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异横行－小宝炼丹拯救地球》静谧的良夜

17、瓦岗寨

　　小宝等人奉命往瓦岗寨而来，一路上雪灵和水草吐故纳新，排除浊气，小宝和张果老从零开始，慢慢恢复功力。
　　张果老见小宝恢复甚快，自己恢复甚慢，说道：“小宝，我们此行一是炼丹，需要互相帮助。二是团结李密，花哄李密阻击东都，截断隋军西进之路，使唐公不战而据有长安，占据关中，坐观群雄争斗，养得根基牢固兵马强壮。切记切记。我们不要显露神通，一切听我指挥……。”
　　小宝点头称是：“唯张老马首是瞻。”
　　张老闻言大喜，啪啪活动筋骨，只盼尽快恢复功力，炼成神马都是浮云丹，酿蜜汁力……。
　　四人到永济渠乘船而行，小宝心有所感，隋帝很有抱负，沟通南北水道，使江南丰富的物资，为国家所用，却因劳民惹来怨恨，不觉沉吟道：“千里长河一旦开，无限波浪九天来。锦帆未落干戈起，万艘龙舟不能还。”雪灵水草齐声说好，张果老鸡皮疙瘩起一身……。
　　快到安阳，上来一个红发汉子，脸上五块褶子，犹如五福临门，大眼珠儿搭于眶外，手持宣花斧，船家战战兢兢。
　　红发汉子见四人衣冠楚楚，好似大肥羊，喜上眉梢，扛着宣花斧说
　　“这河是我挖的，这水是我家的，你们身上的钱都是我的，还有这俩女的，送给我当夫人，我正缺媳妇儿。”
　　张果老已经恢复些力气，正要试试身手：“哪里来的混世魔王，快快滚下船去。”
　　“老头，识相点儿，把脑袋摇匀了再给我说话。大家尿尿圈地盘，这是我的地盘，灭你们如蝼蚁。”红发汉子晃动宣花斧说道。
　　张果老冷笑道：“大傻缺，不要仗着自己脑子有问题，就可口无遮拦。我乃大名鼎鼎的张果老，赶快跪下，饶你不死……。”
　　红发汉子有些发懵，张果老，大名鼎鼎……哪个山头的。
　　张果老见红发汉子不跪，一记重拳打中红发汉的脑袋。谁知红发汉脑袋很硬，皮糙肉厚，若无其事。红发汉被打得兴起，大喝一声：“劈脑袋。”宣花斧劈下，张果老懒驴打滚躲开。红发汉撵上，大喝一声：“鬼剔牙。”张果老立马躺平躲避。张果老刚起身，红发汉大喝一声：“掏耳朵。”张果老低头躲过。
　　红发汉几招连环使用，斧子劈刺砍斩，张果老在船上不停的懒驴打滚躺平低头。雪灵见父亲的功力还未恢复，难以和红发汉持久战，上前一个顺手牵羊，放倒了红发汉，红发汉被剑顶住喉咙，动弹不得：“要杀就杀，我要是皱一下眉头，眨一下眼睛，紧一下鼻子，吞一下口水，咬一下牙齿，歪一下脖子，弯一下脚趾，我就不是程咬金。”
　　小宝上前扶起程咬金：“原来是瓦岗寨的英雄，我们是唐公派来的，拜见魏公，还望引见。”
　　程咬金哈哈一笑：“逢凶化吉有福气。何不早说，原来一家人……。”
　　张果老和程咬金重新见过，张果老说道：“看你粗中有细，我愿收你为徒。传你独门心法修仙如何。”
　　程咬金说道：“我的志向是立下战功，封侯拜相，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你的独门心法自己享用吧，哈哈……。”
　　张果老听罢不再勉强。程咬金带着众人，上岸骑马直奔瓦岗寨而来。瓦岗寨在瓦岗四周，因势筑了方圆二十余平方里的寨墙，瓦岗军以此为根据地，北临黄河白马渡口，南与通济渠相望，西跨黄河距永济渠不过百里之遥，活跃在南北运河之间，既能沿运河截获商旅公物，又处在东郡偏僻地方，土岭起伏，树木丛生，沟河纵横，水鸟成群，芦苇遍野，使隋军久攻不下。
　　程咬金领着着众人进寨，拜见李密，张果老一见李密，差点跪下：“天啊，魏公，你额有朝天骨，眼中有灵光，仙人转世，神仙下凡，贵不可言，终于让我见到你了……。”
　　李密闻言甚喜，见张果老鹤发童颜，谈吐不俗，知是高人。
　　张果老说道：“我们奉唐公之命，支援魏公拯救天下黎民，唐公愿推魏公为天下之主……。”小宝呈上李渊书信，李密览书大喜：“唐公见推，天下不足定矣。”
　　李密安排张果老等和众人见面，见小宝身手矫健，问道：“小宝，有何本领。”
　　小宝道：“有些傻力气，善于当保镖，以身挡刀枪。”小宝露出身上伤疤，层层叠叠，花团锦簇，看呆李密。
　　李密道：“好。我最喜欢不怕死的，你就留在帐前听用。”小宝成了李密的亲兵护卫，晚上李密酒宴款待众人歇息不表。

　　翌日，李密到点将台演练瓦岗军，小宝随行，程咬金、王伯当、徐世勣、魏征等骑马立于台下。秦琼、单雄信分别统领两拨人马相距百步，各有步兵十队，骑兵一队，第三遍大角曲响起，两拨人马高举旗幡，操持兵器，听见鼓声，各自齐声呼叫，逼向对方。士兵年轻的在前，年长的在后，矮个子持戈矛在前，高个子持弓箭在后，力气大的持旌旗，勇敢的持钲鼓刀盾，其后为持槊者，都在前行。以旌旗、鼓钲为号令，旗倒则跪，旗举则起，击鼓前进，鸣钲少退。两拨军队各派出五十人，手持刀、盾向对方挑战，阵势变幻，随着鼓声，两拨士兵不断地倒旗跪下和举旗前进，汇集到空地正中心，做出厮杀格斗的架势。步兵演练完毕，接着骑兵演练……。
　　小宝站在李密的身后，见演练军容整齐严肃，士兵们都像是身裹霜雪一样冷峻地执行，不由暗暗赞叹。忽见十余骑远远而来，直冲点将台下，为首之人身材魁梧，丹凤眼，高鼻梁，跟随之人的马上都驮着野鸡、兔子、狐狸、狼皮、虎皮等猎物。
　　“是翟寨主回来了。”小宝耳尖，听见有人窃窃私语。
　　翟寨主登上点将台，看着小宝面生：“魏公，他是何人。”
　　“司徒，他是小宝，唐公派来的，支援我们瓦岗寨。”
　　“哦，听说唐公推你为天下之主，甚为看重你啊。” 翟寨主说道。
　　“我李密何德何能，都是仰仗瓦岗寨的兄弟。”李密谦逊道。
　　一浓眉大眼的汉子登上点将台，身背八石弓，闻言说道：“你知道就好，皇帝只能由我们姓翟的自己做，不能送给别人，寨主如果不做，就该我翟宽做。”台下窃窃私语，小宝知道来人是翟寨主的哥哥翟宽。
　　李密说道：“司徒，如今隋帝昏庸，百姓怨恨，隋帝在辽东用光了精锐部队，和突厥断绝了友好关系，眼下巡视扬州，撇下洛阳长安，连他的骁果卫都思念家乡，军心不稳，正是夺取天下的时机。我们灭掉王世充，平定洛阳，再说称帝之事如何。”
　　“魏公雄才大略，我们就听你的。我们仰仗魏公能成大事，将来共享天下。”翟让寨主说道。
　　“寨主重用魏公我不反对，可寨主应该统率百官，行用人之权，挟刑赏之柄以令群雄，不该大权旁落，使人只知有魏公，不知有寨主。像这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初来乍到，有甚本领，竟敢和我们一起站在点将台上。“翟宽眼望小宝，甚为不屑说道。
　　翟宽伸双手压住小宝肩膀，犹如泰山压顶，小宝双肩一沉，随即稳住身形，翟宽用足力气，小宝纹丝不动，翟宽轻哼一声：“臭小子，有些傻力气，你还有甚么本领。”
　　“翟将军，我没甚么本领，只是啥都会点。”小宝说道。
　　“可会射箭。”翟宽问道。
　　“略懂略懂。”小宝说道。
　　“好。”翟宽忽闻雕声，抬望眼，五只金雕盘旋滑翔，翟宽飞步下了点将台，跃马掂弓，一箭双雕，欢声雷动，有人窃窃私语：“翟宽真英雄，比公鸭嗓李密强。”
　　翟宽把八石弓一举，睥睨小宝：“你来。”
　　小宝下了点将台，拿过八石弓，飞身跃起，空中翻跟头，用双脚拈弓，弓弦一响，三只金雕径直落在小宝双臂，俯首敛翼。小宝却双臂一震，令金雕飞走。看呆瓦岗英雄。
　　众人议论纷纷：“这是啥玩意儿，没有箭也能射。最后都飞了，射了个寂寞。”“谁不会啊，糊弄人呗。这是一个变戏法的。”“这雕认识他……神雕大侠，失敬失敬。”“用脚射雕不足奇，我会用屁股射雕。”
　　小宝把八石弓奉还登上点将台的翟宽。
　　翟让说道：“好本领，自古英雄出少年，唐公门下果然人才济济……。“翟让又对翟宽说道：”哥哥，我们是庄稼汉出身，不及魏公韬略，况且我们脾气暴躁，难以服众，还是让魏公主持军机。”翟宽等人虽然不服，但也得听令……。

　　再一日，翟让、李密等闻报王世充夜渡洛水，黑石扎营，于是两军在洛水北岸准备会战，凌晨，未等瓦岗军成列，王世充埋伏在溪谷中的二百余骑誓死冲锋，一支响箭射向李密，众箭纷纷跟来。小宝双臂张开护住李密，七十二枝狼牙箭射在身上……。张老赶紧拔箭，小宝疼昏过去。
　　旗招展处，露出火牛阵，一千五百头牛，牛角上缚上兵刃，尾巴点着火，猛冲瓦岗军，隋军持戈矛随后冲杀，震天动地的呐喊声夹杂着鼓声、铜器声……，瓦岗军惊扰后退。
　　突然半空飞来圆木击倒头牛，乒乒乓乓土豆爆炸，火牛受惊乱窜，隋军惊愕不已。瓦岗军乘势反攻，程咬金、秦琼、单雄信、徐世勣等俱都冲锋在前，所向披靡，隋军大败，王世充落荒而逃……。
　　“天助我也。”李密大喜，老天爷都在帮助我，吾命贵不可言。
　　瓦岗军得胜，打扫战场，战利品无数。张果老和水草借战场杀气炼丹，吸足刀枪剑戟杀气……。

　　第四天，翟让等人来到李密的营帐，饮酒作乐。翟宽进门问道：“小宝的伤势如何。”张果老说道：“已无大碍，还在养伤。” 翟宽对儿子翟摩侯说道：“吃完饭去看望小宝，你要拜他为师。多听高人指点才能成事。”
　　李密与翟让，翟宽，裴仁基，郝孝德，蔡建德一起喝酒。翟让的心腹虎将单雄信，大将徐世勣等人站在身后护卫。
　　李密见状说道：“我和司徒等人喝酒，不需要这么多人，只留下几个使唤的人就行。”翟让的心腹还都留在那里。蔡建德劝他们说：“大家在一起是为了喝酒取乐，天这么冷，司徒的随从人员也喝点酒、吃点饭吧。”
　　李密望着翟让说道：“一切听从司徒的安排。”
　　翟让说道：“好的。”让随从人都出去喝酒吃饭去了。
　　开始上菜，李密拿出一张好弓给翟让看，翟让接过弓，刚刚把弓拉满，蔡建德从翟让身后举起刀，照脑后劈倒在地，翟让吼声如牛，痛苦地倒在了血泊中。接着翟宽、翟摩候、王儒信都被士兵杀了，徐世勣想跑，被守门的士兵砍伤脖子，幸亏被王伯当及时制止，捡回一条命。单雄信跪下来磕头哀求，李密没有杀他。
　　张果老拉完粑粑回来了：“低头钻入茅檐下，不觉呵呵拉几回。怎么，杀人了，天哪，我只是拉泡屎，就有血光之灾。”
　　翟让的其余手下很震惊，不知道该怎么办。李密说道：“我与各位一起兴起义兵，是为了除暴安良。翟司徒却独断专行，贪婪暴虐，凌辱同僚，对上无礼。只杀他一家人，请你们不要干涉。”李密让人把徐世勣扶到自己的营帐里，亲手为他包扎伤口。听说翟让的部队想散伙，李密就让单雄信前去慰问，随后李密又独自一人骑着马进入翟让的军营去稳定军心，让徐世勣、单雄信、王伯当分别统领一部分原来属于翟让的部队，于是瓦岗军又恢复安定。
　　李密视张果老为高人，张果老献上闻鸡起舞和悬梁吊脖训练之法，李密从善如流，命小宝负责监督实施，小宝早晨学鸡叫，半夜栓绳吊脖子，帮助训练瓦岗英雄。早晨刀光剑影，晚上集体上吊，张老和水草吸收英雄气势炼丹。
　　巩县长柴孝和投降李密，见瓦岗军士气高涨，向李密说道：“魏公可有胆识。”
　　李密笑道：“我每天都吃熊心豹子胆，做千个俯卧撑，怎么没有胆识。”
　　柴孝和建议道：“魏公若有胆识，亲率瓦岗精兵，绕过东都洛阳，直袭关中则大事可定。”
　　李密点点头：“此计我也想过，确实是好计策，只是迫于局势无法实现。瓦岗军处于四战之地，分兵攻取关中，后方根基不稳。瓦岗英雄多是山东人，他们不愿绕过洛阳进入关中，欲取关中，必先取洛阳，洛阳有粮食和人，不比关中差……。”

　　李密大计已定，中原狼烟四起，瓦岗军在李密的带领下，一枝独秀，威震万里，连战连捷，在偃师县修筑金墉城驻扎，东到海滨、泰山，南到长江、淮河，郡县纷纷派使者归附李密。窦建德、朱粲、杨士林、孟海公等人都顺势派人向李密上书劝说他登皇帝位，李密说道：“平定洛阳，再谈称帝。”
　　小宝和水草跟随瓦岗军四处征战，已炼成剑胆，开始炼琴心。得知李密的哥哥是世外高人，擅弹琴，特意咨询李密。
　　李密说道：“我的哥哥叫李疏，擅弹琴。我挂角读书时，他就经常对牛弹琴。越国公杨素惊讶哥哥的才华，欲纳为座上宾，他却拒之不入……。现在哥哥洛阳教琴为生，从来不问世事，王世充虽知道是我哥哥，却也无可奈何。你们可以前去拜访，只是他不喜见客，和我也不往来。”
　　小宝告别李密，一行人赴洛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