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尤萨

2、无限流游戏，开启

　　“滴滴，滴滴，检测到宿主生命体为0，系统自动开启。”很快，傅筱再次失去了意识，这次醒来，她身处于一片虚空当中，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宿主您好，我是您的系统k，由于刚刚检测到您已失去生命体征，系统强制将您拉进游戏中，下面为您介绍游戏规则，这里是无限流游戏，本游戏玩家随机抽取，恭喜您，很幸运被选中了，本游戏每通关一场可以根据场内获得积分许相应的愿望，系统根据积分情况满足您的愿望，例如，本场游戏完成后，您获得了十金币，您可以用您的十金币到许愿池换取许愿灯，您的愿望即在现实中可实现，内容不限，只要您的积分额度足够，愿望都可满足。”“所以我现在要干嘛？”傅晓迷茫地问k，“您现在可以选择进入第一场游戏，或是在大厅招募队友。”系统回答，“招募队友？”傅晓挠了挠头，“那你们有没有什么特殊能力？”“能力需要抽取，是否开启抽取？”系统问傅晓，“开启抽取吧。”傅晓漫不经心地回答，“抽取成功。您抽取到的能力为“共情”该能力进入副本后自动开启，该副本内所有怪物亲和力+20%，该技能大招为“共感”您会观看到副本boss生前所经历的事情，副本探索度+30%，玩家攻击力+20%，伴生武器为木系左轮手枪。”“行，知道了”傅晓瞟了系统一眼。

　　“你好，组队吗？”一个看起来很活跃的男生向傅晓走来，“你是？”傅晓抬头看向那个男生，那个男生有一头棕色的短发，还有点自来卷，穿着绿色短袖，棕色灯笼裤，一双黄棕色的眼睛在阳光下闪闪发光，“我叫江季斓，今年17，是被系统拉进来的，我的能力是“控制”，伴生武器是传送门，副本里里所有怪物我都可以控制，有效时间15分钟。”男生有些自信地说。“你好，我是傅晓，19岁。我的能力是共情，进入副本后，所有怪物亲和力增加10%，能力发动后可以观看到boss生前经历过的事情，整体副本探索度增加30%，攻击力增加20%，伴生武器是木系左轮手枪。”傅晓有些谨慎的说。“那组队吧！”江季斓试探地问，“行。”傅晓走向副本展览面板，一眼看过去：“克莱斯庄园”、“沃尔精神病院”、“无忌森林”、“临夏学院”，傅晓划动面板的手顿了顿，“这个？”她抬头看向江季斓，“O k！这个一看就很好玩。”江季斓看起来有些兴奋，“是否确定进入副本？”系统的电子音响起，确认键按下，白光闪过，“临夏学院”副本，开启。

　　昏暗的教学楼内，傅晓的靴子踩在积灰的走廊地板上，发出一声闷响。她抬手按了按太阳穴，视野里的场景还在微微晃动——锈迹斑斑的铁栏杆外是铅灰色的天，教学楼墙皮剥落的地方露出暗红色的砖，像凝固的血痂。

　　“欢迎来到临夏学院。”电子音在耳边炸开时，江季斓正弯腰研究公告栏里泛黄的纸。那张《学生守则》第三条用红墨水圈着：日落前必须回到宿舍楼，违反者将被‘净化’。

　　“副本目标？”傅晓摸向腰后，冰冷的金属触感让她踏实了些。那是把造型古怪的左轮，枪身刻着缠枝纹，是她的伴生武器“复苏”，
　　江季斓推了推眼镜，镜片后的眼睛在扫视走廊两侧的教室门牌：“存活72小时，找到2003届失踪案的真相。”他指尖在空气中虚点，三楼最东侧的化学实验室门牌突然扭曲成一串乱码，“我的能力有反应，那边有‘异常体’。”他的能力“控制”能短暂篡改非玩家角色的行为逻辑，代价是每次使用都会被副本规则标记。

　　推开实验室门的瞬间，福尔马林的气味扑面而来。二十张实验台整齐排列，每张台面上都摆着倒扣的烧杯。傅晓注意到墙角的通风橱玻璃裂了道缝，里面似乎蜷缩着什么东西。

　　“小心。”江季斓突然按住她的肩膀。傅晓顺着他的目光看去，讲台后的黑板上用白色粉笔写着：今天也要好好做实验呀，李老师。字迹末尾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笑脸，粉笔灰簌簌往下掉。

　　通风橱里的东西动了。那是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女生，头发湿漉漉地贴在脸上，右手握着把解剖刀。她缓缓转过身，傅晓看清她脖颈上有圈深紫色的勒痕，像被人用绳子狠狠勒过。

　　“你们见过李老师吗？”女生的声音像泡在水里，“他说我实验操作不合格，要罚我在这里待一整夜呢。”

　　江季斓突然笑了笑，语气轻快得像在聊天：“李老师刚才还在办公室夸你进步快。”他说话时指尖在口袋里轻轻敲击，这是发动能力的征兆。傅晓看见女生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握着解剖刀的手慢慢垂下。

　　“他说...夸我？”女生喃喃自语，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可是...我明明把他的手标本泡坏了...”

　　通风橱里传来玻璃破碎的脆响。傅晓猛地回头，讲台后的黑板不知何时换了内容：2003年9月17日，高二（3）班全体失踪。底下用红粉笔添了行小字：包括李默老师。

　　“异常体消失了。”江季斓收回手，指尖泛着淡淡的青白色，“但副本规则在抵抗，我的控制最多维持十分钟。”

　　傅晓走到实验台边，掀开倒扣的烧杯。杯底贴着张泛黄的照片，二十个穿着校服的学生站在教学楼前，前排左数第三个女生笑得露出虎牙，脖颈上挂着块蝴蝶形状的玉佩。

　　“这是...”江季斓突然按住太阳穴，“我好像见过这张照片。在副本载入时的碎片画面里，这个女生坠楼了。”

　　走廊里的挂钟突然开始倒转，指针摩擦钟面的声音像指甲刮过玻璃。傅晓看了眼手表，下午四点十五分，距离日落还有不到两小时。

　　“宿舍楼在西侧。”她收起照片，“我们得在天黑前...”

　　话没说完，化学实验室的门突然被撞开。五个穿着蓝白校服的学生站在门口，脸色青白得像泡过福尔马林，眼睛里没有任何神采。为首的男生手里握着根锈迹斑斑的铁管，嘴角咧开一个诡异的弧度：“找到你们了。”

　　傅晓瞬间拔出左轮，枪口稳稳对准男生的额头。但当她看清男生脖颈上的蝴蝶玉佩时，手指突然僵住——那是照片上坠楼女生的玉佩。

　　“别开枪！”江季斓突然出声，他快步走到学生们面前，指尖在空气中画出复杂的轨迹，“你们是在找李老师吗？他在天台等你们。”

　　学生们的动作明显迟滞了，空洞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波动。傅晓注意到他们的手腕上都有一圈淡紫色的勒痕，和通风橱里的女生一模一样。

　　“天台...”为首的男生喃喃自语，铁管从手中滑落，“对，我们要去天台...”

　　五个学生转身走向楼梯，步伐僵硬得像提线木偶。江季斓靠在墙上喘着气，脸色比刚才更白了：“他们不是普通NPC，是‘规则具象化’，我的能力只能暂时误导他们。”

　　傅晓看着学生们消失在楼梯拐角，突然觉得后颈发凉。她抬头看向天花板，发现消防喷头的位置有个小小的红点，像某种监控设备。

　　“我们被监视着。”她低声说，“这个副本有自我意识。”

　　赶到宿舍楼时，夕阳正贴着地平线，把天空染成一片诡异的橘红色。宿舍楼的大门虚掩着，门楣上挂着块掉漆的牌子：临夏学院女生宿舍。

　　“男生不能进？”江季斓挑眉。

　　傅晓推开门，一股霉味扑面而来：“规则没说不能混住。”

　　宿舍楼里一片死寂，每个房间的门都敞开着，床铺整理得整整齐齐，书桌上的课本翻开着，仿佛主人只是暂时离开。傅晓走进302室，发现书桌上的日记本摊开着，最新的一页写着：李老师今天又在课堂上看我了，他的眼睛好吓人。日期是2003年9月16日。

　　“又是李默。”傅晓站在窗边，指着楼下的操场，“那里有东西。”

　　江季斓凑到窗边，看见操场中央的旗杆下站着个穿白衬衫的男人，背对着宿舍楼，正在挖坑。夕阳把他的影子拉得很长，像条扭曲的蛇。

　　“是李老师？”

　　傅晓摇头：“不像。NPC的活动范围应该在教学楼和宿舍楼，操场不在规则允许的区域内。”

　　夜幕突然降临，像是有人用黑布盖住了天空。宿舍楼里的灯泡开始忽明忽暗，走廊里传来拖沓的脚步声，从远及近。

　　“他们来了。”傅晓握紧左轮，“是下午那五个学生。”

　　脚步声在302门口停下，接着是指甲刮擦门板的声音。江季斓迅速在门板上画了个符号，那是他能力的另一种用法——建立临时规则屏障。

　　“能撑多久？”傅晓的声音压得很低。

　　“最多十分钟。”江季斓的额头渗出冷汗，“他们的‘异常值’在升高，已经快脱离我的控制了。”

　　门板突然被撞得剧烈晃动，木屑簌簌往下掉。傅晓突然注意到日记本的最后一页夹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着：不要相信镜子里的东西，那是‘它’的眼睛。

　　“镜子？”她环顾四周，302室没有镜子。

　　这时，走廊里的脚步声突然消失了。傅晓和江季斓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疑惑。

　　“他们走了？”

　　江季斓刚要回答，窗外突然传来一声尖叫。傅晓冲到窗边，看见操场中央的男人已经挖出了一个大坑，五个学生围着坑站成一圈，而坑底躺着的，是那个脖颈有勒痕的女生。

　　“他们在...”江季斓的声音有些发颤，“他们在埋她。”

　　傅晓突然注意到一个细节：那个挖坑的男人始终背对着宿舍楼，无论动作怎么变换，姿势都保持着诡异的僵硬，像是被人用线操控的木偶。

　　“不对劲。”她突然说，“那个男人没有影子。”

　　江季斓猛地抬头，月光下，操场中央确实只有五个学生的影子，那个男人的脚下空空如也。

　　“他不是NPC...”江季斓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他是‘规则本身’。”

　　就在这时，302室的衣柜突然发出响动。傅晓打开柜门，发现里面挂着一面穿衣镜，镜子里的她正举着左轮，枪口对准自己的太阳穴。

　　“原来在这里。”傅晓的声音有些发飘，她感觉现实感在快速剥离，就像隔着毛玻璃看世界。镜子里的“她”笑了，嘴角咧开一个不属于人类的弧度。

　　“开枪啊。”镜子里的声音和她一模一样，“只有击穿镜像，才能看到真相。”

　　“别听它的！”江季斓想冲过来，却发现身体被无形的力量定住了。他看着傅晓举起左轮，枪口抵住太阳穴，手指扣上扳机。

　　“这是“共情”的真正用法。”傅晓的声音异常平静，“用子弹击穿幻境，代价是...”

　　枪响的瞬间，整个世界开始扭曲。宿舍楼像被投入水中的墨滴般晕开，操场和教学楼在视野里碎成无数色块。江季斓感觉束缚突然消失，他冲过去扶住摇摇欲坠的傅晓，却发现她的身体正在变得透明。

　　“你...”

　　“我没事。”傅晓的声音很轻，像风中的叹息，“这一枪打破了第一层幻境。你看...”

　　江季斓抬头，发现他们站在一个巨大的圆形空间里，四周是无数面镜子，每个镜子里都映出临夏学院的场景，有的是火灾后的废墟，有的是被洪水淹没的走廊，还有的是正常上课的教室。

　　“这里是...”

　　“副本的核心。”傅晓指着最中央的镜子，里面映出2003年9月17日的临夏学院，天台上，二十个学生围着李默老师，每个人手里都握着根绳子，“真相是他们集体自杀了。李默老师猥亵学生被发现，威胁要曝光所有人的秘密，他们选择了同归于尽。”

　　镜子里的画面开始变化，天台上的学生们互相缠绕着绳子，一起跳下教学楼。坠落的瞬间，为首的女生——也就是照片上那个挂着蝴蝶玉佩的女生——突然笑了，她的眼睛变成了纯黑色，像两潭深不见底的湖水。

　　“‘它’就是这个女生。”江季斓突然明白过来，“她的怨念形成了这个幻境，把所有进入的人都困在9月17日之前。”

　　最中央的镜子突然炸裂，那个女生从碎片中走出来，脖颈上的勒痕深可见骨：“你们不该打破幻境的。”

　　傅晓再次举起左轮，这一次枪口对准了女生。但女生只是笑着摇头：“没用的，在我的领域里，你们的能力...”

　　话没说完，她的动作突然僵住。江季斓站在她身后，指尖按在她的后颈，眼睛里闪烁着诡异的光芒：“你的领域？不，现在是我的规则了。”

　　他发动了“控制”的终极形态——暂时接管副本核心的控制权。女生的身体开始变得透明，嘴里发出意义不明的嘶吼。

　　“快！”江季斓的脸色白得像纸，“我的控制撑不了多久！”

　　傅晓深吸一口气，她知道该怎么做了。“共情”的真正代价不是现实感剥离，而是必须亲手终结“异常源”——而这个幻境的异常源，就是她自己的意识。

　　她再次举起左轮，枪口抵住太阳穴。这一次，江季斓没有阻止，他只是看着她的眼睛，点了点头。

　　枪响的瞬间，所有镜子同时炸裂。傅晓感觉意识在快速回笼，那些关于临夏学院的记忆像潮水般退去。当她再次睁开眼时，发现自己躺在一片纯白的空间里，江季斓坐在旁边的椅子上，正在处理指尖的伤口。

　　“我们...”

　　“通关了。”江季斓恢复了在大厅时的活泼，“你的“复苏”打破了最后的意识屏障，我的能力记录下了真相，副本认可了我们的通关条件。”

　　傅晓摸了摸太阳穴，那里没有伤口，只有一丝残留的痛感。她看向江季斓，突然发现他的眼睛里映出自己的影子，而那个影子的脖颈上，挂着块蝴蝶形状的玉佩。

　　“看来...”傅晓的声音有些模糊，“我们还没完全离开。”

　　傅晓低头，发现自己的手里还握着那把左轮，枪膛里的最后一颗子弹，正泛着幽幽的蓝光。傅晓的指尖冰凉，那颗泛着蓝光的子弹像有生命般震颤。她忽然想起镜子里女生纯黑的眼瞳——此刻江季斓的瞳孔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褪去色泽，蝴蝶玉佩的影子在他眼底忽明忽暗。

　　“这颗子弹...”江季斓的声音开始失真，他抬手想触碰傅晓的枪，指尖却径直穿了过去。他低头看向自己的手，皮肤正变得像实验室里的福尔马林蒸汽般透明，“原来我早就成了规则的一部分。”

　　走廊里的挂钟突然又开始倒转，这次的声音格外刺耳。傅晓猛地转头，302宿舍的门不知何时敞开着，日记本摊在桌上自动翻页，最后停在空白页——上面正渗出暗红色的字迹，像血：

　　“异常源从来不止一个。”

　　蓝光子弹突然灼热起来，烫得她几乎握不住枪。江季斓的身体已经半透明，唯有脖颈处浮现出一圈淡紫色勒痕，和那些学生一模一样。“2003年9月17日，我也在天台上。”他笑起来时嘴角会裂到耳根，像被人用线拉扯的木偶，“我是李默的助教啊。”

　　挂钟的指针彻底断裂，砸在地上发出脆响。傅晓的视野开始重叠：纯白空间的墙壁渗出墙皮，和临夏学院剥落的红砖融为一体；江季斓透明的身体里，渐渐浮现出穿白衬衫的轮廓——没有影子，正举着铁管对准她的后颈。

　　蓝光子弹突然自动上膛。傅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分不清是镜外还是镜内：“终局判定的真正代价，是射杀每个循环里的‘自己’。”

　　她转身扣动扳机的瞬间，看见江季斓的脸变成了那个蝴蝶玉佩女生的脸，又在硝烟中变回熟悉的模样。子弹穿透胸膛的刹那，所有镜像同时碎裂，这一次碎片里映出的不是临夏学院，而是无数个傅晓举枪的画面——有的在天台，有的在实验室，有的在操场的大坑旁。

　　最后一片碎片落地时，傅晓发现自己站在真正的临夏学院门口。阳光刺眼，教学楼的墙是干净的米白色，公告栏里贴着崭新的通知。一个穿蓝白校服的女生抱着书走过，脖颈上的蝴蝶玉佩在阳光下闪着光。

　　“同学，需要帮忙吗？”女生笑着问，露出虎牙。

　　傅晓摸向腰后，左轮已经消失了。但掌心还残留着蓝光子弹的温度，像一道永远无法愈合的烫痕。她看着女生走进教学楼，忽然注意到对方的书包侧面绣着名字：李默。

　　挂在门楣上的校牌在风里轻轻晃动，金属反光中，她看见自己脖颈上不知何时多了条红绳，绳端坠着半块蝴蝶玉佩——另一半，正别在那个叫李默的女生书包上。

　　远处传来下课铃，二十个穿着校服的学生说说笑笑地跑出来，为首的男生推了推眼镜，笑容灿烂得像从未经历过那些扭曲的规则。

　　“傅晓，走啦。”江季斓回头喊她，镜片后的眼睛明亮，“再不去实验室，李老师又要罚我们抄守则了。”

　　傅晓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虎口处有淡淡的枪茧。她跟着人群走进教学楼时，瞥见公告栏里新贴的《学生守则》第三条：“永远不要试图离开临夏学院。”

　　红墨水圈住的字迹边缘，正慢慢晕开，像一滴落在纸上的血。

　　与此同时，大厅里响起了系统的播报声：“恭喜玩家傅晓，江季斓成功通关副本《临夏学院》。”大厅里响起了议论的声音：“啊，那可是四星副本，他们怎么通关的？”“他们还是人吗？那玩意都能通关？”“你说他们要加入哪个公会啊？”“不知道啊，但是我感觉他们应该会加入“黑曜”吧。”

　　很快，傅晓和江季斓就被传送会回了大厅里，江季斓看向傅晓，“看来咱们俩配合的挺好的嘛。”“确实。”傅晓向前方看去，阳光洒在大厅的窗边，四周的一切都是那么的和谐，就好像这里的他们是刚下了课，在操场上散步的学生，步伐无比轻快。“恭喜二位通关副本《临夏学院》下面来副本奖励结算：玩家傅晓获得1500金币，恢复药水一瓶。玩家江季斓获得1200金币，传送门传送范围扩大两倍。”系统的电子音响起，“你准备兑换什么愿望啊？”江季斓好奇的问傅晓，“我在现实中应该是快死了，想要恢复金币还不够，还得再通关几个副本。”傅晓活动了下有些僵硬的胳膊和脖子。“我要还债，我爸赌博，欠了好多钱，我妈有肺癌，医生说她的病最少也得要四百多万，1200金币肯定不够，我也只能跟你一样，再过几个副本了。”“那咱们去公会区那边看看？说起来咱们还真没加入公会呢。”“行”两人走在路上，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很快就走到了公会排名榜前，一眼扫过去，坐落于第一名的是“黑曜”公会，其次是“silver sword”（银剑）公会，排行第三的是“酿魂阁”公会，“你想加入哪个公会？”傅晓转头看向江季斓，“我嘛，暂时不打算加入公会。” 江季斓吐了吐舌头，带着几分认真地回答傅晓。“我打算再过几场游戏，综合自己的实力，再考虑加入公会。”傅晓没抬头，好像是在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和江季斓说话，“我打算在这里休整几天，再进副本。”“我这几天要回现实世界照顾我妈妈，三天之后再一起下副本呀！”江季斓有些调皮地说，“行。”傅晓查观察者着大厅里来来往往的行人，“咱们两个进副本还是有点吃力，迟早是要再找一个人的。”“那你这几天看看有没有合适的人吧！”江季斓挥着手，慢慢走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