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39、深刻的教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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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日子，乌姆里奇的黑魔法防御术课成了赫奇帕奇&格兰芬多们最期待的节目，没有之一。每个周日午夜钟声敲响时，总会有奇妙的“意外”准时降临在这位教授身上——
第一周，她顶着满脸红疹冲进校医院，声称被某种神奇生物咬了。庞弗雷夫人检查后困惑地表示：“这看起来像是接触了某种有毒植物……但您肯定没有去过温室吧？”
第二周，她突然开始不可控制地打喷嚏，每次想说话就被喷嚏打断，最后只能还没上课就挥手下课。
第三周更精彩——她的头发变成了亮紫色，并且不时发出公鸡打鸣声。特里劳妮教授在走廊遇见她时，眼镜惊得滑落鼻梁，颤抖着宣称这是“天目预见的重大异变”，非要给她算一卦不可。
最绝的是当月最后一个周一，乌姆里奇的头上居然长出了一对异常沉重的粉色鹿角，而且越来越沉。当她气急败坏地坚称这是狼人袭击的后遗症时，那对鹿角立刻变成了番茄般的鲜红色。
……
“这不对劲！”第五次请假回来后，乌姆里奇在教工休息室崩溃尖叫，“一定是有人下毒！”
斯内普慢条斯理地抿着茶，“我检测过您提供的私人物品，乌姆里奇教授——确定没有任何问题。”他嘴角微微抽动，“也许是……您对粉色的过敏反应？”
麦格教授低头假装专注地看着书，却始终停留在第一页。
乌姆里奇愤怒地冲出教工休息室，高跟鞋在地板上踩出尖锐的声响。一回到她那间被粉色蕾丝和蝴蝶结淹没的办公室，她就抓起羽毛笔，蘸了蘸墨水，在印有魔法部徽章的信纸上疯狂书写——
致尊敬的魔法法律执行司司长皮尔斯·辛克尼斯：
我怀着极其沉重的心情向您汇报，霍格沃茨的某些“不可抗力因素”正在严重干扰我的工作！自从担任黑魔法防御术教授以来，我频繁遭遇一系列无法解释的生理异常——包括但不限于：皮肤红疹、不受控制的喷嚏、毛发变色，以及……头上长出了沉重无比的鹿角！
我已排除了所有可能的个人因素（饮食、作息、护肤品均符合魔法部健康标准），但症状仍反复发作！这绝非巧合！ 我强烈怀疑霍格沃茨的某些古老魔法场域——或许是邓布利多早年留下的某些“防护咒”——正在对魔法部官员产生排斥反应！
鉴于事态严重性，我恳请：
1.派遣神秘事务司专家检测城堡风水及魔法波动
2.调拨专项调查经费（预估需500加隆，含仪器损耗与差旅）
3.报销医疗及防护用品开支（目前自费购买防咒手套、抗过敏魔药等累计127加隆3西可56纳特）
4.批准特别津贴（鉴于工作环境危害性，建议按傲罗外勤标准发放）
此事务必尽快处理——若放任不管，恐将影响后续魔法部对霍格沃茨的监管效力！
您忠诚的，
多洛雷斯·乌姆里奇
她召唤来一只猫头鹰，在它腿上绑信时还咬牙切齿地嘀咕：“等我查出来是谁干的……我一定要让那个人后悔踏进霍格沃茨！”
猫头鹰振翅的瞬间，乌姆里奇突然感到一阵诡异的刺痒从鼻腔蔓延——“阿——阿嚏！！！”
粉色的珍珠泡泡从她鼻孔喷涌而出，在阳光下折射出诡异的虹彩。当第一串泡泡“啵”地炸开时，整个走廊瞬间弥漫着浓缩粪蛋的恶臭，把路过的皮皮鬼呛得连翻三个跟头。
与此同时，在城堡某间废弃教室里，乔治·韦斯莱突然打了个响亮的喷嚏。
“奇怪，”他揉了揉鼻子，“谁在念叨我们的新产品？”
“八成是乌姆里奇。”举着望远镜的弗雷德露出标志性的坏笑，“咱们的恶作剧产品隐蔽性真没得说，‘泡泡喷嚏鼻涕粉’的试用反馈来了——这回保准能持续七天！”
由于乌姆里奇教授的缺席，赫奇帕奇和格兰芬多们“不得不”留堂自习——不过，所有的自习由艾莎统筹安排，赫敏和哈利负责授课，罗恩监督纪律，苏珊和贾斯廷协助管理，确保每个学生都能跟上进度。就这样，两个学院的五年级生们全数加入了D.A.共同进步小组。
某天，哈利突然感叹，“不愧是艾莎，如果是我，估计一开始就只会正面硬刚，然后被乌姆里奇天天关禁闭吧？”
艾莎轻轻点头：“确实，你对自己的认知很到位。”
哈利闻言噎了一下，罗恩笑嘻嘻地说，“太好了，不能只有我一个人被怼——不过现在我真的蛮期待周一的，不知道乌姆里奇这次又遭了什么殃——建议下次让她长对兔子耳朵，这样她蹦蹦跳跳去校医院时，画面会更和谐。”
赫敏闻言翻了个白眼，但转头看向艾莎时，眼睛却亮得惊人，“说实话，这简直是目前为止最完美的解决方案。”她的声量不高，却掩不住兴奋，“我们不仅避开了乌姆里奇的监视，还能光明正大地练习防御咒——甚至不用撒谎骗人！”
她顿了一下，嘴角微微翘起，“而且……每次她‘生病’后，我们自习课的效率反而比正式课高了三倍。”
罗恩假装痛心疾首地摇头：“梅林啊，赫敏，你居然在夸人逃课？”
赫敏直接抄起《魔法防御理论》拍在他胳膊上，但没反驳——毕竟，连她都无法否认，看着乌姆里奇落荒而逃的样子，确实……挺解气的。
“家养小精灵在这方面确实天赋异禀。”艾莎轻声说道，“要不是去过霍格沃茨厨房，谁会知道他们的存在？乌姆里奇那种人，怕是连厨房的门都不会进，当然啦，也进不去——她这辈子都别想发现这个秘密。”
五年级确实是异常忙碌的一年，几乎所有教授每堂课都在强调O.W.Ls考试的重要性，并且布置堆积如山的家庭作业，就连平时最和蔼的弗立维教授也变得面目可憎起来。
艾莎从家养小精灵布鲁那里得知，乌姆里奇有一支被黑魔法加持的羽毛笔——韦斯莱兄弟的检测仪直接侦测到了黑魔法波动（艾莎某天突发奇想，决定抽查乌姆里奇的私人物品，毕竟这位“粉□□”可不像表面那么安分，结果还真逮了个正着）。不仅如此，乌姆里奇还在霍格沃茨的走廊和重要入口处暗中布置了窥镜，用来监控学生的行动。
虽然她已和拉文克劳的朋友们打过招呼（“火龙”练习加深的友谊），让他们避免与乌姆里奇正面冲突——目前最严重的后果也不过是被迁怒扣分——但万一有人不幸被关禁闭，该如何应对？
赫敏咬着羽毛笔的尾端，眉头紧锁，罗恩则烦躁地抓着他那头红发，哈利盯着空白的作业，仿佛期待答案会自己浮现。
就在三人陷入僵局时，艾莎突然打了个清脆的响指：“不如我们搞个‘黑魔法赃物回收计划’？让家养小精灵悄悄取来交给邓布利多，再由他转交给博恩斯部长——形成完美闭环。乌姆里奇敢补充多少，我们就收缴多少——反正她也不敢声张。就算气疯了，也查不到遵纪守法的学生头上，对不对？”
罗恩的嘴慢慢张大，瞪圆了眼睛：“梅林啊……”他敬畏地打量着艾莎，“我现在无比确信，分院帽那天绝对灌多了黄油啤酒。”
赫敏猛地坐直身体，快速地说道：“这比任何反咒都有效，而且完全合法——至少，找不到我们违法的证据。”
哈利先是一愣，随后露出一个介于惊讶和佩服之间的笑容：“……不知道为什么，我竟然开始同情乌姆里奇了。”
除了处理日常事务，哈利和赫敏还先后开始学习大脑封闭术——只是哈利的指导老师是斯内普，而赫敏则由邓布利多亲自授课。这样的安排很合理：大脑封闭术本就适合一对一教学，况且常规学习周期较长。与其让邓布利多空闲着虚度光阴，不如将这门课程提前安排，毕竟谁也无法预料哪天会遭遇魔法造诣高深的食死徒。
“别太紧张，就把大脑想象成一座图书馆。用课本筑起防御，当摄神取念者闯入时，瞬间被《魔法史》的时间线、《魔咒学》的推导原理、《算术占卜》的复杂公式淹没——就像不小心闯进了N.E.W.Ts的考场。”艾莎轻笑一声，“其实我一直觉得，把大脑完全清空反而更可疑，这不是明摆着告诉别人‘我在防备你’吗？”她意味深长地做出总结，“最好的防御，是让入侵者自己放弃。”
在赫敏的大脑封闭术训练逐渐步入正轨后，罗恩终于憋不住了。
“这不公平！”他整个人陷进公共休息室的沙发里，拖长声调抱怨着，目光在赫敏和哈利之间来回扫视，“凭什么就你俩能学？要是哪天食死徒也想窥探我的脑子呢？”
赫敏叹了口气，手里的书页轻轻合上：“罗恩，大脑封闭术需要极强的专注力和自控力，你确定你——”
“我当然行！”罗恩猛地直起腰，红发都跟着抖了抖，“我的意志力可厉害了！不信你问哈利——上周那盘糖浆馅饼，最后一块我硬是留了整整两天！”
哈利突然被呛到似的咳嗽起来，拳头抵着嘴，肩膀微微发抖。
艾莎原本坐在扶手椅上安静地看书，闻言轻轻合上书本。她微微偏头打量着罗恩，若有所思地说：“其实……我倒觉得你可以试试。”
罗恩立刻直起身子，眼睛亮了起来：“真的？”
“当然。”艾莎唇角浮现一抹浅笑，“不过，每个人的思维模式不同，防御方式也得因人而异。”她转向哈利，“比如你，完全可以把魁地奇战术运用进来——把思维想象成球场，用假动作迷惑入侵者。”
哈利点点头：“哇，这听起来比‘清空大脑’和‘想象斯内普穿不同裙子’容易多了！”
罗恩迫不及待地凑过来：“那我呢？我该用什么方法？”
艾莎故作认真地沉吟片刻，嘴角微微上扬：“你嘛……”
罗恩屏住呼吸。
“……只要让脑子里塞满韦斯莱夫人做的烤鸡腿就行。”
一阵短暂的沉默后，赫敏突然把脸埋进课本后面，书页间传出可疑的噗嗤声。哈利直接笑倒在沙发扶手上，眼镜都歪到了一边。
罗恩的表情瞬间僵住，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你认真的？”
“非常认真。”艾莎一本正经地点头，“事实上，人类根本无法停止思考，斯内普当年能骗过伏地魔，靠的从来不是‘清空大脑’，而是植入干扰性思维，让伏地魔只看到‘他想看到的’。与其强行压制思维，不如直接使用‘信息洪流冲击’战术，这样大家反而更能发挥所长……想象一下——当食死徒的摄神取念撞上滋滋作响的蜜汁烤鸡腿、金黄酥脆的炸鱼排、淋满肉汁的土豆泥、蒜香扑鼻的猪小排、汤汁饱满的小笼包、麻辣鲜香的水煮鱼、外焦里嫩的葱油饼、酱香浓郁的卤猪蹄、热气腾腾的牛肉面……”
罗恩的肚子突然“咕噜”一声，他手忙脚乱地按住腹部：“停！你这根本是在念美食咒！”
哈利已经笑到喘不过气，扶着茶几才能坐稳：“但……但她说得对……上次你做梦说梦话都在点菜……”
赫敏笑得整个人都在发抖，课本啪嗒一声掉在地上：“我敢打赌……这绝对是……霍格沃茨史上……最具创意的……防御术……”
罗恩抄起两个抱枕左右开弓，一个砸向哈利，一个飞向赫敏：“你们统统被开除出厨房突击预备役！”
赫敏偏头躲过，笑得脸都红了：“其实说的没错，根据数据统计，你在过去的一段时间里提到食物的频率是——”
“……我不听！”罗恩绝望地把脸埋进沙发坐垫里，闷声闷气地哀嚎，“我要给邓布利多写投诉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