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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忽悠 ...

  •   公孙仪因着大婚得来的三日假期,虽然不能如愿时时温香软玉在怀,但其实也差不多了。

      男女之间,其实也不仅仅是床笫间那点事。

      而且,这三日,他竟还将他因沉迷研习房中术而落下的手语补了回来。

      “你方才的意思是,你想要我亲你?”公孙仪一本正经地问徐乐蓉。

      徐乐蓉犹豫了一番,陛下是故意的还是在调戏她?

      见她隐有防备,公孙仪用拳头抵住唇,掩饰般假咳了几声。“我说的不对?”他松开手时,神情十分无辜,继续问她。

      徐乐蓉以为自己方才不搭理他让他难受了,又见他面上无辜,这回便毫无防备,单纯地点了点头。

      公孙仪笑起来,迅速凑近她,在她唇上落下一吻。退开后,他才忍着笑意说道:“嗯,这是我说错的惩罚。”

      徐乐蓉懊恼地捂着唇,瞪了他一眼。

      陛下可真是……

      这三日二人几乎时时黏在一起,便是沐浴也是一起的。她心里再羞怯、不自在,也被迫迅速适应了公孙仪的存在。

      对上他近乎无赖般的举止和言语,也不如刚进宫时那般拘谨和羞涩。

      没办法,公孙仪这人,正如他和徐乐蓉说的那样,他这个人没脸没皮。

      她若是再无休止地觉得害羞,反倒是让他更得意且要得寸进尺。她才不要上他的当呢!

      咳咳,虽然她这几日也没少上他的当便是。

      就拿学手语这件事来说。

      满宫的人在徐乐蓉进宫前基本都已经学会了,但公孙仪那时“不务正业”、沉迷他的房中术,直到徐乐蓉进了宫,他才想起他还没开始学。

      那怎么办?

      二人这几日间,对彼此的身子都熟透了,反而交流还只能依靠徐乐蓉一个字一个字地在他掌心写,效率极为低下。

      虽然公孙仪是很迷恋这种姑娘在他手心划过的这种感觉,但他太不做人,总占尽了姑娘的便宜。

      一来二去,徐乐蓉便开始抗拒和他写字交流。

      没办法,公孙仪只好信誓旦旦地保证,他会端正态度:“好唯唯,我保证不闹你了。”

      “求求你了,就教教我罢!”关键是,他求人也没个求人的样儿。哪有说一句就在姑娘唇角亲一口的?直逼得人姑娘松了口。

      徐乐蓉被他闹得面色滚烫,根本不敢抬眼看他。

      天呐,她都听到了什么?

      陛下怎么是这样的陛下?

      虽然她入宫前,有坚定地认为他不是真的暴君;但观他行事,内里也该是个刚硬决不妥协的主儿。

      而她方才居然听到了他在说“求求你了”,关键是他竟还是满面正经地说着这样违和的话。

      便是公孙仪不耍赖亲她,她觉得自己也一定会松口的。

      太可怕了,她会做噩梦的,徐乐蓉心想。

      试想一下,谁的梦中若是出现这么一副场景:

      一个亲手屠了金銮殿上十之一二朝臣的暴君,站在血泊中,边擦着刀上根本清洗不掉的血迹,边抱着她说“求求你了”,谁都会被吓醒的好吗?

      扯远了。

      说回徐乐蓉终于答应公孙仪亲自教他手语之事。

      她也是没想到,方才还一口一个“求求你了”让她幻想做噩梦的公孙仪,转头又耍起了无赖。

      “很公平是不是?”他不笑的时候确实很有帝王的威仪,前提是忽略他都在说些什么话。

      “你看,当初我下旨让满宫的人学手语,都是有奖励的。越早学会的人,得到的赏赐越多,光银子我都奖励出去了不知道几箱。”

      他试图忽悠徐乐蓉:“那换成是我,唯唯你不也要给我奖励?我们可是夫妻呢!”

      徐乐蓉初始还坚定地想着不要被他的话所蒙蔽,但听他最后一句,却依旧被他话中的“夫妻”二字弄得神魂颠倒,情不自禁地点了点头。

      虽然知道公孙仪以正妻之礼迎娶她,想必在他心里她是他的妻子。但她从未想过,这两个字从他嘴里说出来,会让她心里波动这般大。

      她此时正坐在他怀里,不由便抱紧了他。

      公孙仪温香软玉抱了满怀,还愣了愣:“这就是奖励?”

      他摸了摸她的脸,“唯唯,这可还不够罢?”

      “这样吧,”公孙仪毫无破坏徐乐蓉心里感动的自觉,“若是我学会一句话,那你奖励我一个吻,如何?”

      徐乐蓉满心的动容顿时烟消云散,她松了手,抬眼看他,目光明晃晃的就写着:【那陛下你若是没学会呢?】

      这种情境下,公孙仪很难看不懂她的眼中意。或者说,便是看不懂也没关系,反正他是要继续往下讲的,刚好合了徐乐蓉的疑问。

      “若是我没学会,”他唇角勾起一抹笑,“那你可以罚我。”

      徐乐蓉眼睛一亮,正要想如何罚他,譬如禁止他在床笫之间说些什么:

      “是不是真的很舒服”

      “我觉得你可以再放松一点,唯唯,不用夹那么紧”

      “这个姿势是不是更好一点”

      ……

      之类的荤话。

      通常那种时候,她本就情难自控,再听他在耳边捉弄她一般,边往她耳朵里吹气,边说这种让人十分难为情的话,她哪里控制得住身体的反应?

      到头来,还是被他得逞、将她的便宜占得足足的。

      但这个念头才在她脑海中闪过,徐乐蓉已经听他在耳边说道:“惩罚是,唯唯,罚你给我一个吻,而且,要吻这里。”

      她见他坏笑着伸出右手食指,在他唇上点了点。

      徐乐蓉捂住脸,她就不该对陛下有任何期待的。这样下来,怎么样都是她吃亏。

      她坚定地摇了摇头。

      “怎么,不愿意答应?”公孙仪问她。

      徐乐蓉又点了点头。

      她确实是不想答应的。

      但公孙仪这人十分恶劣,见她不上当,当即便将她压在身下,好生欺负了一番。而后趁着她意识昏沉之际,“逼”得她应了这十分不公平的赌约。

      徐乐蓉从情海里脱身后,才发现自己答应了什么。但她是个信守承诺的人,再是害羞为难,也没反悔。

      但她还是低估了公孙仪的下限。

      这人居然还会装没学会来占她便宜。

      她趴在枕头上,恨恨地磨了磨牙,陛下他太可恶了。

      偏他得了便宜还卖乖,还非要过来撩拨她一下,问她:“怎么,不喜欢?你不觉得舒服?”

      “哦,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很舒服了。”

      徐乐蓉低低地喘着,闻言忍不住转头瞪了他一眼。

      她分明是说不了话,他竟在这里等着她。

      公孙仪轻笑,将她翻过来:“趴枕头上也不怕压到肚子。”

      “你是不说话,但身子很诚实,我都知道的。”他凑上前吻她,“我学了很多,明日我们再换一个花样。”

      徐乐蓉恨恨地咬了他一口。

      闹完了,公孙仪总算勉强恢复了一点正经模样。

      “好了,我应是出师了罢?唯唯老师?”他拖着长调子,很难让徐乐蓉相信他是在说正事。

      但他叫她“唯唯老师”诶,还从未有人这样唤过她。

      徐乐蓉唇边抑制不住地扬起一抹笑意,当即便被一直注视着她的公孙仪捕捉到,笑着摸了摸她的脸。

      “唯唯老师,”他轻轻地捏了捏她的鼻尖,“可以回答我了罢?”

      哦?陛下方才说什么来着?

      徐乐蓉回想着,他好像是问她,他是否可以出师了?她有些不大确定地想。

      “这么心虚?”公孙仪指尖在她鼻尖上划过,又刮了刮,“不会是没听罢?嗯?唯唯老师?”

      徐乐蓉被他旖旎的调子弄得心里痒痒的,又被他的手指捉弄得鼻尖都有些不自在,忙点了点头,顺势远离他的指尖。

      公孙仪哪里肯这么放过她?

      他手指追着往前,继续刮着她滑腻精致的俏脸,“嗯?你是不是在糊弄我?我可跟你说,唯唯,我这人不仅没脸没皮,还特小气。”

      徐乐蓉咬着唇,实在受不了他这张嘴,伸手就捂上去了。

      盯着他迫人的视线,她慢吞吞地在他手上写:【嗯,陛下可以出师了。】

      公孙仪亲了亲她的掌心,惊得徐乐蓉一下子便缩回了手。

      “都三日了你还没适应?”他促狭极了,这种时候还要笑话她,“我为什么学手语?嗯?唯唯老师?”

      他将不自在地掀开床帐就要往床下跑的人抓了回来,将她抱在怀里:“我都出师了为什么你还要在我手上写字?嗯?是不是想要我了?”

      他往她耳中吹了口气,当即便满意地感受到她的身子一下子便软了下来。

      徐乐蓉捂着耳朵,才亲热过的身子禁不住他花样重重的撩拨,她眸中瞬间便泛起了雾气。

      “再来一次,嗯?”公孙仪低眸和她对视,漆黑深邃的桃花眼里尽是蛊惑。

      徐乐蓉却见到他藏在内里的汹涌情潮,她这三日已经对这种眼神十分熟悉了,便是忽略身下的异常灼热,她也知道他想要什么。

      何况,他的手还不断在捉弄她。

      【天还未黑。】她试图和他“讲道理”。

      却只换来公孙仪的啄吻:“还记得前日么?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可是从午前开始的。”

      “唯唯,我们都白日宣淫多少回了,你还在乎多这一次?”

      徐乐蓉心里开始动摇,却还不大想这样被他拿捏。【我们可以去小花园里看落日。】她“提议”。

      “落日有什么好看的?”公孙仪瞬间接了话。

      话落,他眼中泛起不怀好意的笑:“哦,原来唯唯你喜欢刺激的。”他伸手就要将方才落下的床帐撩起来,“行,那我们边做边欣赏落日。”

      “我收回方才的话,落日是挺好看的。”

      “来,我们去窗边做。”

      徐乐蓉死死抓住他的手,将整个身子都压了过去。

      不能去窗边!

      她那日昏睡醒来后才知道,原来陛下的暗卫首领卫一一直待在内殿房顶上,说不定就在他们这张雕花大床上面的房顶上。

      她发不出声音,床笫间的旖旎风情便少有人听了去。

      但若是去窗边,别说暗卫了,万一有宫人太监经过,她可没脸见人了。

      “嗯?”感受到她的抗拒,公孙仪停止了动作,将她轻柔地抱了起来,“急坏了?”

      见徐乐蓉眸中含着的泪花儿,他心里突然便出现了悔意。“抱歉,我逗得太过了?”他问,低头亲了亲她的眼睛。

      他低头凑过来时,徐乐蓉眼睛下意识地眨了眨,才意识到他方才只是在逗她。

      她气得在他手臂上狠狠地咬了一口。

      隔着一层中衣,深深的牙印镶嵌在丝滑柔软的衣料上。

      公孙仪盯着那牙印看了一眼,无奈地摸了摸徐乐蓉的脸:“要咬你便掀开衣袖咬,咬衣裳作甚?不嫌脏啊?”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26章 忽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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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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