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西伯利亚饭团与魔术师的立海大生存实录 (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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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双打二，费奥多尔·陀思妥耶夫斯基、尼古莱·果戈里，对战冰帝向日岳人、日吉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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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球权归属冰帝。日吉若弓身屈膝，球抛起的刹那，肌肉绷紧如猎豹——
“以下克上！”
网球撕裂空气直扑费奥多尔死角！
“太心急了啊，日吉君~” 带笑的俄语呢喃擦过耳际。果戈里身影如鬼魅横移，球拍轻巧一勾。
啪！
网球并未回击，反而垂直弹向高空！
“什么？！” 向日岳人屈膝欲跳。
“别动。” 费奥多尔的声音似冰刃切入赛场。不知何时他已立于网前，白色帽檐下眸光幽邃。弹至最高点的球忽如被无形之手攥住，颤动着悬停半空——
“滞空!”
时间仿佛凝滞一秒。
“就是现在——！” 果戈里大笑腾空，披风鼓荡如翼，球拍凌空劈斩！
“自由落体！”
轰！
网球裹挟飓风砸在底线，溅起烟尘如微型爆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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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0！”裁判声惊醒呆滞的冰帝二人。
向日岳人咬牙跃起：“月返！”
金色小球划出诡异弧线绕过费奥多尔，直坠后场。
“哎呀，被看穿战术了？” 果戈里佯装惊慌后退，却在球落地瞬间猛地旋身！
披风翻卷遮蔽视线，再展开时——
三颗一模一样的网球呈品字形飞向日吉若！
“外套·三重幻影。”
日吉若挥拍横扫，却只击中虚影。真实的球早已擦着他脚边弹出界外。
费奥多尔唇角掠过一丝极淡的赞许。果戈里的魔术从非炫技，而是精心编织的思维牢笼——正如他手中球拍，亦是操纵人心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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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分定格5-3，果陀领先。向日岳人孤注一掷跃向高球——
“结束吧。” 费奥多尔轻语。
紫红眼眸倏然睁大，精神力如蛛网蔓延。向日岳人坠地的瞬间，脚下场地竟扭曲成黑白交错的国际象棋棋盘！
“群魔·死局。”
日吉若向前冲，却被果戈里截住去路。
“此路不通哦~” 少年指尖抵唇轻笑，球拍如指挥棒挥落——
砰！
网球精准钉在棋盘“王”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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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ame set！费奥多尔，果戈里胜，6-3！”
欢呼声中，果戈里张开双臂扑向费奥多尔：“看见了吗费佳！我的魔术配上你的棋盘，简直是艺术！”
费奥多尔被他撞得踉跄，却未如往常推开。汗湿的额发贴在苍白脸颊，他喘息着低笑：“…勉强算合格的合作，科里亚。”
“只是合格？” 果戈里不满地凑近，鼻尖几乎贴上对方。
“嘘。” 冰凉的指尖突然按住果戈里嘴唇。费奥多尔扫过远处记录数据的人，眸光深邃：“真正的棋局，从不需要观众喝彩。”
果戈里怔住，随即金眸爆发出炽热光彩。他猛地抓住费奥多尔手腕拉向阴影处，嗓音压得兴奋而颤栗：“告诉我…你究竟在谋划什么？”
费奥多尔任他攥着，背靠墙仰头轻笑。汗珠沿着脖颈滑入衣领，喉结在昏暗光线中划出锐利弧度：“你猜，科里亚？” 他忽然反手扣住果戈里手腕，将人扯到身前，“但记住——无论棋局走向何方…” 气息交缠，带着薄荷与铁锈味的低语烙进耳膜：
“你永远是我的共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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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镜头之外小剧场——
切原赤也扒墙目瞪口呆：“他俩又在说加密语言了！俄罗斯人都这样？”
柳莲二笔唰唰作响：“疑似开发组合技。等级：待观察。”
真田弦一郎黑着脸拽走海带头：“太松懈了！偷窥成何体统！” ）
夕阳将两人交叠的影子拉长。果戈里指尖勾住费奥多尔染汗的衣摆，哼着走调的歌踏碎满地金光。身后传来无奈的叹息：“松手，科里亚。你需要补充葡萄糖。”
“诶~那费佳喂我吃糖？”
“…自己拿。”
“小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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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熔金，将冰帝那栋华丽的欧式别墅染上温暖的蜜色。立海大众人拖着略显疲惫却胜利在望的步伐归来，空气中还残留着球场上拼搏的热度。
“啊嗯，欢迎回来。”迹部景吾站在门廊下，指尖习惯性拂过泪痣，目光扫过众人，“房间已安排好。不过…你们队伍少人了。”他话音一顿，华丽的声线带上了一丝玩味，“根据约定，晚到的一方需要负责晚餐。厨房和食材，请自便。”他微微侧身，露出身后宽敞明亮、设备堪比五星级酒店的专业厨房。
立海大众人的表情顿时精彩纷呈。
“太…太松懈了！”真田弦一郎第一个反应过来，脸色铁青。他环顾四周，眉头拧成疙瘩，“切原赤也呢？！”
空气瞬间凝固。大家这才发现，本该跟在队伍最后的小海带，不见了！
“赤——也——！”丸井文太的哀嚎划破别墅的宁静。
“数据…显示切原赤也迷路概率为98.7%。”柳莲二合上笔记本，语气带着罕见的无奈，“方向感薄弱，且在归途时注意力被新游戏机吸引的可能性…”
“Puri，真是经典的切原式失踪。”仁王雅治摊手。
胡狼桑原已经开始挠头：“怎么办？要去找吗？”
柳生比吕士推了推眼镜：“分头寻找效率更高。”
就在真田即将爆发雷霆之怒时，费奥多尔清冷的声音响起：“不必了。”他站在窗边，目光投向别墅外蜿蜒的林荫道尽头。只见一个顶着海带头的身影，正一脸茫然地左顾右盼，慢悠悠地朝着完全错误的方向晃荡。
丸井第一个冲出去把人拎了回来。
“对…对不起！副部长！柳前辈…”切原一秒滑跪，在真田的怒视下瑟瑟发抖。
“回去训练量翻倍！绕别墅跑三十圈！现在！”真田的怒吼震得窗框嗡嗡作响。
“是！！”切原欲哭无泪地冲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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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掉晚餐权的“惩罚”正式生效。立海大的正选们，被迫从球场转战厨房。
真田弦一郎板着脸，手握菜刀，气势如虹地对付一颗卷心菜。然而，“其疾如风”的刀法落在蔬菜上，只制造出一堆大小不一、形状诡异的碎块。“太松懈了！食材也要有纪律！”他对着卷心菜训话。
丸井文太和胡狼桑原这对老搭档负责甜点。丸井吹着泡泡糖，游刃有余地处理着糖，面粉，奶油。
柳莲二化身厨房数据师，手持量杯和电子秤，精准控制每一克盐和每一毫升酱油。“蛋白质、碳水、维生素比例需达到最优…赤也消耗过大，需额外补充…”
柳生比吕士试图维持绅士风度，优雅地切着洋葱，却被辛辣的气味刺激得眼镜起雾。仁王雅治在一旁偷笑，趁他不备，将一勺不明酱料（疑似芥末）偷偷拌进了蔬菜沙拉里：“噗哩，给晚餐加点惊喜。”
而厨房最热闹的角落，属于那对俄罗斯搭档。
“科里亚，把土豆皮削干净，不是让你用网球拍把它当球打！”费奥多尔系着一条明显过大的围裙（可能是迹部家提供的），指挥着试图用球拍旋转削土豆皮的果戈里。他苍白的脸上带着一丝无奈，但紫红色的眼眸在暖黄的灯光下显得异常专注。
“诶~费佳你不觉得这样更快更自由吗？”果戈里嘴上抱怨，手上却乖乖换上了削皮刀，只是动作依旧夸张得像在表演杂技，削下的土豆皮在空中划出长长的弧线。
费奥多尔正专注地熬制一锅浓汤，手法出人意料地娴熟，香气渐渐弥漫开来。果戈里削完土豆，像只好奇的猫凑过去，鼻尖几乎要碰到汤勺：“好香！费佳你偷偷学过厨艺吗？这汤看起来比真田君的卷心菜有前途多了！”
“闭嘴，科里亚。离远点，小心烫到。”费奥多尔头也不抬，用汤勺轻轻敲开果戈里凑得太近的脑袋，动作自然得如同呼吸。果戈里捂着被敲的地方，夸张地“哎哟”一声，脸上却笑嘻嘻地，非但没退开，反而更近地靠在费奥多尔身侧的料理台边，异色瞳亮晶晶地看着他专注的侧脸。
“呐，费佳，”果戈里的声音在锅碗瓢盆的碰撞声中显得格外清晰，带着点撒娇的意味，“下次回俄罗斯，我们也弄个厨房，只做我们两个的饭好不好？我帮你削一辈子的土豆~”
费奥多尔搅动汤勺的手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暖黄的灯光将他纤长的睫毛投下小片阴影，遮住了眼底一闪而过的微光。他没有转头，只是淡淡地“哼”了一声，声音被锅里的咕嘟声掩盖得有些模糊：“…先把这些土豆削完再说吧，麻烦的小鸟。”
这近乎纵容的回应让果戈里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他哼着不成调的俄罗斯小曲，拿起下一个土豆，削皮的动作都带着欢快的韵律。
———
对比起卖相有些惨不忍睹的菜（真田的碎卷心菜、仁王的“惊喜”沙拉），费奥多尔那锅香气四溢、浓稠适中的罗宋汤（加了大量土豆）和丸井精致的甜点成为了绝对的救世主，配上柳健康的轻食和柳生流着泪切完的蔬菜，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长长的餐桌旁，立海大和冰帝的少年们围坐在一起。窗外是沉静的夜幕和点点星光，窗内是明亮的灯光、食物的香气和少年们肆无忌惮的笑闹声。
“咳！柳生，你的沙拉…后劲十足啊！”向日岳人被芥末呛得眼泪汪汪。
“仁王雅治！”柳生咬牙切齿。
“好烫好烫！”切原一边吸气一边往嘴里塞第二块。
“切原赤也！注意餐桌礼仪！”真田的怒吼依旧在线。
“啊嗯，虽然卖相…有待提高，但这份心意，本大爷认可了。”迹部优雅地品尝着罗宋汤，难得地给予了肯定。忍足侑士推了推眼镜，看着眼前这吵吵嚷嚷又生机勃勃的一幕，嘴角也挂上了笑意。
费奥多尔安静地坐在角落，小口喝着汤，暖意驱散了身体的疲惫。果戈里则像只不知疲倦的快乐小鸟，在餐桌旁穿梭，一会儿把饼干塞进费奥多尔手里，一会儿又跑去跟丸井争论甜品的配方，最后干脆拖了把椅子紧挨着费奥多尔坐下，肩膀亲昵地靠着他，分享着自己盘子里的食物（大部分是从费奥多尔盘子里顺来的）。
“费佳，你看天上的星星，像不像饼干？”果戈里指着窗外，异色瞳在灯光下闪闪发光。
“…科里亚，闭嘴吃饭。”费奥多尔的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疲惫，却没有推开靠过来的重量。他微微侧头，看着果戈里兴奋的侧脸，暖黄的灯光柔和了他惯常的苍白和疏离，紫红色的眼底深处，映着星光，也映着身边人跳跃的白金色发丝。
窗外的星子安静地注视着别墅内流淌的温暖灯火。少年们的笑声、吵闹声、真田的呵斥声交织在一起，混合着食物的香气，构成了这个合宿之夜最鲜活、最喧闹、也最温暖的青春乐章。
对于费奥多尔和果戈里而言，这平凡的、带着烟火气的、甚至有些混乱的夜晚，比任何精妙的棋局或炫目的魔术，都更接近他们此刻所定义的“真实”。而那份在星光下悄然滋长的、无声的陪伴与靠近，如同夜空中最亮的星子，虽不张扬，却已悄然定格。
作者有话说
第6章 西伯利亚饭团与魔术师的立海大生存实录 (5)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