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校草：这傻白甜要气死我》小玉不爱吃香菜

7、第7章 关系确立

　　校庆晚会当晚，大礼堂座无虚席。林小鹿站在后台，反复检查手中的主持稿。这是她第一次担任校级大型活动的主持人，手心全是汗，稿纸边缘都被捏皱了。
　　"别紧张，你准备得很充分。"同为主持人的学长徐子谦拍拍她的肩膀，"就当台下全是南瓜。"
　　林小鹿勉强笑了笑。她不是担心主持本身，而是担心白雅宁再出什么幺蛾子。自从上次彩排事件后，白雅宁虽然没再明目张胆地刁难她，但眼神里的敌意有增无减。
　　"五分钟后开始。"学生会的工作人员提醒道。
　　林小鹿深吸一口气，整理了一下裙摆。她今天穿了一条淡蓝色的连衣裙，苏晴还帮她化了淡妆，说是"要惊艳全场"。想到"全场"可能包括某个已经疏远她的人，林小鹿的心跳又加快了几分。
　　"加油。"徐子谦对她眨眨眼，两人一起走上舞台。
　　灯光亮起，掌声雷动。林小鹿微笑着开始念开场白，声音清亮悦耳。前半场进行得很顺利，她和徐子谦配合默契，串场词也发挥稳定。
　　"接下来有请音乐社为我们带来......"林小鹿翻到下一页提词卡，突然愣住了。卡片上的字迹被水晕开，完全无法辨认。
　　她迅速瞥了一眼舞台侧翼，白雅宁站在那里，嘴角挂着若有若无的冷笑。林小鹿的心沉了下去——又被设计了。
　　"呃......"她的大脑飞速运转，试图回忆起下一个节目是什么。但紧张让她的记忆一片空白。台下的观众开始窃窃私语，林小鹿感觉脸颊发烫。
　　就在这时，礼堂的后门突然打开，一个高大的身影大步走了进来。即使逆着光，林小鹿也一眼认出了那是祁琛。他穿着简单的白衬衫和黑色长裤，面无表情地穿过观众席，径直走向舞台。
　　全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转头看着这意外的一幕。祁琛走到舞台前，轻轻一跃就上了台，完全无视台下震惊的目光。
　　"跟我走。"他握住林小鹿的手腕，声音不大但足够前排观众听见。
　　林小鹿呆住了，不知所措地看向徐子谦。学长对她点点头，接过她手中的话筒："抱歉各位，出现了一点小状况。接下来请欣赏音乐社的表演......"
　　没等徐子谦说完，祁琛已经拉着林小鹿下了台，穿过目瞪口呆的人群离开了礼堂。直到走出大楼，林小鹿才回过神来。
　　"祁琛！你在干什么？我还在主持......"她试图挣脱他的手。
　　祁琛停下脚步，转身看着她："还想留在那里被白雅宁继续刁难？"
　　林小鹿哑口无言。夜风吹拂着她的脸颊，让她发热的头脑稍微冷静了一些。她这才注意到，祁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眼睛里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
　　"我......我可以应付的。"她小声说，"又不是第一次了。"
　　"但我不能。"祁琛的声音低沉而坚定，"看到你在台上孤立无援的样子，我......"他突然停住，松开了她的手腕。
　　一滴冰凉的雨水落在林小鹿鼻尖上，接着是第二滴、第三滴。转眼间，细密的雨帘就将两人笼罩。祁琛脱下外套撑在两人头顶，拉着她跑到附近的亭子里避雨。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林小鹿站在亭子里，雨水顺着她的发梢滴落，"这一个月你明明......"她的声音哽咽了，"明明不想理我。"
　　祁琛沉默地看着她，雨水顺着他的黑发滑落，白衬衫湿透贴在身上，勾勒出精瘦的肌肉线条。他的眼神复杂难辨，似乎在挣扎着什么。
　　"我没有不想理你。"他终于开口。
　　"那你为什么突然变得那么冷淡？"林小鹿追问，"如果我做错了什么，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啊！"
　　"你和徐子谦是什么关系？"祁琛突然反问。
　　林小鹿愣住了："徐学长？他就是主持搭档啊，还能有什么关系？"
　　"我看见他摸你的头。"祁琛的声音带着一丝林小鹿从未听过的情绪，"你们看起来很......亲密。"
　　"那是因为他是我表哥啊！"林小鹿瞪大眼睛，"他妈妈是我妈妈的姐姐，我们家就住在他家隔壁！"
　　祁琛的表情凝固了："表......哥？"
　　"对啊！"林小鹿哭笑不得，"全校都知道的事，你居然......等等，"她突然反应过来，"你该不会是因为这个才......"
　　祁琛别过脸，耳根泛红。这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让林小鹿心跳加速。雨越下越大，敲打在亭子的屋顶上，像一首急促的鼓点。
　　"所以，你是吃醋了？"林小鹿小心翼翼地问，声音几乎被雨声淹没。
　　祁琛没有回答，但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林小鹿鼓起勇气，向前一步靠近他："祁琛，看着我。"
　　祁琛慢慢转过头，雨水顺着他的睫毛滴落。在昏暗的灯光下，他的眼睛像深邃的星空，藏着无数说不出口的情绪。
　　"你知不知道这一个月我有多难过？"林小鹿的声音颤抖，"你突然不理我，学校里到处都是谣言，白雅宁处处针对我......我以为你真的讨厌我了。"
　　"我怎么可能讨厌你。"祁琛的声音沙哑，"我......"
　　一道闪电划破夜空，紧接着是一声震耳欲聋的雷鸣。林小鹿本能地瑟缩了一下，祁琛下意识地伸手将她拉近。
　　"我连你每天扎什么颜色的头绳都记得。"他在她耳边低语，声音几乎被雷声掩盖，"周一粉色，周二浅蓝，周三黄色......周五紫色，因为你说紫色是你的幸运色。"
　　林小鹿震惊地抬头看他："你......你怎么会......"
　　"因为我喜欢你，林小鹿。"祁琛终于说出了那句憋在心里许久的话，"不是对搭档的喜欢，不是对朋友的喜欢，是想和你在一起的那种喜欢。"
　　雨声仿佛在这一刻静止了。林小鹿的耳边只剩下自己剧烈的心跳声和祁琛的呼吸声。她张了张嘴，却发不出声音。
　　"如果你不喜欢我，可以直接告诉我。"祁琛松开手，后退一步，"我不会再打扰你。"
　　"笨蛋！"林小鹿突然扑上去抱住他，"我等这句话等了一个月！"
　　祁琛的身体僵住了，然后慢慢放松，双臂小心翼翼地环住她。林小鹿把脸埋在他湿透的衬衫里，闻到了雨水混合着他身上淡淡的薄荷香气。
　　"所以......这是答应了？"祁琛不确定地问。
　　林小鹿抬起头，雨水和泪水混合在她脸上："当然啊！我也喜欢你，从很久以前就......"
　　她的话没能说完，因为祁琛低头吻住了她。这个吻轻柔而克制，带着雨水的清凉和少年小心翼翼的珍视。林小鹿闭上眼睛，手指紧紧抓住他的衬衫。
　　当他们分开时，雨已经小了很多。林小鹿的脸红得像熟透的苹果，而祁琛的耳根也红得滴血。
　　"我们......现在怎么办？"林小鹿小声问，"回晚会吗？"
　　祁琛摇头："我送你回宿舍换衣服，然后......"他犹豫了一下，"你想吃火锅吗？我知道校外有家店开到很晚。"
　　林小鹿眼睛一亮："你请客？"
　　"嗯。"祁琛点头，嘴角微微上扬，"庆祝我们在一起的第一天。"
　　这个小小的笑容让林小鹿心头一暖。她认识的祁琛很少笑，但每次笑起来，都像是冰雪消融，让人移不开眼。
　　两人共撑一件外套跑回女生宿舍。林小鹿快速冲了个热水澡，换了干衣服，然后蹑手蹑脚地溜出宿舍——这个点已经过了门禁时间，但她管不了那么多了。
　　祁琛等在宿舍楼下的树影里，也换了身干净衣服。看到林小鹿出来，他自然地牵起她的手："走吧。"
　　他们沿着校园小路向西门走去，夜雨后的空气格外清新。林小鹿时不时偷瞄一眼两人交握的手，还是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她和祁琛，真的在一起了？
　　"小心。"祁琛突然拉了她一下，避开一个水坑。
　　林小鹿心头一甜："没想到高冷的祁神还有这么细心的一面。"
　　"只对你。"祁琛轻声说。
　　正当两人甜蜜互动时，前方巷子里走出三个叼着烟的混混模样的青年。他们看到祁琛和林小鹿，吹了声口哨。
　　"哟，小情侣夜游啊？"为首的黄毛咧嘴一笑，露出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
　　祁琛把林小鹿拉到身后，面无表情地继续往前走，试图绕过他们。
　　"别急着走啊。"另一个穿黑背心的拦住去路，"借点钱花花呗？"
　　"没带现金。"祁琛冷冷地说。
　　"那手机转账也行啊。"黄毛伸手就要抓林小鹿的包，"小妹妹包挺好看的......"
　　他的手还没碰到包，祁琛已经一拳挥了过去。黄毛踉跄着后退几步，吐出一口血沫："妈的，找死！"
　　三个混混一拥而上。祁琛虽然身手不错，但双拳难敌六手，很快落了下风。一个混混从背后勒住他的脖子，另一个朝他腹部狠狠揍了一拳。
　　"祁琛！"林小鹿急得大喊，突然想起什么，从包里摸出苏晴硬塞给她的防狼喷雾，"放开他！"
　　混混们还没反应过来，林小鹿已经按下喷头，对准他们的眼睛一阵猛喷。
　　"啊！我的眼睛！"
　　"操！什么东西！"
　　三个混混顿时捂着眼睛哀嚎起来。
　　林小鹿趁机拉住祁琛的手："跑！"
　　两人一路狂奔，直到确认甩掉了那些混混才停下。祁琛靠在墙上，呼吸粗重，嘴角有一丝血迹。
　　"你没事吧？"林小鹿心疼地擦去他嘴角的血迹。
　　祁琛摇摇头，突然笑了："没想到被你救了。"
　　"我可是有备而来。"林小鹿晃了晃防狼喷雾，"苏晴说女孩子晚上出门一定要带这个。"
　　祁琛的笑容扩大了一些："我的女朋友真厉害。"
　　"女、女朋友......"林小鹿的脸又红了，这个称呼从祁琛嘴里说出来，让她心跳加速。
　　最终他们没能吃到火锅——经过这场风波，两人都筋疲力尽，只好在便利店买了关东煮，坐在校园长椅上分享。
　　"所以，"林小鹿咬了一口鱼丸，"你是因为看到我和表哥在一起，才不理我的？"
　　祁琛有些尴尬地点头："我以为你们......"
　　"笨蛋。"林小鹿轻轻撞了一下他的肩膀，"那你为什么不直接问我？"
　　"不确定以什么立场问。"祁琛老实承认，"而且......"
　　"而且什么？"
　　"而且我吃醋的样子很蠢。"祁琛低头看着手中的关东煮，"不想让你看到。"
　　林小鹿心头一软，靠在他肩上："以后有什么想法都要告诉我，好不好？我不想再经历这种莫名其妙的冷战了。"
　　"好。"祁琛轻轻握住她的手，"我保证。"
　　第二天，全校都知道了两件事：一是祁琛冲上舞台带走林小鹿，二是他们手牵手出现在食堂吃早餐。校园论坛瞬间爆炸，各种角度的照片和视频满天飞。
　　【惊天反转！祁神林小鹿疑似官宣！】
　　【现场直击：祁琛为爱冲舞台！】
　　【谁说他们关系破裂的？出来挨打！】
　　白雅宁看到这些帖子后，据说在学生会办公室摔了杯子。但没人敢再去招惹林小鹿了——祁琛的态度明确得不能再明确，他站在林小鹿这边，毫无保留。
　　接下来的日子像做梦一样。祁琛像是变了个人，不再冷着脸，见到林小鹿时会自然地微笑，甚至会主动和她的朋友打招呼。他们一起上课，一起吃饭，周末一起去图书馆学习。祁琛还加入了林小鹿和闺蜜们的奶茶品鉴会，虽然他还是只喝无糖绿茶。
　　"祁神，你变了。"一次动漫社活动上，陈明忍不住说，"你以前从来不会笑这么多次。"
　　"有吗？"祁琛看向不远处正在cosplay的林小鹿，眼神温柔。
　　"太有了！"陈明夸张地比划，"你现在整个人都在冒粉红泡泡好吗！"
　　祁琛没有否认，只是轻轻勾起嘴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