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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拐走 ...

  •   枯燥的書房,夏爾陏悶地為早上的事生著氣。
      現在怎和亞洛斯套話呀?他幹麼無緣無故的抽風了…真是…幼稚…
      咯咯,
      「夏爾?」伊莉沙白鬼靈精地探頭左望右望。見錫巴斯查恩不在才鬆了口氣。拉著夏爾的小手「我們愉愉出去玩吧?就我們兩個。」夏爾鄒眉
      「呢~好啦!」輕輕地搖搖他的手「要是我的父母真的下定決心要…那就是…最後一次了…」說著她眼圈又紅了。女人的淚水怎麼都不要錢似的,說來就來。
      「唉,好了。」最是怕了你哭。

      「你拉我去那裡…」「O殊,不許問,是驚喜…」她不是三步不出閨門的大小姐嗎?她居然認得路。
      在倫敦的大街小巷裡左穿右插。夏爾自己也不清楚了。不過算了,誰知道她心裡總是奇奇怪怪的想什麼?
      抬頭,看著因建築物而狹小但晴朗的天空。反正就算迷路了,錫巴斯查恩也會找到我。

      伊莉沙白蹌踉了一下。「小心。」夏爾扶好她。近距離才發現她憔悴的臉色,「夠了,回去休息。」「不,絕不。」堅決的搖頭。
      「若果你想和我逛街,以後再來吧。」「不!沒有『以後』了。沒…沒有了…什麼都沒有了……」滑落,伊莉沙白坐地不起,寬大的,充盈著空氣的裙襬散落一地。

      惡毒的聲音喋喋不休「夏爾愛上了錫巴斯查恩。」夠了,不是真的。伊莉沙白摀著耳朵。「夏爾愛上了錫巴斯查恩。」伊莉沙白摀著耳朵,不,不要再說了,不可能的。心裡卻不由自主地閃過他們往日主不主,僕不僕親誼,相處的神神秘秘氛圍…
      是真的。
      伊莉沙白淚流流滿臉,眼神空洞地喃喃自語:「是錫巴斯查恩勾引他的…分開他們,分開他們,帶夏爾藏起來……」
      「你說什麼?」夏爾俯下想聽清楚。
      伊莉沙白擦乾淚水:「沒什麼(吸)沒什麼,我餓了…你有帶錢嗎?」

      「少爺。」咯咯
      「少爺?我進來了。」送下午茶的錫巴斯查恩推開門。
      夏爾安靜的坐在辦公椅上,祥和的底著頭,文風不動。
      拿著紅茶托盤的錫巴斯查恩,舒了一口氣。是睡著了嗎?可能最近真的是太累了。讓我抱他回房間…
      夏爾的雙目無神,就算咒文還在,整具身體變得空洞而無一物。
      怔怔的——少爺的靈魂又一次被拐走。

      夏爾無力半攤開的手裡,攥了一張有伊莉沙白筆跡字條,寫著:
      ~~~~~~~~帶亞洛斯哥哥來換我。~~~~~~~~~~~~~~

      一個月前,倫敦城發生不知起因的大火浩劫,焚燒了大半個城,做成死傷無數。孤兒、流浪漢激增,現時人心惶惶,民不聊生,治安也大不如前,經濟蕭條。

      在泰吾士河畔的黃昏,夏爾(靈魂)無意識地,盯著那條很是熟眼的黑色大橋默默地回憶。
      伊莉沙白和夏爾沐浴在殘陽的餘光,溫暖的祖母綠眼眸存活著淡淡的永恆,凝視夏爾看不到眼罩的那側面,惋如惜日俊朗。就像什麼都沒有改變過,什麼也不會改變的。
      對此刻,對變得狹小的天地,伊莉沙白默默的許下少女的心願:過了今晚,解開了契約,你就自由了。夏爾。
      一生一世,好麼?

      占姆,我和你不是很像麼?一樣有個——愚蠢的弟弟。
      「他在哪?」錫巴斯查恩掛上天花板的影子綠得發紫。
      妮娜和我…
      「他在哪!」和他在…

      聖路易巴賽馬克餐廳。
      「真可憐年紀小小就得了精神病…」「算了,快點走了…怪心寒的。」一對情侶悄悄說。
      夏爾一邊和伊莉沙白燭光晚餐時,一直奇怪著周圍暗暗騷動的客人。
      「侍應。」夏爾(靈魂)打響指。怎麼沒有人過來?
      「什麼事了夏爾?」伊莉沙白關切地停下刀叉問。
      「你看她又在自言自語了…」「好可怕…」另一桌又小聲的說,然後這最後一對也結帳了。
      「沒事了,我們回家吧。免得你父母遣人來找,錫巴斯查恩可就不好解釋…」「你還在關心他?」伊莉沙白低下頭冷冷的說。

      「麗玆?」神呀!她心裡面又搞什麼東東了。伊莉沙白捉著他的手:「夏爾,你會有一天為了他而離開我嗎?」
      夏爾不解「麗玆,你到底在說什麼,他只是我的執事而矣…」「他才不是一個執事!」
      夏爾心頭一跳:「麗玆你…」知道了什麼……
      從夏爾一瞬間的表情,伊莉沙白死心,心死成也灰了「果然如此,他沒有騙我。」
      夏爾逼問:「他?」一把餐刀從夏爾(靈魂)的後腦穿過,迅速沒入伊莉沙白及時歪了的耳側的椅背。
      站在門口的錫巴斯查恩,手指夾著三把餐刀:「我少爺在哪裡?」身後跟著猙獰的亞洛斯。
      伊莉沙白切換了另一個人的表情和另一個語氣歡欣的說:「你果然來了,我都說你絕不會忘記的。哥哥。」

      夏爾(靈魂)難以置信的摸摸後腦,看著伊莉沙白,看著看不見他的錫巴斯查恩。
      「好久不見,你還真是很——煩人呀,弟.弟。」亞洛斯宛如毒蛇噬人前一刻的眼神。
      伊莉沙白拍拍手「聽到了,漢娜。」廊柱後轉出陰影中埋伏的女僕,手裡拿著惡魔之劍,身後跟著各持武器的紫髮三兄弟。
      那曾經任勞任怨的眼神不見了,兇狠的荊棘紋身在衣領下重新伸延出臉上。紅眼的漢娜(路加的語氣)抖顫又悲恫,行屍走肉地說:「卑鄙無恥,居然殺了我的哥哥,不可以願諒。不可以願諒!我要全員,全部,全滅之!」

      「是調虎離山之計。」上次也就這樣就白白讓亞諾逃去了。
      日落時,亞洛斯在昏迷的夏爾的床前,不安的來回踱步。錫巴斯查恩說:「那我用箱子戴上少爺。」去戰鬥?「不行,這樣太累贅了,反而會更易傷到他。」
      克勞得提議:「那錫巴斯查恩留下守護夏爾的身體。我們去救他的靈魂」錫巴斯查恩鄒眉,亞洛斯掩著嘴巴思考。

      「不了,我和錫巴斯查恩去救夏爾,克勞得、你守著他。」「可是老爺…」
      「沒事的,你們不是有『新約』嗎?那個地方,只有我知道怎去,而錫巴斯查恩也非親自去不可。有你和錫巴斯查恩各持我們一方,這樣就沒有後顧之憂,不是嗎?」

      大門前,「好好配合克勞德守著大宅。」裹起風褸的錫巴斯查恩拉下帽子。「是」變得精幹的三人道。橫抱起同樣一身黑色緊衣的我。
      「好好保護自己。」克勞得仿似看著出遠門的情人說。
      伸出手,搭著他的肩:「守著夏爾。絕對不讓他有任何傷害。這個是,命令。」殘陽似血,一點點的光閃爍在金黃的髮絲間,光潔的額上,五星咒印若隱若現。

      林中穿梭,錫巴斯查恩毫無預兆地問:「為什麼?」
      窩在他臂彎裡的亞洛斯答:「他是我,最後的義務。」文森,是我上輩子欠你的。

      亞洛斯你真是我遇過最難以理解的,人類。
      完全沒有邏輯。
      不過,不討壓。.......by錫巴斯查恩

      錫巴斯查恩,你,也感受到我的心意麼?
      所以,真的萬不得以時…犧牲我也一定要…
      克勞得…
      對不起,
      -------------我已經背叛了你.........by亞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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