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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真正属于我的游戏开始了 ...

  •   我盯上那个参加“游戏”男人已经一个月了。 “周明”,四十二岁,是一家医疗器械公司的高层管理。他看起来瘦弱、斯文,戴着金丝眼镜,说话时总是微微弓着背,像是对所有人都带着一种小心翼翼的讨好。但我知道,在那副温吞的外表下,藏着什么样的肮脏。

      虽说我们在同一个房间过,但我从没不注意过,不过,我对他的长相的最为深刻,“他”每一次都是非常暴力,非常痛,那张脸狰狞恐怖。

      我约他去他们家做客,以前也有这种情况,所以他并不觉得奇怪,摸清楚了大家的位置,实行跟踪,我注意到了他经常在一家地下酒吧。

      那家酒吧开在城郊废弃工厂的后面,招牌破旧,霓虹灯管断断续续地闪烁着,像是濒死之人的呼吸。

      周明每周三和周五的晚上都会来这里,点一杯威士忌,坐在角落的卡座里,目光在舞池里搜寻着什么。

      之后对酒馆的负责人说了什么随后指的方向,没过多久酒馆的负责人赠送了女孩一杯酒,而那女孩喝下后不到十分钟,眼神就开始涣散。

      酒馆负责人扶着她离开,脸上带着一种近乎愉悦的平静,仿佛只是在做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至于他被送到了哪里,我想也许是那位高层管理者的房间吧。

      我决定,他就是我的第一个目标。

      我不是一时冲动的去做事。

      我需要确保万无一失。

      我花了三周时间跟踪他,记录他的行程:

      工作日他住在市中心的公寓,和妻子、女儿一起。

      周三和周五他会独自前往郊外的那栋别墅。每到这时晚九点,会有一些年轻女孩上门。她们穿着精致的裙子,踩着高跟鞋,脸上带着职业化的微笑。有时是同一个女孩,有时是不同的人。但无一例外,她们都会在后半夜离开——通常是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

      周明从不留她们过夜。

      别墅的灯会在女孩离开后熄灭,整个房子陷入黑暗,只剩下二楼卧室的一盏小夜灯,泛着幽蓝的光——那是他独自一人的时刻。

      也是我的机会。

      摸清楚他的行踪,接下来就是要为下一步准备了。

      我在网上买了开锁工具,每天练习。老式的门锁并不难撬,但为了确保不出差错,我还是反复练习了上百次,直到能在十秒内无声地打开一扇门。

      □□(从黑市买的,足够让人昏迷半小时) 尼龙扎带(捆人用的,比绳子更牢固) 黑色SUV(租来的,车牌是假的) 地下室(我提前在郊区租了一间废弃仓库,改造成隔音的地下室)

      一切就绪,只等时机。

      今晚是周五,天气预报说午夜会有暴雨。厚重的乌云早早压低了天空,连月光都被吞噬殆尽。我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戴着鸭舌帽和手套,背包里装着□□、扎带和一把锋利的折叠刀。至于为什么要带一把刀,以防万一,我并不确定这个计划会完整地进行下来,所以不能留活这是必须的。

      11:50 PM,别墅的门开了。

      一个穿着红连衣裙的女孩走了出来,高跟鞋在石板路上敲出清脆的声响。她低头看了眼手机,快步走向停在路边的出租车。车门关上,尾灯的红光在夜色里划出一道弧线,随即消失不见。

      别墅的灯熄灭了。

      我等待了二十分钟,确认没有异常后,悄无声息地靠近了别墅的后门。

      玫瑰花的香气浓得发腻,混合着泥土的潮湿,像是某种腐烂的甜味。后门的锁是老式的,我用一根细铁丝轻轻拨弄,不到十秒,锁舌“咔哒”一声弹开。

      屋内一片漆黑,只有二楼卧室的夜灯透过门缝漏出一线微光。

      我屏住呼吸,踩着楼梯的边缘缓缓上行。木制楼梯年久失修,每一步都像是踩在腐朽的骨头上,发出细微的呻吟。

      二楼走廊尽头的卧室门虚掩着,里面传来轻微的鼾声。

      我推开门,走了进去。

      周明睡得很沉。

      他侧卧在床上,背对着门,被子只盖到腰间,露出瘦削的脊背。床头柜上放着一杯喝了一半的红酒,酒液在夜灯下泛着暗红色的光泽,像是凝固的血。

      我缓缓从背包里取出浸满□□的毛巾,悄无声息地靠近床边。

      一步、两步、三步……

      就在我即将伸手的瞬间——他的呼吸节奏变了。

      我的心跳猛地一滞,但动作没有停下——不能犹豫。

      我猛地扑上去,一手控制住他的右手,另一手将□□毛巾死死按在他的脸上!

      “唔——!”

      他惊醒过来,身体剧烈挣扎,手指抓挠着我的手臂,指甲深深掐进皮肉里。但□□的效力很快发作,他的挣扎渐渐变弱,瞳孔也开始涣散。

      十秒……二十秒……

      终于,他的手臂垂了下来,身体彻底瘫软。

      我松开手,确认他的呼吸和脉搏——还活着,只是昏迷了。

      迅速用尼龙扎带捆住他的手脚,再用胶带封住他的嘴,随即在头上又绕了几圈,确保他即使醒来也无法呼救。

      接下来,就是最危险的部分——把他运出去。

      我掀开被子,发现他比我想象中要轻。我架起他的腋下,拖着他缓缓向楼下移动。楼梯发出轻微的吱呀声,但暴雨的雷声掩盖了一切。

      经过一楼、后门、花园……在房间里并没有留下什么痕迹,我的脚上也套了,不会留下鞋印儿的战术橡胶袜套。但把他拖到后门经过花园,会有一些脚印和他双脚拖拽留下来的痕迹,但不不用惊慌,暴雨的来临会掩盖住这一切,会掩盖住他的肮脏,还有我的理智,也许这暴雨的降临就是为了我的行动。

      我把他拖到停在树林边的SUV后备箱里,塞了进去。

      关上车门的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手在发抖——不是恐惧,而是兴奋。距离真相越来越近的兴奋。

      暴雨而至,雨水冲刷着车窗,模糊了外面的世界。同时也模糊了我经过别墅的痕迹。

      我开着车,穿过郊区的荒路,最终停在那间废弃仓库前。

      地下室的门隐藏在一块生锈的铁板下,我掀开它,拖着周明走了下去。

      地下室很简陋,但足够隐蔽:

      一张金属椅子,焊死在地面上

      一盏白炽灯,悬挂在正上方

      角落里放着工具箱,里面有我需要的一切

      我把周明绑在椅子上,撕掉他嘴上的胶带,然后后退几步,静静等待他醒来。

      ——审问,即将开始。

      □□的效力逐渐消退,周明的眼皮开始颤动。

      他缓缓睁开眼睛,目光涣散了几秒,才终于聚焦在我身上。

      “……你是谁?”他的声音嘶哑,带着困惑和恐惧。

      我戴着口罩,没有回答,只是从工具箱里拿出一把手术刀,在灯光下缓缓转动。

      “周明,”我轻声说,“你还记得槐燃吗?”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

      ——真正的游戏,正式开始了。

      当周明在昏暗的地下室逐渐聚焦视线,我摘下了口罩,最终看清我的脸时,他松弛的眼皮突然抽搐了两下。

      “是你啊......”他鼻腔里挤出一声短促的嗤笑,被捆在金属椅上的身体反而放松下来,甚至还微微向前倾斜“我还以为是什么狠角色。”

      □□残留让他声音沙哑,但那种居高临下的语气,和当年在别墅二楼俯视我的样子分毫不差。我注视着他衬衫领口晕开的汗渍,忽然想起十三岁那年,他就是这样一边系皮带一边对继父说:“这孩子比上个月的乖多了。”

      “你还记得吗?”

      “不回答?很好。”

      “看来您记性不错。”我拖过工具台,手术刀在灯光下划出一道银弧,我不想弯弯绕绕,浪费时间,直接表明我的来意“那您应该也记得,我母亲的眼睛是什么颜色?"

      刀尖悬停在他左眼前三厘米处,他虹膜上顿时浮起细碎的反光,像似要被戳破的肥皂泡。

      他没有回答我的问题,只是在那里咆哮“你以为这样很吓人?”脖颈暴起青筋,捆住的手腕在尼龙扎带里扭动,“我要是明早没出现在公司,你知道会有多少人……”

      他的想法太搞笑了,以至于我笑出了声音。他还以为我是当年那个在房间里听人摆布,不懂反抗的人偶嘛,那么他真的错了,我为了这件事花费了近似一个月的时间,投入了全身心的精力,怎么可能就这样放过他。

      这笑声在水泥墙之间来回碰撞,最后变成某种失控的嘶鸣。周明像被按了暂停键,他可能从没想过,当年那个被按在沙发上都不敢哭出声的男孩,现在会当着他的面仰头大笑到咳嗽。

      “周叔叔。”我用刀背拍了拍他僵硬的脸颊,“您手机定位显示在情妇公寓,公司那边请了三天病假,别墅保姆回乡下了——您猜猜,最早什么时候会有人发现您失踪?”

      他喉结滚动了一下,空调滴水声突然变得震耳欲聋。

      人类对疼痛的耐受力其实很奇妙。

      当刀尖沿着他锁骨缓缓游走时,他还能梗着脖子瞪我。划到第三根肋骨时,他开始背诵法律条文。但当我用镊子夹起那片薄如蝉翼的皮肤,对着灯光观察毛细血管分布时,他突然说:“你母亲是被入室抢劫杀害的。”

      镊子停在半空。

      他至今都没有认清楚现在的局面,他现在是任人宰割的羔羊,而我是要宰割他的猎人。我已经给过他的问题了,他只需要顺着问题说下去,也许就不会这么痛苦了。

      接下来的刀子,接近要害但又不致命。

      “说实话。”

      他还想坚持!那就只能加大力度了,先后把他的手筋脚筋都挑断,他一边苦苦哀求,一边又死命的抓着重点问题不说。

      “你最好快点,我没耐心了。”

      “我现在要挖你的眼球了,请你做好准备,谢谢。”我的手持着刀渐渐的逼向了他那充满了仇恨不甘的眼睛。

      我以为周明会很懦弱,会花很短的时间,但这位叔叔的嘴是真的……但又会有谁以这种身份承受到现在呢,与其说他是背叛了他的所谓的盟友,不如说他是不够坚定“你母亲死的前几天晚上,我们确实开了会。”

      他眼球追随着滴落的血珠,“那天你父亲以很重大的事把我们召集到一个郊外的别墅里,等我们都到了,他便甩出一堆照片,电视里不断放着和你在一起“游戏”的视频,随后下次已经意识到了结果一样,跟我们警示。”

      “槐燃的视频被我的妻子发现了。我派了私家侦探在后面跟踪她,我知道她不会让这件事情不了了之的,而且她手里有备份的视频,现在也找到了浴室,正在准备将这个视频公示与众随之起诉我们。怎么样?在座的各位都是视频里的重要人物哦。”

      当时并没有人发出什么声音,他们一致觉得一位女子能翻出多大的浪。

      “但那些人又不想因为这些视频因为这些事而波动的自己的名声,当然想说把他们送进监狱,毁灭几代人打下来的家业,那是鞭长莫及,你的母亲做不到。”

      “当时有没有人愿你为了一个几个视频而冒险。所以当时在座的各位都一致决定将你的母亲葬送在这件事的阴霾下。”

      空调出风口飘来一丝腐臭味,可能是上周处理流浪猫的工具没消毒干净。我放下镊子,拿起装有透明液体的小喷壶,对着他胸前的伤口轻轻按压。

      "啊——!"

      医用酒精的刺痛让他终于惨叫出声,我趁机往他嘴里塞了个橡胶牙垫:“别咬到舌头,这才刚开始呢。”

      “我已经把知道的都说了。”

      当我把电极片贴在他心口时,这个曾经用烟头烫过我后背的男人,突然开始抽泣着背诵银行卡密码。我关掉根本没接电源的仪器,往他嘴里灌了半瓶运动饮料。

      “视频备份在哪?”

      “在...在老陈的游艇保险箱......”他呛咳着,唾液顺着牙垫往下淌,“我们每人出了两百万封口费,但你父亲偷偷留了拷贝......”

      我摘下橡胶牙垫,用纱布擦掉他下巴上的水渍。这个动作莫名让他崩溃,他突然嚎啕大哭:“我没有啊,我当时投了反对票!是他们说会牵连所有人!”

      “窗外传来早班垃圾车的轰鸣,我看了眼手机,凌晨四点十七分——比预期进度慢了二十三分钟。

      根据周明断断续续的供述,我逐渐拼凑出母亲死亡那夜的真相:母亲不仅掌握了性侵录像,还查到他们通过医疗器械公司洗钱的证据。继父主张灭口。私家侦探原本只负责监视,却拍到母亲复制证据的全过程。

      最讽刺的是,真正促使他们下决心的,是母亲在咖啡厅对闺蜜说的那句话:“我不要赔偿,只要他们身败名裂。”

      “你父亲后来天天做噩梦。”周明突然诡异地笑起来,“有次醉酒说看见你母亲站在空调外机上,蓝眼睛亮得像猫......”

      我抓起生理盐水冲洗他的伤口,他疼得抽搐时,我凑到他耳边轻声说:“谢谢配合。”

      当他看到我拿出旁边箱子里装满硫酸的瓶子时,他终于意识到这场审讯的开始就预示着他生命的终结——我会让他保持清醒,直到他真正的死亡。

      地下室的白炽灯在第7小时开始频闪,像极了母亲葬礼那天的坏掉的追光灯。而周明不知道的是,游艇保险箱里除了证据,还有一份所有参与者的......子女就读学校清单。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真正属于我的游戏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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