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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至冬篇]从我们相遇的一刻起，你是我白天黑夜不落的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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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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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们家长正大人的名刀还会有成色更好的晶化骨髓来锻造。”说完这句话，丹羽久秀就转过头，用眼神留住了来送饭的少年。
??他像父母看待子女那样似的笑了笑，对那少年说：“偶尔也试试品尝一些食物吧？藤井婆婆的手艺可是很让人难忘的。”
??白衣少年懵懵懂懂地点了点头，然后一掀木门，脚步轻快地小跑出了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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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的成年人们见此纷纷露出微笑。丹羽这时又问另一个人道：“桂木，你特地来一趟，想必不只要说你们家长正大人的刀吧？”
??桂木连忙回答说：“是……我在前往炉心的主路上看见一个异乡人，坐在一棵樱树下面。”
??若是放在平常，这并不是什么大事，访客甚至还会被请来招待。但如今的踏鞴砂已然敏感许多，丹羽等人一直压着炉心的异常情况，不愿引起恐慌，但派去求援的一拨人至今未归，恐怕已经葬身大海。
??紧要关头，他们必须谨慎行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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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木斟酌一番，接着说：“我与那人简短交谈，她说她只是一介迷路的旅人，在这里暂时休整。”
??“你觉得呢，此话是真是假？”丹羽问。
??“……她应当有所隐瞒，但却不像是说假话。”
??丹羽沉吟片刻，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说：“倾奇者出门后，是往藤井婆婆家那边去了吧？正挨着那棵树。不如一会儿问一问那孩子的看法。”
??“可是那样也太危险……”
??丹羽笑着向满脸不赞同的桂木摆摆手。
??“在这方面，那孩子比我们所有人都敏锐得多……况且，你们别总是拿他当不懂事的孩子看，他聪明的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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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所说的异乡人，正是落入此地的阿加莎。
??对于踏鞴砂，她的认知仅仅停留于地理百科上那座稍显荒凉的小岛。冒险家们总是将自己的经历添油加醋成壮烈史诗，在他们口中，那是一处盗宝团和海乱鬼占山为王、环境还十分恶劣的地方。
??她抬头看向木质建筑沉稳的屋顶上飘出的炊烟，一时间有些恍惚。这里民风淳朴，人们生活幸福，已经有五六个年长女性问过她的来历，并且邀请她前去家里做客，看样子跟“荒凉”两个字根本就是绝缘。
??——是了，在极其稀少的史料中，踏鞴砂衰落于一场未知的大变故，从此之后就变成了那副模样。
??樱树已经开始落花，阿加莎坐在树下撑起伞，一手触地，发动元素力探进地下，意外地感知到了地脉的存在。
??——也就是说，除非这奇物十分强大，足以模拟出现实地脉环境，否则她就是穿越了。
??这下麻烦有点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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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愚人众的情报中，地脉是提瓦特原初记忆的保存处，能够反映出未经篡改的真实历史。但近年来地脉紊乱的现象越发频繁，由此导致的失踪事件时有发生，这应该是世界树的问题。
??阿加莎一边催动元素力，顺着地脉走向探索，一边将此前得知的信息略略整合。顺着时间线往上捋，不禁好奇起博士在这场改革中的角色定位：
??据切片赞迪克说，这里从很久以前就被博士本尊控制，用于秘密进行他那些大体家喻户晓但细节不为人知的人体实验。他向人类身体中注入魔神残渣，观察实验现象。由于研究的性质，样本往往多种多样。像之前见过的那个瘦骨嶙峋的绿发小女孩，即使她背着手，阿加莎也看到了她身体上的黑色鳞片——那是魔鳞病的症状。想到这，阿加莎不由得在心里暗骂一声灭绝人性。
??而至冬贵族们呢，他们在两年以前的全体会议上对女皇的某个商业政见提出异议，让女皇的试探预判了个正着。
??——从时间上对比，实验室的建造明显更早，可是贵族们豢养魔神残渣的地点却位于它的正下方。
??就算不想承认，也必须说博士推波助澜的嫌疑很大。
??博士的允许和支持，甚至是引诱，让心怀鬼胎的贵族成员们秘密地成为了谋逆的叛徒。——这一点阿加莎倒并不怎么怀疑，毕竟自家那帮被卖了还数钱的草包们几年了都没怀疑过是不是被当枪使了。
??假设这是真相，接踵而至的是另一个问题：博士的居心。
??要知道，这里不仅有一团据说十分强劲的魔神残渣，还有这样一个能把人拉到逼真幻境或是过去的奇物。哪一个的报价在黑市都非常可观。
??一个科研人下这么大血本，是有信心能一次性重创第六席吗？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递出消息的老柯察金又扮演了什么样的角色呢？是不知情的反被利用者，还是根本就要坑人？而且——这些资源的背后，除了博士的家底，八成还有富人的支持。
??阿加莎的右手大拇指和食指的指甲开始磨来磨去。
??不，不管是得罪了第六席还是搞垮了第六席对柯察金家都没有半点好处，况且以贵族们的骄傲来看，跟执行官联手的可能性并不大。
? 更有可能是老柯察金真假半掺，他的确知道这里有能把贵族们一回按死的罪证，但不清楚到底是什么。
??于是就这样把他们忽悠来这里擦屁股？！
??阿加莎眼带愠色地用力转了一下伞，带得伞面上樱花瓣胡乱地飘飞。正当抖落干净时，阿加莎的沉思被一个少年打断了。
??“……您好，请问您是从别的地方来的吗？”少年问。他的璃月话并不是很熟练，带着稻妻语言中一些特色性的元音发音，听上去没有什么杀伤力，像林间从未见过人的中小型的食草动物。
??阿加莎不适应这副熟悉的嗓音与温柔语气的搭配，抬头一看更是被他的脸吓了一跳。
??——如果这奇物要捏造斯卡拉姆齐的形象，那未免也太假了些。
??“啊，我是从至冬来到这里的旅人，”阿加莎自然地对他笑了笑，“说起来有些难为情，我迷路了，所以在树下休整，回忆我的旅行路线——如果您不介意的话，可以陪我聊聊天吗？”
??那名少年的神情顿时带上了一丝腼腆，但最终还是答应了她的邀请。
??“我是倾奇者，这里是稻妻的踏鞴砂，我们以锻造武器为生，大家很欢迎外来的人做客。”少年说着，在她的右手边坐下来。
??似是读懂了她的疑惑，少年补充道：“这是我们这里对穿着言行奇怪的人的称呼，也是我的名字。”
??“啊，我其实并不是在想这个，”阿加莎说，“我学过一点稻妻的语言，这个名字跟‘歌舞伎’是谐音——不过也很符合小哥你的气质，你很漂亮。”
??于是，阿加莎很惊奇地看见倾奇者露出一副无措的表情——这倒真是新鲜。因为斯卡拉姆齐无论做什么事都表现得很有把握，甚至有时候显得漫不经心。
??“抱歉，我好像开玩笑有点过分了——”
??“啊，没关系的，我的朋友们也经常说这样的话，只是我还没学会怎么应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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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元素力带来了探查过后的反馈——地脉的完整程度与现实别无二致——也就是说，眼前的倾奇者，基本就是斯卡拉姆齐过去的样子了。
??一个懵懂的人偶，被淳朴的人们所接纳，为什么却在往后的岁月中变成了现在的性格？
??嗯，这个问题或许很难得出答案，当务之急是冲出这片过往的岁月，回到现实中的斯卡拉姆齐身边——即使那位的脾性要差得多。
??“听闻稻妻的冶炼技术十分出众，可是确有其事？”她转移了话题。
??倾奇者一愣，接着露出一个与有荣焉般的微笑。“稻妻冶炼技术的顶峰，是我们的神明雷电将军传下，掌握在‘雷电五传’的手中。踏鞴砂的长官丹羽先生就是其中一位。”
??“如果您来游历稻妻，是为见证传闻中的冶炼技术的话，踏鞴砂也是一个很好的选择。”
??“——不过，您应该不是为了这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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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眨眨眼，在此刻终于见到了他与印象中斯卡拉姆齐一致的地方。
??“是我的哪一句话说得不对呢，倾奇者？”
??“哪里都不太对，”他说，“现在整个稻妻对外国游客的限制应当已经比较大了，踏鞴砂虽然兴盛，却并不是交通繁荣之地。至冬的旅人，撑着稻妻的女子才会拿的油纸伞，离工匠们工作的炉心一步之遥却并未行动——您给我的感觉十分神秘，却不像是图谋不轨之人，否则此时您已经见到丹羽大人了。”
??“原来是这样。”阿加莎点点头，“您实在敏锐，不过我很高兴您察觉出了我的不对劲。”
??“毕竟，要我凭空学会百年前的稻妻人如何处事，那也太强人所难了吧。”
??“……您是什么意思？”
??“很难理解吗，倾奇者？”阿加莎说，“我不是这儿的人，也不是现在的至冬人。”
??说完这句话后，阿加莎满意地捕捉到了空间的颤动——如她所猜测的那样，即使这是一个存在的时空，也只是过去回忆的某个节点，其稳固程度远远不如真正的地脉。
??说来并不惭愧，她从前在璃月学的歪门邪道里就有应对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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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是……来自未来的……”倾奇者猛的往前凑了凑，挨近了阿加莎，问道：“那您能不能告诉我，未来的踏鞴砂，还会是现在的样子么？”
??阿加莎心念一沉。
??“我知道，这样也许违背了一些规则……但这确实是我十分忧心的事情，如果您知道的话，请在不会伤及任何人的情况下稍微透露一些吧！”
??阿加莎不动声色地将双手拢进袖口，在布料的遮掩下幅度很轻地结起法印——看来小时候瞒着母亲偷偷买东西的经验并没有浪费——同时认真地思考了一番倾奇者的请求。
??“那么，能请你先回答我一个问题吗？倾奇者——为什么，没有把我当成坏人？”
??他没有料到这个话题，看起来十分为难，犹豫一会儿后才说：“因为我觉得您不是。”
??“虽然在这样的时候，踏鞴砂出现外来者是件有风险的事情，但我在与您搭话之前，看见您好像有些生气地转着伞，却并没有驱赶地面上的小动物，所以觉得不像是坏人。”
??“……坏人也可以忽略小动物。”她轻声说。
??“坏人会把小动物当成空气，或者杀死。他们不在乎生命，跟您给我的感觉很不一样。”
??“好吧，看来我想要装成坏人的话，还需要再下一番功夫。”阿加莎笑了笑，说，“我不知道踏鞴砂究竟要经历什么，这段历史的空白有很多，未来的踏鞴砂，多了很多争抢地盘的海乱鬼。”
??……她说了什么不对的吗，倾奇者看上去整个人都不好了。
??“海乱鬼……”他喃喃道，“丹羽大人和长正大人的治理还是失去效力了吗……竟然让可耻的抢劫犯卷土重来……”
??“唔，倾奇者？你还好吗？”
??他猛地一抬头，勉强露出一个微笑。
??阿加莎默默放慢了冲破空间的速度，轻声说：“你不必太在意……因为等我走后，你大概会忘记的。”
??她看倾奇者不安地绞着衣服，补充道：“法则不会允许既定的事实被更改，所以你会忘记关于我的一切。”
??半晌，少年模样的人偶问：“……可是为什么，我会连您也不记得了呢？”
??“嗯……因为这也是无法更改的未来。我们的相识不应该发生在这个时候。”
??虽然她用了一些骇人听闻的手段钻了空子，留下了小时对于斯卡拉姆齐的记忆——不出所料的话，另一边的斯卡拉姆齐大概正在跟小时候的她对话吧，说得真是一点都不温柔。
??但，那场对话给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以至于面对女士的威逼利诱，她还是选择了成为第六席的下属。
??阿加莎凝滞的手指又恢复了一开始的速度，在宽大的袖口下结出一串法印。
??她神色如常地对倾奇者说：“我来自一片很远的地方，大概这时候还没出生吧。”
??见他实在惊异，她解释道：“提瓦特每天都发生着很多奇妙的事情，也许未来的某一天，你还会再见到我，我却已经忘记了这段旅行，或是还未开始。”
??“好了，不说这种奇怪的时空论了，倾奇者，你急于知道踏鞴砂的未来，是想要做什么吗？”
??人偶猝然得知了美好的时光终要毁伤的结局，想必心情难以平静。阿加莎看得出他的身躯微微颤抖。
??他与斯卡拉姆齐最大的不同在于，他始终愿意用善意揣测他人。相信别人也会对他报以善意。
??踏鞴砂的丹羽大人和长正大人，还有那些与他生活在一起的居民们，想必一定都是善良正直的好人吧。
??很难片面性地将这样的成长环境评价为好或者坏，毕竟倾奇者还很明显是个孩子。他应该有一个渐进式的成长过程，而不是一下子就要面对成年人都难以解决的问题——说到底，在这个人类、精怪与神明同行共存的世界上，一个人能解决的问题又有多少呢？
??阿加莎注意到，倾奇者慢慢地攥紧了胸口的金色羽毛。
??那孩童般纯洁的人偶强颜欢笑地举起羽毛上毛茸茸的白色球形装饰说：“不必为我担心，此物乃是将军御赐的身份之证，一定会有解决的办法的。”
??这样啊。
??原来是被所敬仰的神明背叛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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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加莎的双手为这个已经准备好走向绝望的孩子停下了片刻，她看着倾奇者，完成了法术的最后一步。
??“嗯，虽然等再见到你时，我或许就不认得你了，但，倾奇者，见到你很开心，祝你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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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远远地，阿加莎看见有人寻他。接着，此处的场景崩塌成碎片，露出一片无色的东西，像是镜子。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声，然后伸手，抓住了引爆空间节点后炸下来的一块奇物碎片，开始四下寻找自己更熟悉的那个黑红色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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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边到家和新PV出现自推和被理想大学录取发生在同一天的含金量就是我一个鲤鱼打挺从零开始做完了森林书又回来写稿子。
阿散也是陪我走完了高中三年，我想，像这样包含了我喜怒哀乐的情感的陪伴，很难再有一份同样珍贵或者更珍贵的了。毕竟我不打算复读（
我那时真的给自己画了考后入坑游戏抽爆阿散和小杜林卡池这个大饼，现在想起来我好像想得有点简单了，这游戏好难攒。
欢迎讨论情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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