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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2、于是他们约会 ...


  •   约会。
      这对阿卡西娅来说不是一个很陌生的词汇。
      提议在家中约会的那种居家型帅哥往往会欣然邀请她并手作双人份漂亮饭,在被煎出漂亮焦色、滋啦作响的牛排前穿着凸显饱满胸肌、特意解开了三颗扣子的衬衣,系着质感优良的黑围裙,当然有时候上半身甚至也不一定需要穿衬衣,吃完正餐再吃正餐......
      户外型约会里有时对面会带狗,有时没有。不过阿卡西娅可以保证在拉练中她都可能面不改色地拉爆很多先是跃跃欲试最后气喘吁吁的对象;
      模特型帅哥跟他们吃饭很多时候实在只有那一张漂亮脸孔下饭,不管内里空不空洞起码脸蛋真的赏心悦目;
      小明星型约会对象,通常是被阿卡西娅在上辈子挑中捧起来的,可以把他们揽在怀里,听他们讲讲剧组的趣事,顺便角色play也不错,他们自己知情识趣地打上两盏氛围灯,再站在灯下,活色生香,或羞怯或自然地微微拉开戏服的一角......

      阿卡西娅保证自己吃得顶顶好。
      那现在算什么呢?她微微一笑。
      探望母校型吗?

      上次圣诞节他们并肩出席了幼儿园的晚会因此没来得及去霍格沃茨,接着又为了新的魂器奔波,接着又是来了新的消息于是再去南欧扎帐篷。
      不过可喜可贺的是现在在邓布利多的办公室内,里德尔的日记本、赫奇帕奇的金杯、拉文克劳的冠冕、斯莱特林的挂坠盒,损坏的复活石戒指,终于都齐齐整整地摆在了一起,尽管摆在一起就让人很有“五星连珠”、集齐七个召唤神龙......神秃头的错觉。可以说,我们亲爱的小伏地魔的未来真是疯眼汉的魔眼滴溜溜看路易十六,一眼望得到头啊。

      “.......霍格沃茨新招了一位米兰达教授。”邓布利多正在愉快地和他们说,“来自杜伦大学,我还担心会不会太过屈才......不过米兰达教授听说详细情况后很愉快地决定来了,梅林在上。”
      “那我们要给她准备一根有魔力的魔杖吗?”阿卡西娅说,和邓布利多同样愉快地眨了眨眼,对齐了颗粒度,啊,眼色,一起豁达地为这个暗度陈——霍格沃茨——仓的计划微笑。
      “很开阔的视野,很开阔......”邓布利多快活地说,“特别喜欢你这一点,西娅。就好像我现在站在汤姆的魂片面前,能感受到的这美好愉快的未来一样。”
      他愉快地做了一个虚空拥抱的手势,陶醉地假装呼吸了一下空气,跟好久没感受过霍格沃兹校长室的氛围了似的,把面前的两个青年人都逗得笑了起来。
      “是啊,尽管现在我们还不敢完全地毁弃它们,免得时间不够久,伏地魔的本魂还残留着一点儿膝跳反应什么的……'第七个掘墓人来到我们身旁,拿起一把闲着的铁锹*'。”阿卡西娅轻轻弯腰,凑近了一点看了看它们上面的细节。“我想您也可以留着,慢慢安排,比如一个大寿劈一次......噼里啪啦的,这样慢慢庆祝多热闹啊。”
      她轻巧击掌,随口说道。
      邓布利多笑出了声,他愉悦地哼着霍格莫德听来的小调,又把它们挨个儿地回收到多重魔法封禁的道具之中。

      “美好的周末,女士们先生们,”老人说,镜片后漂亮的蓝眼睛熠熠生辉,“我们还是尽情地休息吧——在做完这样的大事之后。”他越过阿卡西娅的肩头,和在后面意态懒散、进来就和布莱克校长先祖肖像先吵了一架的小天狼星对上了眼神。
      “小天狼星,你会带阿卡西娅逛逛霍格沃茨吧?”邓布利多和蔼地说,挤了挤眼睛。“我知道,你们就像一群精力满满的小猫头鹰一样.....给格兰芬多扣了很多分......不过也发掘了许多这座城堡的美妙之处......霍格沃茨啊,它的每一块砖石,都渗透着时间、魔法和魅力.......*那么,你带着阿卡西娅到处走走,我这样的老人就不打扰你们喽。”
      “好的,邓布利多教授。”小天狼星赶忙和他那菲尼亚斯·奈杰勒斯·布莱克先祖的画像互相丢出了最后一个锋利的眼刀,精神饱满地终于答应道。
      “好的,好的——,”阿卡西娅仿佛老早就预备好了似的掏出一个小瓶,“等我一下——”她仰头喝了下去,在两位男士稀奇古怪的目光中转瞬变得年少起来后又随意地敲了敲自己的发顶,把整头长发都变成了明亮的粉色,甚至还依旧很有闲心、简直过于潮流地留了一绺黑色作为反向挑染,再点点肩头,就把衣服变成了霍格沃茨的素面工作袍。
      十六岁的阿卡西娅·盖伦转回身来,向小天狼星·布莱克微笑。
      “走吧?”

      小天狼星觉得在这个让人头晕目眩的微笑之后他就失去了一部分正常思考的能力。他从滴水石兽的旋转楼梯上沉默地跟在阿卡西娅后面下楼,两个人的脚步声在周末的回廊中仿佛叠在一起,他只是下意识地跟着移动,视线无法离开她的发顶,她的背影。
      越来越响的心跳声在他宽阔的胸膛中鼓噪,砰咚,砰咚砰咚砰咚。
      二十四五岁的青年身体里那颗十六岁完全不开窍的心脏就这么忽然锣鼓喧天地醒了。大狗的目光从刚刚开始就无法不黏在她身上,像狗富有威胁性地呜呜地衔着自己的骨头,像胶黏结漆,像蜜蜂追逐蜜糖。
      以胶投漆,谁能别离?

      那些年少时对傻瓜情侣们嗤之以鼻的傻事忽然都有了践行的具体和意义。随着盖伦年少形象猝不及防的具象化,小天狼星的思维无可避免地简直被打得措手不及地沸腾起来。他和她——如果在这——在随便哪个年级,哪个年级都行——
      他可能有意无意和她选修一样的课表,走在去上课的她和女伴的背后假装潇洒地哪里都不看实际上注视着她的摇曳的发丝;在漏下斑驳阴影的山毛榉树下,阿卡西娅可以躺在他的膝头上笑吟吟地翻着复习笔记,而他只需要坏心眼地弯下腰去就能——
      也许他会飞过看台的时候故意压低引起一片惊呼,击球成功后刚好回头发现她在喧哗人群之中微笑着宁定鼓掌——在霍格沃茨阳光晴好的日子里,他可以拉着她在黑湖边懒洋洋地溜达,从厨房小精灵那搞来面包片,递给她扔进湖里喂那条大章鱼。
      面包片被顺滑地卷进深碧的湖水,就像他的灵魂被她轻易攫走,只有往越来越深的地方沉浸,越来越深地沉浸。
      就好像已经曾也是在这里旋转着吱嘎作响的楼梯上,千万次地跟随过她。
      大狗的心脏鼓噪着急切地想要一一实现。此时他心动的心跳声几近震耳欲聋——此刻美丽的青年温驯地走在女孩子的背后,但牵引绳又在谁手里呢?

      他们走到了城堡四楼。
      一路上没多少人,盖伦像是终于察觉到这不同寻常的宁静,笑着转过头来。
      其实也不算变化很大,大狗晕头转脑地下意识分析道。年少时的阿卡西娅看起来眉目依稀已经有了日后锋利的影子,只是在眉眼上稍微看起来眼角更下垂。还有——还有现在的轮廓更幼稚一些,气质更活泼一点儿——套在这个壳子里的还是青年的阿卡西娅,而他也只是本来就贮藏了很久的动心,忽而像提前降临了雨季。
      于是山洪。
      于是山崩。

      “怎么了?”她仿佛还是随口发问,那稍浅的灰眼睛凝视着他的面庞,再转开眼去打量着走廊的一溜教室门。“怎么不说话?我们现在走到四楼了——小天狼星,你有哪条合适的近一点的暗道带我去见识一下吗?”
      “啊......有一条。希望它没有垮塌。”小天狼星下意识地回答道,第一次发现自己舌头差点打结,差点胡言乱语起来。“我看看...... ”
      他终于走到了阿卡西娅前面。

      他感觉自己比热恋时/前的詹姆还要蠢!

      他们走进了一个看起来不太有人用的教室。在某处的柜子后面,小天狼星凭借着自己年少时的记忆摸索着,背后就站着阿卡西娅。接着一会儿他咕哝了点什么,一道暗门慢慢浮现。
      “请。”英俊的青年推了一下发朽的门,扶着门框低头说。
      阿卡西娅欣然踏入。
      门在他们俩身后发出生锈门铰链叮里哐啷撞击的一声,关上了。
      他们点亮了荧光闪烁,往里面走去。

      没走几步,说实话,心本来就砰咚乱跳的小天狼星立刻就发现了更糟糕的事实。众所周知,这种甬道比外面要幽深地多、也狭窄得多:首先在视觉上,黑暗中的微光就更容易引领人的视线,让他的视线随着荧光闪烁无法回避、格外集中在了她身上,好像每一个动作都被放大,每一处面容的细节都值得更加贪-婪的注视。她就这样好奇地左顾右盼,甚至伸手去抹那生成的古老石壁上凝出的露水与漫延的青苔。
      一言以明,他崩溃地发现甬道内部比学校回廊就是这样更让他无法回避阿卡西娅带给他的存在感——前文我们已经说过,狗狗的嗅觉是非常强大的,对吧?
      黑暗的环境和幽深的空间削弱了视力,又大大增强了其他四感……比如,嗅觉和听觉。
      你能听到什么呢?
      你能听到她轻快的步伐,听到石壁上渗出来点水珠一滴一滴落地,她低声念诵荧光闪烁的声音,而这一切都这么迷人;你能闻到她发丝和肌肤的香气与温度,她发丝的香气曾经混着布莱克家的尘土离他那么近,混着戈德里克山谷的大雪被他紧紧地箍在怀里,混着营地篝火的气息离他仅咫尺之遥,在他第一次清醒的萨里郡的秋雨里冰冷地、兜头盖脸地扫在他脸上。
      他在忍受。他很难去忍受。那快跳出喉咙的一颗心越跳越快,比他的主人还忍不住要直接跳出这躯壳,暴露一切地给她径直献上赤-裸的、鲜红的自己。
      心在喊叫:拉住她。
      拉住她吧,所以才可以留住她,最后把她握紧啊——
      她的气息带着标志,甚至带着体温,无可避免地在狭小的空间中更加明显。于是那天的发丝带着萨里郡的秋雨气息扫在他脸上的时候,那时心再次扑通扑通跳动的声音,却原来早已和来日相应。

      ————!

      女孩子的袍角——被人从后面拽住了。紧张的。笨拙的。僵硬的。
      但坚定的。
      “——怎么了?”她转过身来,似乎疑惑然而又不真正在疑惑地问。在鞋底一点儿厚度的支撑下他们俩的身高差距并不算太多,大狗睁大的瞳孔里是她微微勾起的唇角。
      “Attention,先生。”这位女士轻轻地说,唇-瓣开合,微笑着,像是提醒他别踢到石头摔倒一样,带一点上扬提醒的语调。
      就像骑士终生效忠夫人,头颅如果寂寞地待在双肩上,还不如换作她指间的一朵玫瑰花。
      两只魔杖的荧光闪烁明灭交错,把她的脸庞打得如此朦胧生辉。在这么近的距离里,暧昧的阴影勾勒出骨相,明灭的微光倒映在眼底,显得她一双眼睛更加令人沉没,潮水没顶也甘之如饴。
      爱本不是一场输赢,但他已高举白旗。
      小天狼星的魔杖掉在地上,轻轻发出“嗒”的一声,但主人一分注意也分不出去。一边的荧光闪烁就此熄灭,另一边还在发亮,被女方稳定地握在手上,留下最后一丝在黑暗密道里照亮了两人颜色相似的眼眸。小天狼星放开了袍角,但炽热而有力的手指从衣角落到了她的手腕上,大狗凝视着阿卡西娅,低下了头。

      他轻轻地握住了她的手腕,拉近了距离。再虔诚地把额头慢慢低下去——贴在了她的额头上。完全突破了社交距离。她没有躲开。他的头发在这几个月里也养长了,有扫得发痒的发尾。两个人的额发缠绵地摩-擦,甚至能听到簌簌的声音。
      小天狼星又轻声地叫了一次她的名字。
      “阿卡西娅。”

      “怎么了?”她还是这样回答。

      “我认输了。”

      我认输了,阿卡西娅。

      心动得几乎快要死去的激烈心动,但是又因为孤注一掷地摊开了最后的手牌,尘埃落定得就勇敢得近乎铿锵。他口-干-舌-燥地抓住了她的另一边手腕,那边甚至还在不解风情地握着魔杖。又低一点头,他终于发着抖地下定了决心,紧张到一直颤-抖地用自己的唇去找寻她那稳定的柔软唇-瓣——那翘起的唇角。
      不会很慢相遇。
      不需要几秒钟,几百个刹那,起心动念的几世。
      那温热的、微翘的、令人头脑一片空白的触感就已经被触知。
      完全空白了。
      只是意识到碰触到就已经足够从胸腔深处的深处,发出一声长长的长长的......叹息。
      叹息会交融,气息会相迷。
      接着是下意识少年人似的努力探索。他在晕头转向的唇齿相接里能感觉到阿卡西娅愉悦的微笑,于是他带着愤愤然地去咬那两片狡猾又芬芳的唇。试图留下某些齿印。他能感觉到阿卡西娅的左手像游鱼一样轻巧地滑脱了,从腰那里溜进了他的衬衫缝,抚摸着那一摸就紧绷起来的紧窄收缩的腰腹肌肉,又富有暗示性地滑到一道凹陷的腰后去......他不满意地想要挣-扎起来在其实已经被摸得不知天地为何物里夺回主动权,迷迷蒙蒙地想把她往岩壁上压去再亲......但是在她的轻笑声里,她的手掌摸索到了他的后颈,揪着后颈再巧妙地一抵前胸发力就把他的脊背凶狠地反撞上了墙壁,又极尽温柔地护着他的后脑勺继续亲了下去。
      女孩反握住了他灼热的手腕,甚至提起来,不容反抗地压到冰凉青涩的岩壁上去。正在初吻进行时的小天狼星晕头转向地被铺天盖地席卷而来的肌肤香气和苔藓的青涩气味淹没了,只能无助又渴求地张开嘴唇任由主导,连漂亮的喉结在黑暗里也滚动着颤-抖。
      ——于是最后一丝荧光闪烁的微光也停顿了一下,再彻底地熄灭了。
      更甜蜜又激烈的黑暗,轻轻地裹住了新出炉的情侣。

      ......
      或许过了十分钟,或许又到了石中剑被拔出的新世纪。这对儿缠绵得忘形的新情侣把彼此的唇都吮咬得肿-胀起来了,适应了黑暗的眼眸对视着,小天狼星是稀里哗啦放烟花一样的脑子空白又满足,胸口里像是膨胀得不得了,再有什么膨胀到脑袋里去。抱紧了就会是胸膛贴着胸膛,连起伏都同韵律。就在他又想低头去黏黏糊糊继续索吻和表白的时候,两人都忽然听到后面暗门被弄得松动的声音。

      “嘿,艾琳娜!”一个一听就傻乎乎的男声模糊地说,似乎不超过五年级。“我好像发现了一条新的密道!”
      “Huh——你确定吗,费德拉?”女孩子说,仿佛她抱着书,犀利地推了推眼镜。
      门链又一响,他们好像摸索出了机关,再一响——门彻底被再次咿咿呀呀地推开了,光线立刻照进去。费德拉看见,那里已经有人了。

      啊,好像是女方把男方按在了岩壁上。噫,新时代的女巫们——

      “嘿!”粉色头发的厉害校袍女生头也不回地喊道:“这里有人约会呢!”

      “抱歉!抱歉抱歉!”

      费德拉——那个傻乎乎的小伙子手忙脚乱地去找把手,艾琳娜伸头一看,对这头粉色长发没什么印象,但大概能看出男方好像害羞似的把头埋在了女方的肩膀里,尽管看不到脸,但依稀也感觉得出这人长得不赖。

      “真是非常常常抱歉啊啊啊!——”
      在校生小朋友们手忙脚乱地逃出去传来的动静中,小天狼星甚至还能听到一点随着他们走远男孩被女孩埋怨的声音。

      他慢慢地笑起来,露出雪白——终于是雪白的牙齿,撸了一把头发。
      “我们被看到了,西娅。”大狗无比开心地说。
      “没有看到脸。”面前的女人仰起脸,无情地说。
      “I don't car.”小天狼星无师自通地说。

      又过了几个月吧——不久。确定了关系的我们的阿卡西娅大总裁在加完班后直接幻影移形回到了她忠诚的女贞路3号卧室。廊灯亮起,她解下外套,随意地把鞋子踢开,发现梳妆台上(实际上面到处是摊开的文件)那里已经坐着一个人了。
      烛光跳动着,那里坐着耳朵通红但仍然潇洒地双手支着桌台,晃着两条长腿后靠着镜子、仿佛潇洒俊丽但又紧绷无比的,年少时的布莱克。
      阿卡西娅笑了起来,走了过去。

      男高的下巴被女性微凉的手指托了起来,细细地上下打量轮廓细微的变化,打量中顺便就落下了细细碎碎的亲吻。小天狼星在过于细致的打量下被看得有些炸毛了,明明是自己打造的闺房情趣下却羞极到简直开始有点作恼——但是他又紧绷着全身——又期待,又颤-抖。
      “这也是十六岁吗?”女人第一句话说。
      “对啊。”十六岁的布莱克硬邦邦地回答,他那英挺的轮廓在跳动的烛火光晕下发散着自己惑人的魔性。
      “那从英格兰的麻瓜法律上来看,”阿卡西娅和他的呼吸都交缠在一起,手轻飘飘地移到了校袍衬衫的扣子上,语气正经,但又呢-喃吐气近乎喁喁私语。“你害得我要进局子了。”
      她收获了热恋伴侣极其用力的一瞪眼。
      手指慢慢地插-进了半长的黑发间,摩挲着头皮,她很顺畅地就凑过去亲了亲耳朵,感觉他努力地克制住了躲开过于颤-栗的本能——
      小天狼星坐在梳妆桌上,喉结滚动了一下,看着女人笑着退了一步——他还来不及失落,就被勾住了领带,一步步地拉回向了那豪华的床幕之中。
      在他压住阿卡西娅的时候,听到女人被压得沉闷地但还是坚持问道:“如果缩龄剂足量,你又在这时候再进行阿尼-玛格斯变身,会是幼犬的形态吗?”
      “.......就不要在这该死的时候有探知欲了吧......!”他终于愤恨地在她的肩头咬了一口,愤愤地强调。接着在她放纵的笑声里,两人向床帐里的更深处倒了进去。

      不要在这该死的时候有探知欲了。
      就不能......探索在你面前,现在热气腾腾的我吗?

      ————————

      “连天空和它的云彩也无法永远相望,
      只有火与海才能如愿以偿,
      只有你的脸,只有海与火呵,
      那火焰,那波涛和你的明眸才能如此相望。

      你将属于那火与海,幽深的眼睛,
      你将属于那波涛和火焰,乌黑的发辫,
      你必会明白篝火是怎样熄灭,
      你必会明白泡沫的秘密何往。

      象浪涛戴着蓝色的花冠,
      象火焰一般轻捷、闪光
      唯有你无边的脸庞哪,
      象火,象海,象死亡。

      ——《火与海的命题》
      卡兰萨,哥伦比亚”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32章 于是他们约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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