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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第十六章 一日为师,终生为友(Teacher for Today,Friend Forever) ...

  •   杰克再一次不知道自己的决策是对是错——艾格纳国王的招待晚宴开足了自己的眼界,不同种类的珍馐美食摆满了桌子的每一寸地方;然而餐桌礼仪与宫廷的繁文缛节让把杰克差点逼疯了。但幸运的是,餐桌上有樱桃甘酒,杰克试图偷偷继续品尝这美妙的酒精饮品,直到被诺斯强制用热牛奶替代了自己的饮料。
      至于艾莎,这是她第一次回到了佛雷斯庄园,那是它曾祖父修建的,属于艾伦黛尔王室的休假乐园,即使他们的家人少之又少。但又一次和自己的家人,尤其是安娜共进晚餐早已是她今天她最快乐的时光。艾莎不再是如同以往沉默着享用完自己的食物随后快速跑回了自己的房间,而是与自己的妹妹谈起今天的冒险,那些自己做的疯狂之事,那让安娜早晨在庄园打的雪仗黯然失色。即便如此,艾莎仍对自己封闭能力的过往只字不提。
      杰克狼吞虎咽着,艾莎这是笑嘻嘻地看着杰克滑稽的样子,安娜则不断要求杰克与艾莎利用自己的冰魔法一起打雪仗;守护者圣诞老人坐在一旁沉思着,面前的食物几乎没有动过,国王艾格纳不断唤来约书亚,在他的耳边低语着什么,似乎在发号命令;王后伊登娜则恰恰相反,不断提及艾莎今天的英勇行为,当然还有对杰克神奇能力的一连串发问。在佛雷斯庄园宽敞的大木屋的屋檐下,所有人都聚集在一起,即使各有各的苦恼和打算。最后艾格纳终于站了起来,他举起了金质的酒杯,环顾了整个大厅,就连约书亚也停下了脚步选择倾听国王的讲话。他看着艾莎,然后望向自己的王后,后者的眼睛里充满着期待,国王还利用眼角的余光瞄向刚刚才从沉思中抬起头的圣诞老人——诺斯的眼睛里充满了焦虑,他似乎在考虑着许多的东西。
      “我从未想到过我在今天会说出这样的话,”艾格纳咧开嘴笑了,他的兴奋伴随着他的声音传播到了大厅的每一个角落,“这么惊险的一天,竟是我这辈子最快乐的一天!我的女儿,艾莎终于开始再次拥抱自己的能力,至少她迈出了第一步。而我也得接受这个事实——我在也无法把你藏匿于这个世界了,是时候了。我想让我的王国知晓这一件事,但不是现在;而是让艾莎可以很好运用自己的能力之后,让人们明白我的女儿不是什么神秘的威胁;她可以保护自己,也可以保护我们所有人,”艾莎紧张地听着父亲的决定,但有一件事她可以确定——她再也不会把自己锁到自己房间的门后了,她知道自己与冰魔法可以共存,杰克就是最好的例子,“我的孩子,我的继承人,我想为你找一位老师。就像每位国王为了自己的子嗣而任命他们的教师一般,我应该为你的人生作出最后一次决定了,”安娜仿佛很兴奋,尽管她压根不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伊登娜则是平静地看着自己的大女儿。艾格纳望着自己的王后,他清楚她会支持自己的每一个决定,这让他更有信心地继续了下去,“一位导师,一位经验丰富的人,一位乐于支持我的家庭的人,”诺斯仿佛再也坐不住了,他打算做出抗议,但下一秒,他就呆住了,他听到这个原本极端鲁莽的国王做出了一个可笑却又合理的决定。艾格纳不打算让自己成为艾莎的导师,而是选择了……“冰霜杰克!”
      杰克被自己正在吞咽的火腿噎着了,他使劲的吞下留在自己嘴边的半截香肠,并发出了重重的咳嗽声。“西——西蒙!”杰克呛着喉咙说道。
      “西蒙?”艾莎笑了起来,连忙放下刚刚送到嘴边的高脚杯,看着不断拍着自己胸口的冰霜杰克,“什么西蒙?”
      杰克过了好半会儿才清好了自己被食物噎着的嗓子,他捋直了自己的舌头才开始继续发话:“是‘什么’!我是说,为什么是我,我可不是一位好老师。”
      “这是为数不多我同意你观点的时候。”诺斯的嘴巴也没有闲着。
      国王放下自己的杯子并坐了下来,他开口笑了,笑声里藏有杰克读不出的情感:“我可不是要你立刻做出决定,杰克。但我真的需要你,艾莎也是,而我想以后你也会需要我们。你可以陪我的家人待在这里,如果你觉得还有什么需求的话,你完全可以提出来的。”艾格纳的身体往前倾了倾,眼神里充满了期待——他希望杰克回答“是”。
      “我……我不知道,也许吧,我不是什么王公贵族,我不会如何行礼和……和使用刀叉。”说完,杰克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酱汁——那是他只用叉子食用牛排的后果。
      “哈哈哈,这当然不成问题,我们会解决这些问题的,”艾格纳仿佛把杰克的回答当成是他的同意,“这就是为什么,我不会要求你待在亚斯勒城堡教导艾莎,而是这里,佛雷斯庄园,在这里你不会有任何人打扰——”
      “——这里,父亲?”艾莎似乎有点惊慌失措,“我以为我们会回到城堡。”
      “在城堡使用你的能力将会让你毫无隐私可言,在这里,艾莎,这里没有太多的人居住,当你可以熟练使用你的能力时,你便可以回到亚斯勒湾,向我们的国民们告知你的秘密。”艾格纳现在说话起来不再像先前了,他的语气听起来似乎胸有成竹,“再者,你已经待在城堡里足够久了,你该出去走走了。就从我们的家庭庄园开始,怎么样?或许你可以在多多陪伴自己的妹妹,或者带杰克到附近的森林或者湖泊里兜一圈。你可以做你任何想要做的事,去不断试探自己的能力……去尝试掌握它。”
      做我任何想要做的事……艾莎听完后微微的点了点头,安娜则早已兴奋地叫了起来,发出极其奇怪的声音。艾莎微笑地看着自己满脸期许的妹妹,随后转头看着杰克——两双湛蓝的眼眸对目而视,艾莎向杰克问道:“你说呢?杰克。”
      “所以说,我会待在艾伦黛尔一段时间?”他扭头看向诺斯,后者一下子把一杯子威士忌灌进了自己的肚子,他擦了擦嘴,似乎终于做出了什么决定:“做你需要做的吧,杰克——或许这是最好的选择,艾伦黛尔是个漂亮的国家,你理应比我有更多时间去了解她。被给我整什么乱子,好么,孩子?时间一到,我就回来带你走。”
      “时间一到?那是多久?”杰克眼里闪烁着疑惑。
      年长的守护者轻笑一声:“等你保证艾莎公主可以过上正常人的生活,杰克。简而言之,要多久有多久。”接着脸上闪过一丝鬼笑——这样古怪的神情对于杰克却是最好的安慰了。杰克松了口气,转身对艾伦黛尔的国王说道:“好吧,我们从哪里开始?”
      * —— * —— * —— *
      艾莎的家人为杰克安排好了一切,似乎他已经成为了艾格纳国王尊贵的座上宾,伊登娜王后当然也是向自己的卫兵交代着一项又一项的事务,包括约书亚也会留在佛雷斯庄园。杰克隐约感觉艾格纳的护卫队队长依旧对自己擅自消失的事耿耿于怀——好吧,让我们不要想那些不着边际的话,杰克对自己说道。圣诞老人在离开之前再三强调自己的言行规范与注意事项——和他在到达艾伦黛尔之前说的话一模一样。诺斯叹气的看着这个孩子,再缺脑子的人也清楚杰克闯祸是必然的事情,但守护者并没有时间去做保姆的工作,他还有其他要紧的事。诺斯蹲了下来,即使如此,他还是足足高了小杰克一个头,冰王子不得不依旧仰着头看着那个“巨人”。诺斯对他说道:
      “我想你从不听从我说的话,哼哼,我早就该清楚这一点的。但不只是这样,杰克,她是艾伦黛尔的艾莎公主,和一个拥有超高魔法技能的人,她很危险,所以不要让任何人出事好么?如果她真的又像以前一样魔力不受自己的控制,那么你可能是唯一一个,又或者说没有人,可以控制住她。把你所知道的都教给她……
      “我是说如果你真的有什么关于冰魔法操纵的心得。世界的格局正在发生巨变,杰克,我的肩上的担子太重了,你也是。艾莎的存在会让议会里的那些胆小如鼠的议员们惊掉下巴,然后跺着脚说着‘把那个女巫关到牢子里’之类的蠢话,我不应该把你扯进这件事的,但也许是你的必经之路。
      “当你完成你的工作时,艾格纳国王就会通知我,然后你就可以继续你成为守护者的旅程了。”
      杰克不明白诺斯的话究竟是鼓励是警示,亦或是圣诞老人的性格使然,他只是不停地点头——就像他之前对诺斯做承诺一样——尽管结局并非那么美好。
      “如果你的工作结束的时候,可以把你不停的点头付诸于实行,或许我真的是不虚此行了,哈哈!”
      诺斯笑道,随后随手扔出了水晶球,在嘣的一声下,爆鸣通道打开了,巨人般的圣诞老人,立刻像大漩涡里的一叶小舟被吸了进去——杰克开始猜想自己进入爆鸣通道时是不是也是这个样子。他站在庄园的主房门前的空地看着诺斯离开,不知道是否有好奇的家伙看到了圣诞老人的神奇能力。杰克转了转身子,双脚轻蹬离开了地面,很快的就回到了用餐的大厅,大厅里的椅子被收走了几张,蜡烛依旧闪耀着微弱的火光。
      杰克可以看到挂在墙上的猎物标本——熊、狼、鹰……
      杰克看着诶这个地方入了神。这里有温暖的壁炉,而外面便是茂密的丛林与汩汩的溪流——这里比枯燥的城堡要好得多。
      “嗨!你看起来灵魂被人抢走啦!”艾莎神不知鬼不觉都窜到了杰克身后。
      “天啊!”杰克似乎全身神经都被刺激了起来,“你是怎么做到的?”
      “与你从约书亚队长身后溜走的方式一样,哈哈!”
      杰克苦笑了一声,大概那位护卫官已经向城堡里所有的人抱怨了自己的遭遇。“好吧好吧,我想我要被这件事情烦恼一阵子——”
      艾莎脸上挂着欣慰的笑容,仿佛是久违的阴天后才到来的晴天。
      公主的眼神里闪烁着光芒:“你绝对不是那种听话的男孩子,你也大概是那种闯祸然后惹的自己一身遭的家伙,圣诞老人偷偷跟我说到,你比雪狐狸还要狡猾,就像一块滑溜溜的‘冰’,让人抓也抓不住。我想他并非是在夸大其词?”
      “谢谢了,小公主。你可真会鼓励人——”
      “哦!别那么小气,那么,现在我们从哪里开始?大男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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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人物IP属于以上提及的各工作室,我并不拥有这些角色。 文中可能包含部分极端元素,只作剧情需要设计,不代表作者本人价值取向。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