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第十八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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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红素子期笑看着这多面佳人离开，忽然觉得自己似乎笑得太多了。意料中的参的这一脚到让几人声名鹊起，京都第一大才子大败，这算是近年来京都的一大奇事了。虽然没了京都第一才子，却新添了京都四大才子。
这一年的科举算是有史以来最成功的一次。黎秋殒力战群雄夺得武状元，而萧若珏理所当然的拿下了文状元，楚文彦稍欠，得了榜眼。一切都有秩有序的进行。
只是这四大才子之首红素子期却并未参加科考，这却是众人意料之外的。不过，最让人惊讶还不是这个。
皇上在殿试后招进士进宫的时候，却把红素子期也叫上了。虽然他并不想去那个厌恶的地方，可是圣旨，确实不容违背的。虽然他压根就没把他当回事儿，可是他身边的人却不得不在意。
皇城，的确是宏伟浩荡。雄伟、庄重方能形容这足以让人窒息地方。因有车马禁行这一法令，红素子期一行人行了大半个时辰方才到了保和殿。众人还没来得及参观，便被宣入正殿。
在千呼万岁后，众人却发现，有一人直立着并讶异的直视着正前方高高在上的欧阳翰！两人的面容都有些僵硬，似有千言万语，却都不曾开口。
司马霖显得有些害怕，他怒骂道：“红素子期，你居然直视龙颜，见我暝国君主却忘了礼数不曾？……”他想说株九族，却见皇上不温不恼，便硬生生的把话吞了回去。众官员见此情形，也规规矩矩的低着头，不敢再多言。
红素子期听着司马霖的骂言，一脸厌恶的说道：“我红素子期跪天、跪地、跪父母，凭什么要跪这个人?就因为他高高在上？就因为他是一国之君？”这一个插曲，本不在他预料。只是，就那么一副嘴脸，他看着却厌恶！多么像前世里弃她母子不顾的“萧老爷”！
司马霖毕竟是官居正职，胆量也不算太差，而且，他不认为红素子期可以这么平安的继续站在这儿。他打起胆子说道：“跪天、跪地？皇上天之骄子，皇上便是天！”
红素子期鄙夷地望着他，走上前蹲下说道：“你认他是天，他便是天。西沽巷的人呢？天之骄子的子民若是不认呢？”他起身望着朝堂上望向他的其他官员说道：“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皇恩浩荡的恩泽可都在你们身上。”他并不言明，众人却很是明白。
欧阳翰并不计较红素子期的罪名，望着底下跪着的官员怒骂道：“这些事不用我说吧？朝廷没少过你们什么，拿了该拿的，该做却没做！”底下的人自是不敢说什么。
红素子期只认为他是做样子，转身要走，却被欧阳翰叫住：“等下，朝廷正需要你这种人才，你愿不愿意留下来？”红素子期背对着欧阳翰站定，听到这话转身说道：“不愿意，不过我有兴趣看看你想要怎么安排这些人才。”
待红素子期站到一旁，欧阳翰才正过神色安排堂下跪着的众进士。萧若珏这个状元直接升为侍郎，官拜二品，这是从来没有的事。楚文彦进入翰林院，美其名曰进修，官位不高，却是他想要的。黎秋殒成了三品参将，进了现任大将军高继的帐里。剩下那些杂鱼，包括黎秋逸在内的人，便不再他关注范围内了。
散朝后，黎秋殒几人和其他进士被留下参观皇城，红素子期以没兴趣推脱了。
红素子期从保和殿出来，右侧凤鸾殿一行人浩浩荡荡的走过。前方四个宫女领着，一个三十来岁的女人显得雍容华贵，白色、镶着金边绣着凤凰拖地袍，披着白绒的长披风。妩媚，却是十足的慵懒。
是她？是的，执掌后宫的皇后红素颖。他不曾见过，那张脸却让他刻骨铭心！那张脸，除了他前世的母亲，他不曾见过如此风华绝代的女人。他不得不哀叹命运弄人。厌恶的脸孔和夜夜思念的面容，都在这里重现。
视线有短暂的交连，然后分散。红素子期待他走过，才动身缓步出了城门，不曾回头，更不曾张望。只是心里的激动，从眼里流泻。只是他不知，红素颖站在远处，背对着他，却带笑的泪流满面。
“小姐。”一个穿着得体的丫环说道。红素颖别过头，轻拭泪痕，摇头叹道：“长这么大了啊！我的子期……”她转过脸说道：“晨曦，你收拾下，待会出去，叫上素姬吧。”
红素子期并没有向往常一样四处闲逛。红素子期出了宫门，红宵、红奕已经等在那里，三人乘上马车，直接回了府邸。自从红素子期买下李府后，便改为红府，从此暝国有了两个红府，另一个是红素家主宅所在，位于滨海的祁城。
黎秋殒和萧若珏、楚文彦有说有笑的闯进来，走到内堂倒是收敛了。这里的氛围确实不适合打闹，平时有说有笑的下人们都显得手足无措。
内堂，一个妩媚的女人坐在正座，红素子期只在一旁，儿女人的身边，一左一右站着两个丫环。说是丫鬟环倒有点损两人身份。一个清丽脱俗，一个浑然天成的柔美，这正是晨曦和素姬。
几人稍有惊讶，还是正定自若的和红素子期打招呼，然后准备退出去。“等下，你们就这么走啦？”红素子期制止了三人。萧若珏笑笑，转回来坐在左侧的椅子上，黎秋殒和楚文彦也自己找了位子坐下。
“这是我的母亲，也是红素家族长，还是当今皇后。”红素子期指向红素颖说道，当他看向红素颖身边的两个人的时候，才发现他也吧了解，只得笑望着红素颖。
黎秋殒三人到没有注意到红素子期短暂的停顿，早被惊呆了。虽然早就料到红素子期身份不一般，却不想背后的势力不仅仅是红素家族。皇后只诞一子，而红素颖却是红素子期的母亲，他的身份，是显而易见了。
红素颖很是喜欢这几个孩子。应该说是爱屋及乌吧，只要是跟红素子期在一起的人，她便极度注意。她只是简单的说了两人的名字，便不再多言。
萧若珏三人知道她不想透露太多，也不好多问。都借口有事退出去了。
作者有话说
第18章 第十八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