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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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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虫族.被当做雄虫.强抱了未蜕壳室友.对和alpha类似的雌虫没有戒心.伪善.铁血异性恋.人渣alpha♀x
善良雄虫.惨遭强抱.雄转雌.伪装归来.居心叵测好朋虫.军雌♂
包含人外,虫交,产卵,母子(伪)tag
自割大腿肉
*
alpha穿越过来已经有些时间了。
天知道当她睁开眼睛,发现一大堆虫子正在围着观察的时候,已经想好了自己无数种死法。
没想到最后会被救回来,现在她和她的室友一起居住。
虫族的社会结构和人类社会有些许的不同,这里只有雄虫和雌虫。
这里的雄虫就和a上辈子的那些omega一样,皮肤娇嫩,身形纤细,受保护的…
所以对于自己被划分为雄虫,a感觉浑身不适。
她钢铁直A …怎么可能是o唧唧的omega…
"陆晴?早餐要凉了。"
林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像蜜糖滴落在丝绸上,每个音节都裹着未蜕壳的幼虫特有的柔软腔调。
她猛地关上水龙头,迅速把额前过长的刘海往后捋。检测中心的人说她的信息素异常,但勉强符合雄虫标准,所以被分配到了这间双人宿舍。
推开门时,林恩已经坐在小餐桌前,纤细的手指正捏着一片水果。
阳光透过纱帘洒在他身上,勾勒出他近乎透明的肌肤轮廓,她喉咙发紧
这个世界的雄虫完全长在了她传统alpha的审美点上,小巧的脸蛋,水润的眼睛,还有那截仿佛一折就断的腰。
不像外面那些长着复眼和骨翅的雌虫,会激起人类基因里的恐惧,林恩是雄虫,身上非人的部分可以忽略不计。
没有坚硬的外壳,没有令人毛骨悚然的节肢,只有一身象牙白的肌肤和那双能让雌虫为之疯狂的红色眼睛。
晨光正斜斜地切过林恩的侧脸。
作为雄虫学院连续三年的s级雄虫,他半透明的晨袍下,一对蝴蝶骨随着呼吸轻轻起伏,像是随时会破茧而出的羽翅。
林恩用银匙搅动着琉璃盏里的金蜜浆,睫毛在脸颊投下扇形的阴影。
"你今天又没穿学院配发的制服。"
林恩眨着眼睛看她,目光落在她身上那件改过的黑色训练服上。
"那玩意儿太难受了。"
陆晴拉开椅子坐下,故意弄出很大声响。
雄虫制服全是些轻飘飘的丝绸和蕾丝,穿在身上简直是对她一个alpha的侮辱。
"你的眼神好奇怪…"
他歪头观察,触角在不安分的晃动试探,虹膜在光照下呈现出星云状纹路。
她慌忙躲开,雄虫对精神以及情绪很敏感…银匙撞在盏沿发出清响。
她闻不到虫族的信息素,但是她莫名感觉他就是会像雪松林里突然炸开的熟透浆果。
犬齿开始发痒。
"我去训练场了!"
她撞翻了座椅,必须精疲力尽才能压制住那些疯狂念头,比如咬住那截天鹅颈般的脖子,比如把这位顶级雄虫按在宿舍的窗前…
*
"o…雄虫不该来这种地方。"
陆晴硬邦邦地说,刻意不去看他被汗水打湿的领口。
"但你不也在吗。"
林恩走近几步。
"喝点补充剂吧。"
她接过,走向更衣室。
“…你为什么更过来…”
“…因为我也要去换衣服?”
她低头看向因为来不及刹车把头撞到她的胸前的雄虫 。
他握着被撞红的额头,抬头看比起一般雄虫要高挑的室友…
她原型是什么…和他结构好像不太一样…嗯…胸肌很发达。
“别随便碰我”
她毫无风度警惕的拍开了对方想要触碰的手,娇嫩的手背很快就红了。
作为alpha应该游刃有余的向omega展示自己锻炼良好的胸肌,但是在异世界,人类女性alpha的身体和虫族存在差异…还是警惕为上。
“好吧”
他委屈的揉了揉手,眼眶微红,如果是雌虫早就蜂蛹而上…可惜对面只是个不解风情的冷硬alpha。
*
雄虫室友正在更衣,那家伙纤细得仿佛一折就断的腰肢在纱帘后若隐若现。
作为在垃圾星长大的Alpha,她这辈子连真正Omega信息素都没闻过,只有黑市流通的劣质全息影像,依靠那些模糊而带着电子杂音的投影仿制的信息素度过易感期。
林恩背对着她站在穿衣镜前,晨光为他瓷白的后颈镀上金边。两根丝绸系带垂落在蝴蝶骨之间,随着呼吸轻轻晃动,半透明的睡袍下,腰线收束成惊心动魄的弧度,她一只手臂就能圈住。
"能帮我系一下背后的丝带吗?"
那声音如同裹着蜜糖。
陆晴的犬齿刺破了下唇,铁锈味在口腔蔓延。
…在虫族社会里,这不过是雄虫间最普通的互助,就像互相梳触角那样自然。
冷静一点…
可她的视网膜上还烙着垃圾星的星空。
那些被酸雨腐蚀出孔洞的全息海报上,Omega模特系着严谨的纽扣。
而现在真正的"Omega"就在触手可及之处,在想象里散发着甜腻的浆果香,轻薄的肌肤浮现侧淡青色的血管。
"陆晴?"
林恩困惑地转头,系带从肩头滑落,这个动作让他锁骨凹陷处的阴影更深了,盛着夜晚未尽的潮热月光。
她的手指颤抖,指尖在触及那片肌肤的瞬间僵住了。
异世界磨砺出的茧子,此刻正亵渎着本宇宙最娇贵的造物。
林恩的后颈在她指腹下微微颤动,如同受惊鸟类的喉管,皮肤薄得能感受到血液流动的韵律。
她的视网膜炸开一片白光,她曾在黑市有幸触碰一种灭绝生物的绒毛,与之相比有过之无不及的触感。
"唔...好冰..."
林恩无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陆晴的拇指不受控地摩挲过她一手可握的纤细脖颈,仿佛稍一用力就会碾碎这块精致的软玉。
她的血液正在耳膜里轰鸣,垃圾星带来的旧伤疤全部开始发痒,那些被酸雨腐蚀过的、被激光刃划破的疤痕,此刻都变成了饥渴的嘴。
"系带...要系成蝴蝶结..."
林恩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
但陆晴的感官正溺毙在这片肌肤的海洋里。
她粗糙的掌缘擦过对方肩胛骨时,甚至能数清林恩脊椎处细小的金色绒毛。
当她的指甲不慎刮到肌肤时,对方突然发出幼猫般的呜咽,后颈的皮肤立刻浮起淡粉色,像朝露滴在花瓣上晕开。
镜子里映出她绷紧到极致的下颌线。
而镜面反射不到的阴影里,她的另一只手正死死掐着自己的手臂,用疼痛来对抗想要咬下去的欲望。
丝带最终系成的结丑陋歪斜,如同她此刻扭曲的理智。
她的易感期来了。
她缓慢的抱住他,以一种轻柔却无法逃离的力度,危险感在雄虫的神经尖锐的警告。
可还没等他后退,陆晴的影子已经笼罩上来。
"我们是不是好朋友..."
Alpha灼热的吐息喷在他耳后,手此刻正以温柔缓慢却无法逃脱力度环住他的腰。
林恩的脊柱窜过一阵战栗。
这不该是雄虫对待雄虫的态度…
带着某种更原始、更贪婪的欲望。
"是的..."
他身体蜷缩,瑟瑟发抖,声音细得几乎听不见。
雄虫学院的警报按钮就在三米外,但陆晴的膝盖正卡在他双腿之间,作战服布料摩擦着他大腿内侧的软肉。
陆晴的犬齿在昏暗光线下泛着冷光。
她缓慢地舔过林恩发烫的耳垂,满意地感受着怀里这具身体的颤抖。
"既然是好朋友…那么帮我个小忙..也可以吧?”
每个词都裹着蜂蜜般的粘稠感。
"就像好朋友之间会做的那样。"
林恩的瞳孔骤然收缩。
他被按倒在丝绒床榻上,看清陆晴眼底沸腾的暗红色。
那是一种想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掠夺目光。
陆晴俯身压在林恩身上,她矫健有力的身躯与他未蜕壳的纤弱雄虫形成鲜明对比。
她的手指,带着些许粗糙,划过他的下颌,停留在他发烫的耳垂上,舌尖刚刚轻舔过的地方,留下一片灼热的余温,让他不由得颤抖。
她的声音低沉,每个字都缠绕着他的神经。
她凑得更近,温热的吐息拂过他的耳廓,带着蛊惑的温度。
“帮帮我吧…我们可是好朋友啊…”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少年纤瘦身躯在她的注视下显得格外脆弱。
光滑的皮肤颤抖,折叠在背部的薄翼微微颤动,胸膛剧烈起伏,心跳声几乎在房间里回响。
“陆晴……放…开”
他的声音轻得像耳语,带着颤抖的紧张与不安,无法挣脱铁锁。
他的双手纤细而骨节分明,紧紧抓住身下的织物,在他的指间皱成一团。
“求你……”
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
他脉搏的跳动,锁骨上微光闪烁的汗珠,薄翼的轻颤,都如烈焰般刺激着她的神经。
她似乎能闻到他身上那股淡淡的甜香与她的信息素交织,酿成一剂令人头晕的迷药。
她思维模糊了,
她把他当成了omega。
她的鼻腔里灌满了他的气息。
甜腻的、柔软的,像是熟透的浆果被碾碎后溢出的汁液,混合着她自己灼热的信息素,酿成一种令人窒息的迷醉。
理智的弦一根根崩断。
她的思维模糊了,Alpha的本能彻底占据上风。
他一定喜欢我。
否则,他为什么对我好?
否则,他为什么允许我靠近?
…他为什么闻起来这么香?
她的鼻尖抵在他的后颈,贪婪地嗅闻着那片细腻的肌肤,每一次呼吸都让她的血液更加沸腾。
“你喜欢我吧……”
她的声音低哑,像是砂纸摩擦过喉咙,带着不容置疑的笃定。
“不然,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为什么在乎我的感受?… 你每天都会和我打招呼…洗澡出来只穿浴袍…费尽心思的勾引我吧?…”
林恩的身体僵硬了一瞬,本能让他察觉到危险,可她的手臂像铁箍一样锁着他,让他无处可逃。
“你闻起来……好香……”
她的犬齿轻轻刮蹭着他的脖颈,像是在评估从何处下口。
他一定是愿意的。
他一定也想要。
否则,他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的逻辑已经完全被易感期扭曲,将雄虫的过往的礼貌和善意曲解成赤裸裸的邀请。
“帮我……”
她低语,手指掐住他的腰,力道大得足以留下淤青。
“你愿意的,对吧?”
未得到回复
她的Alpha本能已经替他做出了回答。
他当然愿意。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她可是…
alpha啊。
*
他皮肤的过渡处,那里人类般的柔软与虫族的半透明光泽交融
林恩的呼吸急促,身体在她指尖下微微弓起,未蜕壳的雄虫他面颊还带着婴儿肥,但此刻红润的面色青白。
她俯下身,吻上他跳动的脉搏。
他的皮肤滚烫,带着一丝热病般的温度,她能感受到他心跳的急速。
“放松。”
他的薄翼颤抖,泛着虹彩的光泽。
“陆晴……求你……停下”
他抽泣着,声音带着恳求。
比起那些轮廓锋利、侵略性外露的Alpha,她的面部线条更柔和,眉眼间甚至带着几分无害的温和,使得她的外表更具备欺骗性。
没有人会想到这样一张温良和善的脸,内里翻涌着怎样肮脏的欲望。
而现在,伪装被撕开了,露出了淤泥一角。
林恩被她牢牢按在身下,雄虫纤细的骨架在她的掌控下显得如此脆弱。
她的重量压着他,让他无法挣脱,甚至无法呼吸得太快。
她喜欢这种感觉,喜欢他被迫承受她的存在,喜欢他每一寸肌肤都在她的阴影下微微战栗。
易感期在她的血管里咆哮,像一头饥饿的野兽,催促她撕咬、占/有、标记。
但她没有立刻动手。
耐心。
她要让他感受得更彻底。
她的指尖缓慢地滑过他的颈侧,像在丈量一块即将被吞噬的领地。
她观察着他瞳孔的收缩,捕捉他每一次急促的呼吸,甚至数着他睫毛颤抖的频率。
她在享受他的反应,享受他被一点点拖入她的泥沼。
“你害怕吗?”
她低声问
林恩被捂住的嘴唇微微发抖,瞳孔紧缩惊恐的看向笼罩自己的人。
她笑了,指腹碾过他的下唇,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无法忽视她的存在。
“不回答?”
她俯身,鼻尖几乎贴上他的,灼热的吐息喷洒在他的皮肤上。
“那让我猜猜……”
“你一定很期待,对吧?”
*
光芒如水波般流转,映照在床榻上,将少年的身躯勾勒得更加脆弱。
空气中弥漫着甜香,alpha的信息素如潮水般席卷浓烈得几乎凝固,让整个空间都充满了压迫感。
烈焰般在体内燃烧,理智与本能交织,催促她占有、掌控,却被她以一种近乎残忍的耐心克制。
陆晴修长身影如同一头优雅的掠食者,眼瞳中透露着几丝血色在光下闪烁,深不见底。
她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迫使他直视她。
林恩的瞳孔猛地收缩,她的手指滑下,从他的下巴移到他的颈侧,轻轻按住他跳动的脉搏,感受到他因紧张而加速的心跳。
林恩的呼吸急促,胸膛剧烈起伏,薄如蝉翼的折叠翅膀在背后轻颤。
未蜕壳的雄虫,皮肤在光下呈现出一种半透明的质感,细腻而脆弱,全然不像能够征战宇宙的强大。
他的双手紧紧抓住床单,指节泛白。
她的触碰轻柔,却充满压迫,一点点试探他的底线。
“别紧张。”
她低声呢喃,声音柔和,她的手指却一刻也未曾停歇,像是猎手在逗弄猎物。
林恩颤抖得更加剧烈,他的薄翼微微展开,无法承受
“陆晴……求你……我们都是雄虫…我们是同类啊…”
他的声音带着几分哽咽,但向刽子手乞求宽恕,只会加快死亡的进程。
他的薄翼颤抖得更加厉害,鳞粉闪烁,在黑暗中折射着细微的光芒,如同漫天的星空被彻底点燃。
他嗅到了她的信息素。她的信息素浓烈得让敏锐的雄虫感受到了一种压迫感,几乎无法呼吸,像是将他完全笼罩在她的领域之中。
“乖孩子。”
她低声赞许。
掌心下的肌肤温热、细腻,像是上等的丝绸包裹着柔软的暖玉。
没有坚硬的甲壳,只有一层薄薄的、几乎能透出血管的皮肤,随着呼吸轻轻颤动。
她的拇指按在他腰窝的凹陷处,力道不轻不重,刚好让他绷紧了小腹。
他的腰腹为了不碰到炽热的手心,控制着自己急促的呼吸,在她掌下缓慢起伏。
陆晴的指尖停在他的肚脐下方,意有所指,轻轻画了个圈。
…真可怜
…真可爱
alpha的眼瞳带着残忍的笑,解剖着他的身体。
他无法躲避她的进攻。
“陆晴……求你……”
他的声音几乎是泣音,泪水从眼角滑落,滴落在床单上,泛起一圈细微的涟漪。
她的唇瓣贴近他的颈侧,轻轻咬住他跳动的脉搏,牙齿在皮肤上留下浅浅的痕迹,如同每一个alpha会对omega做的一样,宣示主权的标记。
他的翅膀无力挣扎,发出绝望的嗡鸣,如同被困死的飞蛾,触角疯狂抽动,复眼闪着微光,带着不甘与痛苦,喉部的嘶鸣愈发急促。
触角在她掌心颤抖。
那是雄虫最敏感的部位,本该被珍重对待的、近乎神圣的器官。
而现在,它们正被陆晴的手指亵/玩,指腹恶劣地摩挲着根部,感受着它们在掌心跳动的频率
“真可怜。"
触角根部已经渗出淡金色的液体。
昏迷中的林恩立刻痉挛起来,如同被钉在标本板上的蝴蝶。
她的动作忽然放慢到近乎残忍的程度。
指尖沿着触角的神经节一节节下滑,每经过一个节点就故意停顿,感受掌心下越来越剧烈的抽搐。
林恩的睫毛在月光下抖得厉害,泪水混着汗水把枕头洇湿一片。
陆晴恶意地扯了扯手中湿润的触角,满意地看着林恩即使在无意识状态下,脚趾也蜷缩起来在床单上徒劳地抓挠。
黑暗中,她终于松开那对饱受蹂躏的触角,转而去抚弄他后颈。
昏迷中的呜咽声像某种小动物的哀鸣
令陆晴想起垃圾星上那些被酸雨腐蚀的飞蛾,翅膀破碎却还在路灯下徒劳扑腾的样子。
alpha的意识则向她传递着,
这是她的猎物
她的所有物
但他昏迷的时间也太久了,还是鲜活一点更有趣。
触角上几乎要断裂的疼痛令雄虫最终从昏迷中醒来
雄虫的本能让他开始强行释放并不成熟信息素进行安抚,却对alpha无济于事,只换来Alpha更凶狠的啃咬。
窗外巡逻的机械甲虫闪过红光,却在检测到两个雄虫的学员信息后继续前行。
嘶哑的发声器令雄虫无法发声。
总是优雅得体的雄虫,此刻如同雌虫,正被一个来自垃圾星的Alpha,用最野蛮的方式标记。
"嘘..."
陆晴舔掉他眼角的泪水,动作温柔,表情在阴影中隐藏 …
像是身躯柔软但却可以将人缓慢绞杀的毒蛇
"…很快就好了。"
她的指尖划过林恩后颈,那里已经布满她的血淋淋的牙印。
机械巡警闪烁着冰冷的红光,却无法穿透这片被欲望浸透的黑暗。
被困的飞蛾支离破碎,被恶劣的蜘蛛拆吃入腹。
*
陆晴曾经以为自己是不一样的。
在垃圾星上,她冷眼看着那些被欲望驱使的Alpha,像发情的野兽一样争夺。
她嗤之以鼻,自诩清醒,认为自己比他们高贵。
她克制,她隐忍,她绝不会像那些低贱的畜生一样被本能支配。
可现在,她正压在林恩身上,指节掐着他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
“不准说出去。”
她的声音低沉,带着不容抗拒的压迫感。
林恩的嘴唇在发抖,触角软塌塌地垂在额前,上面还残留着她粗暴揉捏的痕迹。
他的眼神涣散,像是无法理解眼前这个曾经温柔克制的“室友”,怎么会突然变成这副模样。
“你……你说过不会伤害我……”
他的声音细若蚊呐,带着哭腔。
“那是在我还能控制自己的时候。”
她冷笑,指腹碾过他被咬破的唇瓣
“但现在,你得学会闭嘴。”
她扯过床单,粗暴地擦试他的身体,动作毫无怜惜。
林恩疼得瑟缩,却不敢反抗。
“如果你敢告诉任何人……”
她俯身,在他耳边轻语
“我会让你后悔。”
林恩的眼泪无声地滑落,砸在床单上。
陆晴坐在床边,指间夹着一支从林恩抽屉里翻出的清洁剂。
至少人虫信息素不兼容的情况下,有一个好处,那就是只要将物理层面的东西清理干净,便不会有任何的残留。
床上的雄虫蜷缩在角落,触角无力地垂落,后颈红肿不堪,白皙的肌肤上布满指痕与咬痕。
他的眼神涣散,嘴唇因为过度咬紧而渗出血丝,身体仍在不受控制地发抖。
陆晴盯着他,忽然笑了。
“别用那种眼神看我。”
她伸手,指尖掐住他的下巴,强迫他抬头。
“会让人更想对你做点什么,都怪你自己…”
林恩的瞳孔颤动,喉咙里挤出一丝嘶哑的气音,却发不出完整的音节。
“你知道吗?”
她的拇指碾过他的嘴唇,沾上那点血迹,慢条斯理地抹开。
“以前…我最看不起那些被欲/望支配的贱种了。”
她的声音轻柔,甚至带着点怀念。
“他们为了食物、为了性、为了活下去,可以像野兽一样撕咬同类……真恶心,对吧?”
林恩的呼吸急促起来,身体本能地向后缩,却被她一把拽回来。
“可现在我发现”
她低头,鼻尖几乎贴上他的,呼吸灼热。
“我和他们原来都一样啊”
她的犬齿轻轻蹭过他,语气温柔。
他瞬间的僵直。
“所以,你得帮我保守秘密。”
她手指瞬间收紧,指甲几乎陷进他的皮肤。
“如果让别人知道……你觉得会怎么样?”
林恩的睫毛剧烈颤抖,眼泪无声地滑落。
“他们会怎么看你?”
她低笑。
“我们高贵的s级雄虫,被一个A…勉强合格的低劣雄虫…还是边缘星捡回来……那些人会怎么看你呢?真可怜啊。”
她松开手,站起身,居高临下地俯视着他。
“而且…别人只会认为是你勾引我强迫我的…是你自甘堕落,畸形得想要像雌虫一样…雌伏在雄虫的□□…”
她歪头,线条柔和的面容,展露出了面对人时一向温和良善的假面,却比世界上所有的东西对他而言都来的恐怖。
“毕竟……谁会相信一个劣等到勉强合格的雄虫,能强迫得了一个顶级雄虫呢?”
林恩的瞳孔骤然收缩。
“乖。”
她弯腰,在他额头上落下一个轻柔的吻,像在安抚一只受惊的鸟。
“我们以后……还是好朋友,对吧?”
*
起初,陆晴还能用易感期当借口。
"我控制不住。"
呼吸粗重地咬他的后颈。
"帮帮我...就这一次...不然我会死的…"
林恩的触角无力地颤抖着,手指攥紧她的衣角,却不敢推开…
alpha想要哄一个人时,柔和的面容,下垂的眼睛,欺骗性极强,善良的雄虫几乎是心甘情愿的走进陷阱。
一次。两次。三次。
后来,连易感期都成了多余的借口。
"这是最后一次。"
她总是这样告诉对方,然后在深夜撬开他的房门,用蛮力压制他的挣扎,在他耳边低语威胁,直到他放弃抵抗,任由她索取。
她开始在任何时候,训练结束后的更衣室、无人角落的储物间、甚至图书馆最隐蔽的书架后
只要欲/望涌上来,她就掐着他的手腕,将他拖进阴影里。
图书馆的禁书区,她的手掌从后方捂住林恩的嘴,另一只手扯开他的制服腰带,卷着他的细腰。林恩的脊背绷得笔直,眼眶发红,却不敢发出声音,生怕惊动走廊上的巡逻机械。
"等、这里不行…!"
书架上的书籍排列整齐,陆晴却连装模作样找借口的耐心都没有了。
掌心贴着他紧绷的小腹
林恩的触角无力地缠上她的手腕,像是抗拒又像是迎合。
他已经学会了沉默,从第一次被她威胁开始,他就再也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
她迷恋上林恩那种慌张又不得不顺从的眼神,迷恋他咬着嘴唇不敢出声的惊恐,更迷恋每次触碰他时他身体的轻颤,像是她的触碰已经烙进他的肌肉记忆里。
淋浴间水流冲刷,蒸汽模糊了镜面,却遮不住林恩咬破的嘴唇。
在深夜的宿舍,她掀开他的被子钻进去,在他耳边低笑
"装睡?那我自己动了。"
“…别出声”
她的犬齿磨蹭着他的后脖,手掌捂住他的嘴,指缝里漏出他压抑的呜咽。
"你想把机械巡警招来吗?"
林恩从一开始的抗拒,到后来的麻木,再到最后,他甚至学会了在她靠近时主动解开领口。
陆晴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
每一次占有,都是在证明她比垃圾星那些Alpha更高明。
她清楚的知道对方一日一日的变化。
他们只会用蛮力征服,而她,则让猎物心甘情愿走进陷阱。
*
林恩开始贪恋她的体温。
这很荒谬,但他确实会在陆晴推开他的时候下意识追上去,会在她粗暴的啃咬里尝到一丝病态的甜蜜,甚至会在深夜无人时,偷偷抚摸她留下的淤青。
会在陆晴不在的夜晚,无意识地蜷缩在她常睡的那一侧床榻上,鼻尖埋进枕头,嗅闻她残留的气息。
她像毒药,而他的身体已经产生了可耻的依赖性
“你真是越来越熟练了。”
陆晴曾咬着他的耳垂这样评价,语气里带着戏谑的赞赏。
林恩为此感到羞耻,却又在深夜里幻想着她的触碰自渎。
他病了。
病得无可救药。
他一定是疯了…
他对着浴室镜子喃喃自语,指尖触碰锁骨上未愈的齿痕,疼痛里泛起一丝隐秘的快感。
他的春梦,他的噩梦,共用了同一张脸…
那些一日一日里面无法挣脱开的纠缠,却又给了他一种病态的关注。
她清楚的看见真实的他…
他并不是外面所说的那般完美无瑕,他的胆小懦弱,她全盘接受,偶尔还会摸着他的头夸奖他的性格她很喜欢…
"你最近很乖。"
某天事后,陆晴难得地抚摸他的头发,语气近乎温柔。林恩蜷缩在她怀里,触角无意识地缠绕上她的手腕,像藤蔓依附暴虐的骄阳。
他以为这种扭曲的关系会永远持续下去。
…他甚至想好了,等毕业之后要去的星球…
逃离成年后被配对的命运。
直到东窗事发。
alpha被一群巨大而长相丑陋恐怖的士兵蜂拥而上。
在法庭之中,座上的雄虫保护协会会长,完全不似未成年的雄虫那般弱小。
成年的雄虫具有极高的精神力,轻而易举的就可以毁坏雌虫的精神海,他的身旁簇拥的保护者们是国家最顶级的士兵,他的活体肉盾…同时也是他的众多伴侣的之一。
银白色的雄虫不知活了多少年岁,白色的眼瞳注视着人时,人类基因里的警报在尖锐的警告着。
那是异类
令人毛骨悚然
*
"你告密的?…贱种!你竟敢背叛我!"
她的声音很轻,最后,逐渐加大,面色狰狞,让一旁的林恩浑身发冷。
"不是我……"
他摇头,触角恐惧地蜷缩起来。
但陆晴已经听不进去了。
她的瞳孔缩成针尖大小,从训练服里抽出一把匕首,那是她从垃圾星带来的唯一旧物。
"我早该知道"
刀刃抵上林恩的腹部
"怪物终究是怪物…"
林恩没有躲,他甚至在她刺进来的瞬间,下意识避开逐渐坚硬的甲壳,以免伤害脆弱的伴侣…
在虫族的眼中,对方的形象逐渐地发生了一些变化。
虫族的身体强度在一日一日的加强,显现得出对方毫无变化的身体更加明显。
原始虫族在太空都可以生存,一辈子几乎不会流血…而对方没有尖锐的爪子,没有坚硬的外骨骼,甚至连精神力都没有…
她是一个奇怪的脆弱生物。
她的武器正好刺进了心脏处的缝隙。
金色的鲜血喷溅在陆晴脸上时,她愣住了。
警报声响彻。
陆晴最终被雌虫警卫按倒在地,脸颊贴着冰冷的地板。
她死死盯着担架上的林恩,看着他苍白的指尖垂落,看着他的血一路滴向走廊尽头。
座上的审判者头痛的捂住额头。
是他有生以来见到的第二例…
“以后外面捡回来的东西都先给我审查…不要什么都随便塞进巢穴…尤其是这种浑身没有外骨骼的奇怪物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