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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喜怒哀乐 ...


  •   蝉衣想不出答案,不过她想到一个人,她缓缓开口:“在虚圈的时候,好像每个人都很忙,只有我除了吃就是睡觉和玩,蓝染对我没有太大要求,其他人对我也没什么期待。我不知道他们在忙什么,也没太大兴趣。”

      “和我玩的最好的,是乌尔奥奇拉,因为他虽然在忙,也不是出自本心,因为他代表的就是虚无,他并不会因为完成了蓝染的任务高兴,也不会因为任务失败而气馁。”

      冬狮郎没有开口,蝉衣继续说:“就像他说的那样,他不需要心,心是最没用的东西,它会让人产生不必要的情感,还会带来很多负面的情绪。”

      “不是这样的。”冬狮郎停下脚步,踹开要过来吓人的npc,“如果没有心,你将什么也感受不到,喜怒哀乐通通没有,活着没有期盼也没有目标。”

      蝉衣点头,被他说服了:“好像是这样,我看小乌就一副人生就是那么无聊的样子,一点盼头都没有,总觉得蓝染让他立即去死,他也会毫不犹豫。”

      冬狮郎看着她,如果她真的变得淡漠,他希望能够重新在她的心中投下涟漪,总有一天,这个小小的涟漪,会掀起惊天巨浪。

      “蝉衣,你知道吗?你之前是一个很有目标,很有活力的人,和你现在很不一样。”

      一直以来,蝉衣都被别人说她以前怎么怎么样,她不知道为什么忽然有点生气,总觉得现在的自己被以前的自己比了下去,而且他们怀念的也都是之前的自己。

      她没有控制自己的脾气,把手甩开,冲着冬狮郎大吼:“你们这么喜欢以前的我,过去找之前的我去吧!”

      说完对着他做了个鬼脸,一个人冲到前面,黑暗的甬道中。

      冬狮郎没有着急追上去,对他而言,追现在没有一点灵力的蝉衣很轻松,他笑了起来:“还知道生气,挺好。”

      蝉衣一直跑到鬼屋门口,都没发现身后的人追上来,她越想越生气,出来后,一个人往前漫无目的地走着,想着待会儿不能平子原谅他。

      没想到,她都走了半个小时左右了,还没人来找她,她走着走着就累了。

      夜已深,她又累又渴,还发现自己不知道走到了哪里,她迷路了,只好坐在凳子上,继续生气。

      她摘了一颗地上的小草,把它当成冬狮郎,又骂又打,打了一会儿,发泄完,心里的怒火又转化为了低落。

      她一把把小草丢在了地上,抱着自己的双腿,头埋下去有点emo。

      “哼,该死的冬狮郎,都不知道来找我。”

      没想到,这时冬狮郎的声音打断了她:“喂,你在干什么?”,冬狮郎看到被她捏得变形的小草。

      蝉衣把看到人来了,把小草丢在一旁,冲上去想给他一个“爱的教育”,但她还是不太适应义骸,站起来的时候,没有注意脚下,踩到一个石头,脚一软,往前摔了下去。

      她心想这次完了,闭上眼,打算迎接地面。

      意外的,没有碰到冰冷的地面,她撞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睁开眼,她被冬狮郎抱在了怀里,少年的体温透过衣服穿过来,不知怎么,她的脸有点烫。

      有声音从她头顶传来,声线因为刚才的动作还不是太稳,他略带责备地对蝉衣说:“怎么还是那么冒冒失失的。”

      蝉衣听到这句话,心里还没有散的气,又升了起来。

      她哼哼唧唧,双手把冬狮郎推开。

      把人推开,身体失去支撑,一下子又差点摔下去。

      冬狮郎,无奈叹气:“别动,让我看看脚。”

      少年的身体看上去单薄,手臂力量却很大,他抓住蝉衣的胳膊,把少女扶在椅子上。

      他蹲在蝉衣身前,捧起她的脚踝。

      蝉衣的脚踝很细,本来雪白的皮肤,因为刚才踩到的小石头崴了脚,有点红肿。

      蝉衣本来还没有感觉,肿大的地方被人触碰,才感觉到痛。

      “啊,痛痛痛。”蝉衣表示自己本来的身体,强壮如牛,根本不像这样。

      少年好像因为她的窘境,轻笑了一声,背过去蹲下身,对她说:“上来吧。”

      蝉衣还没反应过来:“什么?”

      冬狮郎的动作没有变,回头对她说:“你这个脚,还想自己走吗?”

      蝉衣这次没有逞强,麻溜靠在了这人背上,心里想的是,不用自己走路,还挺爽。

      她把手环在少年的脖子前面,借用巧力,轻巧地跳在少年背上,跳上去后,又拿双腿紧紧缠在他的腰侧,冬狮郎的手,下一秒就握住了她的大腿。

      尽管做好了准备,也不是第一次背身后的人,冬狮郎还是被这过于亲密的动作,弄得呆愣在原地。

      直到蝉衣在他耳边,问他在想什么,他才勉强收回心神。

      他听见自己在,巨大的心跳声中,说:“没什么,走吧。”

      凉风习习,夜风温柔地吹拂着脸面,外界的一切热源都来自于身下,蝉衣起初还兴致勃勃的和他聊天,没多久,就开始犯困,努力贴近这唯一的热源。

      睡过去之前,她小声问冬狮郎:“总觉得好熟悉,你身上的味道…”

      她说完便睡了过去,没有注意到因为她这句话,而停住脚步的人。

      等蝉衣醒来时,她已经在一护家了,脚上已经被人拿绷带包扎好了,纱布中传来阵阵药香。

      看着被很夸张的包扎的脚,一脸头大,总感觉好像过度包扎了,包那么大一团,是害怕她能够走路吗?

      她还在头疼,就听见破空声而来,窗子被人猛然拉开。

      扭头看过去,白发少年翻窗而入,看着他没有半分不好意思,熟稔地走进她的卧室,蝉衣感到恼火。

      “喂,我说冬狮郎,你就这样大摇大摆地走进女生的卧室,真的大丈夫?”

      冬狮郎的嘴,有时候是真的气人,只听他说:“你算什么女生?快跟我去洗漱,再拖拖拉拉就要迟到了。”

      蝉衣大火:“什么叫我算什么女生啊?你先给我说清楚。诶诶诶,不要拖我,我自己起来!”

      冬狮郎把想要赖床的人,提起来,把拖着塞进她的脚中,就扶着人往盥洗室走。

      蝉衣说完这句话,看到冬狮郎很隐晦地往她胸部看了一眼。

      蝉衣火更大了:“喂,看什么?!我还是比你大一点的!”蝉衣挺起她只有A的部位,想要证明自己。

      “有差很多吗?”

      蝉衣:“啊啊啊…冬狮郎,我要和你拼命。”

      冬狮郎一把抓住,蝉衣想要乱抓的手,像牵小狗一样,把她牵进了盥洗室。

      之后蝉衣就像一只牵线木偶一样,被他带着刷牙和洗脸。

      等冬狮郎抓着她的手把牙刷,塞进她嘴里,蝉衣还没消停,她就着满嘴的泡沫,含糊不清地说:“唔…冬失囊,你、不觉得…腻离我太近了吗?”

      蝉衣被人环在怀里,牵着手刷牙,感受到他们过近的距离,有点不适应,她想到之前冬狮郎说的男女授受不亲,脸上燃起薄红。

      让她没想到的是,冬狮郎听了她的话,非但没有退回安全距离,还更加得寸进尺。

      他说:“还不够。”

      蝉衣疑惑地停下手:“神马…还不够?”

      “这样的距离才叫近。”说完蝉衣看着镜子中的少年,把她翻了一百八十度,她从背对变成正对着他。

      她口中还塞着牙刷,愣在原地,不自觉把口中的,牙膏沫吞了下去,呆呆看着少年的脸越来越近。

      越来越近,近到自己的脸在他的瞳孔中放大;越来越近,近到能够看见他浓密的睫毛了;越来越近,近到鼻尖都靠在了一起。

      蝉衣被吓得手中的的牙刷“碰”一声掉在地上,他怎么越凑越近了?这是要干嘛?!为什么我的心跳变得这么快?

      这时,开门声打断了,蝉衣混沌的思考,也打断了冬狮郎的靠近。

      两人齐回头,看到黑崎一心,表情呆滞地看着他们。

      两人像是被吓了一跳,马上分开了距离,一个恨不得跳进身后的水池中,一个后背死死靠在瓷砖上,中间留出了一条罗马大道。

      黑崎一心是最先反应过来的人,他对着他们说了一句很大声的:“打扰了!你们继续!”

      随即,“哐当”一下把门关上了。

      第三个人走了,盥洗室又只剩下二人,蝉衣和冬狮郎对视,两人相顾无言。

      过了好一会儿,冬狮郎才向她走过来,蝉衣看到走过来,上半身又向后靠了靠。

      冬狮郎看她的动作,也只是皱皱眉,蝉衣以为她还要做什么,后背又往后倒,倒在了冰凉的镜子上。

      没想到冬狮郎只是低下头,把刚才掉落的牙刷捡起来,丢进垃圾桶,又帮她换了一只新的。

      蝉衣一直很警惕的看着他,看他又想故技重施,逮着她的手刷牙,她这次没有给他机会,把牙刷抢了过来,自己主动刷起了牙。

      在身后人的不满目光中,快速刷完,并且洗了一把冷水脸,单腿蹦进了卧室。

      从衣柜拿出校服,又蹦回盥洗室,把还站在原地的冬狮郎,推了出去,开始换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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