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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第14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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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集】
【第1幕】
【亓日吃完晚饭后,好不容易补完欠下来的功课,又杂七杂八地搞定工作、聊天等事。歇了一会儿,翻开《秦王》剧本,没来由地想起了江小雪,察觉已久不联系;思及周华、星光、林氏等,颇为感慨、忧虑。身后门突然响了。】
亓日:(疑惑地看着老爸)都这么晚了,您怎么还没睡?
亓父:你不也没睡么?最近是不是又发生了什么事,怎么总觉得你好像心不在焉的,是不是有什么心事了?
亓日:……(好笑,又觉得矫情)爸,您是不是又听说了什么。放心,我好得很呢。
亓父:……(满脸大写的“我不相信”)你是不是给我找了个儿媳妇?
亓日:啥!爸,您老吃药了没?
亓父:滚犊子!老实交代,你真没给我找儿媳妇?
亓日:……我没记错的话,今天餐桌上没有酒啊。——行行行,我老实交代,浩哥哥又离开我了。所以我在想自己当初选择明星这个职业究竟是对还是错。这么说起来,老爸您当初好像虽不赞同我,却还是没有阻碍我呢,是吧。
亓父:哦,你想得没错,以前我的确是格外地不赞同你当明星,但如果这是你喜欢的,我不阻拦你。
亓日:……爸……
亓父:孩子,等你以后作了父亲,到了我这年纪,你自会明白为父和你母亲。放手,我们不曾情愿过,却不得不学会。
亓日:……(注意到父亲变圆的脸,刹那惊讶之余正视眼前人,觉得陌生又熟悉;不好意思地扫视,扫到团队合照、比赛照片等,又忆起过往种种,百感交集,不由自主地叹了一口气,疲累又感伤)
亓父:(突然起来,压着孩子的肩头)孩子,放开些。你浩哥哥也好,影和星也罢,哪怕是为父与你母亲这样至亲的人,也会天下无不散之筵席,珍惜眼前,即好。——好了,你难得休息,我就不打扰你了,别想太多,早点睡吧。
亓日:呃,爸——(不由自主喊住要离开的父亲,又不知道该说什么,羞涩之下计上心来,一把抱住父亲)
亓父:干干干嘛呢!发什么神经,臭小子!(推脱了好一会,最后无奈地拍打了几下)孩子呀……
【训练室里,只有亓日在吃早餐,两腮塞得满满的,听到声响,回过头,喷了一地的食物残渣。本就烦闷不安而失眠、挂着两黑眼袋的凌影更加青筋在额角跳起广场舞来,满脸嫌恶(wu)。】
凌影:大哥,咱们等会儿还要在这摸爬打滚呢,你这么做,真的不怕我们揍死你么!
亓日:(指着凌影大笑起来)哈哈,我的小影啊,怎么我和星才一晚没回,你就成国宝了,不带这么“独守空房,闺夫思人”的。
凌影:滚你的!还独守空房、闺夫思人。你小子太寂寞,思春了是不是,一大早的就荷尔蒙分泌过多,恶不恶心!老子是男的,不好你这一口。
亓日:我……(噎着,抱个垃圾桶骂骂咧咧地吐早餐)
凌影:(顿感报应不爽,将书包放在角落后,活络活络筋骨)。
亓日:什么呀!我不过开个玩笑而已,你怎么思想那么恶心呀!一大清早的清新空气都被你污染了。(吐完后,不满地怒骂回来,然终究抵不过凌影鄙视的眼神,认错)行了行了,我错了行不行。凌影大帅哥,别气了嘛,要是气饱了,连早餐也不吃,多伤胃啊,日影星光里最最最帅气的大帅哥,别气了嘛,要是气出皱纹那得多影响形象啊……
凌影:你真是够了!(受不了,趁机一脚踹过去)
亓日:什么呀,原谅就原谅人家嘛,干嘛还踹人家这么秀恩爱嘛,讨厌。(爬起来,拍了拍被踹的屁股)
凌影:啊——我刀呢!你小子昨晚到底干嘛去了,一大清早的就发神经,有没有搞错啊!
亓日:哪有的事,我昨晚不就陪着我家皇后娘娘和公主殿下看了个把小时的泡沫宫斗剧而已,恶心死我了。你小子能不能别想这么多。
凌影:谁?
亓日:就是我家老妈和老妹啦,占着电视机,弄得我想看个足球赛也看不成,偏偏手机又没会员,电脑又被老爸、老弟、丁耀星他们占着,你说我惨不惨呀!
凌影:……淡定淡定我得淡定,冲动是魔鬼,冷静是我本色——谈定个毛线呀!一大早就这么遭折腾、倒胃口啊!活不活了!(追打着亓日,饿着又一时运动量过大而干呕)
亓日:不活就不活呗——还真吐呀,有这么倒胃口吗?快!厕所那边!完事后记得把厕所弄干净,顺便把这也弄一下,瞧这满地的……咦~恶心!
凌影:……
凌影:丁耀星呢?怎么不见他了。(吃着菜包子,和(huo)着半杯尚温热的豆浆咽下)不是跟你回家了吗?
亓日:喏笑紫(那小子),(梗着脖子撕扯下一口手抓饼的生菜叶子)啧,这叶子,老板不厚道啊!——昨晚跟我弟战了一夜的《亚世界》,打死他也不肯去睡觉,所以为了惩罚他,我让他自个来公司。
凌影:……白痴,你还可以再幼稚一点么。(吃了一会儿,气氛有点沉闷,想了想,犹犹豫豫地问)那个,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亓日你好像也有一个玩游戏的小号吧。
亓日:对呀,一说起这个就气死人。我好不容易才在《亚世界》的“长河”中玩出点成绩来,结果号码却被盗了……
凌影:被盗了!你是说你账号被盗了!
亓日:对呀,好气人对不对。幸亏我还没开始充值,不然真得哭死我。不过《亚世界》也够厚道的,举报了还没过24小时就给我找回来了,难怪它这么火……不对,有猫腻,破案破得这么快——哎,算了,反正我都废了。
凌影:……(这么说的话,那份材料的发送者就是另有其人,不对,那我的秘密……)咳咳!
亓日:呀,你喝这么急干吗,又没人跟你抢,没事吧。(吓了一跳,帮忙拍了下背)
凌影:(连忙愧疚地躲开)没、没,不小心喝急了点而已。
丁耀星:(火急火燎地跑进来)咦呀,你俩要不要这么恩爱啊!还不叫醒我,自己跑过来,有这个必要吗亓日——你俩是私事,老子迟到了,工资就没了,你太公私不分了,太过分了!有你这么当队长的吗?
亓日:滚一边去,你以为你抓办公室小三呢,还公私不分,什么鬼!一天天胡说八道,滚!
【随着郭静等人的进来,训练、商演拍摄等等工作也被安排得满满当当,满得不可理喻,例如明明是明年的六一活动,她偏要现在开始筹备;每周要学会一支新舞,拍录三支新MV,谱曲写词的阶段需有一倍有余的进展;而且还要求日影星光、阳光家族每天天不亮就早起晨跑,多多运动——郭静解释此举是为了增强体魄……这时间利用得真是分秒不落(la),小子们直呼简直不是人过的生活。另外不管日影星光是在上课还是活动现场,凡是到点了,郭静当即派人来将人拎走,去检查演唱会会场,到录音棚报到,回训练室训练……分秒不差,见缝插针,且毫不理会现场状况;哪怕真出了什么事,她既不理会也不解释,所以近来日影星光的□□较多。现在丁耀星听着通告,终于忍不住了】
丁耀星:我哪里做错了!NICE就是这么教我们的。你到底是哪里来的经纪人,干嘛老对我们吹毛求疵?
郭静:我说错了就是错了。公司安排我来,是管你们的,不是找骂的。且请问我哪里对你们吹毛求疵了?你们敢说我指出的地方不都是你们做错的吗?(依旧是接任以来的波澜不惊,漫不经心。看样子她倒不像是经纪人,反而比较像是被严重剥削了劳动力的工人。)
丁耀星:管我们?(更恼火)有哪个经纪人像你这般管人的:凌晨五六点就来赶人晨跑;无论是上课还是活动现场,都一个招呼也不打地当场把我们赶回来练舞,这就算了,明明是下一年八字还没一撇的事,你也硬要我们浪费时间,拼死拼活地做准备。你有没有搞错啊,这么浪费时间、人力的事,哪怕是菜鸟经纪人也不会干好不!
郭静:那我可管不着。——现在已是十点三十分,你们已浪费了二十分钟,闹够了么?闹够了就乖乖回去练习。(依旧波澜不惊,依旧漫不经心)
丁耀星:你……我不练,我就不练,打死我也不练。
郭静:(无所谓地挑了挑柳眉,扫了其余两人一眼)你俩也是这样想的?
亓日:(没有说话,想着韩冽安排她来到底是要做什么)。
凌影:(看着,深思熟虑一番后,试探性)你这么做到底是为什么?还是说是韩冽吩咐你这样做的?(瞄着亓日反应)
亓日:(心下一惊)。
郭静:呵,(瞄了凌影一眼)我只是个经纪人,其余的我不想管。所以——亓日,你作为队长,是不是该替我解释下?毕竟经纪人人和队员发生争执,不见得是件好事。
亓日:我……我不知道该解释什么。而且我认为你的确是做得太过了。
郭静:……
丁耀星:(在众人间流转着视线,顿时火山爆发)够了,你们少在这给我打什么哑语,行不行!什么韩冽吩咐,什么这么做。亓日凌影,你们是不是又在瞒我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你们做什么、想什么都要瞒着我,我到底做了什么,如此不被你们信任?你们为什么凡事都要瞒着我?
亓日:……(看着丁耀星突然红起来的眼圈,不明所以,也心慌)
凌影:(不耐烦,呵斥)丁耀星!什么瞒什么,我们瞒……(猛然惊醒,看了看亓日)
亓日:(顿时如遭晴天霹雳,不可置信)。
丁耀星:(看出端倪,暴跳如雷)说啊,怎么不说下去了,没话说了是不是。那我替你讲,我们瞒你什么了,不就是嫌你笨,恨不得一脚踢开你。我们早就表现出来了,是你自个笨,没看出来,怪我们干嘛……
亓日、凌影:(喝止)耀星!你胡说些什么呢!
韩冽:呦,这是干嘛呢?兄弟反目呀。(忽然出现,好整以暇地戏谑,却许久无人应答,抽了抽嘴角)诶,别都不说话啊。亓日你们又在闹腾什么。
丁耀星:韩冽!(平定下来,一本正经)郭静……到底是什么人?她以前肯定不是经纪人。还有,Pick去哪了?你为什么要换下他?最近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韩冽:还能发生什么事,生活不是一直很风平浪静着么?最多也只是Pick转行了,不再当你们的经纪人了,现在正在公关部工作。是不是呀,Pick?(移开倚在门边的身子,露出藏在其身后的Pick)
Pick:呃,是的。耀星啊,事先没通知你们,真是抱歉。(尬笑着,扫视到亓日略显愤恨的目光,干脆不装了)没什么事,我回去工作了。
韩冽:Pick不干了,公司一时又腾不出来。(解释)郭静是我二嫂,以前当过刑警。照她这经验,应该很会避开或者揪出狗仔们,顺带当人保镖。她肯应我所求,屈尊当你们经纪人已然委屈了。但这毕竟是她头次做经纪人,你们就多担待些呗。——二嫂,你也改一下自己的行军风格呗。
郭静:(瞥了韩冽一眼,不发一言,直接走人)。
丁耀星:我不喜欢你二嫂。(淡淡)韩冽你如此明目张胆地裙带,真的好吗?(厌恶地离开)
亓日:(张口欲言,却不到要说什么,遂疲惫、烦躁)。
凌影:(看着亓日的反应,最终还是没问出口,也走了)。
韩冽:亓日啊,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耻辱秘密——至少在他们看来是个耻辱,而你却在最不是时候的时候知道最不该知道的,该是多么的可悲!(笑嘻嘻地和亓日一起看着所有人离开)
亓日:你让郭静安排了一出这么好的戏,好玩么?还是你真以为这样就能瓦解我们
韩冽:瓦解你们?这对我没好处,毕竟我也是花了重金买了星航。
亓日:你这是什么意思!玩的又是哪一出?
韩冽:你说呢?亓日,这件事的起因真的只是因为我二嫂,真的只是因为我们在演戏?
亓日:……
韩冽:孩子,你很不安啊。小子,凡事不能尽往坏处想,死钻牛角尖。
亓日:(怒斥)还不是你害的。
韩冽:……
亓日:韩冽,我不管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但无论是日影星光还是阳光家族,尤其是影和星,你不能碰,否则别管我翻脸不认人,弄个两败俱伤的场面出来。虽然你不是周华,但我也不是浩,日影星光也不是Sliver Star。你要是不信就尽管试试。
韩冽:(笑,故作惊讶)你敢威胁我!
亓日:明摆着。
韩冽:行,好小子,初生牛犊不怕虎,你是好样的,咱走着瞧。(甩手而去)
亓日:(无语望了一下天花板,累极地软坐于地,最后干脆躺平)。
【次日】
韩冽: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把报道扔到日影星光面前)
亓日:什么什么意思?对于今日的报道我们一无所知。
韩冽:一无所知?你开什么国际玩笑。(有些烦躁地按了按眉心)昨日的吵架仅我们知道。我以为这只是你们的小冲突,现在却给我闹到台面上来了,我不得不警惕。
亓日:那我也明明白白地告诉你,我们确确实实没有将这些事告诉过任何人,连上官景他们都没有——至少我是这样的。
凌影:(为亓日的停顿惊疑,讽刺)我说出去了,对我有什么好处。
丁耀星:(事不关己)。
韩冽:……
凌影:(想了想)韩冽,我不明白,你最近为什么要这么针对我们?
韩冽:(沉下了脸,轻蔑地笑了起来)凌影,我没傻,更不可能白痴,我为什么要针对你们?
凌影:那你最近给我们的安排是什么意思!
韩冽:没意思,实话实说,实事实办。
凌影:……
丁耀星:(无奈、叹气)我说,现在的问题应该是日影星光该如何挽回名声,而不是讨伐谁的不是吧。
韩冽:(鄙视)责任不清,怎么挽!
江小雪:当然是找时机澄清事实啊,这还用问?(人未到声先到,和胖墩儿提了一大堆零食、水果贸然闯入)
韩冽:(顿失脸面抽搐,一脸的挫败,只想骂娘)。
亓日、凌影、丁耀星:(惊疑的同时回身查看状况,也禁不住脸面抽搐,很是无语)。
江小雪:(毫不客气、咚”地一下坐在亓日,撒下一堆零食后,很傻逼地打招呼)嗨~
亓日、凌影、丁耀星:(没眼看)。
胖墩儿:哇哈哈,江小雪你也只能拿这么点——别想抢我的。(被江小雪扫了一眼后后知后觉到危险,连忙跑到对面韩冽身边去)
江小雪:(不屑地“切”了一声,扭头看到日影星光盯着自己,嘴角一抽,连忙护着剩下的)这些是我的,你们休想。”
亓日、凌影、丁耀星:(翻白眼)。
韩冽:(拍额、哀嚎)我的姑奶奶啊,你们俩又来折腾什么,嫌上次还没折腾够么?
江小雪:……(和韩冽对视N秒后,不满)什么嘛,我只是闲着没事干,过来玩会而已。(韩冽眼角抽了抽)而且呀,我才离开多久?韩老三你竟敢把小七他们折腾成了这么个猴样!虽说现在是有人说美猴王孙悟空才是男友天花板,但你也用不着把他们仨都整成那么瘦了吧唧的吧。哥啊,我知道你之所以会这样纯粹是因为自己羡慕嫉妒恨人家日影星小鲜肉,比你年少青春有活力。但哥,现在21世纪20年代即将来临,20后们也即将来临,真该我们这些90后、00后上台表演了。您这个七老八十年代的能不能哪儿凉快待哪儿去。要不拿把柄大蒲扇做个老前辈怎么样?别老折腾自个这把老骨头架子了,你hold不住啊。
韩冽:(忍无可忍、火冒三丈地吼骂)折什么腾啊!你大爷我正在奔三的路上好吗!家都还没成呢,老什么老!而且谁稀穿折腾这三小子啊。是他们本来就……
【“今天星期五,回去打老五……”铃声响起,在座的无不眼角一抽。胖小子反应最快,当即扔掉手上的鸡腿、鸡翅,满手油渍地扑到韩冽身上,掏出手机。韩冽欲夺回。胖小子迅速圆滚滚地滚上会议桌,吓得日影星光立即向后撤,椅子遂在地上擦出刺耳的“呲咧”声。】
胖墩儿:(举着已被接通的电话告状)小爸爸,三爹要回家打你呢。——呃,不对呀,小爸爸不是不在家吗?
仲俊骐:……(许久才出声)小雪呢?
韩冽:祖宗啊,我冤枉啊!(完全忽略叼着鸡腿、拼命摇头摆手的江小雪,十分凄厉地喊冤)是他们自个跑来的,与我无关啊。你可别冤枉好人啊!上次的事我还没吸取教训吗?
仲俊骐:有吗?(翻着资料)罢了,给我照看好这两个小孩。还有,别让小雪那白痴吃那么多垃圾食品。最后,立马把星光的文件给我传过来,会有你好看的。
韩冽:那钱……喂喂喂,奶奶的!(扫视到看着似乎尚未动过的全家桶而发呆、欲哭无泪的江小雪)都是你,江小雪,还不快让你那好男友给钱,他还要不要那地方宣传了,还要不要你的《开学》《秦王》了,一天天的净想压榨我。
江小雪:切,你们兄弟的交易跟我有什么关系?哇——小骐个混球呀,隔个十万八千里都不让人好好地吃顿饭啊!混蛋王八蛋臭鸡蛋烂鸟蛋!(不忘加个捶桌大哭的戏码)
亓日、凌影、丁耀星:(无语地面面相觑)。
凌影:(不耐烦地趁着一张脸)我说,这事还要不要解决了!
江小雪:事,什么事?(说着,开始脱外套)哎,我说怎么这么热啊。冬天的北方真表里不一,外面冷死人,里面热死人。
【韩冽谨遵“弟”命,没收了江小雪的全部“垃圾食品”,将它分赃给日影星光,弄得他们一时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只好由它们晾着。】
江小雪:(见状,开始痛苦地心疼了)咦,你们怎么不吃啊?还真以为我不准你们吃啊。那是开玩笑的,正因为晓得你们在,我才买这么多的。来来来,我吃不到,看——不是,是监督你们‘光盘行动’也好。不能浪费食物,‘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亓日、凌影、丁耀星:(神态各异,觉得好笑的好笑、尴尬的尴尬、翻白眼的翻白眼、蠢蠢欲动的蠢蠢欲动)。
江小雪:唉,这房间实在是太闷热了。我吃不成胖子,还穿不成胖子!还有没有王法啊!天理何在!……(还不忘一层一层地剥着衣服)
丁耀星:这天气有这么冷吗?(抵不住韩冽、胖墩儿的诱惑,实在是饿了,也啃起了鸡腿)江小雪,你真不吃?这味道,啧啧……
江小雪:(看破红尘,依旧作45度仰望天空、思考人生状,悲天悯人至极,最后长长地叹出一口气)我说日影星你们这么能吃,怎么还这么骨瘦如柴?那要是要把你们养成三只小猪,该是一项多么艰巨的任务啊!
韩冽:得了吧,就他们这营养吸收状况,把他们养成猪,都不知要浪费多少国家粮食呢。(一边叼着苹果,一边发送着文件,还不忘刷存在感)
亓日:(顿时不服,问凌影)我有那么难养吗?
凌影:有点,毕竟你虽没有猪的样貌,却有猪的思维方式和生活习惯。
亓日:你小子就不能不补刀吗!
凌影:不能,要是能的话,我用尽将十二年光阴、几十万块钱炼就的高智商就没处用了。
亓日:(一口老血喷出来)。
丁耀星:唉,江小雪啊,你就这点能耐——吃不到葡萄就说葡萄酸,然后引发一场世纪大战自娱,顺便慰藉自己吃不到葡萄的受伤心灵。唉——这腿啊,真是香。
江小雪:丁耀星你再炫耀,再炫耀,信不信我立马扔你下楼去!
凌影:行了,我们还要不要解决问题啊。江小雪,有什么办法你就说呗,我们都吃给你看了。
其他人:(哑然失笑)。
江小雪:(再次被气得气鼓鼓地委屈着)还用问吗?《开学啦》呀。
亓日、凌影、丁耀星:(醍醐灌顶)。
【第2幕】
【凌影盘算着此次休息过后估计得来年才能停下工作,遂打算先回校、归家一趟。】
吴子涵:(和后桌交换了练习册,对从办公室揽了一堆试卷回来的凌影很是惊奇)你怎么回来了?病好了?
凌影:哦,小感冒而已,公司那边暂时没什么事。(整理桌面)
吴子涵:哦,那你回得真是时候,你上次问的问题等下老师会讲到。我说老大你也太牛逼了吧,这么超前的经典电磁力学题你是怎么找到的?
凌影:从亓日那乱翻翻到的。(发现亓日的数学选修课本,无语)
吴子涵:我就说嘛,这正负电荷、老牛同学炖(牛顿)的经典力学老师都还没讲完,你哪来电磁力嘛。——嗨,不过你们不乱么,一个高二两个高一的,你们怎么聊得来的?
凌影:神经病啊,出了学校,哪个二逼还聊作业啊,不扔臭水沟都是心疼我那几十上百块钱好吗。
吴子涵:呦呦呦,原来凌大明星也想作业扔臭水沟呢,也不知道开学那会儿是谁拽得二五八万地被老师领进门、坐在学霸区;这么久了班集体活动都不参加一个、拖后腿;一有人靠近板着个死脸,走高冷范呢。
凌影:……(扫了吴子涵一眼)
吴子涵:(尴尬,顿感无趣)。
同学1:你还在看凌峰的戏啊,那混蛋的戏有什么好看的。
同学2:谁看他了,我看的明明是韩冽好不?
同学1:切,这两家伙有什么不同。
同学2:当然不同,一个“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一个“处处是留情,往往是滥情”。而且韩冽的绯闻是真是假从来没个准好不。
同学1:呦呵,挺有文才的嘛,还“百花丛中过”。
同学2:那自然,也不看看我是谁——话说这凌峰也太混蛋了吧!听说他现任妻子还怀着孩子呢,他怎么就那么硬心肠,非离婚不可。
同学1:不是,我听说他之所以要搞婚外情、坚持要离婚,是因为怀疑这个孩子不是他的,而是他经纪人的——听闻凌峰和他经纪人、他老婆是多年好友。
同学2:啥?还有这回事!啧啧,这娱乐圈啊……
凌影:(听着,如芒在背,脸色苍白,满头虚汗)。
吴子涵:算了。我跟你说,新年快到了,这回怎么着也轮到你出风头了,咱可不能输给你那队长亓日,咱诚明中学也是直辖市一中,可不输那北京郊区中学,所以我这小品……(说着学校新年活动的事,却发现凌影心不在焉,有点恼怒)凌影你到底有没有在听我说话。
凌影:(被吓了一跳,揉耳,茫然又气愤地看着子涵,就像不认识他一样,许久才回过神)。
吴子涵:(莫名其妙)凌影你真没事?
凌影:你刚说什么?
吴子涵:……快上课了。
凌影:哦。(呆呆地翻了几页书)
吴子涵:(抽了抽嘴角)大神,我们要上的是语文必修一,不是你家七爷的数学选修。——凌影,你还好吧?
凌影:(摇了摇头,什么也没说,五节课下来,什么也没听进去)。
凌影:我回来了。
凌母:(正在厨房里炒菜)小影回来啦。
凌影:嗯。(换了鞋,把书包扔到沙发后就躺尸,转动了一天的脑子总算可以休息下了,有些昏昏沉沉)
凌峻:(疲倦地进来)我回来了。(看到凌影,有些怔愣)
凌影:……
【晚饭时,凌母喂着小弟吃饭,除了弟弟的叽叽喳喳,餐桌上有点沉闷。】
凌峻:他打电话给我了。
凌影:(虽有预料,却还是将饭菜咳了出来)。
凌峻:他说,小影是他唯一的儿子,这事迟早会被挖出来,还不如帮他一把。
凌影:不可能!他做梦!(摔了碗,腾地一下站起)我我我和他,我和他……我不知道他是谁,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凌母:阿峻,你说的都是真的吗?(忍不住皱眉,担忧地看着凌影)
凌峻:嗯,(闷闷)他说由自己人说出去好过被别人掌握而胡言乱语。
凌影:所以他这是在威胁我么?
凌母:小影你……
凌影:别碰我!为什么!为什么你们要如此对我,弄出这么多乱七八糟的伦理关系来!还敢要求我当明星!
凌峻:你说什么呢!(拍案而起)谁给你胆子这么说长辈的。
凌影:长辈!你们这算哪门子长辈,为了自己所谓的情情爱爱丝毫不顾忌孩子的感受,这是长辈么!
【凌峻也烦了,当即给了凌影一记耳光,吓得小弟哇哇直哭。】
凌母:(连忙拉开)阿峻你干嘛呢!
凌峻:小铃,你没听到这白眼狼……
凌母:是是我们有错在先,小小影他……(说着,泪流满面)小小影,你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们,我我可是你母亲……
凌影:(被打醒,面对这样的谴责,头昏脑涨,仿佛脑袋被炸开了般,茫然地东张西望)那你要我怎么办,我该怎么办?我叔父成了我的父亲,我的生身父亲恶贯满盈,我该怎么向亓日他们介绍你们,我该怎么面对那些流言蜚语,该怎么面对同学们的冷嘲热讽?你们告诉我啊,我该怎么做!……
【餐桌上一片狼藉。】
【转场(1)】
【庄院宿舍某层楼客厅里,虽然茶几上散落着试卷、课本,宋文、王宇、程涛涛和丁耀星却在投屏体感着《亚世界》的<乱纪元>;白帅帅机器人应亓日的要求从藏书楼找来了一些《天工开物》《中国古代建筑史》和中国行政、地形地图之类,从后楼观看一些藏品回来的亓日也恰好回来。】
亓日:(骂)丁耀星,能不能有个师哥样!别老想着这破《亚世界》,尽带废王宇他们。(上官景进来,接触到暖气,舒服地呼了口气)景回来了,这大雪天的。
上官景:嗯,老冷了,这鬼天气。(也到客厅里放松去了)
丁耀星:滚!都出学校、公司了,我就不能放松放松吗!王八的几何辅助线,我画你个屁!
亓日:(扫到茶几上的课题,翻了个白眼,接过白帅帅手里的东西,倒吸一口凉气)还真有《天工开物》啊!韩冽那家伙挺会装的嘛。诶我说,那书房里到底还有啥,都不让人进;可别跟我说是封印了什么《山海经》怪兽、《聊斋志异》鬼怪哦。
白帅帅:嗯,是的。逍遥老师对《山海经》等古籍的竹简、古画复刻一直进度缓慢,小少爷又无暇顾及,故而不允许他人随意进出。不过近来苏军毅少爷多有实验,外来人也多,或许得到他们的允许,你们也可以随之进入参观、交流。
亓日:啥?!呵呵,有钱人真会玩,还竹简复刻。(想了想)难怪这两天看见那么多陌生面孔,还以为是新年快到了,家政来清洁呢,他们是干嘛的?
白帅帅:是有些家政雇佣。是一些老师、学生和文化行业商人,据我所知,是小少爷、韩冽先生应其所求,前来研究、学习和交易的。
亓日:这话我怎么听着像是我们日影星光、阳光家族成了旅游景区NPC、驻店老板似的。
白帅帅:可以这么说。
亓日:得,还真是看守房子来了。
【亓日并没有翻看书籍,而是打包好,预备在剧组、路途奔波中储备一下知识;随后和上官一起加入耀星他们的游戏中放松。没想到,丁耀星居然敢在《亚世界》的“乱纪元”中装大哥,一人完虐并指挥亓日他们,气得他们联合起来整蛊他。】
亓日:让你嘚瑟,让你嘚瑟!说,还敢不敢,敢不敢!(打闹中,和程涛涛压在丁耀星身上威胁道)
丁耀星:嗷~~你就是技不如人嘛,你们这群loser!
苏军毅:Oh ,my god!What do I see! 辣眼睛啊辣眼睛,没想到你们竟好这口,这么多人,口味真够重的,啧啧,咦——(说着一步三摇头,将行李箱交给白帅帅)胖球,里面有我还没拼好的卫星模型,小心推回我房里就行,别动。(提了个手提箱,上楼去了)
众人:……
上官景:我没记错的话,刚刚那个好像是苏军毅苏老外,他什么意思?几时来的?
亓日:(木讷地看看上官景,又看看被自己压在身下的丁耀星,瞬间蹦得老远)我去——苏军毅!!!不是你想的那样!!!
苏军毅:嗯,是的,我懂你。(意味深长地关上电梯门)
程涛涛:(围着行李箱转)他刚刚说啥?这行李箱里有卫星模型!!!真富贵子弟啊——
【众人瞬间惊叹,望眼欲穿地看着白帅帅机器人将行李推走;讨论了好一阵后仍没见到苏军毅下来,在好奇心的驱使下一番查找,然后找到了六楼,这里竟是一个大实验室。苏军毅正坐在一张摆满电仪的实验桌前,十分认真地观察着什么。】
苏军毅:你们竟敢找到这来了!正好,赶紧把这里整理一下。(十分严肃地指挥着、打着电话)对,把那些磁条拿走;哎呀,这些破数据,等会儿,先放这,我要块空地……喂,老仲啊,你立马把我上次的实验数据传过来,等一下我就要切断你这里的所有无线电信号了。……嗯?全球青少年科技发展研讨峰会?算了吧,又不是没去玩过,有什么好准备的。就这样了。——还有你们这群家伙,不想成为我的白老鼠的话,就马上离开。
丁耀星:所以,你到底在干嘛,苏军毅!
苏军毅:(怔愣,无语)放电,会烧死人的,你们应该还没学到,出去吧,最好离开这层楼。
【众人虽心有不甘,不过在实验室里,这话的杀伤力够大的,所以吐槽了一下,纷纷识趣地逃离。等丁耀星终于等来苏军毅完事,已是大家准备离开,回《秦王扫六合》剧组、去台湾录制《开学啦》了,而苏军毅却像洗了个澡才下来。】
丁耀星:真是同人不同命,都是中学生,你们为什么就能玩转实验室了?
苏军毅:那你们凭什么就当了明星了?
丁耀星:……
苏军毅:正经来讲,我是国外弗莱明学院的学生,算是大学生,所以我也没必要像你们中小学生那么多规矩。嗯——这么一想的话,难怪我们中国中小学生那么死气沉沉,那么多人,哪里可以人手一个显微镜;没有实验,又何来的见识、探索欲望,偏偏课本上又是那么多的“纸上得来终觉浅,绝知此事要躬行”,求而不得,如何不心灰意冷,唉——明德学院是我学校的友谊学院,私立学院,他要百年校庆了,你们知道么?
丁耀星:所以呢?
苏军毅:你忘了,你们此次《开学》要在那录制。
丁耀星:哦,对哦,然后呢?
苏军毅:(翻了个白眼)北大、清华与哈佛、剑桥的区别就在于你给985、211们捐再多的财物、人力也不能轻易获得它们的录取资格,虽然容易滋生学阀,但相对的有众学生同一起跑线的相对公平。你们都是重点或普通中学学生,却跑到明德私立学校去,江小雪、仲俊骐很有目的,我想莫过于当今学校的贫富差距带来的教育资源失衡问题;你们是公众人物、是学生明星,可做过什么?是未成年人,却在娱乐圈这些名利场里闹……江小雪跟我吐槽过,现在可供大众消遣娱乐的影视良莠不济、青黄不接、夸夸其谈而喧闹不止,她并不看好你们,想你们早散了早打击未成年人当明星这股风气。
丁耀星:王八蛋!你们混蛋!我就知道你们不安好心!
苏军毅:呵,你又能如何呢?不管怎么说,小雪身体不好,你们就没必要那么卖力地给她工作,让她早死了在外面瞎溜达的心就好。
丁耀星:活该!(忿忿不平,转身走人,可还是想争取一下)以后我们可以去你那实验室、图书楼看看吗?
苏军毅:哈?不是,你们不是住这儿么?
丁耀星:那颗球不让我们进啊。
苏军毅:那就不关我事了。
丁耀星:可那颗球说你允许就行了呀。
苏军毅:开玩笑,这又不是我家。你们住这儿竟还管不了一个家电机器人,啧啧!
丁耀星:……(一时搞不懂谁才是这座庄院的主人)
【第3幕】
【离离草木有旌旗,巍巍雪峰是城楼。一片银白春何来?千年帝制咸阳城。】
【七国纷争,风云骤变。秦庄襄王终于继位为王。赵王因各种原因放过秦王室,并送嬴政等回国。】
江小雪:小七你在这场戏中虽不是主角,但也不能丟了男一号的光环吧……
【被NG了不知多少次后,江小雪抢先在葛导训斥前“教训”日影星光,噼里啪啦地废话连篇,却也暗讽葛导过大放大亓日他们缺点,气得葛导脚一跺,片场休息好半天。】
【韩冽、日影星光等借着剧组继续围炉煮茶、围读剧本,江小雪一边听着一边刷短视频,因为葛导老是找日影星光、上官景这些小年轻的茬,所以江小雪总是时不时的阴阳两句,直接把葛导气得修理道具、布置场景去了,害得亓日他们叫苦连天。】
亓日:江大小姐、作者大大,能不能给我们条活路,能不能,你要和葛导神仙打架,受伤的是我们啊!
江小雪:诶,那明明是葛铭对我们这些90、00偏见好吗?而且还不是你们不争气,让葛导找着(zhao)碴,不然我至于这样吗?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亓日:……
江小雪:(娱乐圈热搜短视频刚好播报着日影星光疑似更换经纪人的事,吐槽)韩老三,你也是,就不能消停点吗?自进了你公司,日影星光就没消停过,什么“辱骂肖琳”啊、“团员吵架,要解散啦”层出不陈,这次还让二嫂来玩,郭静欸!郭静是什么人,曾经的女兵,现在二哥身边的女经理,学着二哥冷死人不偿命的行事手段!到底是日影星光得罪了你还是我江小雪、《开学》《秦王》得罪了你,这么不让日影星光他们安生。(八卦)二嫂也是,干嘛想不开地说什么“想冷静下,干点无聊的事”才休了年假,就她这种人还要“冷静”,都快成冰美人了好不!
韩冽:滚!(厌烦地指导凌影他们去了)
江小雪:(尴尬,意识到自己行为不当,掩饰)切。(突然看着亓日深思)
亓日:(吃着烤土豆防饿着、低血糖,不自在)又怎么了?
江小雪:(左右看了看,发现除了亓日,凌影等人早就到另一边对台词、练习动作去了,遂叹了一口气)小七,我总有个错觉,你们的身份终将会给你带来许多意外。
亓日:(一惊,仔细察言观色后微怒、警惕)所以说,你其实早就知道了是吧。(看着不再言语的江小雪,突然有种失望又预料之中的感觉)你为什么会有这种感觉?(看了看远处正在表演的影他们)你是不是又知道了些什么?
江小雪:(摇了摇头)或许是我自身的问题。(想起仲俊骐蔑视着他爷爷奶奶父亲抱着他姑姑骨灰坛痛哭、欧阳瀛威临近崩溃而涕泪横流的画面,深深的恐惧、寒意袭来,瞬间颤着抓紧桌角、捂着心口、大口呼吸)我身边的人……我何需亲临拍摄现场、跟着剧组跑呢?亓日,你们这么些年来一路顺风,是被幸运之神眷顾之人,看不到多少真正的人间雪景。或许别人跟你们付出了一样的努力,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但你们有众粉丝点赞,他们却无人问津……是故,你们的处境从不曾安逸过,但愿你们能无论何种风浪,勿失本心。韩冽不会轻易放过周华,你们他们凭什么放过、不赶尽杀绝呢?
亓日:他们?谁?
江小雪:(接着摇头)有些人、有些事是要斤斤计较、睚眦必报、屠戮个干干净净才能一了百了的,小骐是这样,韩冽不这样也不会释怀。——嫉妒你们的也这样,亓日,你们一路走来着实有点顺遂,当学生努力得来,公司给他们安排家教;当练习生坚持得住,人来人往终等来好机会;当明星扛得起,一路都有人加油、正能量。所以从长远来讲,我也是希望你们能碰上点事,吵个大架,可于明星、于名利场而言,很多事一步错步步错,甚至是一失足成千古恨。思虑至此,我越想越后怕,我能完成《开学》吗?能完成《秦王》吗?你们怎么办?我不甘心——韩冽呀——
韩冽:(察觉异常回来)神经病你又发病了。(喂药)
江小雪:能不能好好说话。
丁耀星:我说江大小姐你是不是有啥大病呀,韩Boss这么五颜六色的药给你你就咽,还水杯里老是“可乐”,又有“巧克力”当零食。
江小雪:你都看见了,还问个啥。
丁耀星:(尴尬,转移话题)Boss,你不是说你那房子是空置的么?那苏军毅怎么会去那,还说它是什么老仲的?而且它怎么会有个那么大的实验室?你把我们当什么了!
韩冽:你不说这个我都忘了,谁跟你们说那地方是我的了!我真有那么牛的房子还用得着去挤现居的这破烂么!还会让给你们住,你也想得太美了吧你。老五也是发神经,竟然放心你们这群猴子。
丁耀星:大哥你别吓我!那那我们现在住的……
韩冽:想什么呢,一开始我不就说了么,你们是去看守房子的。不然就那院子的级别,真以为那些什么师生、老板说进就进啊,三百里开外不被狙了都算他们地府有人了。
江小雪:房子?什么房子?
韩冽:北京北城那,你家小骐那大部分已经用来摆东西、藏古董、给人家教学当保修的院子忘了,还什么房子,现在他们在那住着。
江小雪:(仔细想想没想起来)没印象。你说是哪来着,北京北城,我记得有一幢我去过一两天啊,没见有谁。
韩冽:你大爷的,那不就那一处院子么,才一两天,你能碰见在我公司上着班的他们,那才见鬼呢,那院子没了个门你们十年都没发现的玩意。
江小雪:说的也是——不对,韩老三你也太会借花献佛、太豪横了吧,庄院啊!还是北京的,当宿舍来招待老七他们,啧啧,你们这群土豪啊——
韩冽:我去,说了半天你没听明白啊,到底是谁给他们住的,那是谁的房子啊!——滚滚滚,我懒得跟你掰扯。
丁耀星:呃——那个我打断一下,其实我就是想问问那房子里的实验室、藏书楼我们能进么?
江小雪、韩冽:废话,你们不是住那了么。
丁耀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