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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很介意 ...

  •   R国的整体很好,但可惜的是谢响月在R国没什么朋友,第二天一早,就趁天气好去学双板。

      谢响月在学双板,初楚在旁边滑双板,谢响月忍。

      谢响月被教练说滑的不好,初楚在旁边滑了一阵子。

      初楚真的是,在谢响月面前是最幼稚的,两个都是争强好胜的性格,一个独占ai界,一个勇闯网文界,虽然是互不相争了,但还是会互怼。

      初楚看着教练有些疲惫的神色,又看了看想要学会难动作但不熟练使用双板的谢响月,说:“教练,您要不先去休息,我来教她。”

      这个教练也是初楚之前的教练,所以相处起来很熟练。

      谢响月朝初楚翻白眼,一脸地被逼无奈,初楚还反倒买惨。

      “妹妹若是不愿意直说便是了,哪还用得着用眼神骂我。”初楚阴阳怪气,就差把太监腔夹出来了。

      “你用眼睛骂人骂的少啊?”

      在普遍的宴会上,除了富人就是一些下人,下人看得懂眼语,狗也看得懂,想要往上爬,只能给人伏低做小。而初楚在外人面前又是权位高又是脾气差的,一个眼神就等于骂过了。

      “我敢骂你吗?好笑”初楚也自嘲。

      初楚教人技巧性很强,全是干货,就是让谢响月摔也是毫不留情的,该摔摔该会会。

      谢响月每次摔完都会用眼神回怼他,该看看该懂懂。

      最后,谢响月成功学会了双板的特殊动作,在中午闭馆前。

      谢响月喝着蔬菜汤划着手机,回祝贝琪消息。

      吵吵:滑冰真的很好玩,你要不要请假和我一起滑?

      闹闹:我忙着加学分呢

      吵吵:好吧,辛苦你了,我想了好久,打算八月初开签售会,现在想想好紧张。

      谢响月从17岁保送之后就开始全职写字,19岁出版了小说《冰水相逢》,20岁出版了小说《春慕冬》,现在她21岁了,办个签售会很正常。

      谢响月前段时间,快过年的时候拿钱砸了一个画师,给她画《冰水相逢》的漫画,出了第一本实体漫画,正好在七月预售,八月谢响月就能签到了。

      闹闹:祝你好运

      谢响月的笔名叫梧桐,因为梧桐树在七月会很茂盛。

      “你打算什么时候回去?”问的是回学校,不是回国。

      “今年不打算回了,明年去B国留学。”谢响月无所谓地耸耸肩,身体向后靠。

      “好吧,支持你。”

      初楚其实有问题一直憋着心里,很早之前他就发现了,不过呢,到目前也只是猜测。

      “你跟南风是不是谈恋爱了?”初楚的背部放松,眼神略带挑衅,表现出来确实淡然自若。

      谢响月心里有点发烦,冷冷地回了一个“没”。

      “好吧,你喜欢他,我说的对不对。”初楚很自信,刚才的问题只是试探,这句话等于是下定论,他没有说猜,而是用说字来体现他的淡定与势在必得。

      “随你。”意思是随你怎么说,对错都不说就只能是对。

      初楚低头笑了一下,把最后一滴咖啡喝掉,才看向谢响月。

      谢响月脸上没什么情绪,但心中全是情绪,想揍初楚,但她打不过初楚。

      初楚又要了一杯咖啡,抿了一口,问:“要不要去B国待一段时间?顺便看看你将来想去的学校?”

      谢响月白他一眼,很敷衍地抬头,说:“以后要长期待在那,我有病度假去那?”

      “嗯。”初楚被骂了,老实了。

      下午,谢响月一个人去滑单板了,两个雪道,初楚非要滑着双板在她旁边荡。

      谢响月从高坡往下滑,吹了初楚一脸雪,谢响月觉得自己还是便宜他了。

      三点过后,谢响月一个人回自己的小窝居码字了。

      因为自己写小说很累,也很麻烦,所以,她把自己从国内带来的小说拿出来,放到移动书柜里,趴在床上看书。

      风:你不打算回来了吗?

      吵吵:跟你有什么关系

      项南风不再回了,似乎是因为生气。

      谢响月也烦的不行,把书一丢,躺床上睡觉了。

      谢响月很少会做那种不好的梦,但今天的梦却尤其的真实。

      在她滑单板的时候,两边有着很多人,欢呼声和嘈杂的声音让她觉得有点耳鸣,眼神被灰暗的镜片遮住,模糊不清,在这种环境下,她的目光中只能看到一个人——项南风。

      项南风的脸是清晰的,但感觉很远,很远。

      等她睡醒,门铃声在响,她抹了把汗起身去开门。

      如果让她重新醒来,她愿意不打开门。

      项南风的脸色不太好,皮肤比平时要白的多,连神态也很烦躁,眼神迷离,一下子,项南风倒在谢响月的身上。

      谢响月心脏在痛,她把项南风甩在床上,出门买药。

      项南风发烧了,衣服穿的也很单薄,看的出是刚下飞机就来了。

      “你干的?”谢响月把药钱付了,转身给初楚打电话。

      “他到地方就问我地址,我怎么能不告诉他呢?”初楚贱兮兮的。

      谢响月把电话挂断,把药冲好,喂给项南风。

      其实她自己也不知道为什么要躲着项南风,就是很烦很烦。

      谢响月对着“尸体”挥了两下,自己还生气。

      谢响月就这样盯着他,一直盯着,眼睫毛长长的弯弯的,鼻尖润润的,嘴唇粉粉的,看起来很好亲。

      该!想歪了,她站起来又挥了一拳。

      R国的风景一向很好,特别出片,松木的味道和雪霜的味道混在一起很舒服,项南风今天喷的香水好像也是这个味道,很好闻。

      河边有着耄耋之年的的老人,胡须白的发青,戴着一顶竹编帽,饱经风霜的手紧握着钓鱼竿,鱼竿被水里大鱼拽的吱呀作响。

      谢响月想起小时候在R国冰河上滑冰,冰鞋划破冰面的声音在耳边回响,溺水的感觉让人窒息,闷得心脏疼。

      谢响月的电话铃声响起,是她妈打来的跨国电话。

      “响月,在R国玩的怎么样?”

      “还好,初楚烦死了。”

      “哦,我想问你你要不要回国,你凭风哥结婚,要不要来参加婚礼?”

      “嗯,毕竟还是要回去的。”

      谢响月回到窝居,项南风醒了,坐在那里呆呆的,谢响月来了也只是抬了抬眼。

      谢响月很自然地走过去,手心附上他的额头,温的,退烧了。

      温凭风是谢响月小时候一起玩的哥哥,和初楚关系很好,结婚对象是一个长的很漂亮的一个女生,个子不高但气质很好。

      “凭风哥要结婚了,你要不要跟我一块回去?”谢响月去柜子边上收拾行李,没有回头看项南风。

      “嗯。”项南风看起来兴致不大,屋里开了暖气,头上冒着密密的汗。

      谢响月把衣服收好回头看,项南风又躺下了,是不是难受啊?

      谢响月晃了晃项南风,项南风被她晃得头晕,缓缓睁开眼睛。

      “你怎么了?是不是很难受?”

      “好像是,阑尾炎。”项南风到还算冷静,虽然他现在疼得厉害。

      “那,我把你送医院。”谢响月又打算去抱项南风。

      项南风拦住她的动作,说:“你先收拾行李,回国再做手术。”

      该说不说,项南风的毅力真的很强,一个半小时的飞机,硬是一声不吭,因为光睡觉。

      她不知道为什么项南风非要到国内做手术,好在送进手术室的时间不算太晚,就算晚了也没用。

      谢响月一个人在手术室外等了一个小时,手术室门被打开,她跑上去看项南风,手术室外只有她一个人,也只有她去看项南风。

      等项南风把安顿好,谢响月才拨通电话打给项父项母。

      “阑尾炎?”

      “是的,手术刚刚结束。”

      “在哪个医院啊?我得去看看啊。”

      “江城大学附属第一医院。”

      “好。”

      项父项母对待事情到还算平和,没有慌张,只是谢了谢谢响月就去看项南风。

      项父项母办了监护人手环,可以照顾项南风。

      谢响月在病床前看了看项南风,确实没什么事,她与项父项母道别就走了。

      回了老宅,谢家老宅坐落于丘陵之上,与平原地区的房子相比价位要低,不过她爸喜欢。

      车子开到门口,谢响月把钥匙交给管家,管家去停车。

      院子里面有星星点点的月光,一个好胖的阿拉斯加犬在哼唧,是汪汪。

      谢响月摸了摸汪汪的头,汪汪蹭了蹭她的腿,好乖的样子。

      指纹锁,打开门后没有人来迎接,她妈在看电视上的短剧,他爸在书房,她把东西放在门口,换鞋进屋。

      “响月,你怎么回来那么快啊?我以为你会坐明天的机票呢。”初茨坐着身子,看着谢响月。

      “跟项南风一起回来的。”谢响月有气无力地坐在沙发上。

      初茨把手放在谢响月的额头,温柔地说:“没发烧啊?是不是累了?你先去睡吧,我今天让保姆收拾过了。”

      “没多累,还好。”谢响月手指玩弄着衣角,语气怯怯的,“项南风阑尾炎,现在项叔叔和温阿姨已经去看了。”

      “嗨,我以为多大的事呢,没事的,一个多月就能好。”

      “是我把他送进手术室的。”

      初茨摸摸她的头:“还是小不点呢,思想放开一点,你承担起了责任,很好了。”

      “嗯。”

      “凭风哥婚礼是哪天?”

      “这周五,说是情人节。”

      “嗯。”

      今天周二,项南风赶不及了,但温凭风不会怪项南风的。

      第二天谢响月和初茨一起去医院看了项南风,项南风的脸恢复了应有的血色,但神态依旧很差,今天是术后第一天,医生不建议吃东西,只能喝水。

      “响月,你来了啊,我感觉南风总想和你说话呢。”谢响月在角落坐了好久,被温州礼叫了。

      “啊?哦,嗯。”谢响月回答了三个音,朝病床前走。

      三位家长对视一眼,找借口出去。

      首先是项父:“我接个电话,你们聊。”

      其次是温州礼:“我想起来有东西落车上了。”

      最后是初茨:“我也是。”

      项南风闭着眼睛苦笑,谢响月坐到病床旁边,搓着手指。

      “你有什么话想说?”

      “你是不是在介意那个吻……”项南风说。

      谢响月眼神有点躲闪,盯着项南风的手:“也不是,毕竟那个吻只是个酒后失误,我没必要介意,又不是带着什么情感的,我没必要介意。”

      项南风没忍住笑出来,身子抖了一下:“不介意你躲我?不介意你跑到R国,不介意你休学?不介意你要留学?有地方不回,说走就走,你不是躲我是什么?”

      谢响月从来没有看到项南风质问别人的样子,这是第一次,她确实有躲的成分,而且很多,但他肯能不会承认的,这种事情要是承认了不就坐实自己很介意那件事吗?

      “就是不介意,谁都可以躲你,谁都可以离开你,你不用在意那么多。”

      项南风点点头,病床被他手动抬高,他的身子是倾斜着的,脸上没有什么神色,很平静:“那能不能不绝交?”

      谢响月有点迷茫,她很少和项南风提绝交,因为这种话语很幼稚,现在想起来也觉得幼稚,但自己和他绝交确实会躲着他。谢响月点点头,站起身,不打算再去听项南风的话。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很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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