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七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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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像蛇一样狡猾，像鸽子一样纯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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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这很尴尬。
“对不起？”玛丽亚盯着她的新雇主，在经历了几天的疲惫和愤怒之后，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听错了。
佩珀·波茨把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我问你为什么来这里。”
“因为你要给我一份工作？”
“希尔女士，是你来找我们的，而不是我们来找你的。这意味着这里有你想要的一些东西。所以问题来了：你为什么来这里？现在神盾局彻底完蛋了，你效忠于谁？”
她没预料到会被问这样的问题。不是在这里，不是在她经历了过去几天，争分夺秒地不让九头蛇特工获取神盾局的资源，试图保护还剩下的情报、知识和技术以及世界安全之后，她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否还能睡得着，因为她担心自己信任了不该信任的人，担心自己不知不觉地促成了神盾局的覆灭。
这不是她现在想回答的问题。
有些东西必须让步——他们的一些人必须被抹去。玛丽亚不可能拯救他们所有人，就像在神盾局总部不可能拯救所有拿起武器对抗九头蛇的人一样。但史蒂夫可以给他们选择，而玛丽亚正在努力。
在斯塔克工业雇佣她之后，她会有更多的选择。
如果他们雇用她。
佩珀正看着她，眉毛扬起，等着看玛丽亚在紧要关头会为谁效力。
这就是问题所在，不是吗？她在神盾局追随的人要么死了，要么跟死了差不多，神盾局本身也分裂成了九头蛇和那些四分五裂的残余势力，他们曾经是神盾局的人，但现在不是九头蛇，也不会改变立场。
突然，玛丽亚想起了另一个女人，另一个房间，另一个问题：你忠诚于谁？
那天她不是神盾局的一员，她只是做了需要做的事。
玛丽亚直视着佩珀。“圣殿骑士曾经说过，杀光他们，让上帝来区分他们。我要保护他们，让别人来区分他们。”
“服务与保护？”佩珀问道，似乎很惊讶。
“保护他们免受从大气层中冒出的东西，以及我们人类把自己变成的怪物的威胁，”玛丽亚回答说，“还有那些看似在服务和保护我们的人的威胁。”她可能会无法保护他们所有人，但她会尽她所能。
“复仇者们？”
“即使是复仇者们。”
“所以你会利用斯塔克工业的资源去做？”
玛丽亚停顿了一下，判断她的听众，然后问道：“这是一个问题还是一个指示？”
佩珀的微笑是真诚的：“让我们称之为期望。”她站起来，隔着桌子伸出手，让玛丽亚握手：“欢迎来到斯塔克工业。”
英雄是那些无论后果如何都要做必须做的事情的人。
那天晚上，站在斯塔克大厦崭新套房的窗边，玛丽亚看着这座城市，以及城市中无数想要继续生活下去的小人物。
马提尼很干，里面有很多橄榄。这不是她通常喝的酒，但她正在培养这种口味。如果她不得不拯救世界（并面对国会），那么偶尔喝一杯烈酒可能是必要的。
贾斯珀和亚历山大·皮尔斯完全搞错了重点。玛丽亚效忠的从来不是神盾局，而是神盾局所代表的意义：为那些无力对抗怪兽（以及当他们变成怪兽时，无力对抗他们内心的怪兽）的人提供尽可能多的保护。而且，这种保护不只针对那些符合条件的人，那些永远不会挑战权威的人，那些可以成为听话的小机器人的人，而是针对全人类，无论好坏，无论对错。
玛丽亚肯定不会成为他们的母亲，但她会为他们撑腰。
作者有话说
第7章 第七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