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学不等我》雾江卿上

4、第 4 章

　　十分感谢视频号作者“坠入云海y”的宣传推广，我是Tevel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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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领养机构的工作人员将要来家访，喻凯明为了证明家庭环境好，竟然主动收拾家里，桌子都擦的油光发亮。

　　"放松点。"齐嘉豪按住他不停抖动的膝盖，"你比面试还紧张。"

　　喻凯明反手抓住他的手腕："这可是要当爸的人设考核！"

　　门铃响起时，喻凯明差点把茶几上的果盘打翻。

　　五岁的小女孩躲在社工身后，怀里抱着破旧的兔子玩偶。

　　齐嘉豪蹲下来与她平视："想吃草莓吗？"

　　女孩怯生生点头的瞬间，喻凯明突然背过身去擤鼻子。

　　喻小雨（收养证上的新名字）连续三晚哭醒。喻凯明抱着她在客厅踱步到凌晨三点，眼下挂着两片青黑。

　　"她做噩梦了。"齐嘉豪翻着育儿百科，"要不要试试..."

　　话没说完，喻凯明已经抱着孩子钻进被窝，把小雨的手按在自己胡茬上："摸摸看，刺不刺？"

　　女孩破涕为笑。

　　后来这成了他们的秘密仪式——每当雷雨夜，小雨就会钻进主卧，把冰凉的小脚丫塞进喻凯明睡衣里。

　　小学第一次家长会，喻凯明特意刮了胡子。

　　"喻先生，"班主任推了推眼镜，"小雨总说您会后空翻？"

　　正在签字的齐嘉豪笔尖一顿。

　　放学路上，小雨坐在儿童座椅里手舞足蹈："爸爸真的会！他在健身房..."

　　"喻、凯、明。"齐嘉豪从后视镜瞪人，"你教她什么了？"

　　当晚，健身房的软垫上，三十岁的喻教练给女儿表演了改良版侧手翻。

　　他们在阳台搭了顶帐篷。每当齐嘉豪加班，喻凯明就和小雨在里面用投影仪看星空。

　　"爸爸，"小雨突然戳他酒窝，"为什么齐爸爸不爱笑？"

　　喻凯明把爆米花塞进她手里："他啊，把笑容都存起来了。"

　　第二天早餐时，小雨推开牛奶杯："齐爸爸，笑一个给你看！"

　　齐嘉豪抬头，看见喻凯明在女儿身后比划口型：存、款、利、息。

　　他低头切煎蛋，嘴角扬起三十度。

　　初三那年，小雨把头发染成紫色回家。喻凯明抄起车钥匙就要去揍人，被齐嘉豪拦在玄关。

　　"她班主任说..."

　　"说什么说！老子..."

　　门锁转动声响起。齐嘉豪突然拽住他领带吻上去，在女儿目瞪口呆的表情里宣布："我们决定再生个二胎。"

　　喻凯明："？？？"

　　当晚，小雨哭着把染发剂冲掉了。

　　小雨挽着两位父亲走过红毯，喻凯明哭得比亲家母还凶。

　　"别蹭我西装。"齐嘉豪递过第三张纸巾。

　　喻凯明擤着鼻子指向新人："那小子手往哪放呢！"

　　晚宴上，小雨把捧花拆成三份。最大那朵白玫瑰别在齐嘉豪胸口："谢谢爸爸们存了这么多笑容。"

　　月光透过宴会厅的玻璃穹顶，照亮三代人紧握的手。

　　两枚旧婚戒和一枚新钻戒在香槟杯下闪闪发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