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篮高手同人之只能是你》静舞初梦

40、压力

　　（翔阳高中校门口）
　　夕阳给校门口牌匾镀上暖光，洋子刚跨出校门，几个学妹不怀好意的围在她面前。其中扎马尾的学妹指着洋子和身边的人说。
　　女同学A：“看见了吗？她就是高桥洋子，藤真学长的女朋友，却被花形学长给亲了……”
　　女同学B：“什么？花形学长？哦，不，我的花形学长……”
　　女同学A：“花形学长肯定喜欢这个女人，听说他当时可紧张了……”
　　女同学B：“怎么会……肯定是她勾引花形学长的……”
　　高马尾女生踩着碎步，快速冲到洋子身边，紧紧拉住她的胳膊，眼神阴鸷。
　　女同学B：“你最好离花形学长远一点……”
　　高桥洋子：“放开！我已经够倒霉了，还要被你们欺负吗？走开！”
　　几个女生原本气焰嚣张，没想到洋子突然挥开她们的手，眼神锐利如刀。众人瞬间呆立原地，脸上写满惊愕。洋子趁这间隙，转身拔腿就跑。
　　女同学B：“这么凶，花形学长怎么可能会喜欢她……”
　　昏黄的路灯在小巷投下斑驳光影，洋子背靠潮湿的墙壁，心脏还在胸腔里疯狂跳动。回想起刚刚冲对方吼出的那些话，双手忍不住微微颤抖。
　　（高桥洋子混响）为什么连学妹都知道这件事呢？难道是……佐藤？又成风云人物了……
　　高桥洋子：“（紧张）……呼呼呼呼，应该够勇敢的吧？我还是第一次这么凶人家呢……”
　　一个女生的脚步声传来。
　　松本遥：“喂！怎么了？洋子”
　　高桥洋子：“（吓一跳）……小遥啊，吓了我一跳……”
　　松本遥：“怎么了？这么紧张？”
　　高桥洋子：“没什么……我们走吧……”
　　松本遥：“哦……抱歉，昨天没有时间和你聊天，你怎么样？没有……”
　　高桥洋子：“没事，我好多了，我想清楚了，遵循内心、勇敢面对！”
　　松本遥：“嚯……什么时候这么正能量了？”
　　高桥洋子：“呵呵~有高人指点……”
　　松本遥：“高人？谁啊？”
　　高桥洋子：“呵呵~不告诉你……”
　　松本遥：“呦~还跟我在这装神秘呢？赶紧从实招来！”
　　高桥洋子：“呵呵~别闹了……小遥”
　　橙红色的夕阳给街道披上一层梦幻的薄纱，小瑶作势要抓洋子，两人银铃般的笑声在暖风中四散开来。

　　（三年D班）
　　老师：“好，下课！”
　　下课铃刚响，小林 “噌” 地一下从座位上弹起，课桌都跟着晃了晃。她三步并作两步，快速穿过过道，运动鞋在地面上发出 “哒哒” 的声响，不一会儿就站到佐藤座位旁边。
　　小林优子：“呵呵~昨天的事今天全校都知道了，不用咱们出马就人尽皆知了，这下高桥那家伙死定了……”
　　上杉真希：“你不知道啊？是高木和藤崎他们俩说漏了嘴，让B班的工藤给听见了（小林入）……他告诉了藤真……”
　　小林优子：“工藤？想不到他还帮了咱们一把？”
　　佐藤美贵：“说不定可以和他联手……”
　　小林优子：“美贵，你确定？他……可是工藤啊……”
　　佐藤美贵：“就因为他是□□老大的儿子才要和他合作……”
　　小林优子：“他可视健司……”
　　佐藤美贵：“（恐吓）嗯？”
　　小林优子：“（改口）……他可是视藤真为劲敌，他会不会对藤真……”
　　佐藤美贵：“不会的，我早就调查过了，他一直没有赢过健司，不管是学习还是篮球，体能还是运动，而且他们曾经是朋友，应该不会做出太过分的事，只要和他谈条件只针对高桥洋子就行了！”
　　小林优子：“……哦”

　　（操场上的篮球场）
　　微风拂过校园篮球场，工藤悠太站在球场边，眼睛死死盯着运球的同学，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看到对方行云流水般过人、上篮，他眉头拧成个 “川” 字，重重地跺脚，心里冒火。
　　男同学C：“进了！投的不错！”
　　男同学D：“谢谢学长！”
　　工藤悠太:“切！”
　　佐藤美贵：“还是忘不了篮球吗？”
　　阳光洒满篮球场，工藤望着那些在球场上肆意挥洒汗水的人，嫉妒如野草般疯长。突然，背后传来的这句话，像一道光，直直穿透他伪装的外壳，藏在心底的秘密，竟被她一语道破。
　　工藤悠太:“（吃惊）……你是……佐藤美贵……”
　　佐藤美贵：“……既然你认识我，我就不做自我介绍了……简单地说，我希望我们能合作！”
　　工藤悠太:“合作？有什么好处？”
　　佐藤美贵：“我可以让你重回篮球部！”
　　这是他心底深处最疯狂的呐喊，而此时这个奢望却又是那么的炙手可得。
　　工藤悠太:“（吃惊、开心）……”
　　佐藤美贵：“我知道你是被迫退出篮球部的，我可以让你重返篮球部！”
　　工藤悠太:“你说的是真的？！”
　　小林优子：“美贵可是校长女儿，她让谁进篮球部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工藤悠太:“（开心）……好，你想要我做什么？”
　　佐藤美贵：“我要高桥和健司分手！”
　　工藤悠太:“（吃惊）……”
　　（工藤悠太混响）高桥……
　　佐藤美贵：“……怎么了？不愿意？”
　　工藤悠太:“……只要能让我重返篮球部，我做什么都行”
　　女生见男生同意，脸上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阴笑，随即快步走近，墨绿色裙摆随风飘动。她挺起身子，凑近男生耳畔，眼神阴鸷。
　　佐藤美贵：“（小声密谋）我要……”
　　（工藤悠太混响）（吃惊）……果然够狠……
　　佐藤美贵：“怎么样？要不要帮忙？人你来找……”
　　工藤悠太:“有意思……”
　　佐藤美贵：“那就这么说定了？”
　　工藤悠太:“你也别忘你的承诺……”
　　佐藤美贵：“一言为定”
　　工藤悠太:“……”

　　（工藤悠太家）
　　暮色笼罩下，古旧的木质门匾在风中轻轻晃动，“工藤屋” 三个烫金大字若隐若现。工藤悠太刚踏入铺满碎石的庭院，两侧廊檐下，身着黑色和服的部下们整齐跪地，额头触地，齐声高呼：“少主！” 脚步声惊起檐角铜铃，清脆声响在庭院里悠悠回荡。
　　部下：“少主！”
　　工藤悠太:“（平淡）哦~”
　　部下：“少主，欢迎回家！”
　　工藤悠太:“（平淡）哦~”
　　玄关处的灯光昏黄黯淡，工藤一脚踢掉皮鞋，弯腰拿木屐时，头发垂落挡住了眼睛。
　　部下：“少主有什么心事吗？”
　　工藤悠太:“（平淡）没有……吃饭的时候叫我……”
　　工藤悠太拖着沉重的步伐迈向阁楼，木屐与地板碰撞出单调的节奏。
　　部下：“是……”
　　工藤悠太迈进阁楼，反手将木屐甩到一旁，木屐碰撞地板，发出清脆声响。他拖着如灌铅般的双腿，一步一步挪到床边，身体像散了架似的，“扑通” 一声重重砸在床上，震得床板 “嘎吱” 作响。他双眼直勾勾地盯着天花板，满心疲惫，仿佛被抽干了所有力气。
　　工藤悠太:“（长叹一口气）……”

　　（闪回）
　　佐藤美贵：“（小声密谋）我要你找几个人毁了高桥的清白！”
　　（工藤悠太混响）高桥……你真的是被一个狠人给盯上了……
　　工藤悠太:“（大喊）来人！”
　　檐角风铃叮当作响，部下在庭院里听到少主声音，浑身一震。他匆忙穿过回廊，衣袂翻飞，带起一阵风。冲上阁楼时，额前碎发被汗水浸湿，贴在脸上，抱拳说道。
　　部下：“少主，您有何吩咐？”
　　工藤坐在床边，手臂一挥，照片精准地甩到对方胸口。眼神如炬，语气不容置疑。
　　工藤悠太:“找人讹她点钱……（补充）几千就行……”
　　部下：“是！”
　　工藤悠太:“……注意……不要做的太过分……”
　　部下：“是！”
　　工藤悠太:“下去吧……”
　　部下：“是！”
　　月光从窗棂透进来，洒在工藤悠太脸上，他的眼神满是挣扎。伤害高桥的念头刚冒出来，曾经两人在雨中的画面就在脑海中不断浮现，让他心口发闷。

　　（闪回）
　　（二年级时翔阳篮球部）
　　工藤悠太：“凭什么让我退出篮球部！我没有错！没有错！”
　　宫崎次郎：“你的打法太暴力了，而且太执着于胜负……”
　　永山莲：“是啊！你的打法在队里是不需要的……”
　　工藤悠太：“追求胜负有什么错！篮球本来就是比赛！比赛就是要有输有赢！”
　　宫崎次郎：“还有比胜负更重要的东西……”
　　工藤悠太：“（吃惊）……更重要的东西？”
　　宫崎次郎：“沉着”
　　工藤双眼布满血丝，太阳穴青筋暴起，一步跨到宫崎队长面前，右手如钳子般死死揪住对方衣领。他声音沙哑，每一个字都裹挟着熊熊怒火，身体因愤怒剧烈颤抖。
　　工藤悠太：“我从来都没有欠缺的东西……一定是藤真！一定是藤真陷害我！”
　　永山莲：“和藤真没有关系!”
　　工藤悠太：“一定是的！一定是！哼！一年级的时候就只有我和他是正选，不是他陷害我还有谁！我才不需要什么沉着，我的打法就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赢！”

　　（学校操场）
　　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震耳欲聋的雷声。工藤悠太任由雨水打湿全身，湿透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他愤怒颤抖的身躯。他瞪着前方，脑海里不断浮现藤真冷漠的眼神，脚下的步伐愈发急促。
　　（工藤悠太混响）我不可能有欠缺的东西，我是完美的，要不是有藤真一直在我前面，我永远都是最强的！
　　疾风裹挟着暴雨，狠狠抽在工藤悠太脸上，让他视线模糊。突然，他一脚踩进操场的积水坑，脚踝猛地一扭，整个人向前扑了出去。“扑通” 一声，他摔在满是雨水的地面，膝盖和手掌擦过粗糙的跑道，钻心的疼痛瞬间袭来，泥水溅了满脸。
　　工藤悠太：“（大喊）……可恶！！！！！！”
　　冰冷的雨水顺着跑道不断流淌，工藤浑身湿透，艰难地从地上撑起身体。朦胧中，一双粉色帆布鞋映入眼帘，鞋帮上沾着被溅起的泥点。他缓缓抬头，洋子撑着淡蓝色的伞，发丝在风中凌乱，脸上带着难以掩饰的落寞。四目相对的瞬间，工藤心里五味杂陈，难堪与感动交织，不知该如何面对这份突如其来的关心。
　　高桥洋子：“……工藤”
　　工藤悠太：“（看了一眼）……你来干什么？不陪你的健司了？”
　　高桥洋子：“工藤……这件事和健司没有关系……（工藤入）他还……”
　　工藤悠太：“（插话）你和他一起长大当然向着他了……”
　　高桥洋子：“虽然我不太懂篮球……但是我觉得每个人的打法都有他的特长……”
　　这句话像一颗石子投入平静的湖面，在工藤的心中激起了层层波澜。他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拳头被攥得有些变形。长久以来，他以为自己的打法不被任何人理解，队友认为他固执己见，就连他自己，有时也会在无数次的质疑中感到迷茫。可现在，一个几乎算是 “对手阵营” 的人，却说出了这样的话。
　　工藤悠太：“（吃惊）……”
　　高桥洋子：“可是宫崎队长说的是灵魂……”
　　工藤悠太：“……灵魂？”
　　高桥洋子：“……希望你好好想一想……不要放弃篮球……”
　　工藤悠太：“……”
　　高桥洋子：“……我这还有一把伞，给你……早点回去吧……不要感冒了……”
　　洋子将伞柄轻轻塞进工藤悠太沾满泥浆的手中，指尖不经意触碰，带着一丝温热。还没等工藤反应过来，她已转身缓缓离开，身影很快消失在浓稠的雨雾里，只留下工藤拿着伞，呆呆伫立原地。
　　工藤悠太：“……”

　　（高桥洋子家）
　　（闪回）
　　女同学A：“哼！她肯定是勾引我们花形学长”
　　女同学B：“就是！有了藤真学长还不够还勾引花形学长，真不要脸！！”
　　女同学C：“还想让所有人都围着她转吗？”
　　女同学D：“不过就是个普通人凭什么她这么受欢迎！”
　　女同学E：“她就不应该待在这个世界上！”
　　女同学F：“就是！还不如死了好！”
　　女同学G：“还是佐藤学姐更适合藤真学长”
　　女同学A：“是啊，简直郎才女貌啊！”
　　女同学B：“她就是个丑女！丑女！”
　　女同学C：“还是个渣女，哈哈哈哈哈哈哈”
　　洋子蜷缩在昏暗房间的角落，那些女生尖锐的指责，刺耳的谩骂，还有如刀般的指指点点，不断啃噬着她的心。终于，她猛地站起身，双手握拳，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朝着空荡荡的房间嘶吼，带着无尽的委屈。
　　高桥洋子：“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高桥洋子：“……”
　　（高桥洋子混响）……健司，我真的撑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