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之只能是你》静舞初梦

41、做出改变

　　高桥洋子：“（睡着）……”
　　金属外壳震颤着迸发出短促的蜂鸣，荧光数字在晨雾中炸亮，惊得窗帘缝隙间的阳光抖落几粒浮尘。
　　高桥洋子：“（迷糊）……”
　　迷糊间，她伸手拍向窗台，手机闹钟在指尖下戛然而止，房间又陷入短暂的静谧，只有她均匀的呼吸声。刹那间，迟到的念头如惊雷劈中脑袋，洋子浑身一激灵，“噌” 地从床上弹起，脑袋一阵眩晕。
　　高桥洋子：“（自言自语）……要迟到了……不对……今天是周末……放假的啊……呵呵~再睡会儿……”
　　愣神片刻后，洋子紧绷的神经 “唰” 地松弛下来，像断了线的木偶，重重瘫回柔软的床铺。
　　高桥洋子：“……睡不着……还是起来吧……”
　　洋子耷拉着眼皮，双手攥住被子边缘，往上一撩，任由被子滑落。拖鞋趿拉到脚背上，走路时拖鞋前端不断蹭地。她脑袋时不时往前点，摇摇晃晃地走出卧室。
　　洋子半闭着眼，把洗面奶糊在脸上，双手毫无章法地揉搓，不一会儿，白色泡沫糊满额头、下巴。她凑近镜子，看着自己滑稽的模样，才稍微清醒了点。

　　（闪回）
　　模糊记忆里，有人俯身贴近，温热气息裹挟着急切，随着气流渡入肺腑，那瞬间的震颤，至今仍让心跳漏了一拍。

　　（闪回）
　　山崎久留美：“……你以为他会谁都救吗？因为那个人是你……”
　　高桥洋子：“……”
　　山崎久留美：“……对不起，今天的事我一时间接受不了，给我一点时间……”

　　（闪回）
　　佐藤美贵：“洋子，听说你游泳很好的，教教我吧？”
　　高桥洋子：“（被拉走）……我不会游泳的……”
　　佐藤美贵：“哎呀~别谦虚了嘛！来！给我们做个示范！”

　　花形急救时落下的唇、闺蜜指责的眼神、霸凌者刺耳的嘲笑，像幻灯片般在脑海里不断播放，心沉入谷底。就在情绪低落到极点时，一个念头突然闪过。
　　高桥洋子：“（突然意识到什么）……原来是这样”
　　高桥洋子：“如果我一开始就会游泳的话，也就不会发生那么多事了……我一定要做出改变，以后不让这种事再发生！嗯！一会儿就去游泳馆报名……”

　　（游泳馆前台）
　　工作人员：“您好，请问您需要什么？”
　　高桥洋子：“……我想报一个游泳培训班……从基础教的那种……”
　　工作人员：“好的，是初级班吧？我们这里都是资深的游泳教练，基本上都是在20万円，包括36节课……”
　　高桥洋子：“（惊讶）20万円……（停顿几秒）……有没有便宜一点的呢？”
　　工作人员：“……专业教练一般也会是15万円以上的……当然也是能确保36节课的”
　　高桥洋子：“哦，谢谢……那……每次来这里游泳要多少钱呢？”
　　工作人员：“每次的话是3000円，可以游两个小时”
　　高桥洋子：“哦，好的，谢谢……我就是来咨询一下……还没有考虑好……”
　　工作人员：“没关系的，等您决定了随时欢迎您……”
　　高桥洋子：“……谢谢……打扰您了”
　　工作人员：“欢迎您下次光临！”
　　高桥洋子：“谢谢……”

　　（游泳馆门外）
　　游泳馆内的欢声笑语不断传出，洋子却如坠冰窖。她肩膀垮了下来，脑袋低垂着，一步一步，机械地朝着门外走去。
　　（高桥洋子混响）天哪！报个游泳班怎么这么贵……我一个学生怎么有这么多钱……可是不能就这么放弃了啊……要不我也像小遥一样打个工吧……至少能赚点来这里一次的钱……
　　仙道彰：“呵呵~我们还真是有缘啊！”
　　高桥洋子：“仙道！这么巧！你怎么在这里？”
　　仙道彰：“我偶尔来这里游泳，锻炼身体！”
　　高桥洋子：“游泳？你会游泳？”
　　仙道彰：“是啊！蛙泳、蝶泳都可以，最近还学会了自由泳……”
　　高桥洋子：“……你真是太厉害了！”
　　仙道彰：“呵呵~哪里……你也是要来游泳吗？为什么不进去？”
　　高桥洋子：“……我不会游泳，想来这里报个班，可是太贵了……”
　　仙道彰：“我可以教你！”
　　高桥洋子：“真的吗？”
　　仙道彰：“当然，我对游泳也是很自信的，走，进去吧！”
　　高桥洋子：“……可是……”
　　仙道彰：“没事的……”
　　神奈川县的街道，咸湿海风携着盛夏的燥热，吹得路旁的棕榈叶沙沙作响。阳光热烈，在地面投下少年们修长的影子。健司的目光被街对面的身影吸引 —— 洋子和仙道并肩而行，衣角随风飘动。
　　（藤真健司混响）……那是……洋子吗？旁边的是……仙道？
　　前方的高野和长谷川已经走出十几步，两人停下脚步，一边抬手遮挡刺眼的阳光，一边扯着嗓子喊道。
　　高野昭一：“走啦健司，一会儿篮球场就都是人啦，我们还得等着……”
　　长谷川一志：“是啊！怎么了健司？”
　　（藤真健司混响）反正只是朋友……
　　藤真健司：“……没什么……走吧！”
　　健司嘴角扬起一抹笑意，毫不犹豫地将洋子纳入信任的一方。转身大步迈开，迅速追上前方的高野和长谷川。

　　（游泳馆前台）
　　仙道彰：“您好，两位，用我的卡……”
　　工作人员：“好的！”
　　高桥洋子：“……不用，我带钱了……”
　　仙道彰：“反正我也很少来，帮我消耗嘛……”
　　高桥洋子：“……可是一次要3000円呢……”
　　仙道彰：“我是会员，用不了那么多，那你就欠着吧！我就是你的债主！”
　　高桥洋子：“呵呵~谢谢你，仙道，这钱我会尽快还给你的”
　　仙道彰：“不用和我客气，你带泳衣了吗？”
　　高桥洋子：“……没有，我今天只是来问问……”
　　仙道彰：“在这里选一件吧……（小声）这边的比较便宜……”
　　高桥洋子：“好”
　　仙道彰：“这回就你消费啦”
　　高桥洋子：“那当然……”
　　仙道彰：“呵呵~”
　　高桥洋子：“……那就选这件吧！”
　　工作人员：“好的！一共2200円”
　　高桥洋子：“给您！”
　　工作人员：“好的！给您！”
　　高桥洋子：“谢谢”
　　工作人员：“不客气！”
　　仙道彰：“走吧？”
　　高桥洋子：“嗯！”
　　仙道彰：“（小声）我还是第一次当教练呢！请多指教！”
　　高桥洋子：“请多指教！”
　　仙道侧身，手指向女更衣室的方向，语气柔和地说。
　　仙道彰：“这里是女更衣室，你先换好衣服，从里面进入游泳馆，我在那边等你……”
　　高桥洋子：“嗯！好的！”

　　（游泳馆内）
　　明亮的灯光毫无保留地倾洒，将浅蓝色的池水分外澄澈地映照出来，泛起粼粼波光。耳畔，水花溅起的哗哗声、人们的欢声笑语交织一片。空气中，淡淡的消毒水味，混合着温热的水汽，带着独属于游泳馆的气息扑面而来。
　　池畔水汽蒸腾，仙道正低头调试泳镜，不经意抬眼，瞬间定住。洋子从更衣室出来，淡蓝色泳衣勾勒出窈窕曲线，白皙肌肤在灯光下泛着微光。她双手不自觉地揪着衣角，脑袋微垂，耳尖泛红，像春日里初绽的樱花般惹人怜惜。
　　高桥洋子：“（羞涩）别这么看着我嘛……”
　　洋子脚步踌躇，目光闪躲，每一步都像踩在仙道的心上。他下意识挺直脊背，试图展现出镇定，脚趾却在拖鞋里不自觉蜷缩。脑袋里一片空白，只剩下一个念头：一定得说点什么，打破这让人心慌的氛围。
　　仙道彰：“（羞涩）……泳衣……很好看……”
　　高桥洋子：“（尴尬又不失礼貌的笑）……呵呵”
　　仙道深吸一口气，将心底的悸动强行按下，脸上挂上招牌式的和煦笑容。他走到洋子身旁，语气轻柔。
　　仙道彰：“好……从这里慢慢的下去，适应一下水温……可以吗？”
　　高桥洋子：“……嗯”
　　仙道彰：“水不深，不用怕！”
　　高桥洋子：“……”

　　（闪回）
　　（高桥洋子混响）感觉已经听不见了……我要死了吗……
　　高桥洋子：“（害怕）……”
　　仙道彰：“……学游泳第一步就是克服对水的恐惧，来，手给我！”
　　高桥洋子：“（羞涩）……”
　　洋子怯生生将手递来，他指尖刚触到她掌心，一股凉意瞬间袭来。抬眼瞧见她睫毛轻颤，下唇被牙齿轻咬，下意识收紧手指，试图用掌心温度驱散她的不安，心想绝不能让她再感到一丝慌乱。
　　仙道彰：“这么凉？别紧张……（调侃）诶？是因为我还是因为水啊？”
　　高桥洋子：“（害羞）……仙道”
　　仙道彰：“好好……放轻松”
　　高桥洋子：“……”
　　仙道彰：“然后闭一口气，尽量让身体浮起来……像这样……你试试？”
　　高桥洋子：“……”
　　仙道彰：“很好，就这样”
　　高桥洋子：“（开心）……我会浮起来了……”
　　仙道彰：“呵呵~现在学校里不是有游泳课吗？你都没好好学啊？”
　　高桥洋子：“我们学校是从开学才有游泳课的嘛……而且我本身就怕水……”
　　仙道彰：“那为什么还要学游泳？”
　　高桥洋子：“……如果我会游泳也不会发生那样的事了……”
　　仙道彰：“……那件事不怪你……你不能总把错都揽在自己身上啊……”
　　高桥洋子：“……”
　　仙道彰：“好了……我们不想不开心的事了……继续？”
　　高桥洋子：“……嗯……话说你怎么这么厉害？又会篮球、又会钓鱼、还会料理，连游泳也这么厉害……”
　　仙道彰：“没有……就是喜欢这些……”
　　高桥洋子：“……那你为什么喜欢游泳呢？”
　　仙道彰：“（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当初学游泳就是怕钓鱼的时候被鱼拽进海里……”
　　高桥洋子：“……（愣一下）哈哈哈哈……（仙道入）你没有考虑过你有190公分吗？什么鱼会把你拽进海里啊？……呵呵，仙道，你好幽默啊……”
　　（仙道彰混响）呵呵~看到你开心的笑我就知足了，也不枉我说这么丢人的笑话……
　　高桥洋子：“……和你在一起总会很开心……谢谢你……仙道……”
　　仙道彰：“叫我彰吧……我们不是很熟的朋友吗？我还是你的教练呢……”
　　高桥洋子：“……可以吗？”
　　仙道彰：“当然可以！”
　　高桥洋子：“（羞涩）……彰”
　　仙道彰：“呵呵~”
　　高桥洋子：“那你就叫我洋子吧？”
　　仙道彰：“好~洋子！”
　　高桥洋子：“呵呵~”
　　仙道彰：“那……准备好了……魔鬼训练要来喽？”
　　高桥洋子：“诶诶诶诶诶？”
　　仙道彰：“有我在，一定教会你游泳！做好觉悟吧！”
　　高桥洋子：“……怎么有一种上当的感觉呢？”
　　仙道彰：“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