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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目标是做作业 ...


  •   下午放学,冬狮郎又拿出了他的自行车,这次,他没有带她去训练场地,他们去了一家电影院。

      蝉衣看着票上的名字“泰泰尼克号”?

      蝉衣问:“干嘛带我来看电影?”

      冬狮郎想到昨天黑崎一心的提议,眼神飘忽了一下,把一大桶爆米花放在蝉衣怀里,说:“每天学习,怕你脑袋学坏。”

      蝉衣合理怀疑,这人在讽刺自己。

      莫名其妙被带进了电影院,她看到周围都是一对对的男女,还有点莫名其妙。

      电影放广告时,她问冬狮郎:“怎么都是男生女生一起来的啊?”

      冬狮郎回答:“因为是爱情电影啊。”

      蝉衣:“哦哦,怪不得,是爱情电影啊……诶?不对,我们干嘛要来看爱情电影?!”

      可能是她声音有点大,前面的人没有忍住,转过头:“电影要开始了,你小声一点。”

      蝉衣对他道歉。

      说完,他看了一眼冬狮郎,又说:“看爱情电影当然是约会啊。”

      蝉衣有点惊讶看着冬狮郎,这不会真的是自己之前的男朋友吧?

      冬狮郎看她的眼神就知道,她又在胡思乱想,他压低声音对蝉衣说:“别多想,不是约会,下次带你来看恐怖片。”

      蝉衣也压低声音:“为什么啊?”

      冬狮郎回答:“为了让你多感受下别人的情绪。”

      蝉衣拍了拍胸脯,吓死她了,还好不是约会,总感觉拒绝冬狮郎,稍微有点艰难。

      电影很快开始了,蝉衣像个十万个为什么一样,一直压着声音问旁边的人。

      “她为什么会看上那个穷小子?她不是订婚了吗?”

      “因为她不喜欢她未婚夫,她是被迫订婚的。”

      蝉衣有点不解:“不管怎么说,也是跟着她未婚夫更好啊。”

      冬狮郎看着蝉衣懵懂的眼神,对她认真道:“蝉衣,是因为感情,人不一定会每次都会选择更有利于自己的选择,因为人是感性的,很多时候,甚至会做出飞蛾赴火的抉择。”

      蝉衣不是太懂,她看着冬狮郎澄净认真的眼睛,被他的态度感染,跟着点了点头:“唔,虽然还不太懂,但我觉得你说的很对。”

      她接着看着故事,蝉衣觉得冬狮郎没错,每次女主看到男主时,都满脸笑容,回到她未婚夫旁边,又苦大仇深的样子。

      也许这就是爱情?她不是太懂。

      她问冬狮郎:“什么是爱情?”

      冬狮郎轻声回答:“爱有很多种,有人说是心动,有人说是陪伴,有人觉得爱会让人失去理智。爱带给人快乐,也让人伤心,会让人疯狂,也会让人沮丧。”

      “那感觉爱情并不是什么好东西,它会让人变得不像自己。”

      “也许吧,可如果就这样过一生,没有过让自己刻骨铭心的爱,总感觉这一生像是白活了,因为爱过,才明白它会给你的人生带来多大的震撼。”

      蝉衣吃爆米花的手停住了,她反复思考着这句话,她有点动摇,也许像自己这样,什么都不在乎的人,好像真的永远不会明白这种感觉。

      “认真看电影。”冬狮郎提醒她。

      很快,她的注意力回到了电影上,电影过半,男女主突然抱在了一起,没穿衣服那种。

      蝉衣想起昨天的知识科普,脸上有点发烫,没想到今天就看到的活教材,她转头看向冬狮郎。

      冬狮郎感受到她的视线,僵硬转头,看了过来,黑暗中,蝉衣看不到他的脸是否红了,只听他解释:“我也不知道,有这种剧情。”

      说完他自言自语:“怪不得售票员,要反复确认我是否成年。”

      令人脸红心跳的画面和水声持续不断,蝉衣聚精会神地跟着“学习”,学习到中间不明白的地方还会问冬狮郎。

      但不知为什么冬狮郎,有点恼羞成怒,不怎么回答她,她一知半解的,看到出彩的地方,还会“哇哦”一下,让冬狮郎恨不得堵住她的嘴。

      期间蝉衣感到,冬狮郎的手偶尔碰到了她一下,却又会马上拿开,像是碰到什么病毒一样,让她有点郁闷。

      画面中的人已经穿好了衣服,蝉衣在冬狮郎的手又一次收回时,抓住了它。

      蝉衣觉得他的手很烫,拿额头去碰冬狮郎的额头,她感到身下的人,变得有点僵硬。

      额头相抵时,蝉衣觉得他的温度很高,他口里呼出的热气,都能让她的脸烧起来,她有点不放心:“冬狮郎,你是不是发烧了?要不要去医院拿点药?”

      冬狮郎僵硬的身体变得更加僵硬,他果然不要指望这个白痴,他把人推开,“白痴,没生病。”

      蝉衣被骂白痴有点不服气,她觉得是冬狮郎在逞强,“可是你身上很烫!”

      冬狮郎揉揉眉心,感觉和她说不通:“说了没事,继续看电影吧。”

      蝉衣依然不放心:“真的没事吗?”

      冬狮郎像是被惹急了,他把蝉衣的手抓住,蝉衣下意识想躲,她的手往下躲,隔着衣服触摸摸到一片滚烫,她想起了昨天的生理教育课,好像明白了什么,瞬间觉得这有些烫手。

      她把手缩了回来,心里骂这个臭流氓,冬狮郎好像知道她的想法,他挑着眉,眼神没看她,对她说:“都告诉你不是发烧了。”

      蝉衣有点后悔自己话那么多,她觉得有点尴尬,想着随便说点什么,就问他:“你这样多久了?没事吧?”

      说完就后悔了,怎么又把话题转回来了。

      冬狮郎语句有点阻塞,半天才回她:“刚才你抓我手后。”

      蝉衣:“……”,她这下不再多话了,安静看着电影,装鸵鸟。她算是明白什么是自作孽不可活。

      这场电影的后半场,两人都很安静,和前半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走出电影院的时候,蝉衣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空气,刚才快要把她憋死了。

      坐在自行车后座时,她还是很僵硬,手规规矩矩抓着座位下的不锈钢架子,虽然这样抓着并不舒服。

      冬狮郎怕她抓不稳,让她抓着自己。

      蝉衣问:“那个抓着你,你不会又……”

      蝉衣还没说完,就被冬狮郎红着脸呵斥:“蝉衣你给我闭嘴!!不会,刚才那是意外。”

      蝉衣无辜:“哦。”

      最后,她还是轻轻抓住了,冬狮郎腰侧的衣服。

      第二天,冬狮郎果然又带她去看恐怖片了。

      恐怖片更吸引蝉衣,爱情片她看得似懂非懂,但是恐怖片她看得特别带劲,她特别喜欢听影院里的人,被吓得娃娃乱叫。

      冬狮郎在旁边看着她,果然对于恐惧的反应能带给人更直观的感受吗?或许之后可以多吓吓她?可看她这么兴奋的样子,不知道能不能被吓到。

      冬狮郎决定去实验下,看完电影,他拉着蝉衣到了附近最恐怖的一个鬼屋。

      蝉衣第一次来鬼屋,兴奋地上蹿下跳,等他们排到队时,就迫不及待冲了进去,要不是冬狮郎及时拉住她,她能把身后的人甩出去十几米。

      冬狮郎把人拉住,对她说走慢点。

      蝉衣看着冬狮郎拉着自己的手,恍然大悟:“哦~冬狮郎,原来你害怕鬼屋,没问题,我保护你。”

      说完拉着他,昂首挺胸地就往前走,冬狮郎看着又误会的某人,摇摇头,没有解释,任凭她拉着自己走。

      鬼屋寒气逼人,冬狮郎的手却一直在流汗,蝉衣回头看了几次,以为他很热。

      有一次她回头时差点被突然出现的鬼手吓了一跳,也就是一秒钟,她就又恢复了平静。

      蝉衣觉得这种感觉很奇怪,她总觉得自己应该是很怕很怕来鬼屋的。

      蝉衣想着连前面是死胡同也没注意。

      “怎么了?”冬狮郎问。

      蝉衣觉得这种马上要想起什么又抓不住的感受,让人抓心挠肝,“我不知道怎么形容,我觉得我应该很怕鬼屋的?可实际上却并不怕。”

      “你试着再去想想呢?也许你的感觉没错,其实你本来就是害怕的。”

      蝉衣努力回忆,可礼仪的柜子并没有为她打开。

      蝉衣想到头都要爆炸了,也没有想到任何信息,只是那股违和感,一直没有褪去。

      这次换成冬狮郎拉着她走,像是为了给她留出思考的空间。

      冬狮郎拉着蝉衣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已经离他们有一定的距离了,身后是时不时传来几声刺耳的尖叫。

      周围还有突然出现的吓人机关和npc,冬狮郎面不改色拉着蝉衣在里面走,硬生生走出了一种散步的姿态。

      他问蝉衣:“你有想过之后要做什么吗?”

      蝉衣下意识回答:“做作业!!!”

      冬狮郎无奈叹气:“不是说这个,是说你将来你想做什么?成为什么样的人?有什么目标?”

      蝉衣被他的三连问问住了,她重来没想过这些。她低着头咬着手指,努力思考,用她已经可以做初一水平题的小脑瓜。

      冬狮郎为了不打扰她思考,还帮她拦下了几个突然出现的鬼手和飞颅。

      她们在这个充满诡异的鬼屋里,思考着哲学问题,本来很奇怪的事,对于他们而言好像并不是什么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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