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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血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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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杀队的柱级成员面临更新换代。
伊黑小芭内自创蛇之呼吸,成功斩杀下弦鬼,成为蛇柱。不久后,甘露寺蜜璃在炼狱杏寿郎的指导下自创恋之呼吸,成功斩杀了下弦鬼,成为了恋柱。
这天半年一次的柱合会议。
甘露寺蜜璃紧张地攥着崭新的恋柱羽织,粉绿色的麻花辫因为过度紧张而微微炸毛。
"我、我真的可以当上柱吗?"她小声嘀咕,手指无意识地卷着发尾。
"当然可以!"炎柱炼狱杏寿郎的声音震得屋顶的瓦片都在颤抖,"你的实力有目共睹!"
月柱矢凛奈和虫柱蝴蝶忍认同地点点头。
"南无阿弥陀佛..."岩柱悲鸣屿行冥双手合十,泪水顺着刚毅的面庞滑落,"甘露寺的成长令人欣慰..."
音柱宇髄天元把玩着镶嵌宝石的苦无,华丽地转了个圈:"我的三个老婆都说要给你准备贺礼呢~怎么样,够华丽吧?"
蛇柱伊黑小芭内盘腿坐在阴影处,镝丸顺着他的手臂缠绕,金色的蛇瞳静静注视着蜜璃:"...恭喜。"
风柱不死川实弥靠在柱子上冷哼一声:"至少比某个连柱合会议都敢迟到的家伙强。"
所有人的目光不约而同地投向那个空着的席位——水柱富冈义勇的位置。
蝴蝶忍:"说起来,富冈先生这次又迟到了呢~"
"我赌三包特制枫糖,"她晃了晃绣着紫藤花的小布袋,"他肯定又把会议日期记错了。"
"不可能!"杏寿郎拍案而起,"富冈只是...呃..."他的声音突然弱了下去。
"...只是对时间观念有自己的理解方式!"
矢凛奈默默往忍的布袋里添了块枫糖:"我赌他昨晚研究呼吸法忘了时间。"
霞柱时透无一郎突然从瞌睡中抬头:"他上次把云的猫粮当成自己的午饭吃了。"
全场寂静。
蜜璃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左看右看:"那个...大家是不是都不太喜欢富冈先生?"
纸门被拉开时发出"唰"的声响。
富冈义勇站在门口,发梢还沾着未干的水珠,怀里抱着一窝刚出生的小奶猫。其中一只正顽皮地咬着他的羽织,另一只在他头顶蜷成一团。
他仿佛没注意到室内凝固的气氛。
无一郎罕见地睁开眼,目光一直落在义勇的怀里。
实弥的太阳穴突突直跳:"你..."
"哎呀呀~"忍的笑容越发甜美,却在不经意间往更远处靠了靠,"富冈先生是打算用猫咪来抵消失职的过错吗?"
义勇认真思考了两秒:"它们还不能离开母亲。"
杏寿郎大笑着打破僵局:"富冈!快进来!主公大人马上就到了!"
蜜璃怯生生地递出手帕:"富冈先生…那、那个...您脸上有爪印..."
义勇接过手帕时,一只虎斑小猫突然窜上他的肩膀,引起一阵小小的骚动。
宇髄天元吹了个口哨:"没想到富冈这么有爱心,真是华丽的惊喜~"
伊黑小芭内默默把准备好的贺礼往袖子里塞了塞,镝丸吐着信子蹭了蹭他的手腕。
当主公温和的嗓音在首座响起时,众人终于暂时搁置了对水柱的声讨。
"我可爱的剑士们,柱中有新成员的加入,甘露寺蜜璃斩杀了下弦之五成为恋柱..."
话音未落,义勇怀里的猫妈妈突然叼起一只幼崽,轻盈地跃到蜜璃膝头。新晋恋柱惊喜的轻呼与猫咪满足的呼噜声交织在一起。
悲鸣屿行冥的泪水流得更凶了:"南无...连小动物都感受到甘露寺的温柔..."
忍离远了点,她并不喜欢长毛的动物:"看来我们富冈先生是特意带贺礼来的呢。"
实弥的冷笑几乎要凝成实质:"装模作样。"
主公看着眼前温馨的小插曲,温柔的笑了。
会议结束后,蜜璃抱着小猫追上准备离开的义勇:"富冈先生!那个...我能经常去看它们吗?"
义勇停下脚步,从袖中掏出一张手绘地图:"猫舍在这里。"顿了顿又补充道:"周三除外,要给它们洗澡。"
实弥看着这一幕:"诶,那家伙什么时候这么受欢迎了?"
忍微笑着递过一包特制金平糖:"不死川先生,要尝尝新开发的激辣口味吗?据说能缓解烦躁呢~"
杏寿郎豪爽地揽过实弥的肩膀:"别在意!我请你吃二十人份的樱饼!"
宇髄天元晃了晃手中的宝石朝蜜璃道:"要不要去看看我老婆们准备的贺礼?十分华丽!"
伊黑小芭内默默转身离开,镝丸从他领口探出头,朝蜜璃的方向吐了吐信子。
矢凛奈与无一郎对视一眼,默契地跟上了去看猫的队伍。
夕阳为庭院镀上金边,柱们的身影在长廊上拉出长长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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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光倾泻在月柱府邸的木质走廊上,矢凛奈的鎹鸦苍月丸漆黑的羽翼划破夜空,带来紧急任务的消息。
"西北方小镇连续发生神隐事件!疑似下弦之鬼作祟!炎柱炼狱杏寿郎、月柱矢凛奈即刻出发!"
同一时间,炼狱杏寿郎走进月柱府邸,火焰纹羽织随着他的动作猎猎作响。
“矢凛,我们出发吧!”他的嗓音响亮坚定,双臂交叠于胸前,金红色的瞳孔里闪烁着斗志。
矢凛奈轻轻地站了起来,她的起身静默无声,月光的照射下,她的血色瞳仁与耳坠闪烁着微妙的光泽。她仅以一个轻轻的点头作为回应,那件深邃如夜的玄黑羽织,仿佛与周围的夜幕浑然一体。
站在一旁的隐部队队员看着两人截然不同却又莫名和谐的背影,小声感叹:"明明性格完全相反,却意外地合拍呢......"
夜风穿过山林,树叶沙沙作响。
杏寿郎手持火把走在前面,明亮的火光在他周围形成一个温暖的光圈,照亮了崎岖的山路。他的脚步稳健有力,每一步都踏得实实在在。
走了一段路后,杏寿郎忽然停下脚步,回头看去——矢凛奈正安静地跟在他身后三步之遥,她的脚步轻盈,玄黑羽织随着夜风微微飘动,整个人仿佛要融入夜色之中。
"要加快些速度吗?"杏寿郎的声音比平时放低了几分。
矢凛奈轻轻摇头,月光照在她白皙的脸上:"这个步调就好。"
火把的光映在她的侧脸,杏寿郎注意到她的睫毛在眼下投出细小的阴影,鼻梁的线条在光影中显得格外精致。
他感到,在这宁静的夜晚,她显得尤为融洽。
镇长家的会客室内,杏寿郎单膝跪在地板上,仔细检查着地板上的每一处痕迹。他的手指抚过木质地板上的几道细微划痕,眉头微微皱起。
另一边,矢凛奈已经将五名失踪者的信息整理成册。她的指尖轻轻点着纸面上的文字,血色瞳孔专注地扫过每一个细节。
"三天内失踪五人,都是独居女性。"她将整理好的名单递给杏寿郎,声音平静,"共同点是..."
"都刚失去孩子。"杏寿郎接过话,金红色的眼睛变得深沉。他站起身,高大的身影在阳光下投出长长的影子。"是专挑伤心之人的鬼。"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交汇,同时转向宅邸深处的阁楼方向。
阁楼的地板在脚下发出不详的吱呀声,每走一步都仿佛在唤醒沉睡的噩梦。灰尘在月光下漂浮,空气中弥漫着腐朽的气味。
"嘻嘻......妈妈......"孩童般的笑声从四面八方涌来,时远时近,"来陪我玩......"
杏寿郎的日轮刀已经出鞘,火焰在刀身上跳动。就在他准备进攻时,矢凛奈冰凉的手指轻轻搭在他的手腕上。
"等等。"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
她的血色瞳孔在黑暗中微微发亮,像是能看穿一切伪装。"不是普通的鬼。"
话音刚落,墙纸突然大片剥落,露出后面密密麻麻的婴儿手掌印。那些手印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色,仿佛随时会从墙壁里伸出来。
"是下弦之三·孩泣。"矢凛奈的刀缓缓出鞘,月光般的刀刃映出她冷静的侧脸,"以悲伤为食的鬼。"
地板突然爆裂,数十只惨白的婴儿手臂从下方伸出,抓向两人的脚踝。
杏寿郎的火焰与矢凛奈的月光同时绽放。炎之呼吸的炽热与月之呼吸的冷冽在空中交织,竟形成完美的互补。
杏寿郎的每一记猛攻都带着雷霆万钧之势,为矢凛奈创造进攻机会;而矢凛奈的每一次斩击都精准填补杏寿郎攻击的空档。
不需要言语,甚至不需要眼神交流。当杏寿郎将鬼逼至角落时,矢凛奈的月之呼吸已经挥出。
鬼在月与火的夹击中发出凄厉的惨叫,最终灰飞烟灭。
晨光透过破败的窗棂照进阁楼,为一切蒙上柔和的金色。杏寿郎靠坐在墙边,正用牙齿咬着绷带的一端,试图包扎手臂上的伤口。
"你的伤。"矢凛奈突然出现在他身旁,手中拿着干净的绷带。她的声音依然平静,但动作比平时快了几分。
杏寿郎笑着让开位置:"麻烦你了。"
她的手指很凉,触碰到皮肤时让杏寿郎微微一怔。但包扎的动作无比精准,每一个结都打得恰到好处。杏寿郎注意到她后腰的衣物被血浸透了一片。
"你也受伤了。"他的声音沉了下来。
"小伤。"矢凛奈轻描淡写地带过,但杏寿郎已经站起身,执意要帮她处理伤口。当他轻轻掀起她的羽织时,看到她的腰间有三道深可见骨的爪痕。
杏寿郎的金红瞳孔剧烈收缩,他沉默地取出随身携带的药粉,动作轻柔地为她上药。最后,他解下自己的火焰纹羽织,轻轻披在她肩上:"下次让我来当盾牌。"
矢凛奈想要拒绝,但杏寿郎已经转身收拾行装。
清晨的小镇渐渐苏醒,早点摊的蒸笼冒着腾腾热气。杏寿郎选了个靠边的位置,为矢凛奈拉开椅子。
"尝尝这个。"他将热腾腾的豆浆推到矢凛奈面前,"很甜。"
矢凛奈双手捧起碗,温热的甜味在舌尖扩散,认同地点头表示:"......好喝。"
他们安静地吃着早餐,街道上的人渐渐多起来,叫卖声、交谈声组成生活的乐章。
夜晚,返程的山路上,杏寿郎突然按住日轮刀。
"矢凛,有东西在跟踪我们。"
树影中传来黏腻的蠕动声,十几只眼球突然在树皮上睁开——全部盯着矢凛奈的腰部。
"啊啦~"甜腻的女声从地底传来,"找到稀血了呢~"
地面突然裂开,惨白的手臂缠住矢凛奈的脚踝。杏寿郎的刀锋划过,斩断的手臂却化作更多蜈蚣节肢。
"下弦之二·百足妇!"他烈焰般的眉毛拧紧,"但情报显示她应该在南边——"
矢凛奈的刀突然刺入自己伤口,蘸血挥出:"月之呼吸·七之型·厄镜·月映。"
日轮刀穿透地层,地下传来尖锐惨叫。杏寿郎趁机劈开大地,露出蜷缩在土穴里的苍白女鬼——她的下半身竟是蜈蚣躯干,此刻正被矢凛奈的血灼出阵阵青烟。
"为什么追着我们?"杏寿郎的刀抵住女鬼咽喉。
女鬼疯狂挣扎:"那位大人...要那个女孩...啊啊啊!"她突然自燃起来,转眼烧成灰烬。
两人对视一眼,同时想起镇长家那个诡异的茶渍——根本不是猫爪,而是“上弦之五玉壶的壶纹”。
荒废的神社深处,一排排陶壶如蜂巢般拥挤在屋檐之下,密不透风。
“欢迎莅临~”从最大的陶壶中传出尖锐而细弱的声音,“这是特意为你们精心策划的展示呢!”
玉壶的壶身咔嚓作响,缓缓转动,露出内部——每个壶中浸泡的都是年轻女子的遗体。
矢凛奈的日轮刀发出低沉的嗡鸣。
“别生气嘛~”玉壶轻佻地笑着,“毕竟,你的血液对我们鬼来说那么诱惑……”
杏寿郎的火焰猛然窜高:“炎之呼吸·九之型·炼狱!”
矢凛奈划破手掌,血珠悬浮成阵:"月之呼吸·十六之型·月虹·孤留月。"
整个神社瞬间被血色月光和烈焰龙身笼罩,数几十道血色光柱从地面升起,炎之呼吸的火龙咆哮着吞噬一切,所有陶壶同时炸裂。
玉壶惨叫着逃走,却被杏寿郎一刀劈成两半——
"炎之呼吸·二之型·炎天升腾!"
突然,空中传出一声琵琶声,玉壶的身后出现一道金黄色的门。
玉壶的碎片还在蠕动,咯咯地笑道:"没用的..."随后玉壶的身影在消失在原地。
“那究竟是什么东西,能将上弦直接救走......”矢凛奈望着玉壶消失的地方道。
“不管是什么都是对鬼杀队而言宝贵的情报。”杏寿郎表情严肃,“看来上弦鬼的实力远远超出我们所了解的强大。”
鬼杀队蝶屋。
忍放下试管:"矢凛小姐,你不能再那么频繁使用自己的血了,太消耗你的精力了。"
矢凛奈也是偶然在一次任务中发现自己的血沾染上日轮刀后月之呼吸的实力会更强。
看到矢凛奈在发呆,忍认真地补充道:"而且每用一次血,你的寿命就会——"
"没事。"矢凛奈系好腰带,"只要能杀无惨。"
门外突然传来碗盘打碎的声音。矢凛奈拉开门,看到杏寿郎僵在原地,脚边是撒了一地的红豆饭。
"......你都听到了?"她血色瞳孔微微收缩。
杏寿郎的金红色眼睛燃起比火焰更炽热的东西:"我会比你先死。"
"什么?"
"如果我死在前面,你就不用消耗寿命了。"他笑得像个傻瓜,"很划算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