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年秋风起》闲里偷偷忙

3、假期也得锻炼身体

　　七、假期也得锻炼身体
　　终于放假了，小雅一觉睡到自然醒，伸个懒腰，抱着枕头又合上了眼。
　　咚咚，敲门声，“小雅，醒了没？出来吃饭吧！”
　　“醒了妈，我来了。”小雅慵懒的睁开眼，拿手机看了一眼，马上十一点了。
　　小雅起身走出屋子，看到满满一桌子的饭菜，早午餐一起吃，妈妈做的丰盛了些，小雅伸手捏了一块鸡肉扔到嘴里，妈妈盛完最后一碗云吞从厨房出来，看到小雅偷吃，拍了她手一下，“小馋猫，先去刷牙！”
　　“嘿嘿，这就来，我爸呢？”小雅走向卫生间，手机随手放到了桌子上。
　　“他看你没起，说要等你一起吃饭，先给你买点水果去。”妈妈摘下围裙，把勺子筷子摆到每碗云吞上。
　　“你们放假作业多吗？你爸说休息七天呢，要不要开车出去玩玩？”
　　“好啊好啊！”小雅叼着牙刷，含含糊糊的回答。咕噜吐水，擦擦嘴巴，小雅暴风似的跑出来，“去哪玩？”
　　“看把你激动的，这不跟你商量么，也别去太远，我看就周边，去个两三天的，回来你还得写作业呢！”
　　小雅夹了两口娃娃菜进嘴，“知道了，母～上～大～人～，耽误不了写作业！您就甭操心了啊！”母上大人四个字，还故意拉了长音。
　　嗡……手机屏幕亮起，□□ 消息。
　　唐亦然：干什么呢？
　　小雅一边吃着，一边回消息：吃饭，刚起。
　　“你这孩子，我不操心，你怎么长这么大！吃饭呢，别玩手机！”妈妈给小雅碗里夹了一个煎蛋。
　　唐亦然：昨天回家嗓子都哑了。
　　小雅：你最后非要喊一首这么高的歌，拦都拦不住。
　　这边应付着妈妈：“知道了妈，你还是想想去哪玩吧，咱三口好久没一起出门了。”
　　唐亦然：大家都唱嗨了，就跟你没喊似的。
　　小雅：我嗓子没哑啊。（气人的表情）
　　妈妈：“要不去你王姨那边？她家姑娘大二了吧？妈妈没记错的话，她考北京去了，正好你俩好多年没见了，让欣欣姐姐给你讲讲上大学的事儿。”
　　唐亦然：（一脸鄙视的表情）你就欠收拾，一看你爸妈从小就没怎么打过你吧！
　　小雅：那是，我可是我妈小棉袄，她也就唠叨我几句，还真不打我，嘻嘻。
　　妈妈：“跟你说话呢？听见了吗？别一放假就抱着手机！”
　　“啊？你说去哪都行，我跟我爸都听你的。”小雅心思就没在妈妈这儿。
　　妈妈：“人家欣欣姐姐当年高考成绩可好了，那好几个学校随便挑，妈妈不求你也能随便挑，至少咱也考个一本，将来找工作也好找，你爸你妈都是普通职工，将来找工作帮不上你什么。妈妈听说现在考公务员当老师的，都得看第一学历是不是一本，咱楼上王奶奶那个孙子，听说就是上个二本，最后公务员笔试过了，面试给刷下来了。”
　　唐亦然：放假有什么计划，就这么在屋里待七天？
　　小雅：我妈说出去玩儿，不过也八字没一撇的事儿，啥都没定呢。
　　唐亦然：多好，你爸妈有时间陪你。（羡慕的表情）
　　小雅：你爸妈很忙？
　　唐亦然：可不，家里冷冷清清的，经常我一个人。
　　小雅：（可怜的表情）不哭不哭，要不这几天叫杨杨他们出来打打羽毛球啥的？
　　唐亦然：好啊！十一这几天天气都不错，场地我可以搞定！
　　妈妈：“沈雅君，你听没听我说话啊？”妈妈看小雅一直低头玩手机，不理人，气不打一处来。伸手就要抢手机。
　　小雅赶紧关上手机，塞进睡衣口袋，陪着笑脸道：“好啦吴女士，吴大美女，消消气消消气，为了听你话考上好大学，这个假期我决定了，不出去玩了，就跟家写作业，天天写啊！”她说完端起碗，快速塞了几个云吞进嘴。
　　“你慢点吃。”妈妈叮嘱。
　　“那个我不吃了，吃饱了，我进屋看书去了啊。”小雅放下碗，指指自己屋，站起来跑了回去，关上屋门之前还不忘冲妈妈做了一个飞吻。
　　“你这孩子，你别玩手机啊！”妈妈大声喊道。
　　这时爸爸正好开门回来：“喊什么呢？俩人又干起来了？”
　　“你闺女说了，奋发图强，报效祖国！”妈妈明显是生气的语气。
　　“这不好事嘛！”爸爸放下水果，坐到饭桌前。
　　“你也信？她一睁眼就抱着手机，那手机比她妈可亲多了！”
　　爸爸赶紧夹点菜放进妈妈碗里，“都这么大了，她有分寸的，快吃饭吧，一会给你切苹果。”
　　“你就惯着她吧！”
　　爸爸妈妈都是普通公司的小职员，小雅的生活谈不上富足，也没有缺衣少食，妈妈看似唠叨，也是嘴硬心软，小雅生在这样的家庭，是温暖而幸福的，至少，和唐亦然比，是的。

　　三号一早，小雅早早地起床，洗漱，找出三套衣服，在镜子前比对半天，最后选择了一套浅粉色的运动套装。带上遮阳帽和羽毛球拍。
　　“妈，我出去一趟。”
　　妈妈从厨房出来，一边擦手一边问道：“这么早，干嘛去啊？饭马上就好。”
　　“我不吃了，约了杨杨打球，场地定的十点，不能迟到。”
　　“怎么还想起打球了？多久没见你运动了！”
　　“这不听你话，去运动嘛，还是户外的场地，顺便晒晒太阳补补钙。”
　　“跟杨杨说来家玩儿，这孩子好久没来了。”
　　“知道了，那我走了妈。”说着去换室外鞋。
　　“哎，等下小雅，我给你拿个牛奶，不吃早饭就运动哪行啊。”
　　“不用了妈，来不及了！”开门下楼。
　　“早点回来！”妈妈追出楼道来，冲着楼下喊。
　　“知道啦！”小雅已经到了一楼。
　　其实也没迟到，就是想快点见到他们，嗯，他。
　　海西市体育馆，分室内馆和室外馆，今天没风，他们选了室外的。“风少团”四人加上婷婷，五个人一个场地，轮流上场。玩了四十多分钟，三个女孩子都喊累，满头大汗，一起坐下休息，看两个男生打。
　　“这个场地还挺大。”婷婷环顾四周。
　　“唐亦然定的，刚才听他说，他总来这儿踢足球，跟这的前台都成哥们了。”杨杨解释道。
　　婷婷：“怪不得，看他打羽毛球的架势，身体素质应该不错，原来是长期踢球。”
　　小雅：“看阿伟动作好像有点跟不上，学霸需要锻炼身体了。”
　　杨杨：“是呢，婷婷你得提醒提醒他，别光顾着学习，身体才是革命的本钱。”
　　婷婷：“干嘛就我提醒，你们想说自己说去啊。”
　　小雅：“呀，某人脸怎么红了？”
　　杨杨：“还真是呢！”
　　婷婷：“你俩看我干嘛，我这是热的，好热啊今天！”她赶快双手扇一扇脸颊。
　　杨杨：“别装了，快说说，你俩到哪步了？他跟你表白没？”
　　婷婷：“没有没有……哎呀，你俩怎么这么八卦……”婷婷谈论别班的帅哥时还挺开放，一说到自己，似乎还是会害羞。
　　小雅：“你快别逗她了，要我说，就孙承伟那墨迹样，一时半会儿不会表白的。”
　　杨杨：“婷婷，你自己怎么想的？你喜欢他吗？”
　　婷婷看着球场上挥汗如雨的阿伟，想了想，“你们说，什么是喜欢？”
　　这个问题一下子把她俩都难住了，是啊，什么是喜欢？这个年纪，谁也没真正喜欢过，被喜欢过，却天天八卦着谁谁谁喜欢谁谁谁，说到底，也就是电视剧和小说看多了，对美好的爱情充满好奇和幻想，刻骨铭心山盟海誓这些成语，只出现在作文本和日记本中，谁又能讲清楚道明白。
　　小雅思考着这个问题的答案，目光往前，落在了球场上，肆意张扬的唐亦然身上，她发现，唐亦然平日里插科打诨，散漫不羁的样子，到了运动场上竟然都消失了，运动场上的他，神情认真专注，动作潇洒自如，整个人笼罩在阳光下，散发着青春的光芒。看得她竟有一丝心动，所以，这……是喜欢吗？
　　休息够了，三个女孩子重新回到场地里，跑跑跳跳，打打闹闹，答案什么的，此刻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们在一起，正经历着青春。

　　八、足球比赛提上日程
　　假期回来，课业比之前更加的繁重，李明在班会上再次提醒大家：积极参加体育锻炼，保证充足睡眠，好好学习，别谈恋爱。
　　中午午休，杨杨没带饭，拉着小雅出去吃。校门口快餐店，小雅带着自己的盒饭，两人又点了一些薯条汉堡，并排坐着一起。
　　“咱俩是不是好久都没单独在一起了？”杨杨吃了一口小雅的盒饭，“阿姨做的饭真好吃，怪不得你又胖了，破百了吧？”
　　“别以为你瘦就可以嫌我胖，小心我跟你绝交！”小雅一筷子扎到汉堡上。眯眼瞪着杨杨。
　　“哎呀，逗你呢，最近中午有婷婷，晚上有亦然和阿伟，我都感觉我快要失去你了……”杨杨上半身凑近小雅，可怜兮兮地眨巴双眼，接着一块鸡块塞进嘴，动作娴熟而流畅。
　　“是啊是啊，但看你吃的这么香，失去我也不怎么伤心吧！”小雅调侃道。接着自己也开始吃上了。
　　杨杨：“哪有？我妈说让你哪天来我家吃饭，上次去我家还是暑假呢吧？”
　　小雅：“我妈也说了，说她想你了。说的可肉麻了。咦～”说着耸耸肩，一脸嫌弃。
　　杨杨：“你跟阿姨还是相爱相杀呢！”
　　小雅：“就那样吧，对了，我听说你追的那个韩国组合，好像要来中国开演唱会了？”
　　杨杨：“行啊，消息够灵通的！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下个月来海西。”
　　小雅：“你去看现场吗？”
　　杨杨：“想去，可是太贵了，最便宜的票也要我半年零花钱呢，还不一定能抢到。”
　　小雅：“还好我对韩风没兴趣，对我来说还不如听左文迪呢！”
　　杨杨：“你以为呢，左文迪演唱会也不便宜好吧。”
　　小雅：“是呢，文迪新专辑卖的也是真火，这种又帅又有才的才是我的菜！”
　　杨杨：“我看娱乐新闻，他那首《愿》拿奖了。”
　　小雅：“嗯，多好听啊！”
　　杨杨：“你说是谁唱的好听？左还是唐啊？”杨杨挑挑眉。
　　小雅：“当然是这首歌好听！你可以啊杨雨晴，都八卦到我身上了！”小雅攥着拳头，假装生气。
　　“嘿！”杨杨笑了一下，轻描淡写地说：“哎～前一阵，班里的风言风语你听见了吧？说他喜欢我的那个，你别信啊！”
　　“那你呢？你喜欢他么？”小雅本不想问，但是这句话就像没经大脑，自己跑出来一样，也许，她心里是介意的。
　　“当然不喜欢了！我喜欢韩国欧巴那样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怎么不得一八五啊，最好还能弹个吉他，话也不能太多，我这么爱说话，他不能比我话还多，嘿嘿。”杨杨说的漫不经心，没注意到小雅微微上翘的嘴角。
　　小雅：“你记得刘婷婷上次跟我说，别的班的那个帅哥吗？”
　　杨杨：“嗯，操场上见到的那个？”
　　小雅：“对，上午我俩去厕所，路过三班，看见他进去了。”
　　杨杨：“三班的！到底有多帅啊？被你俩念叨这么多次。”
　　小雅：“我觉得，是你的理想型，一八五，高冷范。”
　　杨杨眯起眼睛，“女人，你成功地引起了我的好奇心！”
　　小雅：“下次遇到指给你看。”
　　……

　　在下午的第一堂数学课上，班主任李明手持一张报名表，步入了教室。“在开始上课之前，我想先宣布一项通知。我们学校的新操场已经竣工，这学期将启动校园足球赛。学校要求每个年级分别组建两支队伍，由于初三年级和高三年级不参与，因此我们高一年级需要从五个班级中选拔学生。每支队伍需要11名球员，考虑到替补和伤病情况，每班至少需要报名五人。我一直鼓励大家要多参加体育锻炼，这是个绝佳的机会，我希望我们班的同学都能踊跃参与。尤其是那些平时在课堂上活力四射的同学，更应该积极参与。唐亦然，作为体育课代表，你必须要带头参加。现在请大家考虑一下，决定报名的同学下课到我这里登记。好，现在请大家把昨天发的练习册拿出来……”
　　两天后，报名结果统计出来了：高一一班有5人报名，二班有7人，三班有4人，四班有5人，五班有6人。由于三班女生较多，男生中无人主动报名，这四名同学还是在班主任的动员下才加入的。于是，这四名学生被分成两组，一组与一班和二班合并组成一队，另一组与四班和五班合并组成二队。此外，从每个班级又各选出两名女生，组成了高一年级的啦啦队。谭玲自告奋勇，担任啦啦队队长。
　　放学，街心花园的路边。
　　风少团四人随意将车停在非机动车停车位上，站在一旁闲聊。
　　杨杨好奇地问：“咱班除了你，还有谁报名啊？”
　　唐亦然如数家珍般回答：“硕子，大田儿，张辰，小武和赵小川。”
　　孙承伟：“硕子跟你一样，也是足球迷！”
　　杨杨：“但是婷婷选上啦啦队了，咱班是她和谭玲。”
　　小雅：“他俩又爱唱歌又爱跳舞的，啦啦队这活儿还真适合她俩。”
　　唐亦然有些担忧说道：“我现在就关心四班那几个人技术行不行，别拖后腿。”
　　杨杨：“三班不还有两个了吗？”
　　唐亦然：“三班那两个是凑数的，他们班就两人报名了，班主任实在没办法交差，找了班里两个最高的男生，强行加到名单上的。”
　　孙承伟：“个高不代表会踢球呀！”
　　小雅：“你消息准确吗？那俩真不能踢啊？”
　　唐亦然：“当然准确了，他们班自己报名的胡海波是我哥们儿，他跟我说的。”
　　杨杨：“又是你哥们儿？上次打球那个前台，你也说是你哥们儿，你哥们儿还真不少！”
　　孙承伟：“他俩打架认识的！”
　　杨杨，小雅一脸震惊：“打架？”
　　唐亦然：“就是在海西体育馆，有一次拼场地踢球，我们跟对方球员起了点冲突，差点干起来，后来聊开了才知道这哥们儿也是咱学校的，还是三班的，之后就经常一起约球了。”
　　孙承伟：“亦然是真社牛，这点我太佩服他了！”唐亦然听阿伟夸自己，得意的神情溢于言表。
　　小雅：“所以，两个不会踢球的，都给你们二队了？”
　　唐亦然：“那不能，一队一个，海波选了我这边。”
　　杨杨：“那你还说是凑数的？有了海波和硕子，你们这铁三角还不赢定了！”
　　唐亦然：“你这话我爱听，哈哈哈。”
　　杨杨站累了，拉着小雅在花坛边坐下来。
　　小雅抬头冲着唐亦然：“你们不用磨合吗？”
　　唐亦然：“当然用啦，已经通知了，明天开始，放学后训练，所以我暂时不跟你们一起走了，放学不用等我。”
　　孙承伟朝杨杨凑过去：“那个，啦啦队也训练吗？”
　　杨杨：“你不如直接问，刘婷婷也训练吗？”
　　小雅拍了杨杨一下，“你天天闹着撮合他俩，还非要逗阿伟！”
　　阿伟一听这话，感觉找到了救星，转到小雅旁边，手肘弯曲，正好搭在小雅肩上，“还是我们小雅好，你快跟我说说。”
　　阿伟把小雅当哥们儿处，没觉得这样不妥，但小雅有点不自在，毕竟男女有别，她肩膀一低，站起来站到唐亦然旁边。
　　唐亦然把这个不经意的小动作看在眼里，伸手勾过阿伟的脖子，“你怎么不问问我是怎么训练的？你个有异性没人性的东西。”说着，勾着阿伟冲自行车走去。
　　“回家了，一会儿我妈该催了！”杨杨站起身，挽过小雅，也往自行车方向走去。
　　小雅没说话，任由杨杨挽着，而她心里有一点点甜。
　　接下来两周的时间，各自队伍自行训练。
　　这次是四中首次举办全校性质的足球比赛，学校领导对此极为重视。比赛开始前，学校特意安排了一场隆重的开幕仪式。在仪式上，组委会详细说明了比赛规则和奖项设置，并进行了抽签分组。
　　比赛分为初中组和高中组，高中组共有四支队伍，比赛将在本周一和周三中午进行，四支队伍通过抽签决定对阵。高一二队，也就是唐亦然所在的队伍，抽到了二号签，而同样抽到二号签的是高二一队，这意味着两支队伍将在周三中午展开激烈的对决。每场比赛时长为半个小时，最终进球数多的队伍获胜。如果出现平局，将加赛十分钟；若依然平局，则通过点球大战来决定胜负。
　　比赛当天，队员们穿着统一订购的队服入场，先在场内进行热身活动，其他人坐在观众席，小雅一眼就看到了唐亦然，他戴着队长的袖标，身上号码是7号，这是他喜欢的世界名将伊万的球衣号码。
　　唐亦然曾说，希望自己和伊万一样，在赛场上所向披靡。而二队多出的两名替补队员则坐在赛场边等候。
　　为彰显公平，高中组比赛，现场解说和裁判都由初中体育老师担任，裁判一声哨响，比赛开始。
　　“好，比赛正式拉开帷幕，此刻，众人目光聚焦之处，蓝队——也就是高二一班的精英前锋如猎豹般迅猛出击，他果断夺下球权，随即吹响了进攻的号角。瞧，他从容不迫地将球传给队友，蓝队队员们个个生龙活虎、身强体壮，显然，高二的繁重学业并未阻挡他们对体育的热情与追求。蓝队再次默契传球，疾风般突入禁区，果断起脚射门！可惜呀，足球被红队守门员如神一般扑出底线。红队，即高一二班的学弟们，亦是豪情满怀，毫不示弱，守门员这电光火石间的精彩反应，为红队争取到了绝佳的反击契机。此刻，球权已稳稳落在红队脚下……”解说员妙语连珠，激情澎湃的话语瞬间点燃了全场的热情。谭玲与啦啦队成员在场边卖力呐喊：“高一加油！高一必胜！”声浪一浪高过一浪，激励着场上的每一位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