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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蔷薇花落果上枝(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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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江南的婚礼很隆重,隆重到有些来参加人是谁是她都不认识,更别提严楷了。双方的父母,亲朋,同事,同学,好友等等等一些人等一一被邀请。
婚庆公司在饭店的正门口摆放了印有俩人婚纱照的广告架,画中两个人幸福有依偎在一志,羡煞旁人的梦江南穿着玫瑰紫色的改良式旗袍和穿着中式衣裳的严楷在画中笑得甜蜜无比。现实中的梦江南则是穿着余家灵亲的设计赶制的婚纱和一身银灰色西装的严楷站在门口的迎宾台旁迎接亲朋的到来。严楷忙着给每位男性客人递烟,而梦江南则是与女客人说些话,才请客人入席。梦江南的俩个小姐妹坐着在迎宾台后登记每一个来参加婚礼的客人名单。
严楷递烟。
被他轻轻的极有礼貌的档下递来的喜烟,季少言,也是一身合体的西装,彬彬有礼地出现在严楷面前,而他身边是他的太太,林春晓。她的肚子微微向前隆起,一脸沉醉在当妈妈的喜悦中。
“恭喜你了,严楷。”林春晓漂亮得笑着,挽着季少言的手。
“谢谢,谢谢!快到上面入座吧。”严楷只是愣了一秒,马上就恢复了常态,林春晓这个他曾经最爱的女人,如今快当妈妈了。
“肚子几个月了?”梦江南站在严楷身边,也挽上严楷的手臂。
林春晓轻轻地答了一句:“快五个月了。”
“那不是快生了,到时候要请我们喝满月酒啊。”梦江南笑眯眯地说,“俩位先请。”
季少言点头:“我们先上去。”他牵着林春晓的手步入电梯。
“就是你的那个她啊——真是幸福的人啊~~”梦江南酸溜溜地说。
“是谁家的醋坛子打翻了?”严楷搂起梦江南的腰,婚纱简洁明了,腰身收得极好,让梦江南看上去更显摇拽生姿,百媚生态。“现在只有你啊!”严楷轻轻地吻在梦江南的脸颊上。
“你真坏!”梦江南娇滴滴地怪着他。
梦家的大人催着梦江南和严楷上去:“人来得也差不多了,快点上去。让她们在等等,是不是还有几个没到?”
其中一个小姐妹说:“还有一个没到。”
“你们再等会儿,我们先上去。”梦江南笑着说,也不知是谁没到。
人进去得差不多,大厅里冷清了不少。
“还有谁没到啊?”一个看了看名单。
“很奇怪的姓,有人姓日吗?不会长得也很日吧!”说着俩个人咯咯得笑了起来,突然一个呆住脸,看到名单上的后一位客人,英俊潇洒的外形立即让两个女人呆若木鸡,“我姓日下,海才是我的名字。谢谢。”
他在名单上签下自己的名字。优雅地转身进入电梯。
婚礼有会场被布置得很有情调,像是一个童话的世界,舞台上是粉红色的纱幕,中间的台子上放着两颗心型的烛台和堆得老高,闪着璀璨光泽的香槟塔。两边缠绕着无数白色的百合花、情人草和匆忘我。往前是一条笔直的红直毯,伸到正门口,两边放半人高的花架,紫色的纱布,挂着一串串的小灯,白玫瑰是成团成簇的开放。红毯的尽头是心型的拱门,绿叶映寸着粉玫瑰,一朵朵娇艳无比。所有的一切完美到无可挑剔。
叶蔷薇站在花形拱门之下,看到梦江南和严楷正在准备,于是打算着先回坐子上坐好,她还来不及转身,敞开地正门口出现了他的身影,缓缓地向她走来,从她身边走过,仿佛当她是透明人般不存在,坐到伴郎桌上唯一一个空位子上。
只是他经过的一瞬间,蔷薇窒息了,身边的空气都被他抽光,只能是晕眩。与他目光对上的一刹那,蔷薇知道,他回来了,真是是回来了。目光再也离不开他——日下海,她生命中的最爱。
她穿着那套浅紫色的伴娘礼服真是好美,像是蔷薇花里的精灵,扑闪着光亮的翅膀飞到他心里,与她四目相对的一秒开始,日下的眼睛里再也少不了她的身影。
蔷薇只能装成没看到日下,可是日下的视线如同是利剑直直地扎在自己的心里,以至于自己在做什么都是浑浑噩噩,浑身长刺般板直了身子看着梦江南和严楷站在舞台上喝交怀酒,只要一个眼角的余光就能看到日下翘着嘴角在看她。
她想跟着梦江南去敬酒以避开日下的目光,做为她的伴娘为新娘挡酒,才一小怀下肚,严楷就制止了她的自寻死路的行为,“你的胃不好,别跟着瞎掺和,好好坐着等江南回来。”便被严楷一句打发回了座上,这样一来更是难堪。
新郎桌与新娘桌隔的那么近,近到只两个人只隔了一把椅子的距离。他的视线犹如万伏电压击向她,不用回头看,也知道日下在看自己,蔷薇低下头,双颊一片绯红。怎么办,连找个地洞也找不到,就这么一直僵着身子傻坐着。
司仪在台上说得起劲:“现在是考验我们的新娘子的时候,我说了,是考验新娘。哎——这个游戏有点特别,现在有请所的伴娘和新娘子一起站在舞台中央,有请——”司仪是说得眉飞色舞,只差唾沫星子乱飞。
一桌子的人连新娘总共十个人,依次站到了舞台上,一时间觉得灯光照得让人眼花看不清下面的人,蔷薇眯了眯眼睛,还是不看好了。
只见到司仪又在那里说:“现在有请——不是新郎啊,注意不是新郎啊!”说到激动处司仪增高了语调,“新郎桌里自认为最英俊,最帅气,最吸引女孩子目光的帅哥——有请到台上来,有吗?有吗!”灯光师把灯光追到新郎桌上,“有吗——”司仪不死心,“有哪位帅哥上来——”
严楷坐在那里暗笑着,“这里!”猛得把日下推了出去。
“你干什么!”日下的声音在吵闹的环境有些听不清。
“把握机会!”严楷与台上的新娘意味深长地眨眨眼。
这两个人搞什么?日下海整整他的西装,本来是因为他强着要求做伴郎,为的只是见到蔷薇,本以为严楷会犹豫,可是他却毫不迟疑地满口答应,还和梦江南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说了什么,一脸灿笑着说,到时候我们会给你创造机会的。
什么机会?
难道这就是你们所说的机会?看到叶蔷薇站在梦江南身边,余家录的伴娘服穿在她身上让她一点也不比新娘逊色。日下哪知道,他那是情人眼里出西施的心态在作怪。日下笑笑,一个箭步迈到舞台上,既然是机会那就把握一下。
高大帅气的日下一站起来就吸引了大多数伴娘的眼睛,目光纷纷落到他身上,他迈步,一转身就是那么的有风度,看似温文尔雅,仪表堂堂。除了新娘,这里的一干人等都是末婚,看到这么一个有形的男人自然不会放过。
可又有谁能体会蔷薇此时此该的心情,现在她是既想见日下,可真见了日下又害怕不知道该跟他说什么,同样的,也害怕他说再见之类的话,害怕再见是为了离别,害怕再见是为了失去。心里面无数个小鼓在那里擂个不停,刚才有些发冷的身子现在是热得直想吹冷气。看到日下迈上舞台,她真想躲起来不见他,因为日下的目光会另她更加的脸红,做不到视而不见。
梦江南死死地拉住叶蔷薇的手,对她是笑容满面。
“好了,这位帅哥,我们做的游戏规则很简单,就是等一会儿呢要蒙上你的眼睛,女嘉宾们会打乱现在的位子,你呢只要依次摸手,注意只是摸手,能不能为新郎找出哪一位才是他的新娘呢?”司仪裂着嘴笑。
这游戏本应该是由新郎蒙着眼睛摸出新娘的,可是梦江南和严楷却别有用心的把游戏规则改了改,日下,给你一个机会去握蔷薇的手,梦江南暗自得意自己的好办法,眼看着司仪的助理拿来一条粉红色的纱巾蒙住日下的眼睛,几个伴娘争先恐后往前挤。梦江南不急不燥地拉起蔷薇走到最后面的位子站好,一脸笑嘻嘻地对叶蔷薇说:“你放心,他一定会找到你的。”
你搞什么?叶蔷薇想走也走不了。台下的来宾都伸长了脖子看热闹,这玩的是什么游戏。只见女嘉宾的手依次伸到半空中,日下真是慢慢地从左到右摸过来,头几个他是碰到手背就朝下一个走去,后面有个急了,还没等日下伸手就让动拉起日下的手,司仪在一旁油嘴滑舌地说了番,下面听得一阵哄堂大笑。再后面几个规矩点,伸着手等着让日下碰。
看到日下越走越近,叶蔷薇的心是越来越复杂,越来紧张,紧张得有些胃疼。真想跑啊,可是梦江南不等到日下就是不放手。看到日下碰到其他女人手自己心里竟很不是滋味,啊——还在某人手上停留了几秒,连司仪也在说:“你确定,确定是吗?”这个要人命的司仪在搞什么!
梦江南看出她的心事,“怎么吃醋了?真酸啊,不能碰其他女人的手,那么等会到你的时候可要牢牢地抓住别在松手了。”梦江南闭了嘴,因为下一个就到梦江南,梦江南大方方地伸手让日下摸了摸。
这边司仪又在说了:“不是吗?你确定这个不是吗——”台下又是一片笑声。
日下淡淡地摇头,这下子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到了叶蔷薇身上,特别是前面的女嘉宾们,恨不得站在最后一个的是她们,一脸虎视眈眈地盯着她,好像在说不是她,不是她!眼睛里竟能喷出火来。
动作太慢了,叶蔷薇吓得不敢伸出手,梦江南一下子抓起蔷薇的手腕,不偏不倚交到日下的手掌里,日下收起手掌把蔷薇的手全部握在其中。
才刚触及就感到她手微微的一颤,浅浅力道向后退去。
不会错了,这才是她!
不大不小的,手指握着有那么一点点的骨感,手背摸着却是光滑一片,还有一点点的肉嘟嘟,手感恰到好处。不由得日下与她五指交叉,紧紧地握住蔷薇的手,好像单为做这个动作就让他足足等了一百年,鼓足他全部的勇气站在这里,只为这一刻与她手指的交叉。
蔷薇的心一缩,一阵悸动不安。
台下笑声一片,司仪起劲地在说:“那么是这位吗?确定是这位吗?”
日下泰然自若地点头,蔷薇的脸瞬间如火烧般的烫红,他在玩什么,看到他与梦江南交换暗号般的触手,必是知道哪才是货真价实的新娘子,为什么一定要说是她呢?想甩开他的手也甩不掉,。
日下自己扯下蒙在眼睛上的纱布,看到了她,朝思暮想的叶蔷薇,果真是她啊,也只有她了。日下浅浅地对她一笑,眼眸里竟全是她的影子,那身浅紫色带百折的伴娘礼服穿在她身上,近看欲发动人心弦。“蔷薇——”日下轻轻地说。
“哎呀——这位帅哥找错人了,新娘不是这位。”司仪连忙解释,“不过呢也终究证明,新娘子是绝对属于新郎一个的人,这么帅的男人也不放在眼里,新娘子的眼里只有新郎啊!大家说是不是啊——”当然是事先说好的台词。台下有人笑,有人鼓掌。司仪紧接着说,“现在另一个游戏的主题是把新郎与新娘隔开,伴郎们站成一排,请新娘子来找她的新郎,大家说好不好!”
台有的人都喊好。
那些个伴郎一拥而上,而伴娘则坐回到自己的坐位。日下不想再参加这个节目便转身想下去,可是才个转身却不见了叶蔷薇的身影,不由有些来气,这个女人没现在自己给她的暗示吗?怎么像见到鬼似的跑得不见人影。都说不不管是天崖海角都会把她追回来吗?叶蔷薇,你能跑到里去!
是的,是的,叶蔷薇受不了与他手指交叉带给心脏的悸动,悸动快得超出她的承受范围。脸上烫得能煮熟一只鸡蛋,手指没理由得颤动,自己怎么了,还忘不了他吗?被他轻轻一碰就会浑身颤抖,一年多时间没见,他没忘记我吗?他是来见我的吗?日下变得成熟多了,少了些浑身带刺的味道,多的只是内敛与修养,稳重与大方,优雅的气质仿佛不再食人间烟火。
自己也是,无数次告诫自己忘了他,忘了他,为他等一生不值,他不属于自己的世界,他是玩腻了,厌了,终究会离开她吧,留下她一个人。可是轻轻地触碰又让她小小的火苗死灰复燃,他有爱过我吗?真希望他会爱我——双手捂着烫成一片的脸。
“既然喜欢就交往吧!”余家灵站在蔷薇身后冷不丁得冒出一句话。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他为你做的事,你都不知道吗?连感觉也感觉不到吗?我就不相信你会那么木纳。我都懒得跟你一一解释。”余家灵松松垮垮地靠在墙边,等着叶蔷薇从洗手间里出来。
蔷薇仍然红着脸,慢慢腾腾地挪出来,“你在胡说什么!”
余家灵做一个不屑的耸肩,“我余家灵从来不是胡说的人。”蔷薇正在站在洗手台前洗手,她低着头,没能从镜子里看到出现的人影,可是背对她的余家灵看了,心里不由想小小的恶作剧一下,“要是不信,证明给我看!”
“什么?”叶蔷薇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被余家灵一下子推到墙边身止紧紧的贴到墙上。坚硬的墙面与紧紧抓着她肩膀的十指让她不寒而粟。
余家灵双手伸入她的坎肩内,他把坎肩往下一剥,她的肩裸露在冷冷的空气中,“我设计的衣服穿在你身上真是物有所值,来,乖孩子,把眼睛闭上,家灵要给你爱的鼓励。”说着便不顾蔷薇睁得浑圆的眼睛,直直得把嘴凑了上来,他的气息带着滚滚热浪扑面而来。
“放开她!”日下海突然出现掰开余家灵的手,把他甩到一边,护着蔷薇。
余家灵被重重得撞到在墙上,“还能干什么,顶多是亲一下吧,这是礼节。”他揉着被撞疼的肩膀,“日下,你下手也太重了,当心——”余家灵阴险的一笑,“我不给你末来的妻子设计婚纱。哼哼!”
“你敢!”日下对他怒目而视。
“我有什么不敢的,叶蔷薇,日下和某人想结婚想疯了,缠着我给设计婚纱。”余家灵本是想激激蔷薇的,可没想到起了副作用。
叶蔷薇耳嗡嗡作响只听到他说日下、结婚二字。日下要结婚了吗?他这次来见我就是为了把事情说清楚吧,连婚纱都在请人设计了,蔷薇的心一阵抽痛,他的新娘不是会自己,她却还在做白日梦,梦见自己和日下步入婚姻的殿堂。
“梦江南说得没错,真当是受不了你们俩个,明明是互相爱着,却死不承认,还爱得累死累活的。”余家灵说着轻巧,拍拍屁股走人,“不陪你们玩了,记着日下,你答应我的事一定有兑现。其他我就不管了。还有,叶蔷薇,再见了,我坐今晚的飞机离开,我爱你——蔷薇!”着他对蔷薇以一个法国式的浪漫飞吻作为告别,身上带着光彩夺目的炫丽,潇洒离开。
他的浪漫气息让蔷薇笑了笑,可却忘了身边立着一个快要被醋意淹没的人。
“再见!”蔷薇对他有些依依不舍得对他挥挥手。
正是她的依依不舍,让日下看得大为光火,“想去勾引别的男人吗?”忘了他自己叫余家灵在最后的几天里看着叶蔷薇,事到最后还真怕余家灵会把蔷薇带走。如果是楼波的话,那个大嘴巴一定会把他回来的事竹筒倒豆般全部抖出来。他阴着脸冷言冷语说着嘲讽的话,如同一座高大的冰山横在蔷薇面前。
一瞬间被他的气势压倒,委屈的眼泪夺眶而出,“你,你都要结婚还来管我的事干什么!”站在日下身前直直得看着日下。
“你听他胡说!”日下恼了,余家灵这个缺心眼的人说话说半句的让人听了不误会才怪!“我哪里要结婚,我跟谁结婚!”说着他硬着搂过蔷薇的肩,把她拥入自己宽大的怀里,他的气息立即感染了蔷薇,不由小声对他抽泣。日下听不清她是否在嘤嘤的责怪他,只是这一瞬间让他心里满满的。
这个傻瓜,都听到了什么,脑子里想得又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事!日下又好气又好笑,又要为她抓狂,“我怎么说你才会听我解释!”说着日下挑起蔷薇的下巴,她的泪眼婆娑,梨花带雨般挠了日下的心,不容她的多语,也不容她逃避,用力把自己的唇盖在她柔软的唇上。应该说是为了惩罚她的误解,少了温柔更多的是不容她反抗的霸道,双手死死得环着她的腰际,想把她揉入自己的休内。
日下冷冰着脸却用炽热的唇吮着蔷薇,不能再松手了,他的唇一次又一次的盖在她的唇上,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在她的口里攻城掠地,舌尖在她的内处肆意的前后挑逗。不想慢慢慢品尝只以狂风暴雨般的落势击在她的唇上,就是不给她任何喘息说话的机会,只听到两个人急促的呼吸声交缠在一起,隔着衣衫互相传递热量。
脸上是一片娇柔的红艳,蔷薇脚一软,整个人软在日下身上,被他吻得一浪接一浪的兴奋冲遍她的全身,双手不由抓住他胸前的衣襟,浑浑僵僵的回着吻。他的心何曾不是狂跳加速直冲云霄,就像是一层薄薄的纸盖上熊熊燃烧的烈火瞬间化成不见,听到她的细声娇喘,让日下更是用力的吻吮着她的肩,她的颈,她的前胸,光滑细腻的肌肤让人欲罢不能。
快了,快了,让人头晕目眩不能呼吸,连舌尖的回荡让都让人发疯,隔了一年多再次接触到她的唇,更激起了日下的欲望。
许久日下才感到她的身无力的颤抖,支撑在自己的身上,任她靠着,手指抚过她略微肿涨的嘴唇,心满意足得把手搭在她的肩上。一年多了,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的,对她的思念越来越强烈,只要一听到她的声音便会使他的坚持灰飞烟灭,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回到她身边抱她,爱她,再也不离开她,“蔷薇,对不起——”日下想说一年多前突然离去连声话也没留下,甚至让蔷薇对他产生了放弃的想法。
可是蔷薇却把他的对不起的意思理解成了他对现接吻她一事的道歉,他不该吻她,那只是一时的冲动,冲动是魔鬼,是错误,他要结婚了,他不该吻她!
“我们再继续好吗?”日下想说与蔷薇的交往继续着回到重前。
到了蔷薇的耳里却变了另一番模样,继续什么,接吻吗?他在想什么,脚踏两条船吗?怎么对的起你的末婚妻,让我做第三者,还嫌不够吗?
“我们不可能再继续。”蔷薇咬着牙,从牙缝里坚难地挤出几个字,她的心早已碎成一堆,怎么可能再拼成原样,即使破镜从圆还是会有破痕在。深爱着的日下会离开她就是为了和其他女人结婚吧!“让我走吧——”说着甩开日下的手,留下愣在原地的日下一脸无奈苦闷。
余下的时间梦江南和严楷忙得没功夫去关照叶蔷薇,蔷薇反而庆兴,可是日下的目光还是分秒不离得停留在她身上,即使不用回头看也能知道,背脊一阵阵的发凉。好像要把人吞蚀般的目光让蔷薇反胃,一桌子的东西都让人觉得恶心,双手捂着嘴,不要在看我了,不要在看我了!
“姑娘,你不舒服吗?”一个穿着梢有喜庆衣服的中年妇女轻轻地拍拍叶蔷薇的背,“不舒服的话还是去休息的好。”她温和的对蔷薇笑着,“我想新人会能理解。还是先回家去吧。”她短短的几句话,让蔷薇产生的亲切感。
一种让人莫明的亲切感,叶蔷薇站起来干巴巴得说了几句:“不好意思,我,我先回去了。”她慌慌张张得拎起包包,日下的目光还是盯着她,日下看到她起身的反应第一个想法是:她想逃吗?他已经到了让她感到难以忍受的地步了吗?日下坐着不动,看蔷薇离开。
只是叶蔷薇离开后,中年妇女才慢慢走向新人,“楷楷,是不是她?”
严楷诧异地看到蔷薇的空坐位,正在倒酒的他慢慢地点头。
“她好像有心事,你看我能不能做些事帮帮她?”
“妈,蔷薇的事我们会帮着的,都是年轻人的事您也不好说,是不是,妈?”梦江南也看到了空坐位,还有日下那边也是空的。这两个人啊。非得别人在背后推一把才能走到一起。不知道今天让他们见面是不是正确。
“好,不急,不急。”严母点头。
“是啊,不急,有我们呢!”梦江南笑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