,却被他用膝盖顶开双腿压了回去。
他的领带不知何时已经缠上她纤细的手腕,丝绸面料在挣扎中越收越紧。
俯身时,带着红酒香的呼吸喷在她锁骨:“餐桌是不仅可以用来吃饭还可以用来做...”
突然响起的手机铃声打断了他的话。
姜砚成看都没看就直接关机,金属机身砸在地毯上发出闷响。
“...现在,”他俯身的动作带倒了一旁的烛台,滚烫的蜡油滴在他手背上,却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该让你知道——”
突然掐住她腰肢的力道让宋晚卿闷哼出声。
姜砚成就着这个姿势将她往餐桌边缘一拖,她悬空的小腿立刻被他用膝盖压住。
“逃跑的代价。”
窗外炸开的闪电照亮他扯下领带的动作,真丝布料划过她锁骨时激起一片战栗。
暴雨砸在落地窗上的声响越来越急,像某种倒计时。
当他的齿尖咬上她细如琴弦的肩带时,整栋别墅突然陷入一片漆黑。
断电的瞬间,所有声音都被放大——宋晚卿倒抽的冷气,姜砚成喉间滚动的低笑,还有真丝肩带在齿间绷紧的细微声响。
“看来今晚会是特别的一个晚上。”
他的唇顺着断裂的肩带滑到她突突跳动的颈动脉,舌尖尝到一丝汗水的咸涩。
突然的黑暗让其他感官异常敏锐,宋晚卿能清晰感受到他解开皮带扣时金属的凉意,正抵在她大腿内侧。
窗外暴雨如注,被狂风吹断的树枝砸在露台上,发出骇人的巨响。
借着转瞬即逝的闪电光亮,她看见姜砚成眼底翻涌的欲色,比夜色更浓。
随后,餐桌,客厅,书房等多个地方宋晚卿和姜砚成都去了。
……
浴室的镜面蒙着厚重水雾,宋晚卿被抱上大理石材质的洗漱台,冰凉的触感激得她脚背绷紧,足尖在姜砚成腰后勾出挣扎的弧度。
他掐着她的下巴深吻,唇齿间还残留着晚餐红酒的醇苦,舌尖扫过上颚时带起她抑制不住的战栗。
花洒未关的热水在浴缸里持续翻涌,蒸腾的雾气模糊了两人交叠的身影。
她向后仰头时后脑磕到镜面,震碎一片凝结的水珠,姜砚成趁机咬住她喉间凸起的软骨。
“冷…”宋晚卿揪住他早已湿透的衬衫前襟,布料在指尖皱成绝望的漩涡。
姜砚成低笑。
另一只手已经扯开她衣带,丝绸布料滑落的瞬间,热水溅起的雾气缠绕上来。
宋晚卿条件反射要并拢双腿,却被他趁机卡进膝间。
“躲什么?”他咬住她耳垂含糊地问,手指却灵巧地拨开黏在她锁骨上的湿发,“刚才在餐桌上不是很大胆?”
镜面被他们的体温蒸出清晰的人形轮廓,水珠沿着印记蜿蜒而下。
姜砚成突然掐着她的腰转了个方向,宋晚卿猝不及防对上雾气氤氲的镜面——
她被热水淋湿的睫毛颤得厉害,水珠顺着绯红的脸颊滚落。
姜砚成从背后贴上来,带着薄茧的虎口卡住她下颌,强迫她看清镜中景象:他沾水的衬衫半透明地黏在胸膛,而她衣裙大敞的领口正被他另一只手缓缓扯落。
“看清楚了。”他咬着她耳垂命令,膝盖顶开她发抖的双腿。
热水突然转向淋在他们身上,他湿透的袖口还缠着她一缕长发,随着动作在瓷白肌肤上拖出蜿蜒水痕。
镜面被撞出新的水雾,又很快被姜砚成抹开。
他掐着她腰肢的指痕在灯光下泛着情动的红,而她试图遮挡胸口的手腕,正被他用领带绑在身后的水龙头上。
“姜……姜砚成——”
她的声音被撞得支离破碎,尾音化作一声呜咽。
热水从花洒喷涌而下,打湿的鬓发黏在潮红的脸颊边,又被男人带着薄茧的指腹粗粝地拨开。
姜砚成没有应声,只是掐着她腰肢的力道又重了三分,指腹下那寸肌肤早已泛起绯色。
她被逼着仰头,水珠顺着绷紧的颈线滚落,滑过锁骨凹陷处积起的小片水洼,最后没入两人紧密相贴的胸膛之间。
镜面雾气被体温蒸腾出凌乱的手印,隐约映出她失焦的瞳孔和身后人绷紧的下颌线。
他忽然咬住她后颈的软肉,在齿间细细碾磨,仿佛猛兽叼住猎物最脆弱的命门。
“现在知道叫我了?”低哑的喘息混着水流声灌进她耳蜗,“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