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博野蛮求生纪事[ABO]》不卷毛

3、第3章

　　他重新站在躺板旁的过道，不站在脏污的小便池那里。准备在这儿吃喝掉再走，食袋还得回归原样放过去。

　　他捏挤食袋的手指如小巨人，各指缝间严密缝合，无空隙留出。
　　当金液灌满管子，流进消失在他口缝。他那厚下颚连着粗脖，脂肉肥厚，喉咙头略微不明显地如滚珠涌动。

　　食袋渐消的过程，正随着栅栏小口的光线退却消亡。
　　她定定盯着不敢眨眼，身体完全感知到她愤懑就要溢出的情绪。

　　一拥而泄地找到出口，骚味如烟升起，热汽充斥狭窄空道，尿液、粪屎如腹部绞痛难捱般的状态喷射而出。
　　在空中成弯月的喷泉洒水状，随着响声“噗嗤噗嗤”倾泻不停。

　　他被吓了一跳，脸色瞬时多变化，皱眉皱脸，下意识抓紧食袋，身体后倾，形成逃避姿态。
　　但尽管如此，事情发生不过秒秒间，到底来不及完全闪躲开来，手臂部位还是被溅了些斑驳。

　　他手指指着人粗鲁语言脱口出：“你暣屎啊妈的真恶心……”
　　脸色难看地举着双手臂，不敢贴近腋下，怕沾染到皮肤其它部位。
　　食袋软管上也被溅了些。

　　“给…我……”一道细弱断续的声音发出。
　　他惊愕地看向她，“你能动了？”

　　他倒也不怕，又重新仔细地上下打量了躺板上的人，黝黑黄脸蛋，手腿肉紧实，肚子和腿部皮肤微白，但沾了不少黄褐色或块或点状的秽物粘块。
　　其胸口乳小微凸起，脖颈顺滑，脸蛋下颌鬓两边肉稚未脱，看出少年稚气。
　　再其下腹部，如水柱撒尿的地方，长条海绵体显然不合常规，可不就跟鬼样似的。

　　不过看来看去，怎么也是不比自己一米八的体格。他松懈肩膀，等重新再冲洗边软管食袋，以及把自己弄干净了。

　　不能把食袋管道撕扯，破坏掉。
　　他只能捏着软管口，仰着脖子，赶紧吃完赶紧走人。

　　“不…不…留留……点。”

　　他挪头看她鬼干似的嗓子眼发出声音，除了会发声没别的。他思忖着，这看来就还是不能动弹，“你你你结巴呀。”

　　食袋眼看就没多少余量了，他捏着软管口，不管，又要继续喝。
　　“求求…你…”

　　可见多着急地蹦出字来：“可怜…怜我……”

　　他捏着食袋的手指一顿，挪头看她。
　　她此时表情称不上好看，涕泪恒流，眼球欲作可怜的神态。
　　偏偏凸起的眼皮外表面凶得吓人，像有股火在里跳跃。她眼角尾部使劲向下耷拉，宛如无声示意的退缩意味，又像另外一种求饶方式。

　　她整个面部就形成种扭曲的麻绳感，嘴角两边向下扁，嘴皮如细微风的颤抖，又泄露了一丝恐惧。

　　“不行，”他摇头，没有一丝犹豫。
　　“你自求多福吧。”

　　她的面部神情瞬时变化，有种野兽要吃人的狰狞感，她看向他时，目光尤外怨愤和寡毒。
　　“嗡嗡”蚊蝇拍翅声，止住了她欲出口的诅咒。
　　现在，就连一个苍蝇也能不放过她。

　　万一还能活，能下下刻死，总好比上上刻就走，更有一丝翻盘的机会吧。
　　不能骂要忍住。

　　嘴巴都能动弹了。
　　离她动弹还远吗？那丝微弱的光就像长在她似黑夜悬崖的心底上。

　　但肠道就像她的第二人格，作为意志主人时要忍住她的激愤。但身体的另外一个掌控者，此时却能向外表达出了它那激愤的报复，不让憋闷。
　　所以又是一次如水管爆炸，空中粪便弹飞。

　　“我艹屮艸……”
　　这次直接有飞溅到他食管嘴巴上，拔出食管，上下两瓣唇开合的缝隙那里也都是，他是真要崩溃了……
　　也不敢继续说话，再多说个字，粪都要流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