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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某事件的第一日 ...
×××
风轻云淡。
很想这么说,并且愉快地做着,可是……
“艾姆!给本大爷站住!”
我揉了揉因饱受神经压迫而向外猛突的青筋,再这样下去可不是闹着玩的。
寿终正寝之前,我绝对会因为某个至关紧要的太阳穴爆射出灿烂的星光而首先成为所守护的神殿墓碑行列中的一员。
这两个不知好歹的家伙……
“啊,追我吧!追到我就来虐待我吧!”
从我的眼前再度以高速移动姿态飘过的骨头男一脸兴奋地笑着享受着,追逐戏什么的,多过时的老戏码了就是在我的地盘上百玩不厌!
本来好不容易有些舒缓的头部筋脉,再度由挑衅的话语变得兴奋起来,虽然那不是对我说的……
“艾姆我看你是想给本大爷回北国了吧。”
气喘吁吁的另一瘦弱男子才是最为让我心烦,一旦陷入这种疯狂的游戏,那些个啰啰嗦嗦的教士们又该来向我抗议了。
我容易么!容易么!谁来听听我内心的呐喊啊你们!
一黑一白,如此鲜明的色彩在我的眼前晃来晃去,时不时再夹杂些什么亮丽绿之类的颜色……你们以为我的近视是怎样被培养出来的啊!
“……”
身为导士的骄傲,却不能对这种可恨的场景说些什么抗议的话,我扶额阴沉着……这都是哪门子的设定,真是可恶至极!
我清楚地感受着周边气流的变换,旋转式的……诅咒你们俩个头晕!我真是无可奈何也快无可忍受了!
连黑暗的衣袍都感受到我的愤怒而在周身翩翩起舞……
就算天神下凡,也不过是这么个阵势——我想。
远处的嘈杂,本来还在进行着。
肩膀被人重重地拍了一下,我一个轻微地踉跄就差点摔倒在这满是大青石砖的硬石地上……
“我说,做客的话请不要那么随便好吗。”
我忧郁地回过头,请不要责怪我的脾气不好,因为你正巧碰上我心情极端暴躁的时刻。
“哈哈哈,导士先生,许久没见了啊?”
“追不到~追不到我的话可是不能原谅的!”
背景音效。
这算个怎么回事啊,连这么近距离的说话都会被打搅得一塌糊涂,骨头男你这是在影响我的业务……
我狠狠地瞪了手中还挥舞着什么不知名红色布状物品的男人一眼,期待长久的和平算是不可能了。
虽说隐藏在风帽下的犀利,似乎也不能产生什么效果……
“酒馆老板呀,我是,您忘记了吗?哈哈哈!”
“不说话也没关系。”
我冷冷地回应了来者的多嘴。
“我想我的知觉感官暂时还没问题。”
“哈哈哈,我就知道您绝对有冷酷的一面。”
酒馆老板愉快地笑着,该说是乐天派呢?还是不知烦恼的笨蛋更好。不过拖他的福,我想我的青筋已经开始随着注意力的转移而逐渐变得平复。
“是这样,有件事我想麻烦您一下。”
酒馆老板突然变得正经严肃起来,特意清了清嗓子说道。
“有关您周遭的事情……”
“我开始想念您真正纯正的啤酒了,我可以去酒馆坐坐吗?”
真不是我特意打断的,不是……
顺着我的眼神望去,酒馆老板完全可以发现一个清晰的耳朵扩大似的美丽画面……
耳朵不是大倍数扩音器,虽说以日常人的眼光来看这确实如此,不过说到容量的话,有什么东西还会比耳朵之后连接起来的大脑更为恐怖?
酒馆老板憨憨地笑了一下,美丽的商人也优雅地对老板露出一个闪闪发亮的美丽笑容。当然,这只是作为一个“矜持的美人”特意表现在外的贤淑与智慧。其真实面目,我想即使不用解释旁人也都会知道……
有关“本大爷”之类的强气言论,我暂时不想在神经衰弱的时候再华丽地经历一次……
反正手拿红色破布的骨头男也会在一定距离之外等着他去玩什么猫捉老鼠的游戏,至于暂时拥有这片土地原本挂名权的我,不如去和豪爽的酒馆叔叔与可爱的酒馆少女聊聊好了。
×××
说到酒馆嘛。
向大家推荐的,除了上层人士喜欢的伊克•弗德兰,就是一般民众聚集的哈兰达尔。
虽然没有优雅的琴音,婀娜的舞者,高贵的酒具与漂亮的贵妇和公子,其它你所能想到的一切,都能在由这个叫做“哈兰达尔•斐斐”的男人经营中的酒馆找到。
嘈杂啊,自由啊,无拘无束啊,即使在光天化日之下来个激烈的火热之吻也不会有谁阻止你。
当然如果情敌出现在场子里的话,自然会有些尴尬和愤怒的气氛,一场热血的暴力拳击赛即将在酒馆中上演……
“那,找我过来到底是想知道些什么?”
我漫不经心地问道。
“我可是很贵的唷,尤其是笔和舌头。”
“真是离家也不忘做生意人。”
大胡子的斐斐无奈地耸了耸自己巨熊一般的臂膀。
“喏,这可是我亲手准备的纯酿啤酒,从来没人买到过的哈。”
“哈……你是小孩子吗……”
我发现我的大脑突然有点短路,貌似酒馆老板的形态已经还是有所变化了……
手指轻轻地划过包装的木制外瓶——经特殊处理过的,确实是上好的橡木桶改制。
“四十年,你可真舍得。”
我“啧啧”地匝巴两声算是赞叹,就算只有这版橡木桶改制的外瓶,这笔生意也值了。
“哈哈哈!满意吧!”
看我惊奇和满足的眼神,老板就开始忘我地陶醉起来。
“是吧!只有投身酿制啤酒事业的人,才会拥有如此美味而醇香的绝世啤酒!”
丝毫没把在此之前已经被我剥削的所剩无几的百年老窖给放在心上,光从这点我也很欣赏这个大方和豪气的男人了,凡是要出手和得到的东西,付出代价决不手软。
“为了女儿,我可是在所不惜!”
我小心地拉扯了下被风吹的有些松散的古老风帽,这份爱护女儿的心我可以理解,但是单手巨捶木酒柜,这是什么意思。
我神经衰弱……原谅你吧,神也会这么想的,因为我没告诉过你我讨厌噪音这种事。
“所以,我想请你做个主婚人。”
“嗯?”
我烦躁的心突然被某个鞭子一样的东西从遥远的天边给拉了回来,再狠狠地从脏乱的地上滚上几圈。
“主婚人啊,你不是导士嘛。”
“等等……你说什么?”
我的混乱在意识停止滚动的一瞬间还未清醒过来。
“主婚啊,教会主婚呐。”
斐斐定定地说出这个如惊天巨雷般的词句,完全没关注到我的心情。
教会主婚……这个词自教皇打击教会而销声匿迹以来,时隔多久又再度在我的耳旁回荡。原谅我吧神,我只是太过惊奇而忘乎所以,忘记了时刻保持一种淡定的典型形象特征!
“导士主婚,哈哈,多么特殊的婚礼,让那些教士做主婚的家伙们都羡慕去吧,哈哈哈!”
“喂,你是认真的么。”
我以严肃的表情质问道,有人会想起教会的职责是件让人高兴的事,不过如果对象是帝国国议院议员的话,我也不会选择去挑战身为人世间权利顶端的教皇陛下的尊严。
“认真,哈哈,不认真我会把这个拿出来吗?”
目指我拿在手中不舍放下的橡木酒瓶,斐斐用某种难以言喻我从没见过的表情对我说道。
“我也是信众啊,别把我那么小看了哈……”
信众?这个问题似乎我的情报网从来没有向我报告过,虽说不是劲爆的题料,也不会有人想买,可起码也是我所不知的情报啊。不好好整顿一下那些偷懒的心思,恐怕迟早会有一日望不到明天的旭日吧……
“哈……”
我屈服了。
“你真是小孩子啊,那,你女儿的对象是谁?”
我无奈地问着,不由自主地我也开始学着斐斐长长地哈出了一口气。
“你认识的人,我可是相当信赖你的手段,他……”
×××
枯木~出新芽~
夕阳~落长山~
来自北国的娴调,如果能配合长笛,一定是雅乐无双……
都忘记自己是怎么回去了。一瘸一拐,失魂落魄?那只是某个常见的路人偶尔在街边说上这么一句,只是这次——
我感受到了!那种明确的危机!
脚步的深浅,浅深,明确地告诉我我现在正处在震惊与糟糕不已的心情中!
我的心,激荡得悲愤不已,以至于无法控制手上卑微的力度,“嘭”地一声用暴力打开房门!
“弗克里德!”
据传,我当日的怒吼足以震惊某个神殿的角落,让原本我细心呵护的小鸟都为之恐惧。
从那以后,被称作“小青”的麻雀,完全不再接近善良和无比亲切的我……这足以成为今日所发生的一切的证明。
“嗯嗯……?”
屋子里突然冒出一个含混不清的声音,还夹杂着些许暧昧不明。
出现在视野里。
“……收拾一下,我要找你谈谈。”
一瞬间,我真发现我是如此地超然,我淡定的程度,简直可以与上上届的某位禁欲大师相媲美。
我轻轻地阖上房门,在给予房门一个暴虐的重砸之后,又给予它一个柔美的结束……
如果,你看到两个衣衫不整的家伙躺在床上动手动脚,你会解释什么?总不能再破坏一次奇怪的气氛吧,如果是的话,你一定很缺少浪漫的细胞和为他人着想的爱心。
“喂……!”
离开房门的一刻,我装作什么也不知道的人一样,慢步走向神殿的大厅。
“啊,继续……继续蹂躏我吧……”
“给本大爷闭嘴!”
“大力点…!不要停!”
“……”
…………
×××
……
沉默。
都有各自的理由,我只是纯粹地生了会闷气。
像这种无节操的男人,我到底是为何要接下这笔令人讨厌的生意……
想必骨头男还沉浸在美好的过去之中,一时不曾回过神来。
这样也好,省去我很多乱七八糟的麻烦。
“喂,你……”
“喂,你……”
……
总是在奇怪的地方会有奇妙的合拍,我和眼前这个有着一头亮丽翠绿色头发的家伙。
“你一直用手指卷自己柔顺的头发,是想去做个什么新造型诱骗群众么。”
我不客气地抢在短暂的停顿之后说道,毕竟我莫名其妙的不满开始大大超出我的预期。
“喵~不要这么说嘛,卷头发不正是无聊时光的小小消遣嘛。”
“……”
好吧,我承认这是个奇怪的喜好,至多我只会摸摸自己的发梢,因为没有卷发条件什么的……
“哎呀,生气就砸门,你今天可是相当地失态喔,要不我下次为你来个诚挚的提醒业务?”
“收费的是吧。”
我瞪了这个在我心中形象大毁的家伙。
“就算这次免费也不原谅你,做好觉悟吧!”
“呵,还是你懂我,来个九九折如何?”
完全无视我重点想要表述的话语,眼前的家伙突然从背后摸出一把不知从哪来的华美贵妇扇,遮住自己的下巴故意装作奸笑着,是欺负我长期以来的气势不强么!
“你……”
连我都羞于启齿这样的事,也罢,就当是斐斐的女儿自认倒霉摊上这么个无节操男好了。
“艾姆抢走了我的货物,我好不容易才将他制服,这笔损失要怎么赔偿,你说?”
“什么抢走,讹诈金钱也要有个限度。”
“哎哟,可怜的小孩做错事了。”
那种轻浮的态度看了真是能让我双眼冒火。
“连继续蹂躏这种话都说出口……!”
“他就喜欢吵嚷着蹂躏我有什么办法……又送不回北国。”
“……”
我确实知道这种事情,而骨头男的行为也常令人匪夷所思。
他到底是在追求什么呀!这个家伙,从最初自告奋勇前来扫地的宣言,到后来成为好吃懒做只顾粘着同国群众的一等笨蛋,同意某人而将这么个危险物品收留在本来平静无比的神殿,真是我大脑在一时间背叛我导致的悲剧产物!
“生气就会无礼貌地直呼别人的姓……”
对面的家伙忽然一个接近,差点将我吓倒在背后的神殿青石地上。
“就是嫉妒吧……果然还是放心不下……?”
“……你在胡说些什么!”
猛地后退这样的事我真是再也不想干了,我不愉快地将头转向一边。
“那,告诉我胡说了什么?”
“……”
眼里闪烁着某种无条件诡异的戏谑的光芒,肯定又是从谁手上弄来的珍贵隐形眼球制品,只要想玩弄谁纯真感情的时候,这家伙就会使出这种卑鄙的手段……
“唷,看吧,无理取闹还不肯承认的坏孩子。”
“你才是孩子!”
总是挂着一副老脸强调自己的年龄,你以为你是什么几百年的老妖精。
虽然很像……在这古老的国度里……
“总之……”
我努力地调整了下自己狼狈不堪的脸部角度。
“你和斐斐家的婚事,我同意了。”
“婚事?”
“我可是很努力地在面对乱七八糟的现实,不准反对我。”
“嗯?好好解释一下。”
才不管你呢,要是继续和这无节操男扯上关系的话,一定会被教士们联名上告的。
我迅速从椅上起来,胆小鬼也好,懦弱者也罢,反正都不是我的事情。
对别人家的女儿下手和承诺婚姻,认识四年以来所使出的最大不信任,那就划清界限好了。
×××
忙完人生中其余的琐事之后,夜幕降临。
神殿外面已经完全陷入黑暗,过了门限的十九点,前来祷告的人也都全部离开。
我忧郁地锁上通往神殿范围的正门,努力地想要消除腰酸背痛的感觉。
“败了,全都是些热衷八卦的人。”
我烦躁地对着空气喃喃自语。
“平时也不见有那么多信众,这就是斐斐真正的实力吗……”
“哟!”
一阵猛力的肩膀疼痛向我袭来,我不悦地望向不知什么时候来到身旁的可恶的家伙。
今日被袭肩的次数真是超乎以往异常的多,难道我遭受了什么的诅咒?
“这么可怕的表情,要吃掉我吗。”
毫无意外地在夜间遇到了最不想遇到的人——正是为我惹来无限烦恼的新北国男佣,自称艾姆的无户口人士。
“不准说第二次,你这个骨头男!”我狠狠地用拳向来人的额上砸去,毫无意外地被轻巧地躲开了。
“不行不行啊,半路出家的M就是没天生是S的人来得威力!”
好吧,我是技不如人只砸到了空气但是……
什么S和M啊!拜托你还能再多用些来自北国的方言与我这个天生就是居住在帝国的南国遗民说那些乱七八糟的代名词吗?!
“我考虑过了,把你送回北国,我是认真的。”
晚间时分在确定过神殿附近确实没有多余的人口后我放心地把风帽放了下来,每日都生活在能听到外国语的环境中对我而言是一种新颖到可怕的生活体验。
“北国啊……”
我暗自欣喜,能产生停顿的话就代表对方有好好地考虑你所说过的话,看来我也不是完全掌握不了制服骨头男的头绪。
“真是个不错的主意!可以在船上大喊‘我是北国人!’,这种体验真是一次也没有过啊!”
对方用一种故意兴奋到不行的表情斜眼看着我说道。
“到时会有很多打扮威武得不行的卫兵围观,就是想想都能令人激动的浑身颤抖……”
“够了,我认输行吗……”
我再次无可奈何扶额郁闷。
“我要回去休息了。”
“哟,要好好反省自己的行为。”
这个可恶的外来者用着一副悲天悯人的同情口气,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背弃光明的教诲而成为十恶不赦的杀人犯。如果只是为了在晚间来向我打个招呼气气我的话,还真是够了和完全没有必要。
十九点十七分,不要问我怎么会知道这种乱七八糟的时间刻度,也不要问我为什么不采用击晕或下药的卑鄙手段。有关帝国的历时体系和从小就立志寻找世界最大的S的人,时间与抗毒力量的真实逻辑是需要怀疑的吗?
在床上躺得太久。
如果我预知第二日会软得爬不起床来的话就绝不会这么干了。
更新有点慢,但这周内即会完成。
短篇,万字左右即告结束。属于记录系列之一,因为是记录品所以更带有日记特征。
有关赠某茶的短篇下周内即告结束。
【注】伊克·弗德兰——帝国御用商会,伊克商业联盟的下属产业之一,几乎垄断了帝国所有的商业行面,极其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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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某事件的第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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