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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阿修 ...
捡到廖翊修的时候是个大雪纷飞的除夕夜,周遭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家家户户都是团圆的日子。
傅桑乐站在雪地里犹豫要不要管这个血葫芦似的Alpha,突然被一只冰凉的手抓住了脚踝。
廖翊修的手指冻得发青,力道却大得惊人,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一根浮木,他在告诉傅桑乐他想活。
傅桑乐曾经觉得那天一度很宿命,孤独的他捡到了一个属于自己的亲人。
那时候的廖翊修后脑勺被开了个血窟窿,醒来后整个人都透着股迟钝劲儿。说话时字词在嘴里打转,半天憋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急得额头冒汗。
医生见怪不怪,叼着烟说语言中枢受了损,养养就好。
R区哪天不出几起流血事件,傅桑乐早习惯了。
他试着问Alpha叫什么、从哪来,对方却只是摇头,黑眼睛直勾勾盯着他瞧,说自己叫修,眼神干净得反常,像被雨水洗过的夜空,跟后来那个阴晴不定的廖翊修判若两人。
那之后傅桑乐就叫他阿修。
那个时候廖翊修有些行为透着傻,具体是傅桑乐把他接回家,有回傅桑乐切菜伤了手,他突然从沙发上弹起来,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嘴里送。温热的舌尖舔过伤口时,傅桑乐才反应过来,他在用最原始的方式给他止血。
傅桑乐想着救人救到底,横竖R区的医药费也不贵,索性就管到这人伤好为止。至于痊愈之后是去是留,那就不是他该操心的事了。
那时候的廖翊修顶着一头微卷的乱发,发梢扫在眉骨上,遮住小半张惊艳的脸。
因为养病,天天在医院,皮肤白得近乎透明,睫毛长得能在眼下投出一小片阴影,要不是虎口有层枪茧暴露了身份,活脱脱就像是个搞行为艺术的。
有次傅桑乐在医院陪床,半夜醒来,发现这人正蹲在床边盯着他看。月光从窗帘缝漏进来,照得那双眼睛亮得瘆人。他当时居然没觉得害怕,翻个身又睡了。
为了治疗脑袋上的伤口,廖翊修后脑勺的头发被剃了个干净,他清醒后发现自己头发没了,第一件事就是摸着后脑勺,一副生无可恋,三观破裂,又结结巴巴地问:“谁……干的!”
傅桑乐举手,疑惑:“……诊所人手不够,我帮你剃的,怎么了?”
傅桑乐不理解廖翊修的执念,脑袋都破了,这么关心头发干嘛,迟早会长出来的。
廖翊修也说不出个所以然,委委屈屈地说:“……反正……不能……剪……头发……”
傅桑乐随手揉了揉廖翊修的发顶,顺手从兜里掏出根粉色皮筋,那是诊所前台小姑娘落下的。他三两下就把alpha额前幸存的头发扎成个小揪揪,没了碎发遮挡,那张轮廓分明的脸完全露了出来。
“这不挺好看。”傅桑乐退后两步打量自己的杰作。没了长发的廖翊修眉骨更显凌厉,连带着整个人都精神了不少,就是脑袋后头秃了一片有点滑稽。
廖翊修抬手想摸自己的新发型,被傅桑乐一巴掌拍开:“别碰,伤口会感染。”
Alpha委委屈屈地放下手,小辫子随着动作晃了晃,完全看不出日后叱咤商场的狠样。
“好了好了,头发迟早有一天会长出来的。”
廖翊修絮絮叨叨了很久,什么不要剪头发之类的话,傅桑乐舀了一勺炖得又浓又香的鱼汤喂到他嘴里,堵住他的结巴,诚恳地说:“你这张脸这么好看,挡住也太可惜了,这露出来精神多了,等过几天我帮你全剃了。”
傅桑乐也是后来到了D区才听说廖翊修以前头发都留得挺长的。
那时廖翊修咂砸舌,也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他什么都想不起,索性汤也不喝了,耳朵红着背对着傅桑乐像是生气了。
傅桑乐:“你不喝了?怎么食量就跟猫似的。”
傅桑乐又问了好几遍,确定廖翊修不喝,就送给胳膊床做手术的病人了。
其他病人不好意思。
傅桑乐:“没事,没事,他不喝了,别浪费了。”
廖翊修一听这话突然又发出什么动静。
诊所老板跟傅桑乐是多年好友,在廖翊修快要出院的时候,他把傅桑乐拉到走廊拐角,压低声音告诉他,廖翊修身上的伤不是意外,那些伤口又深又刁钻,明显是冲着要命去的。他劝傅桑乐别多管闲事,这种来路不明的人最容易惹麻烦,现在把人救活已经够意思了。
谁承想这话被廖翊修听了个正着。
从那天起,廖翊修就跟长在傅桑乐身上似的,他去厕所Alpha就在门外守着,他出门Alpha就亦步亦趋地跟着,活像只怕被抛弃的大型犬。
有回傅桑乐故意躲起来想试试,结果不到五分钟就听见外面传来砸东西的动静。他冲出去一看,廖翊修正把诊所的东西往地上摔,眼神疯得吓人。直到看见傅桑乐好端端站在那儿,Alpha才突然安静下来,低头去捡那些滚得满地都是的药瓶,手指被玻璃划出血了也不管。
傅桑乐帮他处理了伤口疑惑:“你跟着我这么紧干嘛?”
廖翊修直勾勾盯着他:“你……是不是……不想管……我了。”
傅桑乐:“我为什么要管你?”
廖翊修:“我谁都……不认识,只……认识……你……你要是……不管……不管我……”
傅桑乐看他说得这么艰难,开口帮他说完:“不管你,你会流浪街头,三餐都没下落。”
廖翊修点头。
傅桑乐后来才听说,隔壁床的病友看廖翊修失忆可怜,给他支了招,让他死缠着傅桑乐不放,不然等这好心人撒手不管了,他一个失忆的Alpha在R区活不过三天。
傅桑乐看着亦步亦趋跟在自己身后的廖翊修,一时无语。Alpha后来倒是学乖了,不吵不闹,就是他去哪儿都跟着。
“你这碰瓷得也太彻底了吧。”
廖翊修听不懂,但看表情知道不是好话,于是把脑袋往他手底下凑,活像只讨摸摸的大型犬。傅桑乐没忍住薅了把他那头卷毛,心想这都什么事儿啊。
那时候的傅桑乐刚被各种财富经坑得血本无归,也折腾过不少事,最后老老实实在R区开了间家装铺子,各类家具家装,生意不算红火,但养活自己绰绰有余,再加个Alpha就有些捉襟见肘了。
可他还是把出院的廖翊修领回了家。
Alpha力气大得惊人,搬货卸货一个顶仨,倒是省了他雇工人的钱。傅桑乐在储藏间隔出张小床,想着暂时收留这人一阵子,等记忆恢复了再说。
但谁能想到当年那个跟在他身后转的廖翊修,后来会变成现在这副模样。
在R区的廖翊修看傅桑乐的眼神专注得像是全世界只剩他一个人,后来却连正眼都不愿给他一个。
以至于后来傅桑乐有时候半夜醒来,都怀疑那段记忆是不是自己臆想出来的。
在R区这种三不管地带,突然往家里带个Alpha住,放别的区早被盘问八百回了。
傅桑乐租的那间小破屋本来就不宽敞,房东太太对于傅桑乐突然带回来一个高大的A还有一些异议。
“这我远房表弟。”傅桑乐面不改色地扯谎,顺手把廖翊修往身前拽了拽。Alpha倒是配合,低着头装乖,就是个子太高,往那一站像堵墙似的,根本藏不住。
傅桑乐其实也不知道廖翊修多大,但Alpha偶尔流露出的神态,总让他觉得比自己小几岁。
房东太太上下打量了廖翊修几眼,倒也没再多问。她知道傅桑乐跟R区那些混混不一样,是个正经做生意的老实人,平时还会帮邻居修修水管什么的。既然说是表弟,那应该出不了什么乱子。
傅桑乐租的三楼小套间,勉强隔出个杂物间给廖翊修住。Alpha一米九的个子蜷在那张一米八的小床上,连翻身都费劲。傅桑乐之前一个人住惯了,家里就维持着最基本的整洁,现在突然多了个人,才发觉这屋子实在简陋得可怜,掉漆的衣柜,嘎吱响的折叠桌,连窗帘都是超市打折买的便宜货。
廖翊修倒是不挑,让他睡储藏室就乖乖睡储藏室。有回傅桑乐半夜起来,看见Alpha两条长腿耷拉在床外,睡得头发乱翘,真的像条大狗。
廖翊修抱怨过好几次隔音太差,傅桑乐没当回事,他都已经习惯了。直到半夜被站在床前的人影吓醒,他差点一拳挥过去,廖翊修抱着枕头杵在那儿。
“大半夜的吓唬谁呢?”傅桑乐捂着狂跳的心口骂道。
廖翊修默默指了指墙壁,隔壁顿时传来一阵不堪入耳的动静。有女人叫得一声比一声高,什么“老公好厉害”、“再用力点”往耳朵里钻。
傅桑乐以前一个人住,早习惯了这种背景音。可现在旁边站着个Alpha,他耳根烧得发烫。幸好那个时候廖翊修脑子不好,没有别的想法,脸上全是委屈,抱着枕头等他发话,那表情仿佛在说“你看我没骗你吧”。
傅桑乐那时候就发现廖翊修身上带着股少爷脾气。他特意买了猪脑想给Alpha以形补形,结果廖翊修刚闻到味就冲进厕所吐得天昏地暗。那么大个人吐得眼圈都红了,活像被虐待。
傅桑乐看着自己精心准备的猪脑汤,再看看扶着洗手台发抖的廖翊修,莫名有种欺负小孩的负罪感。
Alpha挑食挑得令人发指,葱姜蒜不碰,内脏见了就反胃,连炒青菜多放两滴油都要皱眉。
后来他学乖了,做饭前都得先问清楚。
有回不小心在炒饭里撒了点葱花,廖翊修硬是一粒粒挑出来才肯动筷子。傅桑乐想,这哪是捡了个Alpha,分明是请了尊祖宗回家。
傅桑乐坐起身来,找出两个耳塞,帮廖翊修戴上:“你现在还能听到吗?”
廖翊修仔细感受了一下,点头。
“那怎么办?”
廖翊修逞强说:“我去……让他们……不要吵了。”
傅桑乐:“不行,隔壁住的那个流氓A像头大猩猩,他经常带人回来过夜,手臂比我的大腿还要粗,他一拳就能把我们打飞。”
廖翊修抓狂:“那怎么办?我根本睡不着。”
傅桑乐也不知道。
廖翊修困得眼皮直打架,打了个长长的哈欠,目光直勾勾盯着傅桑乐的床:“那我……想睡……这里……我那里更吵……”
虽然傅桑乐的信息素很淡,后颈的腺体也不明显,常被人误认成Beta,但他确实是个Omega,这会儿看着Alpha困得站都站不稳的样子,傅桑乐心里那点防备慢慢松动了。
“……睡觉……”廖翊修揉着眼睛,声音越来越低,高大的身子微微晃了晃,像棵随时要倒的树。
傅桑乐叹了口气,从柜子里抽出个备用枕头,往床中间一横:“睡吧。”
他背对着Alpha躺下,听见身后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是床垫微微下陷的感觉。
黑暗中,傅桑乐盯着那道枕头垒成的“三八线”,心想自己大概是疯了才会让个Alpha上自己的床。可听着身后逐渐平稳的呼吸声,他莫名觉得,今晚廖翊修大概能睡个好觉。
傅桑乐被生物钟准时唤醒时,最先感受到的是腰间沉甸甸的重量,廖翊修的手臂正横在他腰上。他刚想挪开,就听见头顶传来带着睡意的嘟囔:“你压着……我头发了……”
两人同时僵住。
傅桑乐能清晰感觉到搭在自己腰上的手瞬间绷紧,又识趣地慢慢缩了回去,他坐起身,晨光透过窗帘缝漏进来,正好照在廖翊修脸上。
他坐在床上抓头发的样子懒散又性感,发丝在指间滑落时像缎子似的泛着光。
傅桑乐自认不是个肤浅的人,可对着这张脸,胸腔里那颗不争气的心脏还是狠狠蹦跶了两下。
他匆匆别开视线,假装整理被角。
傅桑乐看廖翊修那头半长不短的头发实在碍事,干脆找了个周末带他去理发。Alpha坐在理发椅上浑身紧绷,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连理发师拿着剪刀靠近时都下意识往后缩。
“阿修,你干嘛不开心?”
傅桑乐从镜子里看他。
廖翊修抿着嘴:“……不喜欢别人碰我头发。”
傅桑乐叹了口气,接过理发师手里的剪刀::我来吧。”
他站在廖翊修身后,手指穿过那些微卷的发丝时,能感觉到Alpha的肩膀慢慢放松下来。
镜子里,廖翊修的眼睛一直追着他的动作转动。
傅桑乐就是被这些小细节一点点吞噬了心智。
日子一天天过去,廖翊修因为失忆又没身份证明,像条尾巴似的成天黏在傅桑乐身后。R区时不时有AO协会的人巡查,要是被逮到黑户Alpha,轻则收容重则入狱。傅桑乐每次都得把廖翊修藏好,活像在搞什么地下工作。
有天晚上吃完饭,傅桑乐看着在洗碗的廖翊修,突然就冒出一句:“要不咱俩凑合过吧?”
傅桑乐觉得自己也是时候应该找个伴侣了,加上那时候他是真的喜欢廖翊修,他就直接问廖翊修想跟他结婚吗?
廖翊修转过身时问:“我们不是本来就在一起吗?”
傅桑乐:“结婚就不一样,更亲密了,之后我们就每天都要在一起,无论什么都不能把我们分开。”
廖翊修眼睛亮了亮:“……哦,好吧。”
傅桑乐:“那你喜欢我吗?”
廖翊修:“喜欢是什么?”
傅桑乐:“就是喜欢啊,就像我不会讨厌你,想跟你一直在一起,当我看到一切令人欢欣鼓舞的事情,我都会想到你。”
廖翊修耳朵红红的:“那我……也喜欢你……”
傅桑乐当时红着脸,鬼使神差地凑上去亲了亲廖翊修的脸颊。Alpha明显愣住了,耳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红,那时候他还天真地以为这是两情相悦的反应。
后来他才明白,廖翊修压根不懂什么叫喜欢。Alpha只是单纯把“在一起”理解成生存必需,就像野兽需要巢穴那么理所当然。
毕竟要是没他收留,这位养尊处优的大少爷怕是早饿死在R区街头了。
等他们滚到一张床上时,事情早就变了味。
廖翊修学什么都快,从最开始连接吻都会磕到牙,到后来能把他折腾得腰酸腿软。
傅桑乐有时候半夜醒来,看着熟睡的Alpha,会突然想起诊所老板的警告,他这算不算是引狼入室?
傅桑乐承认自己就是馋廖翊修的身子。Alpha宽肩窄腰往那一站,有时候搬货,汗湿的短袖都能穿出杂志大片的效果,他半推半就让人标记了也没什么好矫情的。
但他从没告诉过别人,自己其实能闻到Alpha身上的信息素,可廖翊修身上从来就只有他自己的气息,冷冽得像雪松林里的风。
证明他没标记过别人,傅桑乐才放心让他标记。
傅桑乐怎么也没想到,他跟廖翊修的床//事后来会变成Alpha报复邻居的手段。
那天廖翊修顶着个乌青的眼眶回来,说是去找隔壁那个总制造噪音的流氓A“讲道理”去了。
傅桑乐边给他冰敷边心疼地问还有哪儿伤着没,廖翊修只是得意地说:“他暂时不会吵我们了。”
那个时候廖翊修说话已经很流畅不结巴了。
当晚果然安静得出奇。
第二天傅桑乐出门倒垃圾,正好撞见流氓A吊着石膏手拿外卖。那人一看见他就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开口说昨天我状态不好,让那小子得逞了,说完砰地把门摔得震天响。
傅桑乐愣在原地,突然想起昨晚廖翊修把他按在床上折腾的动静,像是故意要让隔壁听见似的。
廖翊修在这事上简直像头不知餍足的狼。
本来他们就做得勤。
只要隔壁一有动静,他就更热衷于把傅桑乐往墙上按,专挑贴着那堵墙的位置折腾。Alpha的犬齿磨着他侧颈的软肉,呼吸烫得吓人:“老婆,你叫大声点,气死他。”
傅桑乐羞得脚趾都蜷起来,咬着嘴唇不出声,反倒被弄得更//狠。
这场莫名其妙的“战争”往往以双方精疲力尽告终。
完事后傅桑乐连手指都懒得动,瘫在床上像条脱水的鱼。廖翊修倒是精神,还能下床给他倒水喝,有回傅桑乐迷迷糊糊听见Alpha在浴室嘀咕“好像玩过头了”,气得他想打人,结果扯到酸痛的腰,又龇牙咧嘴地躺了回去。
傅桑乐学聪明了,十次里有八次都会直接拒绝廖翊修的要求。
但Alpha总有办法治他,把人往床上一按,温热的舌尖就抵上后颈那块软肉。傅桑乐的信息素淡得几乎闻不见,可腺体却敏/感得要命,被这么一弄顿时腰都软了。
廖翊修的手顺着衣摆钻进去,掌心贴着他脊椎慢慢往上爬。傅桑乐想躲,却被Alpha结实的胸膛压得动弹不得。
反抗的力道越来越弱,最后干脆自暴自弃地把脸埋进枕头里,任凭廖翊修为所欲为。Alpha得寸进尺地咬他耳垂,低笑着问“还躲不躲了”,热气喷在傅桑乐耳廓上,激得他浑身一颤。
等回过神,衣服早不知道被扔哪去了。傅桑乐红着脸想,这哪是Alpha,分明是条成了精的男狐狸精,缠得他喘不过气。
头都发昏了,廖翊修偏要凑到他耳边,一声声地喊“老婆”,热气全灌进他耳蜗里。廖翊修的声音哑得不像话,却还惦记着跟隔壁较劲:“老婆,叫大声点,你叫得好听多了。”
傅桑乐绯红着眼角,又羞赧,又气喘吁吁地道:“你不要比这种事!还有你真的不是故意的吗?”
这时候廖翊修说话就更利索了。
廖翊修哼唧:“我就是故意的,他上次骂我是小白脸,我听见了,我要让流氓A知道自己是个废物,狠狠地羞辱他,我是不是比他时间是不是持//久很多,做得你也很舒服。”
傅桑乐崩溃:“……就是说不要比这种事!!!”
就是说廖翊修就真的很小气。
补充了细节,廖翊修头发只让老婆碰这一点是我当时想写的,很萌,当时写着写着忘了。
失忆的前夫真的很大狗很萌很纯净,后来他那么发疯,是觉得老婆根本就不爱他的全部,他有自己的阴暗面,可老婆看着他的眼神,好像在试图从他身上找到另外一个人的影子,他不自信,他觉得凭借现在的自己老婆不爱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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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阿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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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公告
接档文:万人嫌受和万人迷攻 今天可能稍晚一点,接近12点左右啦,刚到家
……(全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