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知道我查完这些朝繁琐的礼仪之后我看到“按照历史来说,孔子是不大可能见到老子”的时候我有多崩溃嘛!查这些礼仪再加上写就花了我差不多一天的时间,结果你告诉我孔子不大可能见到老子,呵,那我还写孟僖子的两个儿子拜孔子为师干嘛,我写孟僖子两个儿子拜师孔子是因为史实记载孔子能见老子全都看南宫敬叔才成功!然后我也不舍得把我花了一天时间才写完的东西给扔掉,所以复制粘贴过来了,有兴趣就看
树叶黄了又绿,绿了又黄,到今年已不知是第十几回。
孔子家宅外,孟懿子双手横捧羔羊,每走一步,腰间所佩戴的佩玉便发出一阵悦耳的“琤叮!”“玲…锵琅”,他缓步走入大门右侧。
庭院内,孔子面朝北站于主阶之上,“琤叮!”“玲…锵琅”———玉鸣声自孟懿子的腰间发出,孔子立即拱手过眉“懿子大人厚赐!我孔丘身份微贱,尚未通晓礼制,万不敢承受!”
又一声“冷琅一”自孟懿子腰间发出,孔子躬身手肘与胸口处齐平“我身为您的老师尚未尽教导之责,怎敢受此重礼?”
孟懿子手捧羔羊定于阶下,孔子垂下双目凝视着羔羊"贽仪已成!我岂能不拜谢美意?”孔子掌心向上悬空托住羔羊,随即命令弟子“供于东墙处!”
孔子家宅外,孟懿子的弟弟南宫敬叔从大门左侧悄声入内,一路走到东墙南端的地方,随后在此处站立,“窣”声自南宫敬叔的衣袖间发出——他将雉鸟轻放于地面之上,随即拱手后退三步,转身沿原路返回到大门的东侧。
孔子目光掠过地上雉鸟,微一颔首。一阵急促的“哒哒哒”从弟子曾点脚下发出,随后曾点来到南宫敬叔放雉鸟的地方躬身将它拾起。
孟懿子对孔子行了再拜稽首之礼,“哒”的一声,孔子迈下一阶,随后双手合抱于胸前对着孟懿子揖了一躬,随即转身迈上主阶,面西而立,随后对曾点说道“将东壁的羔羊取来。”一阵“哒哒哒”过后,羔羊出现在孔子手中。孔子手执羔羊道“难道所谓的礼就是这些实质性的东西嘛?你们的父亲临终嘱托让你们跟随我学习,为的就是让你们不要只关注这些,而是要你们明白礼真正是什么啊!”
在一阵玉佩撞击声中,孔子走到大门的东侧,左手轻抚南宫敬叔的冠带,右手拿着《诗》的卷轴,对南宫敬叔说道“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声音还回荡在庭院内,一句“惟志定者成!” 便又从孔子口中发出。
孔子看着南宫敬叔,温言道:“敬叔,今日你兄弟二人执贽而来,足见向学之心。然而真正的君子要抓住礼的根本——你必须明白,礼的核心和根基正在洒扫应对之间。” 他抬手指向东廊下正躬身洒扫的子路,道“你看子路:洒水轻缓如同润物无声般,执帚时步伐缓稳就如同在祭祀天地般。水不溅湿鞋履,这就叫做懂得控制;尘土不飞扬沾衣,这就叫做专注谨慎。这绝不仅仅是什么仆役的劳役,而是修炼人心性必做的事情啊。”
南宫敬叔循声望去,只见子路衣袖垂敛,扫尘入箕的动作肃穆如祭。孔子再道:“修身就像扫地,既要扫除外在的浮尘,也要收敛内心的浮躁之气;求学之道就如同洒水,水从表面慢慢浸润,最终才能渗透到根基深处。你要牢牢记住——今天在阶前行贽仪,将来都要转化为在日常生活中一点一滴的亲身实践上才行。”
堂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