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与莲哪吒敖丙同人》打烊日进斗金

5、第 5 章

　　整个下午，哪吒都在想那个奇怪的伤口。放学后，他直奔敖丙的宿舍楼，却在门口被申公豹拦住了。
　　"找敖丙？"申公豹眯起那双蛇一样的眼睛，"他请假回家了。家族...事务。"哪吒皱起眉头："他受伤了，我得看看他。"
　　申公豹突然凑近，身上散发着古怪的草药味："你知道敖丙是什么人吗？"他压低声音，"或者说...什么东西？"
　　"什么意思？"哪吒后退一步。
　　"没什么。"申公豹又恢复了那种令人不舒服的笑容，"对了，听说你在古典文学上遇到困难？也许我能帮忙。周三下午，实验室见？"
　　哪吒本能地拒绝："不用了，敖丙学长在辅导我。"
　　申公豹的笑容扩大了："啊，是的。敖丙的'特别辅导'。"他意有所指地加重了最后四个字，"小心点，小朋友。有些秘密知道了会...受伤的。哪吒离开时，总觉得申公豹的目光像蛇一样黏在他背上。
　　周三如期而至，但敖丙没有出现在图书馆。哪吒等了一小时，最后收到一条简短的信息：「家中有事，辅导取消。抱歉。——敖丙」
　　失望之余，哪吒决定去文学社活动室自习。推开门时，他惊讶地发现敖丙正独自坐在窗边，面前摊开一本厚重的古籍。

　　"学长？"哪吒轻声唤道。

　　敖丙抬起头，脸色苍白得吓人："哪吒..."他的声音有些嘶哑，"我以为今天...不辅导了。"
　　"你生病了？"哪吒快步走过去，下意识伸手想摸敖丙的额头，却在半路停住了。

　　敖丙微微偏头避开："只是有点累。"他合上古籍，封面上烫金的《四海龙族纪事》几个字一闪而过。哪吒假装没看见："那...我帮你整理下周活动的资料吧？"敖丙犹豫了一下，点点头："谢谢。"两人安静地工作了一下午。夕阳西下时，哪吒终于忍不住问道："学长，你相信前世今生吗？"敖丙的手顿住了："为什么这么问？"
　　"就是...有时候我看到你，总觉得我们已经认识很久了。"哪吒挠挠头，"像在梦里见过一样。"
　　敖丙的表情变得复杂："也许吧。"他轻声说，"宇宙很大，什么都有可能。"
　　活动室外突然传来脚步声，申公豹探头进来："敖丙，院长找你。"他的目光在哪吒和敖丙之间来回扫视，"打扰到你们了？"
　　"没有。"敖丙迅速站起身，"哪吒，今天就到这里吧。"
　　看着敖丙离去的背影，哪吒叹了口气，随手拿起桌上的一本《封神演义》翻看起来。当读到"哪吒闹海"一节时，一阵尖锐的疼痛突然刺入他的太阳穴——

　　滔天巨浪中，白衣少年站在龙首上，眼中满是决绝。他手持火尖枪，与一条白龙在空中激战。雷电交加，海浪滔天。白龙身上伤痕累累，却依然倔强地昂着头...
　　"啊！"哪吒猛地合上书，冷汗浸透了后背。那是什么？幻觉？还是...记忆？

　　他颤抖着掏出手机，给敖丙发了条信息：[学长，我们能谈谈吗？关于...一些奇怪的事。]

　　回复很快来了：[明天下午，湖边凉亭。只有我们两个。]

　　第二天，哪吒早早来到约定地点。湖面波光粼粼，几只白鹭在水边踱步。当敖丙的身影出现在小径尽头时，哪吒的心跳加速了——今天的学长似乎格外紧张，手指不停绞着衣角。

　　"学长！"哪吒迎上去，"我昨天看了《封神演义》，然后..."
　　"哪吒。"敖丙打断他，蓝眼睛直视过来，"在谈那个之前，我有话要说。"
　　哪吒屏住呼吸。

　　敖丙深吸一口气："这些日子，你的...接近，我都明白是什么意思。"他的耳尖红了，"我必须告诉你，我不是你想象的那种人。我有...秘密。危险的秘密。"
　　"我不在乎。"哪吒脱口而出。
　　"你会在乎的。"敖丙苦笑，"如果知道真相的话。"
　　"那就告诉我真相！"哪吒上前一步，大胆地抓住敖丙的手，"不管是什么，我们一起面对。"
　　敖丙的手在他掌心中微微发抖："你不明白..."
　　"我明白的只有一件事，"哪吒直视敖丙的眼睛，"我喜欢你，学长。不是对学长的崇拜，是想牵你的手、想看你笑，想亲你的那种喜欢。"
　　敖丙的瞳孔微微扩大，像是受惊的小鹿。阳光透过树叶间隙，在他脸上投下斑驳的光影。
　　"傻瓜..."他最终轻声说，声音微微发颤，"你会后悔的。"

　　"不会。"哪吒坚定地说，拇指轻轻摩挲敖丙的手背，"除非...你不喜欢我？"

　　敖丙没有回答。但当他微微倾身，将额头抵在哪吒肩上时，答案已经不言而喻。哪吒小心翼翼地环住他的腰，感受到对方的心跳与自己一样快。

　　"现在可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吗？"哪吒轻声问。

　　敖丙抬起头，阳光在他的蓝眼睛中流转："下次吧。"他微微勾起嘴角，"今天...就这样一会儿就好。"

　　湖风吹过，掀起两人的衣角和发丝。在无人看见的角落，他们的手指悄悄交缠，如同命运的红线终于找到了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