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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二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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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复不开心却又反复治愈,爸妈的老顽固思想,变态的控制欲,不不同频的思维,让陈柚感到很窒息,平时陈柚话很少,在外面也是冷着脸,除非是非常熟悉的人,陈柚才能放的开,但每每接受一件新事物或人,陈柚需要花很长的时间,更甚至选择逃避。
以前读中学的时候,陈柚被逼的很了,甚至想过自杀,包括到后来到现在的22岁,这样的想法不少,但因为她想的死法都非常痛她觉得,好在在几年前遇到了不错的朋友,还有她有许多向往的事情,又劝慰自己勇敢活着。
只不过现在大了,父母比以前好了很多,有时候陈柚和爸妈在一起也能说笑一下,但也不妨碍他们之间吵架闹矛盾,记得小时候,大概也是在读初中的时候,有一次在老家过年,陈柚要跟爸妈一起去镇上买什么,陈柚自己换好衣服鞋子下了楼,不料妈妈看见她穿的却在哪里吵闹半天。
陈柚自认为穿的很干净也没有什么不合适的,但妈妈就是不满意,一直强迫陈柚去换她妈妈买的那套衣服和鞋子,陈柚不愿意,妈妈就一直在哪里发火,骂她,最后逼的没办法,陈柚只能噎着委屈,去换上妈妈指定的那套衣服,换好下来时,妈妈还在哪里阴阳陈柚。
说:‘我叫你换的这个多好,看你自己穿那个,走出去你还想让别人以为我跟你爸在虐待你吗?丢我的脸!’
那时陈柚什么也没有说,当时小,也不敢还嘴,因为还嘴会引来更大的麻烦,那时候爸妈也经常吵架,但陈柚无论帮着那方说,谁不在理,爸妈又突然团结起来,说什么,那毕竟是你爸是你妈什么的。
以前爱跟父母分享的事情,也不再爱分享,因为总会被泼冷水和嘲讽,所以陈柚喜欢藏心事,也没有再跟父母讲过什么事,因为她们不会懂也不会理解。
所以尽管陈柚拼命告诉自己不要太在意父母的一些行为语言,但听见爸爸这样说,陈柚还是心里堵,很难受。
本来医生的那当头一棒,就让陈柚心情跌倒了谷底,没想到爸爸会继续来磋磨她,陈柚委屈到了极点,强忍着哭腔反驳:‘为什么别人的爸爸知道自己小孩生病时关心和安慰,你却是指责?你从来都这样,我没有说这钱一定要你给,只是借而已,不能就算了。’
“我叫你回老家养,你还要怎么样?看看别人家的孩子,你就知道来气我!再说了,医院叫你做哪些检查都是骗人的。”
陈柚爸爸负面情绪也直接上来,唉声怨气,他理解不了陈柚,同样觉得陈柚每一句解释都是在顶嘴和不理解他们做父母的。
陈柚很头疼,她知道,任何事情自己的父母不懂就是不懂,说得再多也不会转弯,只会指责自己的不是,胸口堵着一口气,让陈柚觉得呼吸有些困难,但她现在情绪也差,梗着脖子说了句:‘不要了。’就挂断了电话。
在楼梯口,陈柚长吁了口气,低落得离开了医院,最后陈柚爸爸在陈柚挂断了电话后,还是转了一万块过来,当时陈柚堵着气,没有收,退掉了。
这样的举动,自然会让爸爸再次对陈柚有怨言,指责陈柚不懂事,翅膀硬了,说几句还不能说了,陈柚只回了一句:“你永远都是这个样子。”
就没有再理,而再次之后陈柚的心情一直处于阴霾当中,整天胡思乱想,身体情况也急转直下,直到发作严重,进了急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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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诊室里,躺在抢救床上的陈柚,将自己的心电图结果看了后,就递给了护士,而从得了这个异常诊断开始,似乎在陈柚心里打上了一个死结。
医生将药和其它检查单子开好,护士叫陈柚自己去药房那边缴费取药,相对于抢救室其她人,她算情况还不错了,缴完费用回来,拿着药又躺回了抢救室,抽了好几管血,最后输上液后,护士将陈柚带去了留观室,不过监护仪还是重新戴着的,陈柚心律有些高。
不动还可以在一百一百一二这样,稍微动一下飚去了一百三四。
不过输液下去,休息了不久,最后心跳液蛮算稳定,动一下没有像刚来那样夸张,到最后护士闻医生那个稳心律的药液没有再打,陈柚身体感觉也稍微舒服了一点而。
等了差不多一到两个小时,陈柚的检查结果终于出来了,说实在的,这段时间陈柚蛮煎熬的,躺在病床上,她把啥都瞎想了一遍,什么万一查血哪项指标又不对了,万一心脏真有问题咋办?
好在哪些检查的都没有问题,医生过来说结果的时候,陈柚心里还是缓缓放下了一块巨石,虽然她的纠结点一直在心电图哪项异常诊断上,纠结到什么程度呢?就是跟医生护士讨论起来,都觉得陈柚心理有问题,压力太大。
知晓陈柚是学医的之后,那个光头医生更是对她讲:‘你自己就是学医的,许多都懂,还这么纠结干啥?我觉得你现在的程度,可以去看看心理医生。’
其实不是陈柚纠结,就是因为身体不舒服,有不舒服的症状,陈柚才会去害怕和瞎想,但是他们检查出来没什么,所以不信,只觉得陈柚魔怔了。
大家都不信,陈柚便也不再讲话,除了在几年前结识的一个好友理解她外,没有人在懂她,大概是负面情绪压抑太久,亦或是健康直下折磨她心态后,再是周围的人不懂,陈柚独自躺在病床上,想了许多,多到眼角竟控制不住的留下了泪水。
在急诊一番折腾,陈柚输液完以经快九点,拔掉针后,陈柚孤独的回去了,虽然是租的房子,但这边的价格却不贵,只要几百元,一室一厅的格局,也让她有归属感,只有她自己,没有其它烦人的事情。
回到家,陈柚休息了一下,就去洗漱哪些,新巷市的天长期燥热,晚上不洗澡,没法儿睡。
这晚陈柚连带着收拾完也十点多了,医院折腾一番也让她疲惫,躺床上看了会儿手机,就睡了,虽然照常失眠,但在前几天,陈柚在临港区的一家中医药总院挂了一个医生的号,本来想挂主任的,但是号早没了,看来看去,就随便点了一个,简介却看起来很牛的样子。
临港区离陈柚住的地方差不多接近二十五公里,但这边的交通却不是很发达,有时候去个地方,有的也要将近一个小时。
一早,陈柚就早早起来了,昨晚上的睡眠只有三四个小时,所以她现在的状态蛮差的,整个人也很疲惫,现在早上七点过,陈柚约的八点半的左右的号,草草收拾了一下,吃完早饭,时间也过去了一小半,在手机打车APP上叫好车,陈柚就静静的等着车到来。
这里过去临港那边的总院,差不多要四十分多分钟,等车过来也要七点半过了,到那边的时间八点多一点,也差不多。
陈柚将一切都规划的好好的,每个时间点都在她预想的范围,七点半上了车后,车子就像目的地方向驶去,一路无言,陈柚靠着车窗,思绪飘了很远,任由窗外的凉风拍打在脸上,左不过心里在瞎想,要是在大医院真的检查出认证了什么大毛病该怎么办?
中途陈柚将手机拿出来,对着一个对话框,在屏幕上打着什么,一直删删减减,最终也只是将手机合上。
到了临港区中医院总院这边,已经八点十分,这家医院坐立雄伟,仅是门诊大楼也高大的让人有压迫感,一进门诊大厅,人潮拥挤,里面的装修风格无一不彰显着中医风格的文化底蕴。
第一次来,陈柚怕找不到地方,于是问了导诊台的护士,是一个男生,不过黑黑的,指明后,陈柚道过谢后,按照所说,去了三楼,门诊很大,所属科室门诊分布不同,况且里面还有做检查的一些科室。
乘电梯到三楼后,又向右转了个方向,然后一直往里走,就是心内科的门诊,大概是门诊的宽大,陈柚觉得走的那么漫长,因为她明显感觉自己的心突突的跳,毋庸猜测,陈柚想她这会儿的心跳肯定又是恐怖的一百四。
到了心内科门诊这边,这里也设了一个小型的导诊台,看到导诊台有人在验号,陈柚也跟着去了,没有自己去机器上农,按照常规,护士给陈柚测量了血压,过程中她的心跳又突突起来,这次她是紧张,医院似乎有一种魔力,陈柚一来就莫名的紧张。
结果如陈柚想的那样,心跳接近一百四,不过陈柚还是有被诧异到,护士蒋指标写好拿给陈柚,接过后,陈柚就去到了所属诊室门前的座椅上等。
陈柚盯着门旁边的出诊信息看了看,上门写着专家门诊,所属内五科,上面还有一些关于这个专家团队代领人起源的名字。
不过陈柚并没有过多在意,只看着下方小块电子屏幕下显示今日出诊医生的信息——周陆庭。
不禁陈柚嘴里细细呢喃起来,鬼使神差掏出手机,点开这家医院的公众号,挂号信息哪里,对照着这三个字,一模一样的名字反复的看。
就连那小屏幕滚动着的简介信息,陈柚也足足看了好几分钟,然后才坐下。
周陆庭男,1992年出生,在本省中医药大学本硕连读,硕士学位,专攻心血管方面等问题,国外进修回来在这家医院工作,又是内五科专家团队里的成员等等...
陈柚往诊室瞟了一眼,里头人还不少,可能是病人家属也在里面,时不时做完检查的病人又挤进去想插队,但又被医生告知在旁边等会儿,没到他,索性也不出来旧都在里面,凳子上的病人刚看完起身,旁边等着的人,立马涌上去。
陈柚心想,这个医生挺年轻,有这么多人找他看,想来医术应该不错,而且一个病人看得很久,也是仔细吧。
陈柚就这样内心不安的等着,不知道多久后,陈柚终于听到广播里叫自己的号,陈柚起身往诊室里走去,跟从里面看完的病人擦肩而过,映入陈柚眼帘的首先是那最吸睛的白大褂,二八侧背的头发梳的一丝不苟,两边简短侧剃,人面向着门口方向,陈柚还看得见一边侧剔哪儿有个黑色的痣。
戴着半框眼镜,眼眸深邃悠长,宛如黑夜下的天空,鼻梁高挺,口罩下,看不见的,陈柚想嘴唇厚度也一定适中,仿佛这些零件在周陆庭脸上都正好,还帅气得很。
脚步声引得周陆庭抬头望向陈柚这边,两人顷刻间对视,这一眼仿佛盯进了陈柚的内心里,一颗小种子悄悄埋下,不过几秒,周陆庭移开视线,注意放在了电脑面前。
陈柚走进去坐下,从进门看见周陆庭开始,陈柚视线就一直在周陆庭身上,她忍不住想要去看,但又怕周陆庭注意到,觉得她是个变态。
不过周陆庭胸前的工作证,上面那张寸照,帅脸清洗可见,果然印证了陈柚所想,不是什么口罩杀手。
“你什么问题?”周陆庭温和低醇的声线,将陈柚思绪和视线拉回,没想到声音也这么好听!
陈柚正过神,咽了咽口水,在内心咒骂自己:‘陈柚!你可是来看病的!怎么垂涎上男色了?!’
陈柚扭扭捏捏半天,才开口:“我就是心脏有点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