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I之霸道总裁爱上我》永恒的灵魂

94、所以…… 你是故意诈我？

　　这一幕来得太过突然，暮雪惊讶地捂住了嘴，下意识地看向身旁的凌砚舟。只见凌砚舟的脸色在瞬间阴沉得可怕，周身散发出的低气压几乎让周围的温度都降了几度。他的目光死死地盯着场中央的两人，尤其是苏瑾年那被淩清羽紧紧握住的手，以及她脸上那复杂难辨的表情。他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指节泛白。暮雪敏锐地察觉到了凌砚舟的异常反应——那绝不仅仅是上司看到下属被求婚时该有的表情，那里面混杂了震惊、愤怒，甚至还有一丝……被侵犯领地的戾气？联想到刚才在他身上闻到的那丝若有似无的、属于苏瑾年的独特冷香，一个模糊却令人心惊的猜测在她心中升起。就在这时，苏瑾年的目光越过淩清羽的肩膀，恰好与凌砚舟冰冷锐利的视线撞个正着。她像是被烫到一般，猛地抽回了被淩清羽握着的手，脚步踉跄地后退了一步，脸色更加苍白。

　　（凌砚舟墨色眼眸锐利如淬毒的冰刃，死死盯着苏瑾年，随后侧头吩咐李特助）让他们立刻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影响公司正常工作。

　　（暮雪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拉凌砚舟的手）我们回办公室。

　　（凌砚舟反握住暮雪的手，力道有些大，似乎是在借此宣泄着什么，拉着她回到办公室后松开，语气故作平静）别在意，只是员工间的闹剧。

　　（暮雪一瞬不瞬的看着凌砚舟）

　　（凌砚舟被暮雪看得有些不自在，不自然地别开视线，走到窗边，双眸微眯，看着窗外的风景，借此隐藏内心的慌乱）怎么了？

　　...凌砚舟？

　　（凌砚舟强装镇定地转过身）嗯？（双手插兜一步一步向暮雪靠近，立体深邃的五官仿佛笼罩着一层寒霜）怎么一直叫我的名字？

　　（暮雪突然微笑，凌砚舟看着她的笑容，一种熟悉的不祥的预感扑面而来。）

　　（凌砚舟心跳如鼓擂，莫名的慌乱感席卷而来，极力克制着情绪，用低沉的嗓音掩饰内心的不安）笑什么？有话直说。

　　（暮雪伸手摸了摸凌砚舟脖子后面的衣领）凌砚舟... 你的衬衫上有口红印记...

　　（凌砚舟身体一僵，眼中闪过一丝慌乱，随即又很好地隐藏起来，故作镇定地低头看向衣领）可能是昨晚不小心蹭到的。

　　（暮雪挑挑眉）脖颈后的位置要蹭上印记，需要怎样暧昧的姿势才能做到？

　　（凌砚舟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下颌线绷得极紧，沉默片刻后，决定暂时不做解释）先不说这个，刚才…… 你也看到了，清羽在向瑾年求婚。

　　So？

　　（凌砚舟心中顿感烦躁，双手不自觉地紧握成拳，修剪圆润而整齐的指甲扎进掌心）他们……（眉头紧锁，似乎在斟酌用词）

　　（暮雪锐利的目光盯着凌砚舟，等他说话）

　　（凌砚舟面色紧绷）他们不合适。（墨瞳深处有暗流涌动，思忖片刻后决定避重就轻）淩清羽做事向来不靠谱，瑾年不该答应他。

　　（暮雪唇边的笑容加深）哦... 谁比较合适？你吗？

　　（凌砚舟呼吸一滞，被暮雪的话惊到，对上她满是探究的目光，第一次有种无法掌控全局的慌乱感）你…… 别胡思乱想。

　　我没乱想。（把插在兜里的手拿出来，手里有一管口红）你领子上的红印，是我刚刚涂上去的。

　　（凌砚舟垂眸看向暮雪手中的口红，紧绷的脸色微松，心里却因她的试探泛起些微涟漪）所以…… 你是故意诈我？

　　（暮雪直视凌砚舟）凌砚舟，你有什么要跟我说的吗？

　　（凌砚舟抿紧薄唇沉默良久，神色晦暗不明，最终所有情绪都化为一声微不可闻的叹息）没有，关于苏瑾年…… 我以后会注意。

　　（暮雪在沙发上坐下来）你们到了哪一步？

　　（凌砚舟迈开大长腿缓步朝暮雪靠近，在她面前站定，弯腰平视着她）哪一步？什么都没有，我跟她之间很干净。

　　（暮雪唇角现出一丝笑容）是吗？

　　（凌砚舟见暮雪不信，向来冰冷倨傲的脸上浮现出些许无奈，略微直起身，将领带扯松了些）我说的是真的，我跟她…… 只是工作关系。

　　（暮雪站起身来）行，我给过你机会自辩了。

　　（凌砚舟心里一紧，下意识攥住暮雪的手腕）等等，（一向冷静的声音掺杂了慌乱）你不信我？我没必要骗你……

　　（暮雪微笑）慌什么？大不了换个老婆，多大点事？

　　（凌砚舟瞳孔一缩）你敢？（攥着暮雪的手猛然用力，又怕弄伤她赶忙松开，言语中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急切）暮雪，我不允许你这么说。

　　（暮雪无奈的苦笑，叹了口气）凌砚舟，我这个人直觉特别灵。刚刚你看到凌青羽求婚的时候，那种低气压的感觉，就好像我第一次离开你的时候一样... 你这个人，占有欲特别的强，心里要是有了什么人，肯定不容他人染指。我要是看错了，我把脑袋拧下来给你。

　　（凌砚舟听着暮雪的分析，沉默良久，心中挣扎是否要向她坦白，思忖片刻后决定暂时隐瞒）…… 只是出于商业考量，苏瑾年是个人才，我不想她因淩清羽分心。

　　（暮雪点头）嗯...你这么智慧，绝对算是人才中的人才，又这么忙，出于商业考量，找老婆绝对是会分心的。

　　（凌砚舟听出暮雪话里有话，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慌乱，下意识上前一步攥住她的手）我不会让其他事影响到我们的感情，你别胡思乱想。

　　（暮雪这会儿也冷静下来了）好了，不跟你墨迹了，我知道你的态度了，你还没想好，放心，我不会在这种时候逼你做选择... 毕竟... 现在还是我的主场。

　　（凌砚舟闻言眉心一跳）主场？（不祥的预感再次袭来，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收紧）什么意思…… 暮雪，我不希望我们之间有任何误会。

　　（暮雪又叹了口气，安抚地替凌砚舟整理了一下领带）没事了，别担心，我相信你，你说没有就没有。

　　（凌砚舟见暮雪态度软化，高悬的心总算放下些许，却又对那句"主场"耿耿于怀）你……（抿紧薄唇，神色晦暗不明）真的没事？

　　干嘛？你心虚？

　　（凌砚舟下意识地避开暮雪的视线，双手插进裤子口袋掩饰内心的慌乱）我只是不希望你误会我和苏瑾年的关系，仅此而已。

　　你放心，这个世上没有人比我更希望这是误会。（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让我们拭目以待，凌砚舟）

　　（凌砚舟听着暮雪话里有话，心里有些不安，上前一步想将她拥入怀中，却被她不着痕迹地避开）暮雪……（薄唇微抿，神色少见地显出几分黯然）

　　先上班吧？其他的等下班后我们回家再说，放心，我不会跑的。（其实也跑不了，自从两次出走后，去哪都被监控，再想不着痕迹的消失压根不可能）

　　（凌砚舟眸底闪过微不可察的迟疑）好，（却也知此刻不是解释的好时机，只好颔首应下）下班后我来接你，我们好好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