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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不可以放进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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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吹厌与君不器被关入宗门私牢。
司晴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君不器躺在隔壁牢房里,瞥了眼段吹厌:“抱歉了,兄弟,我要重开了。”
段吹厌坐靠在墙沿,表情木讷,仿佛并未听到他说什么。
“你……”
君不器好像想问什么,最终没问出口。
过了会儿,段吹厌才发觉君不器好似已经没了声息。
又不知过了多久,他看到一个头发胡子灰白的男人走进来,在栏杆外对着君不器的尸体叹了口气。
燕为也来了,打开了君不器的牢门。
男人便进去将尸体背起,对着燕为弯腰道了好几个歉,随后步伐沉重地走了。
再而后,燕为走到段吹厌身前:“为什么要叛变?还是说你本来就是卧底?”
段吹厌苦笑:“为什么?还不是那个姓梁的不肯放过我!”
他只想着要逃出璃因宗,就算与妖族合作又如何?
反正这个宗门里已经没有什么他好在乎的人了。
燕为深吸口气,这些事情他大概已经明白了:“抱歉,是我之前没有把你的话当真……”
段吹厌:“你用不着向我道歉,你当真了又能如何?谁能奈何的了他……”
“我现在还不能放你出去,待我将事情处理完,会想办法帮你的。”
语罢,燕为一阵叹息。
段吹厌埋着头,不在意对方是走是留。
寂静过后,又是有人将门打开。
段吹厌眼皮都懒得掀了,他已经不想再探究来人是谁了。
梁徊序半蹲在他面前,手掌摊开,掌心上是一颗通体温润纯白,却散发着异彩的鲛珠。
他道:“我找到了连山海的主人,同她说明了来意,并且邀请她参加我们的结契大典,她便同意了。”
即使连山海的禁制会让他与外界断联,他也不过同那位老友下棋叙旧了两日,便将鲛珠拿到手了。
段吹厌这才发觉,他们是根本斗不过梁徊序这样的人的。
他的阅历与人脉,完全就是他们难以想象的。
段吹厌原本以为梁徊序会与鲛王拼死搏杀,没想到他竟那么轻松的就将鲛珠拿到手了。
段吹厌哭着摇头:“我不要这个……我就没想着你能活着回来……”
梁徊序拨开段吹厌散落的长发,抚摸他左肩上的伤口:“我早该明白的……”
鲛珠的珍贵之处只源于它的美艳稀有,对于修行来说毫无益处。
段吹厌向来对这类华而不实的东西无感。
又怎会突然向他要这样的物件?
只不过梁徊序一时被迷昏了头脑,段吹厌一献媚,他就将戒心抛了个一干二净。
他薄唇紧贴段吹厌耳珠:“告诉我,是谁教你用美人计来迷惑我的?”
段吹厌偏头不语。
梁徊序自顾自转了话头,语调缠绵疯狂:“鲛珠是要我亲手猎的吗?好,我明白了。”
瞬息之间,他便消失在段吹厌眼前。
私牢里又冷又暗,段吹厌只觉得自己捱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后,梁徊序又来了。
尽管浑身带着肃杀之气。
越是接近段吹厌,那凌冽的气息便越是会弱上几分。
“厌厌,你看,我拿到鲛珠了。”
似乎是为了证明这是他亲手取的,他完全没处理身上的伤口与血污。
就连那鲛珠都是血淋淋的。
段吹厌躲到墙角,他可不想被梁徊序的血沾染脏了。
哪知梁徊序顺势扑了上来。
段吹厌明显感到那温热黏腻的血液猛地涂抹了他满身。
“咳……”他被浓重的血腥气呛的眼晕想吐。
他之前在秘境中连续与几十只妖兽搏斗,都不曾那么狼狈过。
梁徊序一手架着他的膝弯,一手按上他的小腹。
在段吹厌惊恐的视线中。
梁徊序竟然将那鲛珠放进了段吹厌体内。
段吹厌惊慌失措,挣扎着爬在棱角坑洼的地面上,想要向外逃脱。
脚腕被易如反掌地把握住。
梁徊序将他拖回身下。
压着他的小臂,拿出件红色纱衣给他换上。
“乖厌厌,把喜服穿上。”
这身衣服那么透,怎么可能是喜服!
段吹厌严重怀疑这分明就是他梁徊序用来助兴的玩意儿!
段吹厌的心脏突地剧烈收缩了下:“呃啊——”
那鲛珠为何还会震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