注1
本章是命运的收束,所以彼得来找阿卡西娅其实找的是小天狼星,但他仍然并不敢真正地面对小天狼星,就像以前一样。
犹豫过要不要用他然后再写伏地魔成形分支,但是这样预留的奇洛线就不通了,加上写了一长段逻辑分析感觉从阿卡西娅的洁癖上(甚至她思考了自己最低线的底线)还是留不得......那没办法了。还有十三个麻瓜的死债呢。(也用闲笔暗示了一下)(他这个阿尼-玛格斯逃狱太方便了,即使只有阿兹卡班一个刑罚也不行)
所以去当植物人吧,彼得。植物人和剥夺公民生命权,其实差别不大。谁叫那边有废死文化呢。
(以及阿卡西娅确实是骗他出来,但是也给他留了口子。但是他仍然没有勇气——所以迟来的命运,还是收束了。
他中间叫的我可以,我可以,是i can... ,但是i can (do sth)并没有说出来,他想做点还没想出来的别的,但是人命债哪有这么好还呢。这里还可以延伸出来比如某个十三个麻瓜家庭的一员有巫师远亲云云...然后打探到了真相,运作到让人把自己带进去再报仇,被捕后(反正谁知道彼得有没有麻瓜户口)大家说啊大义啊罚她喝两杯黄油啤酒得了(bushi)
注2 漂亮的电焊工——hpma(哈利波特:魔法觉醒,网易的hp游戏)里面的钻心剜骨特效就是这样的,里面决斗场一堆食死徒被召唤出来一起放钻心剜骨的场面非常神奇,又被玩家称为电焊大队
注3 本文主要就是为了狂踢一切便当。都穿越了!当然是全给掀喽。
注4 百合花幼儿园职工为全女,是为了增加女性受雇的工作,调整厨房增强“职工团建/生活记录属性”是为了削弱女性和家务(尤其是厨房工作)的连接感。
“在全球范围内,75%的无偿工作是由女性完成的,女性每天花在无偿工作上的时间在3到6个小时之间,而男性的平均时间为30分钟到2个小时。
这种不平衡很早就开始了(5岁小女孩做的家务活都比她们的兄弟多得多),并且随着她们年岁增长而加剧。即使是在男人无偿工作时间最长的国家(丹麦),他们做无偿工作的时间仍然比全世界无偿工作时间最少的挪威女性还少。”
“社会学和女性主义理论中,“再生产劳动”指的是维持人类生活和社会运行所必需的非生产性劳动,包括育儿、照料家庭成员、做饭、清洁、情绪支持等。这些劳动不直接创造商品或利润,但却是支撑生产性劳动发生的基础。没有人去生养、照料、恢复体力和情绪,生产活动本身就无法持续。”
《身体的哲学:当代女性主义身体观研究》吴华眉:
“很少任务比家庭主妇的劳动更像西西弗的酷刑了;日复一日,必须洗盘子,给家具掸灰,缝补衣物,这些东西第二天又会重新弄脏,满是灰尘和裂缝了。家庭主妇在原地踏步中变得衰老;她什么都不做;她仅仅在延续现状。”
“正统马克思主义(the Marxistorthodoxy)将妇女遭受“压
迫”和从属于男子解释为封建关系的残余。与此相反,科斯塔和詹姆斯认为,对妇女的剥削在资本主义原始积累过程中发挥了核心作用。因为妇女是最基本的资本主义商品—劳动力—的生产者和再生产者。正如科斯塔所说,妇女在家庭中的无偿劳动(unpaid labor)一直是剥削雇佣工人即“工资奴隶制”(wageslavery)的基础,也是其生产力的秘诀。”
《受够了:情绪劳动、女性与未来之路》的作者杰玛·哈特利(我喜欢这个标题):
“家务并不是唯一成为拖累的事情。我还要安排各种日程,预约各种活动,随时知道日历上的内容。我丈夫把钥匙放哪儿了?婚礼是什么时候?应该穿什么类型的衣服?我们还有橙汁吗?那件绿毛衣在哪里?谁谁谁的生日是哪一天?我们晚饭准备吃什么?我
是那个知道所有这些问题的答案的人。我的脑海中装着详尽无遗的各种清单,并不是我想这么做,而是我知道,没有其他人会做这些事。”
女性为什么让人觉得整天在唠叨?“如果你要分派任务,很多情况下得重复很多遍,这往往会被认为是唠叨。有时候那点事根本不值得一次又一次地问,还要一直用正确的语气问(就这样也可能被人嫌弃是在唠叨),所以我就干脆自己做了。”
《应得的权利:男性特权如何伤害女性》 凯特·曼恩:
“情绪劳动是“女性为了密切关注生活中的小事所做的免费而无形的工作,这些工作加在一起成为生活中的大事:情绪劳动是把家庭甚至社会凝聚在一起的黏合剂。情绪劳动包括很多——(出行前)密切关注各种信息、提前计划很多事情。这些工作经常落在女性身上:知道什么东西在哪、谁需要什么、杂货清单、家庭预算、家庭活动安排等——更不用说,还要收拾没完没了的包,小到尿布包,大到行李箱。”
《父权制与资本主义·以爱之名的劳动》上野千鹤子:
“给“爱”和“母性”赋予象征性的价值并将其推向神坛,实际上是长久以来榨取女性劳动的意识形态机制。这在女权主义者进行的有关“母性意识形态”的批判中逐渐明晰[Badinter,1980;服部,1986]。“爱”和“母性”都是意识形态机制。“爱”,其实就是女性为了调动自己的能量,将丈夫的目的当作自己的目的的一种机制。“母性”是女性为了极力克制自我需求,通过引发自我献身和牺牲精神,将孩子的成长看作自己的幸福的一种机制。”(是说被父权异化后的爱和母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