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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第 3 章 ...

  •   欧阳晏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竟然再次昏了过去,睁着眼睛注意了会儿头顶华丽的灯饰,就听到门响的声音。
      他转过头去,进来的是安迪。
      “安鲁斯先生邀请欧阳少爷出去用晚餐。”安迪面色不动的说道。
      “安鲁斯?”欧阳晏重复了一遍这个陌生的名字。
      “就是你们口中的‘god’”安迪看到欧阳晏迷惑,解释道。
      “嗯!”欧阳晏答应了一声,他也有事情要和这位安鲁斯说。
      “安迪先生可你可以先回避一下,我要换衣服。”欧阳晏本来就要起身,可是他坐起了一半,就又躺下来对着安迪说道,脸上的表情多了些窘迫。
      虽然只是惊鸿一瞥,可是安迪还是看到了欧阳晏身上红红紫紫的痕迹。
      不着痕迹的避开了眼睛,安迪后退着走到了门口的方向,打开门说道:“我在外面等。”
      说完,就退到了门外,将门轻轻的闭合了。
      等到安迪的身影消失在门缝里,欧阳晏才再次拉开身上的遮盖物。
      全身的肌肤都裸露在空气中,也暴露了他身上情欲的痕迹。
      欧阳晏尽量不去注意自己身上的异样,可是脸上还是泛起了嫣红,想到昨天晚上深入骨髓的快感,欧阳晏的身体也慢慢的有些发热。
      这间浴室他已经不是第一次使用,所以也没有了起初的震撼,站在淋浴下面冲刷着身体,淋浴的对面是一面几乎如人齐高的镜子。
      将镜子上的水雾轻轻的抹去,里面露出一张带着困惑的面容,欧阳晏的这张脸遗传于他美丽而又薄命的母亲。
      他曾听无数人赞叹过这张脸,或直接或隐晦。可是欧阳晏从来不觉得自己的脸有多么出采,他甚至于恨自己这张脸,他曾经是耻辱的象征,而同样长者这张脸的母亲得到的只是红颜薄命的结果。
      不再想那些有的没的,欧阳晏关掉了淋浴,擦干身体后走出浴室。
      他走出浴室后径直走到床对面的一排柜子前,里面挂满了满满的衣物。而柜子的下层是贴身的衣物。
      看也不看随手拿出一件衣服穿好后,欧阳晏走到门边推开了门。
      安迪笔直的站在门外,欧阳晏出来的时候他只是轻微的动了动,然后做出了一个极其标准的情的动作。
      欧阳晏看了他一眼,没有动,说道:“我不知道饭厅的位置。”
      安迪听到欧阳晏这话,才想起自己失误,做了个歉意的动作说道:“对不起欧阳少爷,这是我的失误,我马上带你去。”说完就率先向前走去。
      步入饭厅的时候,欧阳晏因为震惊脚步停顿了片刻,才走到长圆形的饭桌前。
      “安鲁斯先生,我有事和你说。”欧阳晏走到餐桌前对着唯一坐着的人说道。
      听到欧阳晏这么称呼他,安鲁斯不着痕迹的看了安迪一眼,对于安鲁斯的注意,安迪并没有做出什么解答,只是安静的站着。
      “我不习惯在饭桌上谈论事情。”安鲁斯转过视线对着欧阳晏笑着说道:“我认为进食是神圣的行为,你们中国不是有句古话‘民以食为天’。”
      欧阳晏似乎还想说什么,可是安鲁斯已经转过头来吩咐开始上菜了。
      欧阳晏看到这样过的情景,知道这个时候他已经没有开口的机会也只有坐了下来。
      在菜式一件件的被端上来的时候,欧阳晏觉得安鲁斯又一次打破了他的预想。
      他以为面前这个金发碧眼的男人的餐桌上一定会被牛排红酒这种西式的餐点占据着,可是没有想到摆放在在自己面前的竟然是自己最熟悉的中国的炒菜米饭。而更为惊奇的是安鲁斯用筷子的姿势不比他这个受过多年中式教育的人差多少。
      “怎么不合你的胃口,那你要吃什么我让他们去做,我雇佣的都是唐人街最出名的厨师,他们可都是真正的中国厨师,每个人都有大堆大堆的奖章来显示自己的价值和才艺。”安鲁斯有些骄傲的说道:“在我这里我会让你享受到最好的东西。”
      欧阳晏摇了摇头,拿起筷子夹起离自己最近的菜吃了起来。
      吃过饭,安迪不知道对他说了些什么,安鲁斯只是看了一眼欧阳晏就立刻离开了。
      欧阳晏想好的话没有说出口,只得有些闷闷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前两天晚上体力消耗的不少,欧阳晏坐在床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意识中率先感觉到空气中加入了陌生的因素,欧阳晏混沌的神情猛然清醒过来。
      “对不起我把你吵醒了,只是你这么坐着睡觉身体不会不舒服吗?”站在床边的安鲁斯的语气很柔和,表情也很温柔,欧阳晏在那一瞬间有种自己是他的恋人的错觉。
      只是这错觉顷刻旣灭,他自嘲的笑了笑:“恋人,不过是各取所需罢了。”
      “我已经例行了自己的约定,那你什么给我我要的。”欧阳晏坐直了盯着面前的安鲁斯,问道。
      安鲁斯似乎因为他的话语微微的皱了皱眉头,说道:“现在这么晚了,我们明天再讨论这个问题好吗?”说完,捂着嘴打了个哈欠,来证明自己确实有些累了。
      “不行。”欧阳晏听到安鲁斯这么应付性的回答,心里突然有种不好的欲望,他大声的叫道:“你答应的事情难道想食言而肥吗?”
      安鲁斯的眼光猛然扫向欧阳晏,欧阳晏被这样的目光一扫,心里竟然咯噔了一下,可是想到自己的目的,欧阳晏纵然是心里害怕可是仍旧鼓起勇气看向了安鲁斯。
      “好了,别生气了,明天我带你出去。”安鲁斯突然笑了,说道“现在可以放心的睡了吧!”
      欧阳晏听到安鲁斯这么说,脸上的神情才缓和下来,他一声不吭的躺进了被子里,背对着安鲁斯闭上了眼睛。
      身后的被子被掀开,有个温热的身体进来了,那身体靠着自己。欧阳晏下意识的挪开了自己的身体。
      可是欧阳晏的身体一动,就被安鲁斯的手臂拉了回来,然后犯过身体来,和他面对着面。
      欧阳晏被突然的动作弄的有些措手不及,他反应过来后就是想要从安鲁斯手里挣出来,可是安鲁斯似乎抱的很紧,欧阳晏使了好长时间的劲,自己累的都有些喘息,都没有挣脱,到了最后只得放弃了,气呼呼的闭上了眼睛。
      “真是个倔强的小东西。”在将睡未睡的时候他突然听到耳边有人在轻声叹息着,可是当欧阳晏仔细去听的时候,却是什么都没有听到。
      早上醒来的时候,欧阳晏有些烦恼,他从来都不会像昨晚上那样做那么幼稚的言行,可是再想想,好像从前的自己从记事开始都没有像这几天这样放松过了。
      他承认除了床上的事情外,安鲁斯对他还是不错的,无忧无虑的生活,简单宁静的人生。
      只是这些东西都不是他想要的,他要的是自己把握自己的命。
      快速的冲澡穿好衣服,无梦的一夜让他觉得自己精神了不小,当然心情也开阔了许多。
      好像是算好时间似的,安迪在他刚好穿好衣服后就敲门进来了,看到欧阳晏神清气爽的样子,安迪似乎吃了一惊,只是这微小的动作如果不是极度了解安迪的人是怎么也发现不了的。
      “安鲁斯先生在楼下等你。”安迪平静的说道。
      “我马上下去。”欧阳晏又看检查了一遍自己的衣服是否整齐后就走出了房门。
      到达饭厅的时候,餐桌上已经摆满了早餐,是中国的白粥小菜。
      欧阳晏在安鲁斯的示意下坐了下来,拿起放在面前的粥喝了起来。
      安鲁斯早就吃过饭了,他虽然没有看欧阳晏,可是眼角的余光却是注视着他。
      他看的出来欧阳晏今天的心情非常好,想到他心情好的原因是因为自己昨晚上答应了他的要求,想到要是欧阳晏知道自己今天要带他到哪里,想要要是欧阳晏知道自己的计划是什么后要出现的反应。安鲁斯的脑袋有些发疼。
      “我已经吃好了。”欧阳晏将手中的碗放置在餐桌上,对着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的安鲁斯说道。
      “安迪,准备车子。”安鲁斯看了欧阳晏一眼,吩咐道。
      欧阳晏在吃饭的时候也是心不在焉,他不止一次的探视安鲁斯的表情,看到那人略皱的眉头,他的心里有种不好的预感,他觉得这人可能会做些什么来不例行自己的约定,这样的担忧直到听到安鲁斯说道备车才消散了。他想是不是自己太多心了,面前的这个人所以能被那么多人所推崇,绝对不会枉做小人。
      已经有了过多的意料之外,欧阳晏觉得自己就是再看得到怎样的不可思议都不会再觉得诧异了。
      可是没有想到的是安鲁斯的出行并没有什么令人惊叹的地方,他和所有有教养的有钱人没有什么异样。所差的不过这人的出行更加的张扬。
      优雅含蓄而又造价不菲的黑头轿车,被包围在长长的车队中。前后车里坐的都是清一色黑衣保镖,每个人都是一副严守以待的表情。
      看来天下的有钱人都有这么的通病,那就是惜命如金,就是面前这位自负为惩罚者的人也不例外。
      欧阳晏有些不屑的想着,脸上却是没有露出丝毫的诧异。他刚坐进车里,安鲁斯就跟了进来,淡笑着说道:“你要是不喜欢这些,我下次就不让这么多人跟着了。”
      “他们也是为了你的安全,再说我喜不喜欢重要吗?”欧阳晏看了安鲁斯一眼,有些不解的问道。
      听到欧阳晏的话,安鲁斯注视着似乎想要说些什么,可是这时候车子已经开始缓慢的行进。
      欧阳晏说完话后,就感受到安鲁斯奇怪的眼神,他不知道怎的突然觉得不自在起来,他还真怕安鲁斯再说出什么让自己感到尴尬的话语。还好,车子及时的发动缓解了这样的危机。欧阳晏心里长长的舒了口气。
      车队终于停了下来,车门被打开。欧阳晏走出车门,映入眼中的景物令他有刹那的呆滞。
      广阔的原野,哥特式的大教堂耸立在天地间,富丽堂皇的设计无形中给人肃然起敬的感觉。
      “走吧!”对于处于震惊状态的欧阳晏说完这话后,安鲁斯就率先迈开了脚步。
      欧阳晏有着顷刻的迟疑,然后才对着前面的安鲁斯问道:“你带我到这个地方干什么?”
      安鲁斯回过头来,看了欧阳晏一会儿,突然后退几步拉起欧阳晏的手向前走去。
      “你要带我到哪里?”欧阳晏被安鲁斯抓住手的时候下意识的想要甩开,可是安鲁斯的手竟然如同铁箍般罩在他的手上怎么也挣不脱。欧阳晏有些满脸不忿的瞪着安鲁斯背有些恼怒的说道。
      “去做礼拜。”安鲁斯简单的回答了后,也不看因为听到他的回答而脸色发黑的欧阳晏,紧抓着欧阳晏的手大步向前走去。
      欧阳晏满脸的不愿意,可是看到四周无数双眼睛看着自己,也没有勇气做什么出格的动作,也明白了他的反抗对于安鲁斯来说不过是蚍蜉撼大树,也不再做无谓的挣扎,只是低声说道:“你放开我,我自己会走。”
      安鲁斯转过头来看到欧阳晏气急败坏的脸,笑了笑爽快的放了手。
      欧阳晏没想到自己这么容易就被放开了,眼神复杂的看了面前已经走远的安鲁斯,也跟了上去。
      到了尖塔高耸的教堂门口,安鲁斯示意其他人留在外面,然后才和欧阳晏走进了教堂宏伟华丽的大门。
      进入教堂内就可以看到豪华的穹窿屋顶,宗教故事的壁画被浓厚的笔触描绘的惟妙惟肖。屋顶上华丽而繁杂的灯饰将壁画印上了一层神圣的光彩。
      “对这些有兴趣。”安鲁斯在欧阳晏耳边轻轻的说道。
      “我只是在想创造与毁灭,上帝原来是这般的恣意妄为。”欧阳晏喃喃的说道:“诺亚方舟对于苦难将近的人类来说是救生船,而对于他来说不过是举手间的施舍罢了。古代中国有本神话故事集叫做《聊斋志异》上面有个故事我小时候看了病不觉得什么,只是如今想起来竟有几分心酸。”
      “什么故事?”安鲁斯问道。
      欧阳晏感觉到安鲁斯饶有兴致的眼光,他不安的动了动才说道:“故事的原文我不记得的只是记得上面有段文字,我现在说给你听。”说完,他不待安鲁斯回答就已经轻声诵道:“受人知者分人忧,受人恩者急人难。富人报人以财,贫人报人以义。无故而得重赂,不祥,恐将取死报于子矣。”
      安鲁斯虽然懂汉语,但是所学只是简单的对话,对于这么长段深奥而复杂的词汇,他不由的皱了皱眉头。
      还好欧阳晏已近开始解说了:“这句话说的是一个穷人与富人相交的故事,富人之于穷人赋之于钱物就是急人之难,而穷人之于富人却是以身家性命相托。”
      “我倒不这样认为。”安鲁斯突然说道:“诺亚方舟代表的是希望和救赎。”
      “怎么说?”欧阳晏转过头去看向安鲁斯。
      安鲁斯笑了笑继续说道:“看到教堂外面的钟楼了吗?我小时候第一次来教堂的时候曾经问过我的母亲为什么每个教堂都会有口大钟,我的母亲是个虔诚的基督教徒,每个星期的这个时候都要会做礼拜,向上帝诉说自己的心声。我的母亲她是个善良而软弱的女人,她劝说不了自己的丈夫和父亲,只好将所以的希望寄托于上帝,她就是在这里无数次的为着自己的父亲,丈夫和儿子乞求上帝的谅解。她说‘教堂的钟声代表的是所以的终结,财富名利不过是转瞬即逝的幻影,她希望有一天我的外公和父亲也能被这钟声所感化,放下手中的一切。’我父亲虽然不爱我的母亲,但是却从不违背母亲的意愿,他遵从母亲的请求每个星期来教堂做礼拜。”
      “显然,你母亲的苦心是白费了。”欧阳晏有些嘲弄的说道。随口说出这段话后欧阳晏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口气,有些担忧的看了安鲁斯一眼
      谁知安鲁斯“亲爱的,她没有白费。我的父亲在晚年的时候曾被母亲感化想要脱离曾经的世界,只可惜克鲁斯家族是个古老的家族,他的肮脏和黑暗就如同一颗枝繁叶茂的大树,树根已经深深的抓入了土壤。他虽然是族长,可是也不能顷刻之间将老树连根发起,但是他临死的时候给我留下了一项宝贵的东西。”说到这里,安鲁斯突然闭上了嘴,不再向下说去。
      欧阳晏的脸色在听到这些的时候,有片刻的惨白,这样的机密这人缘何要告诉自己,是因为信任吗?只是谁会信任一个契约伙伴。他定了定神,不再纠结于这个问题,而是转身向着教堂所设置的位置上走去。
      安鲁斯也跟了上来,两人随便找了个位置坐下,安鲁斯说道:“我说这些话只是想告诉你,凶残和任性妄为的人是永远不能居于上位的,上帝的诺亚方舟不是他的施舍,而是他艰难的选择。毁灭和审判并不是难事,难的是如何去救赎和重生。”
      欧阳晏被安鲁斯说的心里一惊,他想要反驳安鲁斯的观点,可是又不知道该从哪里说起,只是说道:“没想到一个满身鲜血的人也会说出这样的话。”
      这个时候教堂的钟声响起,穿着长袍的神甫走上了十字架形状的大祭台,教堂在顷刻间安静下来。只剩下神甫拖着唱腔的诵经的声音。
      “你信教吗?”做完了祷告,安鲁斯突然开口说话。
      欧阳晏摇了摇头:“神神鬼鬼的东西我从来都是不信的。”
      “信念是很坚定的力量。”安鲁斯斟酌了会儿才说道:“他可以让人心里有所寄托。”
      “用这些虚无的东西作为寄托吗?”欧阳晏反问道:“明明知道是假的。”
      “什么是真,什么是假呢?你认同于某样东西,难道不是他因为他触动了你柔弱的一角。”
      欧阳晏没有回答,只是神情有些复杂。他想问安鲁斯这里触及了他的什么,可是又觉得这个问题对于双方来说太过于亲密。可是不说话的话又觉得这样的沉默有些让人难以忍受。
      在欧阳晏呆愣的时候,安鲁斯已经摸上了欧阳晏放在桌子上的手,不可置疑欧阳晏有双修长漂亮的手,比例恰到好处的手掌和手指,全天然的略显红润的指甲。
      他轻轻的将这双手拉过来,一点点的摩擦着,感受到拇指和中指上被磨出来的老茧。
      这是双拿惯了画笔的手,他知道欧阳晏曾经的生活并不是平静的,面前的这个人也没有自己所看到的那么明净无瑕,但是此时的他却是干干净净的,没有鲜血,没有阴谋,没有任何邪恶的东西。
      “你有没有想过继续画画。”安鲁斯问道:“我可以为安排你到最好的艺术学校,享受最好的教育。”
      欧阳晏有些伤感的摇了摇头,这些风花雪月的东西在他决定怨恨的时候就已经决定放弃了,虽然说心有不甘,可是他并不后悔,应该说他从来不为自己做出的决定后悔:“我只想你能够例行自己的诺言,我们现在是不是可以离开了?
      安鲁斯的眉头不经意的皱了皱,但是并没有说话,而是站起身来简洁的说道:“走吧!”
      两人坐到了车里,当他们所在的车辆在车队的护航下慢慢的驶远了教堂的时候,安鲁斯才一脸严肃的对着欧阳晏说道:“宝贝,仇恨是件可怕的事情,我不希望你为了一些不值得的人和事而将自己赔进去。”
      欧阳晏看着他的样子半响,面前这个人的脸是严谨的认真的,那么他所说的意思是什么呢?。
      欧阳晏猛然醒悟过来,脸上瞬间被气的通红,他嘴动了动,可是因为恼怒好久都没有说出话。
      “亲爱的,我知道你很生气,可是我希望你冷静下来,你就会发现我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安鲁斯试图劝说着:“你的希望我会帮你达成。”
      “你是不是从一开始都没有想要例行诺言,你所以提出那样的条件是不是为了骗我….骗我做那样的事情。”欧阳晏好不容易找到自己的声音。他一直都有这样的怀疑,可是一直在找着这样那样的理由去打消自己的怀疑,可是现在事实已经摆在了眼前。
      “做什么,□□吗?我不是骗你,我是因为喜欢你才这么做的,你难道没有从中得到乐趣吗?我记得前天晚上你可是一直抱着我不肯松手呀!”安鲁斯想到那天晚上面前人绮丽魅惑的摸样,觉得自己的□□已经被挑起来了。他舔了舔嘴唇,脸上似笑非笑的好像在回味那时美妙的感觉。
      “你要干什么,你疯了吗?”安鲁斯脸上的笑容僵硬在脸上,他迅猛的抓住想要打开车门的欧阳晏,吼道。
      “你放开我,你放开我。”欧阳晏在他一近身就开始活动自己所能动的部位,去攻击安鲁斯。
      开始的时候安鲁斯对于欧阳晏的踢打还有着几分的耐心,可是看到后来欧阳晏的猛击越来越不成章法,偶然的一脚竟然踢到自己的眼睛,引来一阵疼痛,心里也多了分不耐。
      他避开欧阳晏的动作,以敏锐的攻击将欧阳晏锁住,吼道:“你够了没有。”
      “没有!”欧阳晏的声音更大:“我告诉你,安鲁斯你最好现在放了我,否则我保证每一天你一定会后悔的,我发誓。”他被刚才的消息震得已经失去了理智。
      “好!”安鲁斯怒极而笑,咬牙说道:“你信不信,你要是在动一下,我立刻扒光了你的衣服,把你扔到外面的街道上去。”
      欧阳晏的动作在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戛然而止,他看着安鲁斯,身体渐渐的僵硬,眼也中多了一丝恐惧。他看的出这个人说的是真的,他要是再动一动,安鲁斯是真的会按照他说的办理。可是欧阳晏也不甘心就这样认输,嘴里仍旧叫道:“你敢,你要是…..我就…..”他威胁的话也说的战战兢兢。
      “好了好了,我开玩笑的。”安鲁斯看到欧阳晏脸上的恐怖,笑容慢慢的在脸上弥漫开来,他将欧阳晏僵硬的身体揽在怀里,说道:“以后不要再任性了,不然我可是会生气的,我生气的代价可不是你能够承受的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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