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喧嚣的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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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七】
自从那天乌尔奇奥拉和葛力姆乔打了一架并谈了话以后，两虚之间的关系直下到了冰点——乌尔奇奥拉是一如既往地进行日常活动，但葛力姆乔却是不会主动出现在他面前了。
乌尔奇奥拉并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按照他的理解，和葛力姆乔打完架后就应该这样才对。毕竟，葛力姆乔没有来找他的理由了。
只是，一转身看不到那个闹腾的身影，会有些不舒服，仿佛身上的虚洞又扩大了一样。
这样情况没有持续多久。因为蓝染准备在正式叛离尸魂界了。
【五十八】
蓝染三人离开尸魂界的那天，乌尔奇奥拉奉命带着全体十刃和十几个基里安去迎接。
基里安是用来作掩饰的，十刃则是为了预防尸魂界真的有办法拦下叛变三人组。
不过，蓝染的担忧是白费了。尸魂界自己也是一团乱，根本没有什么余力击破反膜、追捕蓝染。
回到虚夜宫后，蓝染立刻宣布了一个决定，从而彻底打破了虚圈血腥却平静的生活。
——开始备战。
——三天后，对已破面过的虚们进行完整版的破面。届时，将会进行十刃的重新选拔。
【五十九】
重选十刃什么的对乌尔奇奥拉来说，没有任何意义。
除了补上妮莉艾露的空缺的蒂雅·赫尔贝里以外，前四刃没有变动。
然而从五刃开始，变化就比较大了。剩下六人中换了一半，没换的几个的排名也都前进了几位。技术人员萨尔阿波罗除外，其他的两个都是战斗狂。不晓得这是不是说明了战斗狂在虚圈比较吃香的事实。当然，也可以说蓝染需要喜欢战斗的打手。
因为不存在抢夺十刃位子的问题，乌尔奇奥拉的破面时间被放到倒数前几个，在崩玉的大部分封印已经被解开了之后。
这次和上次没什么不一样。一样撕心裂肺的疼痛，一样涌出的血泪。紧接着，遮挡面部的虚壳完全碎开了。
将包裹着他的灵力茧吸收干净后，他睁开碧绿的眼，扫过一张张或多或少带着诧异的脸。
的确，这张脸不管是对死神还是虚，或是人来说，都过于漂亮了。
他不以为然地抬眼，然后直直地装进了一双满是怔然的眼瞳，蓝得不可见底。
胸膛处似乎有什么东西颤了一下。
【六十】
自众虚破面以来，虚夜宫一直八卦不断。其中关于四刃大人长相的八卦更是一直排在最受欢迎榜的首位。
不过，八卦终究只是八卦，不能和正事混为一谈。
在此时，虚夜宫和静灵庭的大战才是最重要的。
不是虚圈和尸魂界。
但是作为可能的战场，两边都是一片混乱。
不同的是，虚们是兴奋的，而死神们是紧张害怕的。
【六十一】
战争时期的时间总是紧迫的。
在蓝染正式叛离尸魂界的几个月后，乌尔奇奥拉接到了一个象征着向尸魂界开战的任务——去现世侦查情况，并观察一个据说潜力很大的死神。与新的第十刃牙密·里亚尔可一起。
临行之前，蓝染叮嘱他要小心四枫院夜一和浦原喜助。
事实上，乌尔奇奥拉对死神的感觉一直很矛盾。
本身他是对死神有些不以为然的，这是出于对自身实力与特殊能力的绝对肯定。他近两百年来去过现世很多次，从来没有被驻扎现世的死神发现过。单说他的隐匿水平，就已经达到了可以从死神队长身后3米处走过而对方不知的程度。
然而他的王死在了死神手里的事则一直让他对死神抱有了相当大的警惕。只因为灵王也是个死神。
所以，他在牙密不以为然的目光下接受了蓝染的嘱咐。
【六十二】
需要特意观察的死神名叫黑崎一护，是个实力还行潜力也很大的橘色头发的家伙。
但乌尔奇奥拉并没有太把他放在心上。因为黑崎一护的潜力即使再大，也强不过蓝染，这个有着灵王血脉的死神。
百年之内从亚级实力提升到超越瓦级，这样的潜力不可能被超越。
——除非那个死神是灵王。
更何况蓝染还有崩玉，那个可以让他变为怪物的东西。
除了黑崎一护外，现世还有几个有奇怪能力的人类。其中有一个女人的能力尤为特殊，有很大的可能会引起蓝染的兴趣。
所以他按照蓝染的要求，把这一切如实地记录了回去。
【六十三】
葛力姆乔会对黑崎一护感兴趣的事在乌尔奇奥拉的意料之外。
他会跑到现世去挑战对方的举动则更令他诧异。
他感到有些不悦。
这种不悦在看到那个名叫东仙要的死神把葛力姆乔抓了回来并斩掉他一条手臂后，上升为了愤怒。
那是他的东西！
一个死神居然敢碰他的东西，还是以惩罚为名！
这是自王死后，他第一次有强烈的情绪波动。强烈到他差点忍不住爆发灵压想要把那个死神碾成碎渣。
最终，也只是差点而已。
轻微的波动除了一直关注他的萨尔阿波罗以外，没有任何人发现。
【六十四】
“你要去看葛力姆乔吗？”散会后，萨尔阿波罗拦住了乌尔奇奥拉。
抬头看了他一眼，脚步不停地继续走着：“恩。”
“那你可千万要看住他，别让他再去找那个死神了。”萨尔阿波罗冷着脸说道。他讨厌那个豹王，非常非常讨厌。那个家伙一次次地害他的哥哥去用生命满足自己的任性，实在是可恶至极，这一次更是……如果不是乌尔奇奥拉在意那个混蛋，而他又承认了乌尔奇奥拉，他是无论如何都会整死葛力姆乔的，用任何手段。
“恩。”这是必须的。
萨尔阿波罗注视着乌尔奇奥拉的背景消失在视线之中，轻叹了口气。
这两个家伙还有的熬呢。不像自己家兄长大人，就是干脆利落。
想到躺在房间里暂时动弹不得、只能任自己处置的某虚，萨尔阿波罗露出了一个和他平时形象很不符合的温暖笑容。
让他们两个自己慢慢纠结去吧，他可是要自己忙去了。
【六十五】
“那个死神不值得你这么做。”
“如果你认为有必要的话，我可以在下次见面的时候杀了他。”
“那个死神身边有一个特别的女人，她可以治好你的手臂。蓝染对她很感兴趣，再过不久我就可以将她带来。”
乌尔奇奥拉呆了很久，却只说了三句话就离开了，徒留葛力姆乔一个在清冷的房间里。弄得他有些莫名其妙。
不过葛力姆乔自己也在纠结中，并没有太注意这些细节，不然也许会发现点什么。
在他看来，乌尔奇奥拉就是有些冷漠和专·制的。
葛力姆乔对乌尔奇奥拉的感觉一直很复杂。最初的他，只是将对方当做一个理想的对手而已。渐渐地，随着他们之间变得熟悉，他承认了对方的实力和性格，并希望对方也能承认他。
可是现在，乌尔奇奥拉只是说出了一个他早已知道的事实，他就变得有些失落，而不是愤怒这种他应有的情绪。
甚至他还做出了单方面冷战这种幼稚愚蠢的行为。
对于那个黑崎一护，他那种野生动物般的直觉告诉他，用不了多久，他就会变得非常强大。所以他警告了乌尔奇奥拉。
乌尔奇奥拉对此并不在意。
那是种对实力绝对的自信，让他再一次强烈的意识到他们之间的差距。
于是，种种复杂的情绪让他带着从属官们跑到了现实，与死神进行了一通乱斗。
黑崎一护的能力出乎了他的意料，成功地挑起了他的战意。
眼见着即将斩杀对方，却被蓝染身边的死神抓了回去。紧接着，迫于蓝染的实力，他的手臂被砍断了。
对蓝染的微微的恐惧和对死神的满腔的怒意，莫名的，在感受到乌尔奇奥拉处发出的微弱却足以让他分辨得出的愤怒与杀意时，他开心异常。
这种异常的心态让他面对乌尔奇奥拉的时候保持了沉默，很不葛力姆乔的沉默。
不过那些都不重要。
现在他得想想他对乌尔奇奥拉的奇怪感觉到底是什么。
【六十六】
乌尔奇奥拉的心情很不好。
这份坏心情一直持续到了他接到“带回井上织姬”的任务时才略有好转，然后他又借着机会狠狠的恐吓了那个人类女人，好好的发泄了一下情绪。
紧接着，他收获了战战赫赫的人类女性一只，和用奇怪眼神瞅着他的技术支持人员——萨尔阿波罗一位。
修复了手臂的葛力姆乔看起来很开心，立刻杀了之前替补他位子的虚。
看到这一幕的乌尔奇奥拉更讨厌东仙要了——好好的虚居然被他整成那副颓废的样子，实在是不像话。还是现在的样子好。
东仙要，假如你能活过大战的话，我一定会亲手处置你的。
【六十七】
井上织姬是个相当麻烦的人类，这点不过是蓝染还是乌尔奇奥拉都很清楚。
只是他们都没想到这个女人居然这么有魅力。这才带回来没几天，死神们就潜入抢人了。
乌尔奇奥拉接到了大虚之森传来的情报后，迅速地报告给了蓝染，然后领了命令去通知十刃开会。
会议的时间很短，不到5分钟。蓝染只是总结了下当前的形势，给十刃们下了命令，然后就散会了。
当然，虽说蓝染说了不用特意去接战，但十刃们没有几个会把他的话放在心上，一个个摩拳擦掌地打算去找热闹。葛力姆乔更是一副打算立刻动身去找人的样子。
乌尔奇奥拉微微地皱了眉。
根据之前得到的消息，葛力姆乔想要赢黑崎一护怕是不太容易了。万一葛力姆乔输给了死神，下场就糟了。
——即使他没死于黑崎一护之手，也会在虚弱的时候被其他虚诛杀。
所以他得去阻止他。
【六十八】
散会后，乌尔奇奥拉先奉命去了趟井上织姬那，告诉了她关于入侵者的消息。然后转道去了六刃的寝宫。
葛力姆乔对他的态度很差，完全不听他的劝告。
“你如果闲得慌的话，为什么不去和你的宠物玩玩？”话刚过三句，葛力姆乔就讽刺了起来，“小心那个女人被你的拥护者们弄死了！”
听到葛力姆乔那怪异的语调，乌尔奇奥拉很困扰。最近葛力姆乔很不对劲。
为了保证效率，也许他应该使用一些特殊手段。
回忆起曾经看到的、貌似很有效的方法，乌尔奇奥拉迈开脚步，走近葛力姆乔。
他的步子不大，走的也很慢，却给葛力姆乔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
五米。
三米
两米。
一米……
乌尔奇奥拉抬起手臂，伸向眼前的人。动作不快，但葛力姆乔却无法动弹。
也许他是对我的不服管教厌倦了。葛力姆乔有点自嘲的想。
然而，下一刻这些奇怪的想法全都没了，脑海只剩一片空白，他被乌尔奇奥拉的动作吓得僵在了原地。
嘴唇上，似乎有什么东西，一擦而过。
【六十九】
“喂……喂！你在干什么？！”葛力姆乔猛地挣脱了乌尔奇奥拉的手臂，忍不住退后了好几步。
恩？不管用？
乌尔奇奥拉感到有些奇怪，明明他看到很管用的啊。
回想起第一次和萨尔阿波罗一起去现世时看到的情景，他有点纳闷，萨尔明明说“因为他有求与另一人才会那么做”的。（小乌你被骗了……）
莫非是葛力姆乔不理解他的意思？还是说他得做完全套才行？
可是他记不清接下来的动作了。
也许他该去找萨尔问问。萨尔的记忆力一向很好的。
打定了主意的乌尔奇奥拉无视了葛力姆乔有点泛红的脸，扔下一句“等会”就打算出去。
“……”葛力姆乔恼羞成怒了。他和那个低EQ的家伙可不一样，他很清楚这种动作的意义。可这个家伙居然在做完这种动作后就想溜，真是不可原谅！
于是，刚走出几步的乌尔奇奥拉被拽住了。
他被拽到床边，被葛力姆乔压制住了。
“你这个家伙……”葛力姆乔恨恨地说着，随即低下了脑袋。
【七十】
最终，葛力姆乔还是去找黑崎一护去了，就如他没动乌尔奇奥拉一样。
乌尔奇奥拉很自然地去找了黑崎一护的麻烦。
很自然地接受了被豹王关进反膜之匪的事实。
然后更自然地发现葛力姆乔输给力黑崎一护。
只是，他真的很不高兴。
自从蓝染叛变以来，不顺心的事越来越多。废物的变化超出了控制，葛力姆乔变得奇怪别扭，蓝染也总是想出些莫名其妙的想法。
一点也提不起来兴趣了。
他厌倦有点这种无趣的生活了。
希望这一切快点结束吧。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喧嚣的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