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九. 靠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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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赛结束了。
斯莱特林观众席上爆发出惊天动地的欢呼。
“天哪,真让人不敢相信,比赛就这样结束了——斯莱特林队以一百九十分比十分获胜!比赛仅用时五分十四秒！”
裁判与球员们缓缓落地,苔米将自己的视觉、听觉和嗅觉调回正常数值,若无其事地将弯曲成奇怪角度的小臂掰正后朝斯莱特林的方向挥挥手,这才姗姗落地。
“苔米,你简直是我们的福星!”弗林特一个箭步冲上去狠狠抱住了苔米,“你不敢想象我们赢得有多漂亮!”
“谢谢!”在和队员们都拥抱了一下后,苔米朝他们wink了一下，“也多亏了有你们!”
感受到球队里唯一的电池——另一个击球手塞瑟特.珂的情绪波动,苔米的心情更美妙了。
而另一边，战败的格兰芬多队气氛就没那么欢快了。女队员们沉默着结伴走进更衣室,韦斯菜双子也不再嬉皮笑脸；奎利.莱恩几乎要哭出来:他甚至连金色飞贼的影子都没看到；队长伍德更是一脸生无可恋,整个人已经要变成灰色了。
走上观众台,潘西第一个冲了过来:“哦,甜心——手还痛吗?”
“一点都不!”苔米用左手做了一个秀肌肉的动作,结果被疼得龇牙咧嘴。
“别逞强了,我想等会儿院里肯定会为你们办庆功宴,但在此之前——你必须先跟我去医务室。”
苔米试图挣扎:“但我觉得我现在挺好的......”
潘西&德拉科:不,你不觉得。(冷酷脸)
某黑皮小帅哥跳出来刷存在感：“苔米小姐，您在球场上的英姿令我深深折服,我想我已经爱上您了……”
苔米摆出潘西&德拉科同款冷酷脸:不，你不想——滚蛋啊扎比尼！”你以为我会相信你吗?你提供的电量连潘西小姐姐的五分之一都没有！
“咳”坐在布雷斯旁边的西奥多疑似撤回了一声嘲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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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它们涂在受伤的关节附近,一天两次,不出三天就可以完全好了。”校医庞弗雷女士将一瓶外敷魔药递给苔米,潘西自然的接了过去。
“谢谢您。”高傲的马尔福少爷礼貌道谢。
“这没什么。”庞弗雷女士摆了摆手,“亲爱的,快回去吧,听说你赢了比赛,祝贺你。”
走回斯莱特林休息室的路上,德拉科忍不住质问:“你加入球队这么重要的事怎么不跟我说?”
“哎呀,这不是想给你们一个惊喜嘛~怎么样,我刚才帅不帅!”苔米转移话题。
“也就比我好那么一点点吧。”德拉科成功被带跑偏,“不过你怎么做到用游走球打到金色飞贼,还刚好让它撞到希格斯那里的?太神奇了!”
苔米当然不会说这个灵感来自信息库中一种名叫斯诺克的运动——“当然是凭借我超高的智慧啊~当初我要是选拉文克劳分院帽肯定要高兴得跳起来!”
潘西和德拉科对视一眼,没再说什么。
与此同时,赫奇帕奇观众席。
“塞德,下个月就是你们对蛇院了,感觉怎么样?”灰发男生用胳膊肘碰了碰身旁的好友。
“斯莱特林的新击球手……太强了。她对时机和力度的把握都十分完美——说实话,我没什么信心。”
“——别灰心,就算没打赢也没关系,蛇队这是又招了个什么怪物?我敢保证,世界级的击球手都打不出这样的球——她是往眼睛上安了显微镜吗?竟然能用游走球打中金色飞贼?而且金色飞贼的飞行轨迹根本没有规律,真不知道那群斯莱特林是不是对球做了什么手脚……”
“别这么说,”英俊的褐发男孩有些责备地看向自己的朋友，“霍琦女士会在赛前检查每一个球,更何况我们都看得出来,以她的实力根本不需要作弊。”
“那倒是。”
“大家有目共睹,这次比赛能轻松获胜多亏了我们的新队员——苔米.忑!”斯莱特林休息室里,马库斯.弗林特已经将情绪收敛了许多，但还是难掩激动之色。
“Cheers!”苔米高兴的举起杯子与大家碰杯，“天哪,黄油啤酒好好喝!你们从哪搞到的!”
“这算什么,要不是你还太小了,我们还能给你带瓶火焰威士忌呢！”
向来冷清的休息室里也难得热闹了一些。巨大的落地窗前是波光粼粼的湖底景象,大大小小的鱼类游过,带来一连串晶莹的气泡；幽幽绿光在玻璃的映照下与柴火燃烧散发出的温暖的红色光晕相融。身着暗绿色校袍的斯莱特林们就在这一片光怪陆离中站起身,带着难得真实的笑意享受胜利的果实。
潘西和德拉科走到窗前,默默注视着一株摇曳的水草。
“你觉不觉得,苔米不像个斯莱特林。”潘西平淡开口。
“尽管不想承认,但的确......在某些方面她甚至有些像格兰芬多。但我们都听到了,分院那天她是自己选的斯莱特林。”
但没有斯莱特林特质的人,又怎么可能被分院帽同意分入这个在新着利益与权势的学院?她是还没展露出自己属于蛇院的性格面,又或者——是她从头至尾都在演呢?
“你不会就因为这个就冷落她吧?”德拉科略带愤怒的声音响起,打断了潘西的思考。
……不,不会是后者的。苔米才十一岁,怎么可能时刻戴着面具?那会把她逼疯的。
“哈？瞎说什么呢。”短发少女将目光从水草上移开,投向人群中那个凭一己之力活跃气氛的女孩,语气中带了自己都没有发觉的眷恋与温柔,如破冰的春水在跳动的音符中缓缓流淌。
“感谢梅林,让她选择了斯莱特林。”
“毫无疑问,这是我们所有人的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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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苔米的哈利牌1号大电池突然在下课时跑过来，和她小声说了一句“小心斯内普”。
苔米有些不明所以:斯内普咋了?
而赫敏也在吃完午饭后约她去黑湖旁坐坐。
树荫浓密的繁茂大树旁,两个女孩并肩坐在松软的草坪上。
“苔米,你前几天的表现简直太棒了!但一定要注意安全呀,你不知道，看到你为了脱离韦斯莱兄弟的包围差点掉在地上时我有多担心！”
“放心，我一点事也没有——不过我还以为你会因为我打败了你们学院而不理我呢……”
“怎么可能?”赫敏有些生气地板起脸。
“也是也是,我们的友谊哪里是学院的差别可以阻碍的。但哈利今天就怪怪的,我感觉他在生我的气。”
“哈利他其实是......唉，算了。”赫敏欲言又止。
感觉到女孩有些为难,苔米善解人意地转移话题:“不过赫敏，有没有人跟你说过,你严肃的样子好像一只小松鼠哦!对吧,小茉?”小黑猫也应和似的在苔米怀里喵了一声。
“别这么说!”赫敏脸有些红,她以摸猫为掩饰,将脸埋进了毛茸茸的发丝中，“不过,小茉真的好可爱,而且你们俩的眼睛都是冰蓝色的,小茉的毛色也和你的头发一样是纯黑的,简直就是你的猫化身啊！”
“真的吗?不过你这样一说,好像还真的有点像诶!”苔米低下头仔细看着怀里的小家伙。
赫敏刚从头发里抬起头,就看到这样一幅景象:女孩静静垂眸，长长的睫毛如蝴蝶般轻轻闪动,在心扇出柔软的风；冬日的暖阳照射下来，为她渡上一层神圣的光晕。
赫敏忽然想起以前在父母房中随意翻阅的《圣经》中的一段：
神是我们的避难所,是我们的力量,是我们患难中随时的帮助。
所以地虽改变,山虽动摇海心,
其中的水虽砰訇翻腾,山虽因海涨而战抖,我们也不害怕。
有一道河,这河的分汊,使神的城欢喜。这城就是至高者居住的圣所。
神在其中,城必不动摇;到天一亮,神必帮助这城。
外邦喧嚷,列国动摇；神发声,地便熔化。
万军之耶和华与我们同在;雅各的神是我们的避难所。
(解释:选自《圣经》中的一篇锡安之歌,通过称颂耶路撒冷而赞美神)
是强大的、美丽的、无私的、仁慈的。
是不应被打扰的。
向眼前人求助有关尼可.勒梅信息的念头被柔软的花瓣碾碎。赫敏似乎理解了哈利不愿启齿求助的原因,也读懂了救世主男孩踌躇而痛苦的眼神:谁会忍心将这样的女孩扯入麻烦之中呢?
正因为拥有,才害怕失去。
向来沉着冷静的万事通小姐也难得恐慌起来。
“苔米,即使蛇院和狮院向来水火不容,我们也会一直是最好的朋友的,对吧?”
闻言,黑发女孩温柔地将怀里的猫放在地上,带有安抚性质地握住了身边人的手。
“分歧和疏远是一定会出现的,我不想逃避,更不会逃避。”看着赫敏黯下去的眸子，苔米顿了顿,继续道，“但我会拨开所有偏见与隔阂,直到来到你身边。”
说着，苔米露出笑容：“你看,我现在就在你身边啊～”
呜——好闪......!
像是被真挚的目光烫到了,赫敏抱住苔米，含含糊糊地说:“我知道了……我也会的。”
身处于一片茉莉花香中,女孩低头,虚虚吻上如墨青丝。
毕竟,都是女孩子呀。
近一点、再近一点,也没关系的吧?
苔米似是不经意的歪了歪头。
轻触、分离。
一声若有若无的喟叹。
赫敏闭上眼。
感受到怀中女孩和树上偷窥者带来的电量,苔米再度弯唇,笑意也更真诚了几分。
——真让人苦恼呀,怎么和女孩子贴贴也有人要偷看呢?
现在,看也看完了,听也听完了——你们又会怎么选择呢?哈利,罗恩?
是遵从本心靠近,还是因为所谓的偏见艰难地苦苦远离?
再不做出决定的话,朋友众多的朱砂痣小姐就要被抢走了哦~
“看来不是所有斯莱特林都坏......”回城堡的路上,罗恩有点心不在焉。
“我姐姐当然不坏!”尽管自己还失魂落魄，哈利也毫不犹豫的反驳。
“谁知道她是不是演的——”罗恩并不知道自己无意间真相了，“嗷！好痛!哈利我就随口说说,别当真啊!”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九. 靠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