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闭空间》林霖LING

9、第 9 章

　　第十一章迷雾追凶
　　脉冲步枪的红光在严瑾淮瞳孔里剧烈晃动，他后颈的Alpha腺体紧绷如弦。为首的Beta女人勾了勾唇角，枪口却突然转向他身后的通风管道：“躲够了吗，叛徒？”
　　金属摩擦声骤然响起，夏枳桁从管道口跌落，机械义肢还缠着扭曲的钢筋。
　　他工装外套撕裂大半，绷带浸透的淡粉色药液在冷光下泛着诡异的荧光，可灰眸依旧锐利如鹰：“严瑾淮，带着东西走！”忍冬香裹挟着浓重的血腥味炸开，竟硬生生将红酒味信息素逼退半分。
　　“想得美。”
　　女人打了个响指，身后的Beta们同时举起震荡手雷。
　　严瑾淮正要冲过去，却见夏枳桁突然扯开衣领，暴露出后颈狰狞的腺体疤痕——那里竟嵌着枚闪烁红光的追踪器。
　　“原来在这。”女人冷笑一声，扣动扳机的瞬间，夏枳桁猛地扑向严瑾淮，子弹擦着他耳际飞过，在墙上炸出焦黑的坑洞。
　　“他们要活的！”夏枳桁抓住严瑾淮的手腕，机械义肢强行过载发出刺耳嗡鸣，“往主控室跑，那里有...”话音被爆炸声吞没，震荡手雷的冲击波将两人掀翻在地。严瑾淮摔在生锈的铁轨上，尝到满嘴铁锈味，恍惚间看见夏枳桁摇摇晃晃站起来，用机械义肢生生掰断了一根承重柱。
　　“走！”夏枳桁嘶吼着将柱子推向追兵，混凝土碎裂声中，他的机械义肢彻底崩解，金属零件雨点般坠落。
　　严瑾淮踉跄着扶住他，触到一片滚烫的皮肤——Omega高热期的征兆正在夏枳桁身上蔓延，忍冬香甜得发苦，混着抑制剂失效后的腐叶气息。
　　主控室的门虚掩着，电子屏上跳动着“夜莺计划”的加密文档。夏枳桁抵在操作台前剧烈喘息，颤抖着手指在键盘上敲击：“删除...所有备份...”
　　他突然剧烈咳嗽，血沫溅在屏幕上，映出身后逐渐逼近的脚步声。严瑾淮将他护在身后，却听见夏枳桁贴着他耳畔低语：“还记得我们的暗号吗？”
　　记忆如闪电划过——樱花纷飞的庭院，夏枳桁笑着在他掌心写下摩斯密码。
　　严瑾淮瞬间反应过来，反手按下控制台侧面隐藏的按钮。地面突然裂开，两人坠入漆黑的通道。坠落的失重感中，夏枳桁滚烫的身体紧紧贴着他，气息灼热：“地下二层...有你要的真相...”
　　通道尽头传来水流声，严瑾淮摸索着打开终端照明，光束扫过墙面时，他浑身血液几乎凝固——整面墙贴满了泛黄的照片，每张照片里都有夏枳桁的身影，标注着“实验体X-7”“信息素改造计划”等字样。而在照片中央，一张病历单随风飘动，诊断结果栏赫然写着：“不可逆腺体损伤，预计存活期：六个月……”
　　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