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类》离类水愿

12、第 12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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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你灭了风家满门！”我跳了起来。
　　常预晏喝了口茶，又放下，“没错，风家是名动天下的神医世家，可是五年前却拒绝我的求诊，我一怒之下就灭了他满门，当时有人带着他们三个逃了，我花了两年才找到这三个人，后来就带进初静山庄，一直都是丽娘带着，后来武西，就是你迁莺阁武名师傅的哥哥开始训练他们，这个训练包括很多，目的就是让他们学会服从，具体是什么我没问，不过好象曾经把他们三个丢进狼群里之类的。”
　　云淡风清的弹了弹手指，“至于碧渺，她很有意思，我从上百个孩子里挑选了她，知道为什么，她有很强的忍耐力，就一个小孩而言，她顺从得有点过分了，后来我又查了一下，发现她居然来自北诤，呵呵，知道什么是鹤民吗，他们原本来自西域，也有西海外的，人长一到四尺，却永远都没法长高。你知道她有13岁了了吗？”
　　我听得头昏脑涨，说了一大堆，不就是想说她是个侏儒嘛，有什么好奇怪的。
　　“柳归尘。”
　　“恩？”随口应了一声，碧渺是侏儒，那不就是以后她一直都只会是那个样子啊，一直都是那个小媳妇小丫鬟的脸？。
　　“你知道吗？你已经开始习惯这个名字了。”常预晏笑得很狡猾，“你没发觉吗，从你进山庄的第一天，你的名字就是柳归尘，是我柳堰失散在外的女儿，而你似乎一直都没真正意识到，又或者，你心里早知道我有心收你为女。”
　　轰！
　　我想起丽麽麽第一次介绍我给那四小鬼认识的时候，“这是柳归尘小姐。。。。。。”
　　常预晏跟我摊牌的时候也叫了了我几次全名。
　　我真的从头到尾都没意识到，我应该姓李的，可是基本没有什么人叫我的名字，爹一直叫我尘儿，偶尔见点外人，顶多叫我小姑娘跟丫头。
　　从来都没有人叫过我的名字啊。
　　我抬头，瞪向那个老神在在的人。
　　又被他玩了一次。
　　我不是个很有斗志的人，可是被人一而再的戏弄，我实在觉得很没面子。
　　“呵呵，尘儿，他们四个的身世我从没隐瞒过他们，虽然说还很小，可是却是最好驯服的时候，剩下的，就看你怎么收他们的心了。”
　　终于忍不住问了，“连我自己都不知道有没有把握做什么事情，你怎么会对我有那么大的信心。”其实我更想问的是，我对他究竟有会什么用处。
　　常预晏站起来，久久才说，“你忘记了，是你自己撞到我怀里的。”
　　我愣住，他说的是在四季谷的第一次见面么，就因为我撞到他？
　　我摇头。
　　没有退路，因为我不知道退了究竟会发生什么，常预晏对我的底线到底到什么程度，目前这样的情况，似乎由不得我选择呢？
　　他要考验我，看我是不是真的有当他女儿的资格。
　　四小鬼是我的第一个难题。
　　不算很难，但是很麻烦。
　　我讨厌演戏，可是小孩是需要哄的，尤其是有童年阴影的孩子。
　　童年阴影？
　　很遥远的词语，可怜？不，人都有各自的不幸，而且总会以为自己的受的伤害比他人重。
　　“尘儿，有什么需要么，我们赌一下吧，你要花几天才能收得了他们呢？”
　　我瞪了他一眼，“期限。”
　　“给你十天，别让我失望。”他说完，飘然而去。
　　伤脑筋。
　　那四小鬼，麻烦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