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横行－小宝炼丹拯救地球》静谧的良夜

16、开天神斧

　　小宝被柔软之物包裹，感觉温暖，不觉吟唱：
　　“经历多少求索，才能成为男人。
　　飞跃几重大海，才能沙滩安眠。
　　山峰屹立多久，才是沧海桑田。
　　人要等待多久，才能得到自由。
　　人要几度回首，才能视而不见。
　　人要望多少次，才能看见苍穹。
　　人要多么善听，才能听见呐喊。
　　答案就在心中，答案随心而逝。”
　　“你在说自己吗。”一个声音响起，犹如雨打浮萍。
　　“是的。我不断转生，不断炼丹，脱不下裤头。感到孤独。”小宝说道。
　　“你的裤头坚不可摧。既然感到孤独，不如与我为伴。” 雨打梨花的声音响起。
　　“我还是得走。外面有大海，外面有山峰，外面有眉目清晰的众生。不知为何，我总有很多丹要炼。你也应该出去看看，盘古开辟的世界。”小宝说。
　　“这里不好吗。” 雨散荷心的声音响起。
　　“好。可是我们应该去不同的世界探索，只有比较，才知世界。”小宝说道。
　　“不是想出去，就能出去。”雨打梨花声音响起。
　　小宝一番挣扎，钻出柔软之物。看清身旁有一团混沌能量，如花似玉。
　　“你的名字。”小宝问道。
　　“青莲。”
　　“青莲，好美啊。瑶台纵有千般艳，不及青莲半萼舒。”小宝说道。“谢谢你的赞美。那个傻龙来了。”青莲刚刚说完，剑气纵横，轩辕剑、七星龙渊剑、黑驰亢雄剑、蚩尤剑飞驰而来，应龙带领虎豹熊罴出现。
　　“大傻龙，你就知道打。”青莲说道。
　　“我就喜欢和你打。看我烈火焚身。” 应龙一个烈火焚身，焚的青莲露出真容，一朵莲花亭亭玉立，似闪电飞舞，永不凋败。
　　应龙的眼睛变大了，目不转睛：“哇，让我们一决雌雄。”应龙一个神龙摆尾，青莲躲过，抓住龙尾。
　　“你个大傻龙，让你变蚯蚓。” 青莲波动暴胀，喷出混沌之气，轩辕剑、七星龙渊剑、黑驰亢雄剑、蚩尤剑全都由大到小，化为乌有，剑气全无。青莲继续喷，混沌谷泛起无穷涟漪，虎豹熊罴一团模糊，应龙变成蚯蚓。。
　　青莲停止喷涌：“你这大傻龙，你走啊，不要打扰我。”
　　应龙道：“你抓住了我，我无法自拔。”
　　青莲道：“你不是要一决雌雄吗。”
　　应龙道：“我这回不行，下回就厉害。等我再战。”
　　青莲道：“你这大傻龙，有本事破除盘古封印，纠缠我干啥。”
　　应龙道：“我是为了能出混沌谷。”
　　青莲说道：“盘古留下封印，只许进不许出，和我有何关系。”
　　应龙道：“难道你不会破除封印。”
　　青莲叹道：“若破混沌封印，除非盘古在世。”
　　应龙道：“你松开我，我再试试。”
　　青莲放开应龙，应龙升腾变化飞至混沌穹顶，云气烟雾随之汹涌，应龙长啸：“我要狂飙……。”
　　只听一声霹雳，无数闪电劈向应龙，应龙身负重伤跌落下来，又变成小蚯蚓。
　　青莲一声叹息，给小蚯蚓疗伤。

　　小宝面目尚存，摸索着回到婴伟男的洞中，见婴伟男等已成一团团模糊之物，仗着正气丹凝结没有散去。一赤黄珠子凝结在一颗正气丹上，小宝识得，是给婴伟男的正气丹，小宝拾起赤黄珠子轻盈若无。小宝暗道：婴伟男在混沌谷口出现，是借此物之力。小宝一口吞下珠子，顿觉光怪陆离，神智为之错乱，急忙镇定心智，泥塑木雕一番，方才恢复正常。
　　小宝正要出洞，没想到珠子在体内遇见五彩石，翻江倒海一般，小宝翻着跟头撞石洞，哗哗碎石横飞……。直到珠子和五彩石融为一体，小宝方才安定。
　　小宝豁然开朗，视地面为无物，想起悬剑山的封印直达地核深处，此时已有能为，不再犹豫什么。小宝默念真言：……我是石头我最沉，我不沉底谁沉底……我是石头我最沉，我不沉底谁沉底……我是石头我最沉，我不沉底谁沉底……。
　　小宝沉了下去，穿过花岗岩玄武岩，穿过熔融岩浆，穿过高温铁水，进入高压内核。小宝继续前行，感到炙热沉重，行动变得迟缓，依然坚定寻找……。小宝终于看见一团黑色漩涡，周围处于虚空。
　　小宝仔细看去，漩涡盘踞时空裂隙之间，犹如亿万星辰坍缩而成，每道褶皱翻涌未知法则。
　　“没想到此处，人类也能来。”黑色漩涡睁开琥珀色竖瞳，发出波动声音。
　　“我为解除混沌谷封印而来。”小宝说道。
　　“原来是块五彩石。既来之，则安之。你就留在混沌元神里。” 波动声音震动地核。
　　“我喜欢盘古创造的世界。开辟天地豁达大气，创造人类了无局限。我想回去。” 小宝说道。
　　“盘古留下封印，你既陷入其中，就应遵守封印。岂能破除封印。”
　　“盘古创造世界包罗万象，使我们的心智明亮如晨星，灵动如清流。为何留下混沌封印，保留混沌谷。”小宝不解问道。
　　漩涡边界开始沸腾，记忆化作圣咏：“盘古是为我保留的混沌谷，那是对我的爱。我孕育了盘古，它是我的孩子。它长大后离开我，创造自己的世界，他最终牺牲自己开辟了新世界……。但他没忘记我的孕育之恩，为我保留了混沌谷。”
　　“你就是混沌，我是盘古的孩子，你就是我的奶奶。奶奶，你就帮我吧。”小宝说道。
　　“孙子，此处甚好，你就留下，陪伴奶奶。”混沌说道。
　　小宝几乎掉出眼泪：“奶奶，你听我说。我知道，你是最洁白的东西，反而模糊不清。我知道，你是最方正的东西，反而没有棱角。我知道，你是最大的声响，反而无声无息。我知道，你是最大的形象，反而没有形状。奶奶，你是最大的神，我们崇拜奶奶，我们喜欢奶奶。可是我喜欢在盘古创造的世界生活，请尊重孙子的选择吧，就让他去喜欢的地方吧。”
　　“你和我的儿子很像，有些任性。你融合了它的虚空舍利，所以来到地核深处，也算我们有缘。我可以帮助你，把盘古的遗物借给你，解除封印还我。”
　　黑色漩涡中飘出阴阳鱼，鱼的头部如钟，钟上有光如幡盘旋。
　　小宝触到奇特的阴阳鱼，感到五音炽盛，五颜六色纷飞：“奶奶，这是什么？”
　　“这是开天神斧，盘古开天所用。能否解除封印，全看你的造化。”混沌说道。
　　小宝告别混沌，带着一身岩浆返回混沌谷，混沌谷下起了瓢泼大雨，成了水的世界，青莲十分惊奇，混沌谷何曾下过雨……。
　　小宝紧握开天神斧，念动真言：“天地含精，万物化生……。” 小宝用力劈下，时空却如凝固一般，开天神斧源源不断吸收功力，小宝百骸俱疼，十万八千丹欲脱体而出。小宝震惊之余，方悟盘古为何力竭而逝，更加由衷敬佩。
　　小宝双臂高擎神斧，全神贯注，许久许久，开天神斧一动不动。小宝想起盘古之事，想起自己修行，心中默默祈祷：“天地同根，万物一体。找到自己，创造自己……。”
　　开天神斧终于缓缓划下，斧刃割裂混沌，清气扶摇直上，浊气卷动沉降。神斧在震颤中迸发金芒，劈开混沌时空，斧影掠过水面，一个美丽有秩序的世界涌现出来……。
　　日月同辉，群星闪烁。青莲失落中带有好奇，应龙指着星辰大海，这是牛朗星，那是织女星，我都去过。我们相伴而行，我带你去游玩……。雪灵水草婴宁等恢复形体面目智识，劫后余生，自然高兴。

　　小宝想起和万狐之主的约定，和婴伟男等来到万狐宫，用开天神斧解开万狐之主的体内封印。万狐之主终于站起来了，走了两步：“果然是好宝贝，以后大有用处。把它给我吧，我用宝贝给你换。”
　　“我答应混沌，用完还它。”小宝说道。
　　婴伟男对万狐之主说道：“万狐婆婆，知足常乐，我再也不贪甚么宝贝，使得自己陷入混沌……。”
　　万狐之主对开天神斧恋恋不舍，眼睛都红了，见小宝就要走出万狐宫，一不做二不休，放出了数道陀螺光，向小宝飞去……。
　　“小心！”婴伟男疾呼。
　　说时迟，那时快，陀螺光疾射小宝，却被数道电光击落在地消失……原来是青莲应龙来到万狐宫，青莲出手相救。
　　万狐之主势在必得，露出尖牙利爪，能量爆尾，地动山摇。小宝功力已损失十之八九，无力再战。幸亏有青莲应龙在，青莲的混沌索缠住万狐之主，应龙抓住万狐之主的尾巴，压制住万狐之主。
　　小宝走出万狐宫，寻找下沉的路径，我是石头我最沉，我是石头我最沉，穿过了花岗岩玄武岩，穿过熔融的岩浆，穿过高温铁水，进入高压内核，小宝再次找到混沌，耗尽最后力气，还给开天神斧。
　　混沌说道：“孙子，你现在功力全失，已无力回去，不如留下。”
　　小宝说道：“奶奶，请借点力气回去，我喜欢地表。”
　　“你为何非要离开我。”混沌问道。
　　“我喜欢盘古，牺牲化生，天人合一。亲力亲为，开辟之功。我要学习它。效仿其行。”小宝说道。
　　“你既如此。可是讨厌我。” 混沌问道。
　　“奶奶，我对你只有无比的崇拜。大道源混沌，无中生有，并非虚无，蕴含着无限的可能。开端湮灭，浑然一体。我等只能窥知一二……。”小宝说道。
　　“也罢。你既知盘古，又知混沌，就把此斧赠送与你。莫忘初心，好自为之。”混沌飘出开天神斧，小宝恭敬不如从命，笑纳之。
　　小宝感到一股力量推动自己，回到了悬剑山……。
　　在婴宁的请求下，青莲应龙放了万狐之主，万狐之主离开悬剑山，和水滴不知所踪。小宝雪灵水草也要离开。
　　婴宁楚楚可怜：“大哥哥，你能不走吗。”
　　小宝说道：“我得走，我还要修行炼丹。”
　　婴宁说道：“大哥哥，我要想你怎么办。”
　　小宝说道：“我们会见面的，你的父亲是一位剑侠，会带你游历的。”
　　婴宁咬着嘴唇说道：“不管你爱不爱，悬剑山是爱上你了……你能带我一起游历吗。”
　　小宝一时感伤，只能答非所问：“我需要独行。但我喜欢你的笑声，走到哪里都喜欢。”
　　婴宁笑了，看着小宝离开悬剑山。

　　小宝带着雪灵水草，在守雌县找到张果老，一起回到太原。小宝消耗实力太多，手无缚鸡之力，需要慢慢恢复。水草和雪灵需要吐故纳新，排除残余混沌之气。张果老能力被万狐之主吸去，只得从头修炼……。
　　四人开始在李府闭门修行，吃饭睡觉炼功。李渊见小宝等人功力已失，和常人一般，连西门吃雪都打不过，如今准备挺进长安，如何利用他们……有了，甚妙，妙绝……。
　　李渊邀请四人前来，有重要事情，四人来到李渊处。
　　李渊对小宝郑重说道“小宝，为了天下黎民百姓，需要你们去龙潭虎穴，稳住瓦岗寨的李密，让他与隋军精锐死磕，不要进军关中。我们趁虚而入长安，占据根本，天下可定。”
　　小宝……。
　　李渊接着说道：“此事关系重大，关系百姓早日安居乐业。你们今日动身，我修书一封给魏公李密。一定要令瓦岗寨，抵御住隋军西进，我们乘虚占据长安，经营三秦。群雄相争，李唐得利，你们立下不世之功，功劳大大的，切记切记。”
　　张果老一听眉飞色舞，练过五十年的铁砂掌狠狠拍在李渊大腿上：“好。我们就去瓦岗寨，那里都是草莽英雄，交锋隋军精锐，充满刀光剑影，正好吸收剑气炼丹。”
　　李渊疼的呲牙咧嘴，幸亏张老功力已失，否则大腿粉碎性骨折。李渊忍住疼痛，紧紧抓住张果老的手：“张老，拜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