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真相渐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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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时，马淼将银针从福安咽喉处缓缓拔出，老太监的指尖还保持着紧握的姿势。她轻轻掰开那僵硬的手指，一枚铜钥匙和半块烧焦的布帛应声落地。
钥匙入手冰凉，上面刻着"地宫"二字。马淼展开布帛，上面残留的字迹依稀可辨："...祭礼实为除患..."。她神色一凛，将证据小心收入袖中。
晨露在阳光下闪烁。刘楚逸的剑尖抵在李嘉云颈间，剑身映出他阴晴不定的面容。
"陛下，"李嘉云不慌不忙地抬起手臂，露出那道狰狞的旧伤，"您可知道，这道伤痕从何而来？"
蔡玉手持鎏金匣缓步而来，匣中密信在微风中轻轻颤动。皇帝的目光落在信纸背面的小小血手印上，持剑的手突然一颤。
铜匙入锁，尘封多年的玄铁门应声而开。马淼潜入太庙地宫点燃火折子，照亮了室内整齐排列的十二个檀木匣。她取下标记着"景和四年"的那个，里面静静躺着一幅画像。
画中先帝负手而立，身旁跪着的少女面容清秀。画轴边缘题着："蔡氏女窥密诏，赐鸩酒。"字迹凌厉，与密信上的如出一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