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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永远如此的亡灵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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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才一个月呢,能看得出什么?”砂金见星期日拿着报告影片看得仔细,只觉对方未免也太小题大做。
“你身弱有孕,多注意自然是好的,有什么问题,也可以及时......”
砂金嗔怒道:“怎么这就诅咒我身体有问题了?”
星期日搂着砂金上车,语气含笑:“我是担心你,你呀,惯会曲解我的好意。”
“玛莉给我发消息,说是我之前定的那批料子后天就到。我记得你后天好像是要去开会吧,没时间的话,我让加拉赫陪我一起。”砂金靠在星期日身上嘀咕。
星期日垂眸看向砂金的手机屏幕,他正在浏览西服的定制款式。
砂金见半天也没个应声的,便仰着脑袋去蹭星期日的手臂,嘟囔着:“又怎么了,我的家主大人。”
星期日揽过砂金的肩头,手指勾弄着他的发丝,不紧不慢道:“你最近找他很频繁。”
砂金眨了眨眼,有些发懵:“不是你让我出门都叫他吗?”
星期日打量着砂金澄莹透亮的那双眼,没有作声。
砂金过了会,捂着嘴轻轻啊了一声,手刚撑在星期日腿上,就被对方抱起来坐在上面。
“你该不会是觉得我跟他也能......别这样.......”砂金撅着嘴,眉间净是嫌弃。
星期日环住砂金的腰,如抱孩童似的抚摸他的后背,暗含讽意:“谁不喜欢漂亮的人呢?”
“你喜欢吗?”砂金环住星期日的脖子。
“我认为我对你的偏心足够明显了。”
砂金盯着星期日,缓缓道:“那我是你最喜欢的吗?”
“你听话,就可以是。”
砂金笑着哼了几声:“不听话呢?”
“让我失望的代价,你可能承受不住。”
星期日抚着砂金的后颈忽然紧捏,按到眼前,吻了他。
砂金牵起对方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轻声低语:“又凶我!我都嫁给你了,还有什么可担心的。”
“亲爱的,我是你的,我哪儿也不去。”
“希望你言行一致。”星期日阴冷的脸色这才有所缓解,拍了拍他的后背。
砂金柔婉一笑,倚在对方胸膛。
转眼便是去裁缝店量衣之日,砂金貌似对此颇为期待,早早就在门前等候。
加拉赫下来给砂金开车门,瞧见他正拿着勺子挖了冰淇淋吃,愣了几秒,疾步到他面前,在砂金惊愕的目光下,一把抢过圣代,严肃道:“你偷吃还站屋门口吃?”
“什么呀!医生说了偶尔吃一次没事的!我老公都没发表意见呢!你还先管起我来了!”砂金伸长手臂把圣代给够了回来。
加拉赫啧了一声,嚅了嚅嘴皮,语气不善地说:“你老公你老公,你怎么不让你老公跟你一路?还赖着我干嘛?”
砂金笑嘻嘻地拍了下加拉赫的背,把打开的车门关上,绕了半圈,坐到副驾去了。
加拉赫这屁股刚坐回原位,将车发动,就听见砂金说:“要是让我老公一路,怎么让你开心呀。”
“小夫人倒是说说,怎么个让我开心法?”加拉赫心里暗骂这狐狸又憋不住□□。
“什么都可以哟,只要治安官大人开心,怎么对我都行。”砂金吐出那嫣红一点舌尖舔着透明的塑料勺子,眼波似水地望去。
“要吃就好好吃,不吃就丢了。”加拉赫瞥了他一眼,手上也没一点耽误,转动方向盘平稳地驶向另一个路口。
砂金见状,偏头看向窗外,闷闷道:“你们一个二个都这样。”
加拉赫没再言语,只是默默加快了行驶速度,没一会就开进了地下车库,却跃过了专属停车位,将车停在一处暗角,闪烁红灯的监控也难以记录。
“什么叫一个二个都这样?”加拉赫把砂金吃完了捏在手中玩耍的塑料杯子放在一旁,掐着砂金那纤弱的脖颈拽过来,边亲边问,“我哪样了?我那主子又哪样了?”
“夫人,哪个伺候得更符合你心意呀?”加拉赫另一只手握住砂金挣扎的双腕。
砂金将加拉赫的嘴唇咬出了血,偏头说道:“都凶我,随随便便就对我发脾气,欺负我一个人。”
“我那叫凶你?公主。”加拉赫将血舔进嘴里咽下,两指紧紧捏着砂金的下巴转过来,加重了亲吻。
“那不叫?从我们见面到现在,你对我有过好脸色吗?”
加拉赫松开了对砂金的禁锢,推开车门走到了他那边,把砂金拉扯下了车。
砂金还以为加拉赫这是要带自己上楼,刚张嘴要对方等自己整理下衣服,就被加拉赫的吻给堵住了。
异物感充斥着砂金的口腔,让他哽噎不能,唾液从嘴角滑下,残留晶莹水渍。
砂金被加拉赫边亲边推进了后座。
车门重重一关,加拉赫就虚压在砂金身上,伸手就是去解砂金的裤子。
“你说的那些话,叫我怎么笑?上赶着犯贱也不是这么个犯法。”
“我说什么了?”砂金没再反抗,懒散地躺在狭窄的后座,对他而言,这里并不局促。
“别装傻。”加拉赫将砂金的裤子褪到脚边就没管了,低头说道,“以后不准在我面前这么叫他,我听着心烦。”
“那你要怎样才不烦呢?”
砂金闷喘一声,加拉赫的胡渣扎得他痒,他动一下就被对方按住了腿。
“管我叫什么?”加拉赫含糊道。
“啊?”砂金的话音满是纯真懵懂,“治安官大人要我叫你什么呢?跟我说说呗,我听听是不是能叫出口的称呼。”
埋头的人这么一听,便用牙齿轻轻叼着磨了几下,砂金的嘴里溢出几声颤音,去推对方的肩膀。
“停,我让你停下,听不懂人话?”砂金拽着加拉赫的头发抬起头来,迎脸就是两巴掌,扇得加拉赫左右脸颊都是手指印。
“我停下,这车里就该被水淹了。”加拉赫攥住砂金的手腕亲。
砂金甩开加拉赫的手,恨恨道:“你是狗吗?什么地方都咬?”
加拉赫呆愣了几秒,忽然扑哧一声笑出,双手捧着砂金的脸,竟然冲他汪了两声。
“你疯了?”砂金震惊道。
“夫人好娇纵的脾气,不管是扇自己的同事还是扇我这个下属,力气丝毫不减呀,下这么狠的手。”加拉赫把砂金抵在车窗上亲。
“威胁我?”
“我哪敢,我这也是替主子行事,肥水不流外人田嘛,找找自家人就行了, ”
砂金那气若游丝的喘声,叫人忍不住心疼又心痒,抓心挠肝。
“老公,手轻点,我疼。”砂金扯着加拉赫按在他肚子上的手,放到自己脸侧抚摸。
“这才一个多月就这副样子,我看你这揣着的孩子能待到足月生,也是困难。”加拉赫的呼吸也重了起来。
“别,这不行,真的不行。”砂金打颤的手哪扒得动加拉赫那青筋暴起的手。
“不是说我怎么都行,随我开心吗?”加拉赫说着,打了下砂金的屁股。
“把我弄流产了,你还笑得出来?我可是在你的看护下......”
加拉赫掐住砂金的脖子,贴在他耳边低语:“怎么笑不出?那我可真是太开心了,流了,我让你再怀一个,你就怀着我的孩子去跟你那正牌老公恩爱。”
“你那洁癖狂老公不要你,我要你。”
“你这傻狗,不准咬。”砂金蹙眉,倒吸一口气。
“不咬不咬,我舔舔总行吧,我把水都喝干净了,回去我那主子没得喝了。”
砂金见加拉赫还真都咽下去了,无法理解的同时又心生佩服,也不知道这些人都是个什么癖好,一时间连带着表情都复杂起来。
“你什么毛病呀?”
“埃维金人都像你一样吗?”加拉赫忽然问道。
“什么意思?”
“像你一样漂亮,哪里都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砂金瞧加拉赫怔怔盯着自己那处发呆,说话的热息都喷在了上面,不禁发怵。
“我又.......”
砂金正准备说他又不知道自己小时候长什么样,也没太多机会见过其他族人,那时候光顾着如何饱腹了。
每天两眼一睁就是发愁该怎么让他跟姐姐活下去,谁还有心思傻乐着玩呀。
加拉赫低头吻了他那里。
砂金的话刚开个头就被震撼到哑口无言,难以置信的呆滞当场。
更尴尬的事发生了,他那水浪似的身子一下就泄了,砂金这下是真觉丢脸了,伸手去擦顺着加拉赫嘴角流下来的水液。
加拉赫却牵过砂金的手,在他掌心落了个黏糊的吻,大笑道:“赶着往我嘴里送水呢。”
“抱歉,我也不是故意的,谁叫你乱说话的!”砂金想这车内实在太闷了,闷得他脸发烫。
加拉赫伸着舌头去舔砂金的嘴,哈哈往他嘴里扑腾着热气,跟狗还真没什么两样。
“但其实你也开心吧。”加拉赫轻轻咬住了砂金软嫩的舌尖,“听见我的话。”
“耍流氓,你还有脸得意起来了?”砂金偏头,不愿再让这色狗占便宜。
两人就这样衣衫不整的依偎着静静躺了会,砂金又是个耐不住折腾的,连商场都还没踏进去一步,就开始乏了,合上眼来。
加拉赫趴在砂金肚子上,过了会他坐起来,把外套穿上系好扣子,将那里面被水浸湿的衬衫遮得严实,又慢条斯理地给砂金穿戴整齐。
“睡美人醒醒,这才出门多久呀,就犯困了?”加拉赫用手背轻轻拂了下砂金的脸颊。
“你不闹我,我能困?”砂金的声音都泛着迷糊。
“娇气,弄几下就这副要死不活的状态了。”加拉赫把砂金抱起来坐在自己腿上,给他把因薄汗而粘湿的额前碎发梳理好分开。
“公主,毕竟是你要去参加舞会。再怎样,你都得撑着去把衣服的尺寸给定好,不然星期日肯定会起疑的。”
砂金沉默了一会,轻声道:“你会帮我吗?”
加拉赫扒头发的手一顿,垂眸看见砂金那卷翘的睫毛、秀气挺立的鼻尖、淡金色的发丝在这暗淡的光下仍闪耀如丝绸般的光泽。
他揉了揉砂金的脑袋,毛茸茸、暖洋洋的,像水里的太阳,近在咫尺,却怎样也无法触及。
“你跟我做这些,就是为了这个答案?”
砂金没有回答。
“如果是这样,那以后不要再做了,不用这么再三试探。”
“砂金,我是你的,我为你所用。”
“我老了,老得无法再踏出匹诺康尼一步,但送你离开或为你传信,我还是可以做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