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12章 41-50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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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鲨鱼是没有声波的。
但是这批确确实实有声波，还有病菌加持，简直跟被迫进化基因似得。
小孩也在中途挣扎跑掉了。
我望着外面的景象，陷入沉思。
半晌后，京子找到我，不禁眉心一松:“sira，你没事吧？”
我反手抓住她的袖子，认真道：“京子，我想要一副潜水道具。”
“诶？”
京子反应过来，连忙阻止道：“不行！阿纲他们也不会让你下水的，太过危险了！”
我：“我心里有数，那群鲨鱼有人在背后操控，不到力竭致死不会停止。入水后，老板他们肯定也会保护好我的，京子。”
笹川京子沉默，才回复：“你一定不可以出事，不然我一辈子不会原谅自己的，你能保证吗，sira？”
“……我保证。”
京子记性很好，有海钓表演，肯定就有潜水道具。
在京子忧心忡忡的帮助下，我成功不规范地戴上潜水面罩。
京子紧张地拖着我的衣角，“要不，要不把一整套装备齐整好不好？”
我安慰地拍拍她的手，“没事的，我很快就回来。”
橙发女生见我去意已决，只得放开扯着我衣服的手。
那抹‘担忧之色’，真的很漂亮。
42.
我挽起头发，穿着黑色短袖，搭同色系牛仔宽松短裤，配一双轻盈的运动鞋，拿着mini小手提箱，直接就下水。
三条鲨鱼在彭格列的群攻下已经逐渐势弱，可却仍不死不休地撞击船体。我在不远处，一直试图找机会接近。
我耐心不多，在鲨鱼被特质浮萍拐的机关抽傻的时候，立即游上去，从手提箱里取出针管，在尖锐如刀锋的针头辅助下毫无阻碍地戳进皮下注释药液。
注释完抽出针头，鲨鱼一个大甩尾直直向我袭来！
好在，蓝波突然出现，迅速将我拦走。
大概五分钟后，那条被我注释不明药液的鲨鱼缓缓向下坠落。
蓝波眼睛不禁睁得大大的。
我回收好针管，无声地指了指另外两条，示意：帮我。
蓝波直勾勾盯着我，似乎油然升起一种莫名强烈的责任感，忍不住露出雀跃的笑意，比了个帅气的手势：交给我！
他保护着我朝另一条虚弱的鲨鱼游去，穿刺注释的过程相当顺利。
不过第三只就难搞。
它比起另外两只体型更大，更为彪悍。
分明那具躯壳早已血肉模糊，可它就像机器鱼似得，完全看不到疲倦。
由此，蓝波和我的工作进行的便没再那么顺利。
43.
但也没有那么不顺利。
山本武和云雀恭弥皆属于能力极为强悍的近身战士。
他俩在几次尝试下终于找到节奏打好配合，很快就帮我找到安全接近的机会，加上蓝波在旁边看顾守护，这条残血的鲨鱼在抗生素的作用起效后，一点一点往更深、更黑的海底坠落远去，庞大的躯壳愈发渺小，直到再也看不见。
船底的血腥渐渐散去，一切恢复风平浪静，云霭悠然，天光清明。
彭格列家族成员们或倚靠在栏杆、或坐在甲板长条椅上闭目养神，轮船里的其他贵宾们也在苏醒后抓紧收拾完毕，期盼着轮船能尽快回到陆地上。
只有小部分人知道，这艘船已然精疲力尽，仅靠这艘残破的船，是回不到陆地的。
“草壁来了。”
云雀恭弥看向不远处三架拥有专属于风纪财团标志的私人飞机，从无垠的天际线驶来。
44.
回到并盛，我遵循合作内容，开始着手研究制作疫苗。
研发疫苗期间，晚上通常是在沢田纲吉家里用饭的。
他家还真是一如既往的像动漫片所演示那般吵嚷热闹，其乐融融。
我坐在角落里安静吃饭，专注吃眼前盘子里的东西。
忽然，碗里多了一块天妇罗，我愣愣地抬头，小小的脑袋，大大的疑惑。
山本武眨眨眼。
我小声说，“谢谢。”
“啊，可是，这是我夹的？”
Reborn修长的食指弯曲抵着下颚。
我：……
即使知道他俩肯定是故意的，但我仍觉得十分尴尬。
好过分，怎么骗人！
我无意识鼓了鼓腮帮。
原本在给蓝波盛汤的对面的棕发青年不禁轻笑。
我幽幽叫：“老板……”
沢田纲吉收敛笑容，一本正经地转移话题，
“小白，云雀恭弥托我转交个盒子给你。”他将不知道从哪儿拿出来的小盒子递给我。
小盒子质感很好，黑乎乎的，我顺手放在一旁。
“不打开看看吗？”
沢田纲吉托着下巴，略带八卦地问。
华夏人就是比较内敛，大部分收礼都是人走后才拆——好吧，别人不太清楚，反正我是这样的啦。
看大家这么好奇，我便没有拒绝，把小盒子重新置回桌上。
小心翼翼地打开漆黑磁吸的盒盖，我仔细地察看了会儿，发现里边规格谨慎到毫米不偏不倚的中心处，正搁着一个使用了特殊透明材质使之完全隔离，为避免接触杂质的彩色小矿物。
我的眼睛不由得微微亮。
狱寺隼人挑眉，“那家伙居然送这种东西给你。”不是嫌弃，倒不如说，正是因为意大利人的浪漫刻在了骨子里的，狱寺隼人本人亦认为与其送奢侈品，肯定送女孩自己喜欢的东西更好。
他纯粹就是想不到，云雀恭弥那个战斗狂热分子，竟然也会考虑到这方面而已。
我：……这语气听着怎么感觉这么遗憾。
他们绝对是想歪了。
我解释道，“其实这应该是云雀先生的赔礼。”
此话一出，连腼腆安静地库洛姆都皱着眉看向我，沢田纲吉沉默，艰难地问，“他做了什么吗？”他一时半会儿不确定，是云雀恭弥谈恋爱冲击大，还是云雀恭弥出手后主动赔礼的冲击更大。
我浅浅抿唇笑。
什么赔礼？
嗯……
45.
疫苗的研发进展顺利。
交工后，我就利落锁了公寓门，回自己老宅。
打开实验室。
即使这么多天没有吃饭，小动物们依旧丝毫不显得疲倦。
相反，之前那只小羔羊如今长得格外精壮高大，绵软的毛发雪白如云，两片翅膀结实有力，假设我将其谎称为传说中的独角兽，估计绝大部分人都会相信。
此外还有六足树角黄金蟒、满身长着锋锐长刺的刺棘猪、足有一米六会直立行走的长臂黄鼠狼等等。
我很喜欢家教众，与他们相处，是我难得感觉放松愉快的时候。
可我十分有十二分怀疑，这次病菌散播者的目的，其实是我。
46.
诺曼克真名叫缪塞尔·理查逊，一个与三次元文豪有着相同名字的恶劣男性。
当时我看文野看入迷，甚至浮想联翩，一度认为秘书长缪塞尔与作家缪塞尔之间，极大可能有什么不为人知的联系。
不过动漫终究只是动漫，从实质上来说，我的脑洞仅因为文野的存在，对其进行的理想化猜测，全然不切实际。
秘书长缪塞尔很讨厌我，常常给我制造出无数的麻烦，包括不限于危害身旁的同学朋友们。
这就是我从一个愿意与朋友出去玩，到最后变宅，对‘朋友’这种生物丧失所有渴求的根本原因。
如果真的是三次元穿越过来的秘书长缪塞尔，我住在并盛町，那么他为了让我知晓他的存在，故意制造出这种反社会、丧失人性的恐怖事件，也算闭环了。与他而言，实在过于合情合理。
毕竟那就是个神经病。
我选择加快疫苗研发的进程，自然是想告诉那个人，这件事就此作罢。不要再连累彭格列与众多无辜民众。
如果是为了对自己饱含善意的人，如果远离是最好的办法，那早已习惯一个人的我继续忍耐下去，并不是不行。
我轻轻牵起笑容，摸了摸小羔羊，“我有你们，就够了。”
47.
虽说看起来有点自作多情。
不过，我始终认为自己算在各种事情上，比较清醒的那类人。
彭格列与我的关系，可还没好到上演友情向热血动漫片里‘为了拯救朋友，主角决定……’的地步。
48.
我恢复了刚到这个世界里的生活。
平静安逸，一天到晚不是看蜡笔小新，就是靠樱桃小丸子、或者哆啦a梦，用这种低龄化偏向的动画片来打发时间。
“大姐姐你好！我是野原新之助！”
“我是妮妮！”
“我~是~阿呆~”
“风间澈！”
“我是正男！”
“我们是！春日部防卫队！”
我趴在枕头上，双脚一晃一晃的，优哉游哉。
没什么大不了的，就是很少很少很少的某一个时间里，会觉得有一点点、一点点看不见的寂寞。
突然！
一个声音惊到我，立马从床上翻身坐起往声源方向望。
犹疑很久，且专注地听着外面的动静，过好几分钟，还是能听见不知道什么东西时不时发出声响。
我皱着眉，做好心理准备，慢慢打开屋门。
一只黑色的小田园狗站在我家院子外。
它不停地摇尾巴，偶尔走两步，停下，观望。
我走到院子，隔着铁门凝视它。
本想开门的手迟迟未动。
不知为何，我倏地想起某些罪犯就是这么拐带独居妇女小孩的，稍稍有点惊悚。
应该不会的。
我咽了咽口水，打开铁门，向小狗招了招手，
“嘬嘬嘬！”
嘬没来，我表情顿时严肃，看来只能使出嘬小狗的必杀技！
“汪汪汪！”我叫道。
小田园犬歪了歪头，显然不太理解我的意思，试探性地走过来，又返回两步，看我的反应。
好可爱……
我控制不住了！
养一只也是养，养两只也是养！
“过来，给你吃东西。”我这次把门缝开得比较大。
小狗观察了我好一会儿，迈着四条小短腿走进我的院子。
太好了，这下不是我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吗？！
我锁上院子的大铁门，之前是不锁院子的，琴酒来过后就开始锁了，或许对于专业人士压根起不到任何作用啦。
49.
我把小狗引到浴室给它洗澡，意外的是，它竟丝毫不反抗。
我染满泡沫的指尖停留在它被烧坏的尾巴上，有些心疼，愤怒地嘟哝，“可恶的狗贩子，太坏了！丧心病狂！丧尽天良！和赛缪尔一样！”
小狗洗完澡，露出原本特别标志的真面目。
“呜呜呜好可爱好可爱！”我捧着它的脸，感动道。
我可是狗狗教！
叮铃铃……苍茫……
我怔了下，歪了歪头，想不通有谁会打电话给我，转头看向小狗，发现它也歪歪头，刹那间情不自禁抱住它猛蹭，“为什么这么可爱呜呜呜！叫小白怎么样！？和小新家的小狗一样的名字！”
我说完就哒哒哒跑去接电话，“喂？请问你是？”
“小白小姐，最近怎么样？”
是柯南啊。
我笑眯眯地说，“很好哦！我还捡到一只超级可爱的小狗！”
“欸，是吗？——那你明天有空吗？毛利叔叔中奖抽到了海边假日三天五人行的旅行票，分别给了我、毛利叔叔、小兰姐姐和园子姐姐，还差一个人，想问问小白小姐你要不要一起。”
柯南排除所有不方便的、没空的人后，能想到的也只有小白小姐。
这段时间联系都在短信上，突然拨打她电话 也不知道会不会被吓到。柯南一想到这画面就有点想笑，察觉自己的恶趣味，立刻收敛地嘴角抿直，轻咳一声。
我犹豫地看向小小白——陡然意识到，自己给小白取的名字和自己的名字撞了！
怜爱地摸摸小白的狗头，“以后你叫小小白吧，我是小白，也是大白！”我板着小脸郑重地向小小白说明自己一家之主的地位。
电话没挂，柯南稚嫩的声音颇为无语的传来，“小白小姐，你该不会把你家小狗的名字起为小白吧……”
我一味的不语。
“怎么样，明天来吗？”
我想去欸。
“算了吧，还是睡觉比较舒服~”我笑着说。
风浪刚过去不久，算了吧。
“啊，好吧。”
50.
文野意志紧紧盯着天幕，眉眼情绪莫测：“缪塞尔？怎么跑三次元去了……”
家教拧眉，显得很不愉快，“你家塞缪尔，把我家sira吓到了！”他垂眸压抑地喃喃：“原来，她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会强迫自己远离人海。”
家教攥紧拳，冷静克制地回复上一次咒回的问题：“……或许，我托的那个梦，是真实的衍生支线之一。”
彭格列不可能放弃白兰尼尔，任由其独陷晦暗。
即便如今双方都仅仅处于相熟程度的关系。
不，不对，其实彭格列早就已经把白兰尼尔当作家族的好友来看待。
毕竟白兰尼尔在此次事件当中，早已体现她无可替代且仅有的价值。
她在梦境中利用病菌毁灭过世界，可在现实里，却用不停熬夜工作研发的抗生素、在潜水技术一般的情况下，奋不顾身接近鲨鱼，与他们一同拯救了世界。
家教意志能感受到自家孩子的情绪。
却无法将其传递给白兰尼尔。
听到文野的话，更是怒火中烧。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12章 41-50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