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茉莉蜜茶》枳霞

43、假如互换了身份

　　反转航线：勉森的共生岁月

　　第一章晨光里的身份错位

　　B国的晨雾还未散尽，公寓的卧室里，暖黄的阳光透过纱帘，在地毯上投下细碎的光斑。顾勉睁开眼时，指尖先触到了身侧温热的躯体。
　　夏其森还在睡，长睫像蝶翼般轻颤，平日里总是带着强势气场的眉眼，此刻卸下所有防备，透着几分不自知的柔软。
　　顾勉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俯身轻轻吻了吻他的额头——这个动作，放在一个月前，几乎是夏其森的专属。
　　自从那场突如其来的“意识反转”后，一切都变了。
　　婚礼结束后的第三周，两人在四号列车上遭遇了一场罕见的磁场紊乱。
　　当时顾勉正靠在夏其森肩头看窗外的日照金山，突然一阵强烈的眩晕袭来，耳边是夏其森急促的呼喊，再醒来时，他感觉身体里多了些陌生的东西——不是器官的变化，而是一种本能的转变。
　　以前的顾勉，内敛、羞涩，哪怕是亲密时刻，也总是被动接受，会因为夏其森一句撩拨的话脸红半天，连主动牵个手都要鼓足勇气。
　　可现在，他醒来的第一件事，是下意识地将夏其森揽进怀里，指尖划过他的后颈，带着一种不容拒绝的占有欲；
　　看到夏其森睡熟时微张的唇，会忍不住低头加深这个吻，直到对方发出细碎的呜咽，才恋恋不舍地松开。
　　而夏其森，那个曾经在婚礼上喊着“我有老婆了”、把顾勉宠上天的强势Alpha，如今却像只被驯服的小兽。
　　被吻醒时，他没有像往常一样反客为主，反而瑟缩了一下，睫毛湿漉漉地抬起，看向顾勉的眼神里，带着一丝茫然和依赖，声音软糯：“阿怀……早。”
　　“早，”顾勉的声音比平时低沉了几分，带着一种连自己都没察觉的强势，“再睡会儿？还是起来吃早餐？”
　　夏其森往他怀里缩了缩，鼻尖蹭了蹭他的胸口，像只寻求安抚的猫：“再抱会儿。”
　　顾勉失笑。
　　以前都是他窝在夏其森怀里撒娇，现在角色完全颠倒了。
　　他收紧手臂，将人牢牢圈在怀里，鼻尖埋进夏其森的发间，闻到熟悉的薄荷香——那是夏其森专属的信息素味道，以前让他安心，现在却让他莫名地想宣示主权。
　　等夏其森赖够了床，顾勉已经做好了早餐。
　　煎得金黄的溏心蛋，松软的吐司，还有一碗温热的牛奶燕麦。
　　放在以前，这些都是夏其森为他准备的，甚至会细心地把蛋壳剥干净，切成小块喂到他嘴边。
　　现在，顾勉把剥好的鸡蛋放进夏其森碗里，看着他小口小口地吃，指尖不自觉地拂过他的脸颊：“慢点儿，没人跟你抢。”
　　夏其森抬眼看他，脸颊微微泛红，像个被投喂的小朋友：“阿怀，你做的比我好吃。”
　　“那以后我天天做给你吃。”顾勉语气自然，仿佛这句话已经在心里演练了无数遍。
　　吃完早餐，顾勉收拾碗筷，夏其森坐在沙发上，手指不安地绞着衣角。
　　他看着顾勉在厨房忙碌的背影，心里有些空落落的。
　　以前，家里的家务大多是他承包，不是因为顾勉不会做，而是他习惯了照顾爱人的一切。
　　可现在，顾勉把所有事情都揽了过去，甚至连他想帮忙洗碗，都被一句“你坐着休息，我来”挡了回来。
　　这种感觉很奇怪。他既享受着顾勉的照顾，又忍不住怀念以前那个会依赖他、会脸红心跳的顾勉。
　　更让他无措的是，自己身体里的本能似乎也变了。
　　以前面对顾勉，他的信息素总是强势而包容，带着保护欲；可现在，只要顾勉稍微靠近，他的信息素就会变得温顺，甚至会不自觉地向对方示弱。

　　顾勉洗完碗出来，看到夏其森坐在沙发上发呆，走过去坐在他身边，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夏其森眼神闪烁了一下，犹豫着开口，“阿怀，我们今天要去逛漫展吗？”
　　“想去？”顾勉挑眉，指尖划过他的下巴，语气带着一丝不容置疑的温柔，“那就去。我已经查好路线了，吃完午饭我们就出发。”
　　夏其森点点头，心里的不安稍微缓解了一些。至少，他们要去的地方，还是他之前计划好的。
　　出门前，顾勉帮夏其森整理好衣领，又拿起外套给他披上：“外面风大，别着凉了。”
　　夏其森乖乖地任由他摆弄，鼻尖萦绕着顾勉身上淡淡的茉莉香——那是顾勉的信息素味道，以前清浅而内敛，现在却带着一种隐晦的压迫感，让他莫名地心跳加速。
　　走到楼下，顾勉自然地牵起夏其森的手。他的手掌宽大而温暖，包裹着夏其森的手，力道适中，却带着一种不容挣脱的掌控力。
　　夏其森的脸颊微微发烫，下意识地想抽回手，却被顾勉握得更紧了。
　　“别乱动，”顾勉低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路上人多，别走丢了。”
　　夏其森抿了抿唇，不再挣扎。阳光洒在两人身上，拉长了彼此的影子，紧紧依偎在一起。
　　他偷偷抬眼看顾勉，对方的侧脸轮廓依旧俊朗，只是眉宇间多了几分以前没有的凌厉和笃定，像变了一个人，又好像，从来都是这样。

　　第二章漫展里的温柔掌控

　　B国的漫展人声鼎沸，五彩斑斓的海报贴满了墙壁，穿着各式cos服的人们穿梭其中，空气中弥漫着热闹而鲜活的气息。
　　顾勉牵着夏其森的手，小心翼翼地避开人群，眼神警惕地扫视着周围。
　　以前都是夏其森护着他，怕他被人群挤到，现在换成了他护着夏其森，这种转变让他心里生出一种奇异的满足感。
　　“阿怀，你看那个！”夏其森指着不远处一个动漫周边摊位，眼睛亮了起来。那是他很喜欢的一部动漫的手办，之前一直没抢到限量版。
　　顾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眼底泛起温柔的笑意：“想要？”
　　“嗯！”夏其森用力点头，像个得到糖果的孩子。
　　顾勉牵着他走过去，直接对摊主说：“这个手办，我要了。”
　　摊主笑着报价，顾勉毫不犹豫地付了钱，把包装好的手办塞进夏其森怀里：“拿着，别弄丢了。”
　　夏其森抱着手办，心里暖暖的，却又有些不好意思：“其实……我自己也可以买的。”
　　“我给你买不一样。”顾勉低头，凑到他耳边，声音低沉而暧昧，“我的人，当然要我来宠。”
　　温热的气息拂过耳畔，夏其森的脸颊瞬间红透了，心跳像擂鼓一样咚咚作响。
　　他下意识地往顾勉身后躲了躲，避开周围人探究的目光，小声说：“你别这样……”
　　顾勉低笑出声，伸手揽住他的肩膀，将他护在怀里，语气带着几分宠溺：“怕什么？你是我老婆，我宠你天经地义。”
　　两人继续在漫展里闲逛，顾勉全程牵着夏其森的手，目光始终不离他左右。
　　遇到喜欢的周边，他都会主动问夏其森要不要，只要对方点头，他立刻付款，毫不犹豫。
　　夏其森一开始还会推辞，后来索性任由他安排，只是每次接过东西时，脸颊都会泛起红晕。
　　走到一个拍照区，几个穿着cos服的女生看到他们，眼睛一亮，犹豫着走过来：“请问……你们可以和我们合张影吗？你们看起来好配啊！”
　　夏其森下意识地往顾勉身后缩了缩，眼神有些无措。
　　以前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他主动回应，保护着顾勉，可现在，他却只想躲在顾勉怀里。
　　顾勉收紧手臂，将夏其森护得更紧了，对女生们礼貌地笑了笑：“抱歉，我们不太习惯和陌生人合影。”
　　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距离感。女生们愣了一下，连忙道歉：“对不起，打扰了。”
　　等女生们走后，夏其森抬头看顾勉，小声说：“其实……合影也没关系的。”
　　“不想让别人打扰我们。”顾勉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语气认真，“今天是我们的二人世界，只想专心陪你。”
　　夏其森的心像被温水泡过一样，软软的。
　　他靠在顾勉怀里，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声，心里的不安渐渐消失了。
　　或许，这样的转变也不是坏事。至少，他可以安心地依赖着顾勉，不用再时刻保持着强势的姿态。
　　逛到下午，夏其森有些累了，顾勉便带着他找了个休息区坐下。
　　他从背包里拿出提前准备好的水和零食，拧开瓶盖递给夏其森：“喝点水，休息一下。”
　　夏其森接过水，小口喝着，看着顾勉熟练地把零食包装袋拆开，递到他嘴边：“吃点这个，补充体力。”
　　他张嘴咬了一口，甜丝丝的味道在嘴里化开。阳光透过漫展的天窗洒下来，落在顾勉的脸上，勾勒出他温柔的轮廓。
　　夏其森突然觉得，这样被顾勉照顾着，好像也挺好的。
　　“阿怀，”夏其森犹豫了一下，还是开口问道，“你……会不会觉得我现在很没用？”
　　顾勉愣住了，随即皱起眉头，伸手轻轻捏了捏他的脸颊：“胡说什么？我从来没觉得你没用。以前是你照顾我，现在换我照顾你，这不是很正常吗？”
　　“可是……”夏其森低下头，声音有些低落，“以前我都是很强势的，现在却总是依赖你，连自己都觉得奇怪。”
　　顾勉放下零食，双手捧着他的脸，强迫他抬头看着自己，眼神认真而坚定：“夏其森，不管你是强势还是依赖，你都是我老婆。
　　我喜欢以前那个护着我的你，也喜欢现在这个会依赖我的你。对我来说，你只要做你自己就好，不用刻意改变什么。”
　　夏其森的眼眶微微泛红，看着顾勉真挚的眼神，心里的郁结瞬间消散了。
　　他伸手抱住顾勉的腰，把脸埋进他的胸口，声音闷闷的：“阿怀，有你真好。”
　　“傻瓜。”顾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语气温柔得能滴出水来，“我也只有你。”
　　休息了一会儿，两人准备离开漫展。走到出口时，夏其森突然停下脚步，拉了拉顾勉的手：“阿怀，我想去那边看看。”
　　顾勉顺着他指的方向看去，是一个卖花的小摊，摊位上摆着各种各样的鲜花，其中最显眼的是一束白色的茉莉花，和顾勉胸口绣的花一模一样。
　　“想买花？”顾勉挑眉。
　　夏其森点点头，走到摊位前，拿起那束茉莉花，转头看向顾勉，眼神带着一丝期待：“阿怀，我可以买这束花吗？”
　　“当然可以。”顾勉笑着走过去，付了钱，接过茉莉花，然后郑重地递给夏其森，“送给你。”
　　夏其森愣住了：“不是我买给你的吗？”
　　“我买给你，”顾勉低头，在他耳边轻声说，“就像你以前，总是把最好的都给我一样。”
　　夏其森的脸颊再次红透了，他接过茉莉花，抱在怀里，鼻尖萦绕着清新的花香，心里甜滋滋的。
　　走出漫展，夕阳已经西斜，金色的光芒洒在街道上，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
　　顾勉牵着夏其森的手，怀里抱着一堆漫展周边，夏其森抱着那束茉莉花，两人并肩走在夕阳下，画面温馨而美好。
　　“接下来想去哪里？”顾勉问。
　　“回家吧，”夏其森抬头看他，眼底带着笑意，“我想吃你做的晚饭。”
　　“好。”顾勉笑着点头，握紧了他的手，“我们回家。”

　　第三章风波里的彼此守护
　　蜜月结束回到D国的那天，彭齐和周陈来机场接他们。
　　看到顾勉牵着夏其森，手里还拎着所有的行李，而夏其森则像个被保护的小宝贝，怀里抱着一束茉莉花，彭齐和周陈都愣住了。
　　“不是，”彭齐率先反应过来，走上前打趣道，“你们俩这是……角色互换了？以前不都是夏其森大包大揽，顾勉跟在后面当小尾巴吗？”
　　顾勉挑眉，不动声色地将夏其森往身后护了护，语气带着一丝淡淡的强势：“我照顾我老婆，有问题吗？”
　　彭齐愣了一下，随即哈哈大笑起来：“没问题没问题！顾勉你可以啊，现在气场全开啊！”

　　周陈也笑着走过来，递给夏其森一个袋子：“这是给你们带的伴手礼，回家再看。”
　　夏其森接过袋子，小声说了句“谢谢”，然后往顾勉身边又靠了靠。
　　以前面对彭齐他们，他总是从容不迫，甚至会和彭齐互怼，可现在，他却下意识地依赖着顾勉。
　　周陈看在眼里，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了然地笑了笑。
　　“看来，那场磁场紊乱，真的让他们俩发生了很大的变化。
　　回去的路上，彭齐开车，顾勉和夏其森坐在后座。
　　夏其森靠在顾勉怀里，听着他们聊天，偶尔插一两句话，大多时候都是安静地看着顾勉。
　　“对了，”彭齐突然开口，“你们婚礼上的礼物我已经放你们家里了。”
　　“谢谢。”顾勉点头，语气平淡。
　　“说起来，”周陈转头看了他们一眼，“最近局里有个案子，可能需要夏其森出面一下。毕竟，以前这种案子都是他负责的。”
　　夏其森的身体僵了一下，下意识地看向顾勉。
　　以前面对工作，他总是毫不犹豫地答应，可现在，他心里却生出一丝抗拒。
　　他不想离开顾勉，更不想面对那些复杂的案子。
　　勉感受到了他的不安，伸手轻轻拍了拍他的后背，对周陈说：“他刚回来，需要休息。案子的事，能不能缓一缓？或者，有没有其他人可以负责？”
　　周陈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顾勉会这么说。
　　以前的顾勉，从来不会干涉夏其森的工作，甚至会鼓励他。
　　“这个……”周陈有些为难，“这个案子比较特殊，只有夏其森最了解情况。”
　　夏其森咬了咬唇，拉了拉顾勉的衣角：“阿怀，我可以去的。”
　　他不想因为自己的变化，影响到工作。更不想让顾勉觉得，他现在变得很没用。
　　顾勉低头看他，眼神里满是心疼：“别勉强自己。如果你不想去，我们就不去。工作固然重要，但你更重要。”
　　“可是…“没有可是。”顾勉打断他，语气坚定，“我会跟局里说明情况。你好好休息，其他的事交给我。”
　　夏其森看着顾勉认真的眼神，心里暖暖的，点了点头，不再说话，只是紧紧地抱住了他。
　　回到家，顾勉把行李收拾好，又给夏其森做了晚饭。
　　吃完晚饭，夏其森坐在沙发上看电视，顾勉则去书房给局里打电话。
　　“喂，张局。”
　　“顾勉？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电话那头传来张局的声音。
　　“张局，我想跟您说一下夏其森的事。”顾勉语气认真，“他最近身体不太舒服，需要休息。周陈说的那个案子，能不能换其他人负责？”
　　张局沉默了一下，然后开口：“顾勉，我知道你心疼其森。但这个案子真的很特殊，只有他最熟悉。而且，其森以前从来不会推脱工作的。”
　　“他现在和以前不一样了。”顾勉的语气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强硬，“他需要休息，我不能让他太累。如果局里实在找不到人，我可以帮忙。虽然我不如他专业，但我会尽力。”
　　张局愣了一下，显然没想到顾勉会这么说。
　　以前的顾勉，性格温和，从来不会主动争取什么，更不会说出这样强势的话
　　“你……”张局犹豫了一下，“好吧。我先考虑一下，明天给你答复。”
　　“谢谢张局。”
　　挂了电话，顾勉走出书房，看到夏其森正坐在沙发上，眼神有些不安地看着他。
　　“怎么样了？”夏其森连忙站起来。
　　“张局说会考虑一下。”顾勉走过去，揉了揉他的头发，“别担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会陪着你。”
　　夏其森点点头，心里的石头稍微落了地。他靠在顾勉怀里，看着电视里无聊的节目，心里却很踏实。
　　第二天早上，张局给顾勉回了电话，同意让其他人负责那个案子，让夏其森好好休息。顾勉松了口气，转头告诉夏其森这个好消息。
　　夏其森笑了起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太好了！阿怀，谢谢你。”
　　“跟我客气什么。”顾勉低头，吻了吻他的唇，“只要你开心就好。”
　　然而，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没过几天，局里突然传来消息，接手案子的人遇到了麻烦，案情陷入了僵局，急需夏其森的帮助。
　　夏其森得知消息后，心里很纠结。
　　他想去帮忙，可又怕顾勉担心。
　　顾勉看出了他的心思，主动开口：“想去就去吧。我陪你一起。”
　　“真的？”夏其森眼睛一亮。
　　“当然。”顾勉笑着点头，“我虽然帮不上什么大忙，但可以在旁边陪着你，给你打打下手。”
　　夏其森心里暖暖的，用力点头：“好！”
　　来到局里，看到熟悉的环境，夏其森心里的不适感渐渐消失了。他开始投入工作，认真分析案情，眉宇间渐渐恢复了以前的专注和凌厉。
　　顾勉坐在他身边，安安静静地陪着他，偶尔帮他递个文件，倒杯水。看到夏其森认真工作的样子，他心里既骄傲又心疼。
　　彭齐和周陈也在旁边帮忙，看到夏其森渐渐找回状态，都松了口气。
　　只是，看到顾勉寸步不离地守在夏其森身边，眼神里满是保护欲，他们还是忍不住觉得有些新奇。
　　“顾勉，”彭齐凑到顾勉身边，小声打趣，“你现在简直就是夏其森的专属保镖啊！”
　　顾勉挑眉，语气认真：“保护我老婆，是我的责任。”
　　彭齐无奈地笑了笑，不再说话。
　　经过几天的努力，案情终于有了突破。
　　那天晚上，夏其森成功锁定了嫌疑人的位置，局里立刻派人实施抓捕。
　　抓捕过程很顺利，嫌疑人被成功抓获。所有人都松了口气，脸上露出了疲惫却欣慰的笑容。
　　走出局里，已经是深夜。夏其森靠在顾勉怀里，有些疲惫：“阿怀，我好累。”
　　“辛苦了。”顾勉轻轻拍着他的后背，语气温柔，“我们回家，好好休息。”
　　“嗯。”
　　回去的路上，夏其森靠在顾勉怀里睡着了。
　　顾勉小心翼翼地抱着他，生怕惊醒他。
　　车子平稳地行驶在夜色中，路灯的光芒透过车窗，洒在两人身上，温柔而静谧。
　　顾勉低头看着怀里熟睡的人，眼底满是深情。不管是以前那个强势的夏其森，还是现在这个会依赖他的夏其森，他都一样爱。
　　他只希望，以后的日子里，能一直这样陪着他，守护着他，直到永远。

　　第四章回忆里的深情不变

　　周末的清晨，阳光明媚。
　　顾勉醒来看见夏其森正趴在床边，认真地看着他手机里的照片。
　　那是他们婚礼上的照片，照片里的夏其森穿着浅蓝色的西装，胸口绣着薄荷叶和“森”字，眼神明亮，正温柔地看着身边的顾勉。
　　而顾勉则穿着同款西装，胸口绣着茉莉花和“勉”字，脸颊泛红，羞涩地低着头。
　　“在看什么？”顾勉伸手揉了揉他的头发。
　　夏其森抬起头，眼底带着笑意：“在看我们婚礼上的照片。你看，那时候你好害羞啊。”
　　顾勉凑过去看了一眼，脸颊微微发烫：“那时候不是还没习惯嘛。”
　　“现在习惯了？”夏其森挑眉，语气带着一丝调侃。
　　顾勉低笑出声，伸手将他拉上床，搂进怀里：“习惯了。习惯了照顾你，习惯了对你好，习惯了……这样爱着你。”
　　夏其森靠在他怀里，听着他温柔的话语，心里甜甜的。
　　他翻了翻手机里的照片，翻到一张两人交换戒指的照片。照片里，阳光洒在他们手上，戒指折射出细碎的光芒，两人的眼神里满是深情。
　　“还记得这个戒指吗？”夏其森举起自己的手，无名指上的薄荷幻影戒指在阳光下闪闪发光，“这是我亲手做的，从养蚕、取丝、染色，到最后的成品，都是我一点点做出来的。”
　　“当然记得。”顾勉也举起自己的手，指尖抚摸着戒指上的茉莉花图案，“你说，这是专属我们的戒指，永远都不会分开。”
　　“嗯。”夏其森点点头，眼眶微微泛红，“那时候，我从来没想过，有一天会这样依赖你。以前，我总觉得自己可以保护好你，照顾好你，可现在……”

　　“现在也一样。”顾勉打断他，语气认真，“以前是你保护我，现在是我保护你。我们只是换了一种方式相爱而已。”
　　夏其森抬头看他，眼神里满是感动：“阿怀，谢谢你。”
　　“傻瓜，跟我客气什么。”顾勉低头，吻了吻他的唇，“我们是夫妻，本来就该互相照顾，互相守护。”
　　两人依偎在一起，翻看着手机里的照片，回忆着婚礼上的点点滴滴。
　　从夏其森冲破伴郎团的阻拦，到两人在亲友的祝福下交换戒指；从拔河比赛时夏其森故意放水，到抽纸条时被郑意恶搞；
　　从抛捧花时城黎被砸中，到夏其森抱着顾勉高喊“我有老婆了”……每一个瞬间，都充满了甜蜜和幸福。
　　“还记得抽纸条的时候吗？”夏其森笑着说，“你抽到‘今晚满足对方全部要求’，脸都红透了。”
　　顾勉的脸颊瞬间红了，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那不是被郑意坑了嘛。不过，现在想想，也挺好的。”
　　夏其森的脸颊也红了，轻轻捶了他一下：“你流氓。”顾勉低笑出声，伸手将他搂得更紧了：“只对你流氓。”
　　翻到一张两人在草原上相拥的照片，背景是蓝天白云和成群的小羊，阳光洒在他们身上，温暖而美好。
　　“那时候，你说‘喜今日赤绳系定，珠联璧合。卜他年白头永偕，桂馥兰馨’。”夏其森轻声说，“我一直都记得。”
　　“我也记得。”顾勉的声音有些沙哑，“那时候，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这辈子，一定要和你好好在一起。”
　　“嗯。”夏其森靠在他怀里，闭上眼睛，“不管我们怎么变，这份心意都不会变。”
　　“对，不会变。”顾勉低头，吻了吻他的额头，“永远都不会变。”

　　*
　　身份互换回来，夏其森就去红枯组织处理事情了。
　　顾勉和宋宇去买漫画。
　　“阿勉，夏其森不是给你买了漫画吗，还是绝版的，咋还买同一本。”
　　“我才不要他买的，我要未删减的！”
　　晚上，夏其森回来，看见地上的漫画，顾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
　　夏其森顺便翻了下，把漫画丢到一边，顾勉被惊醒，“嗯？”
　　夏其森拆开领带压在顾勉身上，“漫画好看吗？宝贝。”
　　顾勉迷迷糊糊听见夏其森说什么好看吗，“好看啊。”反正说好看就行了。
　　夏其森把人拖到房间，顾勉发出惨叫。
　　夏其森在顾勉耳边说：“看来我惯坏你了，今天晚上就按照漫画上的来一遍吧，宝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