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鬧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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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了什麼？
鉛色的樹林，前進的黑抖篷。三三兩兩地在林邊冒出，約到了終點。
黑暗中屹立的，昔日的遊樂場，宏大古典的城堡，終又一次和主人一起沈睡了。
沒有報喪的烏鴉，也沒有荊棘。
孤單的堡壘，是伸手不見的盡頭。
蛛網，還未染上憑空的枯紅。
這不是秋，
是白與紅的熱烈，生與死的約會。
惶惶不可而知的未來，與腐朽墮落的過去之間，
注定的，一幕鬧劇。
若有人問：誰是命運的主人？
大概，是我吧。
因為我就是最不明不白的，那個人。
「為了什麼？」錫巴斯查恩堪與三兄弟和手持惡魔之劍的漢娜勢均力敵。
伊利莎伯（亞諾）作壁上觀，有興致地，等待著兩敗俱傷的結果，欣賞著一旁風采依然、婷婷玉立的美人。
「漢娜，為了什麼？」沒有力氣去悲喜的亞洛斯問。
「為什麼要執著於占姆？哦？是『全員，全部，全滅之』嗎？漢娜，你才是和路加訂下…，不，殺死路加的人吧？」
高手過招時，受左右的漢娜，左肩立刻被錫巴斯查恩刺中，三兄弟為漢娜補上作掩護。
亞洛斯比惡魔更正宗的嗓音：「那，作為占姆『真正的仇人』，你有什麼資格叫喚他、有什麼資格愛他、又有什麼資格為他報復我呢？」可笑而不知所謂的三流惡魔。
流下血淚漢娜用力瞪著：「你明白什麼！你什麼都不明白，路加和占姆一定要再團聚…路加，可憐的小路加…一心一意為了哥…」
「為了哥哥，就讓他這樣行屍走肉一樣、孤苦宁丁地漂泊！
我，不，他不是下令了你，也不對，路加永遠永遠也不可以離開我嗎！」還在刻骨的痛，外溢的，是占姆的意志。
愚蠢的弟弟。要付出這樣的代價…我寧願從來都沒有許下這樣的願望…
漢娜的內心，怔怔的從路加的走馬燈影片裡想起…錯了嗎，哥哥最大的心願是…
經過死亡舞會上的交手，早就洞識他們三人的弱點。
錫巴斯查恩趁大好機會不費吹灰之力地，解決了紫髮的三兄弟。他們凌碎的肢體一塊塊的散落，是大量重複砌圖塊兒，真正的再也分不出彼此。
伊利莎伯（亞諾）苦惱的搔搔金色捲長髮的腦袋，轉為把玩著保養良好髮梢。還淡定地坐在還插著餐刀的飯椅上。
「走呀，快點走呀！」夏爾（靈魂）激動的斥令著這「面目全是」的人。
夏爾恐慌：不可以的，錫巴斯查恩他…錫巴斯查恩他是真的會殺了麗茲…就像是亞伯．萊因（為夏爾而死的警察）那樣？不行！那是誰？頭好痛…
到底，誰又是占姆？那麼，誰又是路加？
為什麼…為什麼…我們不是在三年前起一直都形影不離嗎？
儘管，錫巴斯查恩那百年如一日漆黑身影，熟識得像是那一個每天醒來就看見、每一次總是唯一一個承救我、每一刻都愛看我笑話、每一秒回眸都微笑著，的人…
面前的那個，和亞洛斯一起的錫巴斯查恩，讓我察覺距離，是這樣的遙遠…
你，也到底是誰？
若果這是一個惡夢，
請，
--讓我快點兒醒來。
----------------------------救我。
作者有话说
第21章 鬧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